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个很重的包袱。特别是那些躲不开死亡,尤其是那些被病痛折磨得不行的人,对他们来说,死亡可能就像是个解脱。当他们别无选择,只能面对死亡时,安乐死常常被看作是最好的选择。选择安乐死的人走的时候看起来很平静,这可能会让人觉得他们没受什么苦。但实际上,安乐死的过程并不轻松,可能伴随着很大的痛苦。这也是咱们国家坚决不允许安乐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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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安乐死是什么样的?
安乐死有三种常见的做法。
第一种方法是注射氰化物,这是一种非常毒的化学物质,一点点就能致命,而且很快就会让人没命,救都救不回来。以前有名人比如二战时的德国将军隆美尔,因为被怀疑要推翻希特勒,最后被迫喝毒药自杀。不过,喝下氰化物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平静,它会让身体里的氧气迅速消失,大脑和神经系统很快就不工作了。病人可能会头痛、头晕、没力气,严重的话会呼吸困难,器官一个接一个地衰竭,最后很快就会死掉。所以,氰化物并不是让人安详地离开的。
第二种方法是让病人吃安眠药,然后注射一种让呼吸停止的麻醉剂,这样病人就会窒息而死。虽然听起来好像挺轻松的,但实际上对病人来说很痛苦。即使病人已经没意识了,身体还是会感到窒息的痛苦。以前的例子显示,用这种方法的病人脸色会因为缺氧而发紫,看起来很惨,很多家属都接受不了。
第三种方法是注射凝血剂,让血液停止流动。电影《烈日灼心》里,邓超演的角色就是这么死的,他把整个过程演得很生动,从平静到挣扎再到最后的释然。特别是邓超演的注射凝血剂后的痛苦,让人印象深刻。这也说明了,即使是凝血剂导致的死亡,过程也是非常痛苦的。实际上,任何死亡过程都不可能轻松。即使意识模糊,神经麻木,身体还是会本能地抗拒死亡。想象一下,一个人看着这个世界,看着亲人越来越远,却说不出话,也求不了救,这种感觉让人害怕。这种痛苦不仅影响病人自己,也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伤害。当他们不得不亲手结束自己爱的人的生命时,这种行为会给他们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02
安乐死是否应该合法化?
世界上有些国家已经允许安乐死了,比如荷兰、比利时和瑞士这些地方。1988年,中国有个电台播了一段关于安乐死的讨论,结果有将近九成的人支持安乐死合法化。虽然之后一直有人呼吁让安乐死合法,但都没能成功。不过,中国还是发生了第一起安乐死的案例。
1986年6月,在陕西汉中的传染病医院,有个老奶奶夏素文得了绝症,病得很重。她儿子王明成求医生蒲连升给她打了一针,夏奶奶就这样走了。这是中国第一例安乐死。可没想到,蒲医生后来被夏奶奶的家人以故意杀人罪告上法庭,他的生活全毁了。虽然最后法院没判他有罪,但蒲医生说,就算给他一百万,他也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1984年10月,王明成接到电话,说他妈妈夏素文得了很重的病,让他赶紧回家。王明成是个孝顺的儿子,他急忙赶回家,看到妈妈病得非常厉害。有一天晚上,夏奶奶实在受不了病痛,就求儿子让她早点解脱。王明成看到妈妈这么痛苦,心里非常难过,但他也明白妈妈的苦楚。经过一番挣扎,他决定帮妈妈结束痛苦。
他去找了医生蒲连升,跪在地上求他:“医生,我妈妈太痛苦了,求您让她安详地走吧!”蒲医生一开始不肯,但王明成四次求他,还带了资料和保证书,说愿意承担所有后果。蒲医生最后心软了,他也不想看到病人这么痛苦。于是,蒲医生给夏奶奶打了针,让她安详地走了。夏奶奶成了中国第一个安乐死的病人。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就这么过去。夏奶奶的大女儿知道真相后,非常生气,把蒲医生告上了法庭,说这是故意杀人。虽然王明成把所有责任都揽下来了,但因为当时法律里没有安乐死这一条,蒲医生和王明成都得面对法律的惩罚。这个案子因为没有先例,很难办,所以审理过程很困难。蒲医生在看守所待了一年,直到1991年4月法院才宣判他无罪释放。但蒲医生出狱后,他的工作和家庭都毁了。每次提起这件事,他都后悔地说,就算给他100万,他也不会再做这种事。
虽然“安乐死”听起来很温和,但实际上死亡过程中的痛苦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无法逃避。这不仅让死者本人,也让他们的家人感到非常痛苦。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国家迟迟没有广泛推行安乐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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