文|吴秀才
今天闲聊。
我最近写民生的话题,接触最多的就是下面两类人。
一类是惺惺作态,故作圆润的沉默者。
譬如山西女硕士事件,有人会说,写了有什么用呢?写了又能改变什么?写永州那个烧炭中毒身亡的老农,有一个发言可谓深刻到骨子。他说:作者,难道这不是国人大多老人的现状,农村的老人不都是这样?你写这些意义在哪里等等。
在他们的这类人的认知当中,存在即合理,如果是一个人经常去摘别人家的豆角,明明不是自己的,但因为这个人所在的那个地方大家都这么做,他们也会也会觉得正常。此外,他们的说了又有什么用的思维,其实是麻木的一种表现,而世界的很多恶,其实都是他们造就的,就好像你在街上遇到流氓揩油,理性的女娃会大声疾呼,对这种咸猪手的行为大声呵斥,制止,让其邪恶的手无从遁藏。但麻木的人遇到了,会不做声,因为内里的怯懦,对流氓的行为沉默下来。是的,麻木之人往往伴随怯懦。
怯懦其实并不是一个多么卑劣的内里,但怯懦者往往又会衍生出一种叫做卑贱的因子,这个卑贱的因子会促使着他们对那些流氓跪拜,胆怯,但对于他们的同类,那些被揩油而发出疾呼的女娃们,就变得不怯懦了,而是会很卑贱的说一句,你叫什么呢?叫有用吗?
这个卑贱一是自我麻木的彰显,另一个则是自己不叫也不想让别人叫,毕竟,别人叫了,会将它的怯懦显现出来。
二是自私自利,眼睛里只有自我利益者。
譬如某地村子圈地收费的事情,我写了没有法律支撑,然后那个地儿的人纷纷涌来辩驳,说之所以收费,是因为外来车辆停的太多,都是村民强烈要求收费的,就是为了不让外地人停车等等。
我说,这是用魔法打败魔法,换句话说这是一刀切。因为几个长期停车占地儿的赖皮,让更多理性的外来者也承担缴费的责任,这首先本来就不合理。其次这种连坐的方式很古老封建,再是,任何的事情,不去解决,而是全部一刀切下去,那么这又是不作为了。
我记得某年也是写这个地方,发生了一件一个人让整个小区出不去的情形,这个地方的人那都是理性的说一句,这样一刀切好吗?这样连带太不负责了。是的啊,一个人的事情,去处理就好,接触了那些人,用用心就排查好了,同样的道理,那些长期占据车位的不道德者每天派人盯着就可,处理一下这几辆车也并不难。但对于有权力的人来说,什么最轻松,就是一刀切下去,都收费了,如此,既多了一项外快收入,又处理了一件事何乐而不为。
但这处理的背后,有着一群人成为代价了,成为了陪绑者,这些代价他们自然不管。
尤其是,有些掌握权力的人,在想要搞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先制造问题,就诸如停车收费,如果没有问题让那些自私而愚昧的家伙看到,费用还怎么收。只有制造了矛盾,然后利用矛盾,才会让愚昧自私的人开森的接受。
而很不合理就是这么来的。如是之,不合理怎么来的,很多时候就是这些自私愚昧的家伙推动出来的。
可笑可叹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