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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书籍就是教养的证据吗?果然如此,谁在教养上足与拥有满屋子书籍的书店主人抗衡。路基亚诺斯
《围城》里方鸿渐与孙柔嘉常常因为极小的事吵成一团。孙柔嘉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哽咽:“你知道吗?为了让你吃得开心,我今天特意提前下班,去市场精心挑选食材,你却一句话否定了我的所有努力。”方鸿渐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伤到了孙柔嘉,但他的自尊心让他难以立即道歉:“我并不是要批评你,只是觉得今天的菜稍微有点咸了。我也有工作上的压力,偶尔想吃点清淡的。”孙柔嘉听后更加生气:“压力?你的压力有我大吗?我既要照顾家里的日常,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你却只看到自己的一面。”方鸿渐感到有些冤枉:“我没有说你的压力不大,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们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把过去的恩情全部抹掉。”孙柔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不是抹掉,而是你从不体谅!每次我努力想要做得更好,你总能找到理由来挑剔。”这种场景每个人都不陌生,本来一点小事,慢慢就会转成翻旧账模式,如果双方都不克制,就会变成没完没了的家庭战争。言语与魔法起初是同一件事儿,直到今天,言语保持着许多神奇的力量。通过话语,我们可以给别人带来极度的喜悦,也会给人带来最深的绝望。这种话的毒性在于会极大地伤害对方的自尊心,让两人的关系逐渐恶化。
张爱玲的《金锁记》中,曹七巧对女儿长安总是恶狠狠地说:这样的话严重打击了长安的自信和对生活的希望,她的人生因此日渐灰暗。
巴金的小说《家》中,高老太爷总是对子孙们威严地说:这样的话让人感到极度的压抑和束缚,亲情关系被严重扭曲。在所有有毒的语言里,互相指责是引发家庭争吵的最大导火索。刘震云在小说《一地鸡毛》中,描写了夫妻因小事互相指责的场面。一天,妻子因为家里豆腐变馊指责小林没把新买的豆腐放进冰箱。妻子顿时怒火中烧,厉声指责丈夫上次还把家里的花瓶摔坏了。这种势均力敌的互相指责一旦成为习惯,家中就会时常阴云密布,每个人都胆战心惊,轻则彼此冷漠,重则酿成悲剧。家庭成员都必须明白,家虽是放松的地方,但决不可以随意释放语言的毒气。
带有指责、埋怨、评价、讽刺、贬损、教化性质的有毒语言对人伤害极深,不可轻易触碰。家是爱的港湾,亲密关系中彼此极容易感知对方的微小情绪变化。也许话语本身没什么,但当它们被包裹在有毒的负面情绪中传达时,接收者能够敏锐地察觉到说话者的内在状态,如不满、疲惫或挫败感,这些情绪可以瞬间改变对话的氛围,为关系蒙上一层阴影。当一方在一天忙碌工作后疲惫不堪,另一方询问:“今天过得怎么样?”若提问者语气中带有不耐烦或期望得到详尽回答的隐含压力,即使这句话本身并无恶意,也可能让对方感到负担,甚至引发争执。在这种情况下,疲惫的一方可能会感受到被要求承担额外的情感劳动,从而产生防御或回避的心态。马歇尔·卢森堡在《非暴力沟通》中认为不好的情绪来自于未满足的需求。明明心情不好,却不直接表达出来,这个时候就会给人一种说话怪怪的感觉。生活的磨盘本就很重,如果家人再互相指责倾轧,谁都会被压垮。只有放下对错,包容过失,家庭才能脱离无休止的缠斗与内耗,兴旺起来。
一位心理学家说:中国大多数家庭矛盾,都是一场隐秘的权力斗争。这种斗争的外化形式就是有毒的情绪和有毒的语言在家庭中的四处蔓延。所谓边界感,就是要拿捏好家庭成员之间在不同阶段彼此之间的关系。孩子小时候,父母对孩子的关心和呵护有益的,孩子成人了,关心呵护就有可能变成对孩子心灵的囚禁。夫妻关系亦然,两人再亲密,也要互相给面子,互相留有空间,求同存异,不能强迫对方处处遵从自己的意志,不能总要证明自己才是正确的。家庭中需要的不是一个事事正确的人,而是一个懂得事事包容的人。罗兰·米勒在《亲密关系》一书中的相互依赖理论认为,人们在人际商厦里浏览,寻找最合意的商品,即寻求以最小代价获取能提供最大奖赏价值的人际交往,并与能提供足够利益的伴侣维持亲密关系。另外一种是情绪价值,即相处中能否带来愉悦感、成就感。我们也要同时提供这两种价值,才能维持亲密关系的平衡。一个人能否给家人提供正向的情绪价值,在很大程度决定着一段感情的成败和一个家庭的兴衰。为了家中每个人的幸福,请每日检视自己的情绪和话语,让语言和情绪的毒素远离你最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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