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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叙事,续写唐代传奇》
作为一种经典的叙事类型,公路片早在上个世纪的美国新好莱坞电影中就有所出现,这一片种的出现暗含乐当时年轻人对压抑的社会体制的积极反抗,挥洒出关于“自由”、“迷茫”以及“及时行乐”等诸多社会中“非主流”价值观。
从早期《逍遥骑士》《邦尼和克莱德》等电影中可以看出,公路片采取了“永远在路上”的前进式策略,把个人的理想、信念以及愿望等都抛到那个迟迟不见的“彼岸”,促使主人公在一种难以名状的驱使力下以极度的激情向目的地一路“狂飙突进”。
不过新好莱坞电影给“垮掉的一代”美国人展示的是“彼岸”的未知、危险以及不确定性,尽管电影中的人物在不断行进,然而他们却无法回答“我将去往何处”的哲学拷问。
到了新世纪,公路片的包容性逐渐增强,其囊括的主题、题材也在不断地升维,这极大地丰富了公路片的内涵和拓展了公路片的叙事视野,其中古装悬疑探案剧作为公路片的一个变体,将侠情、爱情、家国情等诸多情感元素糅合进自身,彰显出独具特色的东方美学韵味。
《唐朝诡事录之西行》延续了第一部的剧情,依旧采用的是“在路上”的公路叙事模式,具体展开苏无名、卢凌风等人在西行之路遇到种种奇幻古怪的悬疑案件,以抽丝剥茧、层层递进的解谜探案展现唐代文化风貌。
剧集总共分为8个篇章,分别是《降魔变》《仵作之死》《风雪摩家店》《千重渡》《通天犀》《云鼎醉》《上仙坊的来信》《供养人》。这八个篇章中既有奇幻瑰丽的叙事想象、尔虞我诈的江湖冒险,还可以照见“人之为人”的光辉与善良。
每个篇章相当于是公路叙事中的“某一站”,其案件各自独立,在苏无明等人的解谜下,这些诡案渐次展开,呈现出一副绚烂奇异的唐代人文画卷。每个篇章虽然独立,但又通过主角团的涉入结合在一起,形成繁复绵密的串珠式的叙事整体。
总体来说《唐朝诡事录之西行》以案件为切口,以冒险为过程,以人性表达为核心,别具匠心地为观众呈现了一出悬疑探案版本的“唐代西游记”。
《人物描摹,展现群像风采》
影视艺术是讲“人”的艺术,人作为影视作品中核心元素势必会成为意识形态宣发的载体,其人物形象生动与否、人物关系复杂与否等都将影响到观众对角色的信念感。
在《唐朝诡事录之西行》中,剧集首先聚焦的是“探案小分队”的两位主人公,并在该季中强化以及细化了角色的这种特质。
苏无明和卢凌风的人设遵行的是“文武搭配”的逻辑,苏无名作为狄仁杰的弟子,拥有高超的破案智慧,但是却手无缚鸡之力,是个典型的文弱书生形象;卢凌风则勇猛顽强、武功高强,往往成为缉拿罪犯的“先锋”。
这两个角色有着明显的互补色彩,这样的设定有利于一方面打破由于主角过于强大带来的失真感,确保每个角色都并非是完美的“英雄”人物,而是有各自缺陷的“常人”,便于体现角色身上的烟火气,另一方面,由于个性的差异和互补,角色之间人际关系的变化引发的矛盾冲突也会成为推进叙事的一个重要环节。
在这种个性碰撞中,观众能够感知到角色独特的人格魅力以及渐进式的成长过程。
其次,剧集中的女性形象也呈现出不同的剖面,成为女性力量的经典注脚。如剧中的裴喜君出身高门,然而却心怀正义,她擅长犯罪画像,通过自己一次次的描画为“探案小分队”破解了一个个难题。
在爱情上,她跟卢凌风势均力敌,既是破案的好搭档又是“良缘”伴侣,剧集对于这种关系的处理实际是对女性力量认同和确证,即把两性关系放在一个平等的视角去审视,积极地构建出良性、和谐的两性观,展现出男女关系中的正确相处模式。
最后,剧集也塑造了其它诸多差异化的人物角色,使得该剧具备群像演绎的叙事底色。例如有虽然邋遢不堪、爱贪小便宜,但是内心良善、正义感十足费鸡师;画技高超、为人孤傲,对艺术有着疯魔一样的执着的秦孝白;有热爱自己职业却困于身份无法得到重要的仵作;还有背负冤屈被人蒙蔽利用的将军......
不论是主线人物还是副线人物,这些人物都有着各自的悲欢离合、受困于各自的命运围墙,也正是由于这些不同的人性弧光强化了剧集的“人文”底色,使其表现出强烈的人文主义关怀。
《西部探险,聚焦异域景象》
近年来,影视艺术中对地域性的书写已经成为一个重点,主要体现为对陌生地域环境的刻画。具体来说,异域想象是影视和文学作品中经常描摹的对象,当异域空间以一种陌生的形象出现时,关于它的赋魅也就完成了。
它不仅能为创作者本身提供一个可以随意改写、扭曲以及虚构的故事空间,同样也因其神秘性、超验性而得到鉴赏者的一致认同,进而激发鉴赏者对其想象虚构。
去年的《孤注一掷》《消失的她》等电影就把故事发生其陌生的东南亚地区,利用奇观化的地理视像引发了观众对异域的猎奇和幻想。
同样,《唐朝诡事录之西行》把故事的发生背景放置在古代丝绸之路的这个宏大视野之下,通过聚焦丝路之上的人文景观展现出中西交融、兼容并蓄的大唐文化。
西域不仅是一个地理性的概念,也还是一个文学上的概念,它为发生各种各样的故事提供了诸多可能性,也承载了人们对西域地区的神秘幻想。
故事从长安开始出发,在苏无名、卢凌风等人的一路西行之中,各种波谲云诡、奇幻绚丽的景观都渐次呈现出来。
《降魔变》一篇中主要体现出了都城长安的繁花绚烂,而随着空间的流转,地理上的差异格局也逐渐拉开。
当探险小分队来到敦煌之后,鸣沙山月牙泉、阳关、玉门关等大漠奇观渲染出边塞风光的绮丽以及历史景观的沧桑与厚重,与此同时,敦煌莫高窟的壁画也频繁在剧中出现,增加该剧的文化底蕴。
这些丰富多元的地貌都跟志怪传说、民间奇谈以及世俗风情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不仅增强了剧集悬疑氛围,还将五彩缤纷的唐朝文化展现得淋漓尽致。
总体来说,《唐朝诡事录之西行》作为近些年古装悬疑探案剧的新秀之作,因其新奇出彩的故事设定、奇异多变的空间地貌展现以及细腻真挚的人物刻画成为古装国产悬疑中的佳作,成功勾起了观众对大唐志怪、奇幻文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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