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怀孕三个月的魏婴,身体状况出奇地好,先前的呕吐犯困等症状消失不见。
加之有臧色给他搭配各种营养丰盛的食物,又有老公的贴心陪伴,他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气血充盈的身体也比往常更加圆润诱人。娇俏的脸颊白里透红,大眼睛如黑宝石一般璀璨夺目。那一头软而蓬松的头发乌黑发亮,俏皮得不行。小嘴红润,口如含珠,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太漂亮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孕夫,摸在手里,手感好极了。
禁欲了两个月的蓝忘机化身登徒浪子,不厌其烦地在他身上摸着。前胸后背,腰腹腿根摸了个遍。
魏婴偏不让他得逞,笑着打掉他的手,不准他碰自己。
“拿开你的咸猪手,别摸来摸去的。”
蓝忘机扑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道:“那怎么办?光看你一眼,我就想吃。”
魏婴捂着嘴笑翻在榻上,“你个大灰狼,连孕夫都不放过。”
蓝忘机振振有词,“大灰狼可以吃孕夫。”
“谁说的?不可以吃!弄伤了宝宝怎么办?”魏婴捂住肚子背对着他。
“可以吃。”蓝忘机把他扳了过来,一本正经地跟他讲道理。
“你算一下,你在新婚之夜就怀上了。在检查出来之前,咱们有停过么?”
两人基本就没有停过。
魏婴甚至还喝过酒。
宝宝却在他肚子安然无恙地发芽生长。
这生命力太顽强了。
而魏婴孕吐的这两个月,蓝忘机也跟着禁欲了两个月。
也难怪。
一个那么霸道的Alpha突然解禁了,如何能控制得住内心的洪流。
魏婴发现,那个在外人面前雅正端方、矜贵得体的蓝二公子,在他面前,却是一只泰迪狗,日日对老婆着迷。
这么想着,耳朵禁不住发红。
佯装生气地捏了捏蓝忘机的脸,“你还好意思说。那是侥幸,你不要把侥幸当成必然。”
“老婆,我咨询过医生了。医生说可以。”蓝忘机委屈巴巴地埋首在他锁骨处,用头蹭了蹭他的脖子。
“医生说,乾元爸爸的信息素,对宝宝有安抚作用。”
魏婴嘿道:“别拿医生来压我。你那么凶,真的会伤到宝宝。”
“我会轻一点。”
“你每次都这么说,鬼才信你。”魏婴嘟起小嘴道。
蓝忘机更委屈了,“我哪次撒谎了?我说会轻一点,就真的轻一点。是你让我要凶一点,不要太温柔,这可怪不得我。”
“你!”魏婴抬起手,气呼呼地扇了他一巴掌,“你再说一遍?太不要脸了!”
蓝忘机挨打了,也不生气,眨了一下眼睛,咬住他脖子道,“不信咱们试试。我轻一点的时候,你是不是让我不要太温柔。”
“试就……”魏婴猛然收住口,差点就上当了。
蓝忘机敏锐道:“那就试试。”
魏婴板起脸,故意严肃道:“我没说试试。”
“你说了。你说了一半没说完。”蓝忘机道。
魏婴啼笑皆非道:“我没说完的话,不能算。”
“算。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能当着宝宝的面撒谎。”蓝忘机不依不饶地直视他。
”呦,有长进了哈,居然敢指责我?”魏婴气笑了。是谁说的,老婆是家里的老大?
蓝忘机眨了一下眼睛,无辜道:“我没有指责。”
浓密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扇着,端庄的脸庞隐去了白日的严肃淡漠,轮廓变得柔和恬淡。
可是长着这般俊美的脸庞,嘴里说的话却是虎狼之词。比魏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魏婴被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发现蓝忘机在高冷严肃的外表下,有着孩子一般的幼稚童心。
也许每个人都有幼稚的一面,他们只会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展现这一面。
他们戴着面具在世间行走,活得太累,需要一个安放灵魂的港湾休养生息。
魏婴的心柔软地不行。
“哥哥来吧。说好喽,要轻一点。”
蓝忘机仿佛就在等他这句话,倾身而上。
牡丹有话说: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