佗佻音乐呈现
TASTECUTE PRESENTS
欢迎各位来到现场跟我们一起重回后摇灿烂年代。北京、上海预售售罄,四站全价票将在今晚20:00正式开售。
借着这场限定巡演的机会,我们有幸与两位进行了一次访谈,仅以此文献给那些转瞬即逝的瞬间。
01
听橙草的歌总会让我刻意地去串起过往的那些朦胧的记忆:学校,暴雨,操场,公园,街道,奔跑。
在莫名反覆的音乐之中跳,在无声无息的追逐之中跳。每当橙草的音乐响起,就仿佛记忆的档案室被打开。我们听到细雨变成滂沱,然后缓缓停止,风的剪刀把云剪散,块块透出微光。这些歌是有画面的,是有故事的,是一体的。
橙草成长于多雨的台北市,浸淫着城市环境的喂养,在音乐中自然地流露出“ 雨 ”一般的气质。不仅如此,以噪音摇滚和Emo作为主要音乐风格的他们,在器乐上表现出的滂沱节奏和吉他音墙也犹如暴雨一般冲刷着听者的听觉。
从《积雨云》到《乌鸦》,记忆的频率都会被音乐的旋律慢慢点燃,再度回看这两张专辑,克拉克说:“随着时间回顾过去作品,技术与想法上一定会有能更精进的部分。每个时期关注的内容也不太一样,《乌鸦》算是把想说的事情做个总结,《积雨云》是比较年轻的状态。”
带着点青春期挣扎的痕迹和意味,带着真挚的幼稚和执拗,克拉克在音乐作品不断地拆解剖开自己内心,充满少年心气的表达方式,其实包裹的是一颗忧郁敏感的内核。字里行间我们或许能捕捉到橙草的变化,相比《积雨云》自始自终满溢而流泻出来的情绪,《乌鸦》要显得收敛了不少。
2015年橙草带着专辑《乌鸦》回巢,7月在广州深圳开启两站巡演后,时间就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等到再有橙草的消息,时间便一转眼就来到去年。23年,风籁坊复出邀请克拉克共演,我们终于时隔多年再次看到克拉克登台,一口气在台北Revolver与海边的卡夫卡,高雄大港开唱一共演了三场。
橙草首次大陆巡回海报
说到共演,便要提到今年三月的「后摇景象诗」,“当时主办企划希望能重新演绎甜梅号与橙草的歌曲。昆虫白又是我很喜欢的音乐人,很开心久答应了。最开始以为只有一场,但后来不断地接收到不同单位邀请这个阵容演出的信息。与昆虫白讨论后觉得这样的经历很难得,而且也蛮好玩,索性今年内就再演几场吧!”
我们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询问,这次是不是限定的回归以及是否有重启橙草的计划,很遗憾,橙草目前不会重启,而克拉克的登台也将会是一场限定的出演。一直深受甜梅号的影响的他,未来可能会更多的放在音乐制作人的角色上。
02
生命中的一切往往都在一瞬间转瞬即逝,流入岁月的长河成为记忆的碎片。
2023年昆虫白以《瞬间》的名义,将旧作新作一同搬到台前,再次出现在大陆乐迷的眼中,有人说:“循它凝成的小小符点去生命历翻找那行脚注,直接就翻到了我对器乐锺情的全部起点。无论如何,感谢再会。” 这是继甜梅号解散后,昆虫白首次开展大陆巡演。
从甜梅号到昆虫白,小白所谱写的后摇旋律不断地在时代中穿梭。“我自己做音乐的时候,会尽力掌握一首歌曲最初的核心概念,然后再去发展延伸出更多的可能性,这通常也是我创作一首歌曲的方法。至于要如何发展与延伸,虽然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做得尽善尽美,但如果想跳脱既有的惯性,我觉得和乐队成员一起合作,不论是言语上的交流讨论,或是在合奏时不断地尝试,则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火花。” 睽违两年的新歌《晕船的太空人》便是最后的成果, “我可以感受到四个人把各自的美学、品味、养分转化成歌曲的一部份,但又是很〝昆虫白〞的风格,会想延续这样的方式来创作新专辑。”
不管是个人音乐创作还是团员共同完成都没有绝对的优劣之分, “所谓自己一个人创作时既有的惯性,其实并非一件坏事,而和乐队成员合作时,也会思考「发展的方向是否偏移了最初的核心概念」,有时我会在两种模式之中找出某个平衡点,所以不论是哪种模式都没有所谓的完美,最终就是理想与现实交战的成果。”
回到这次联合巡演的主题上,既然是〝限定组合〞就终究有结束的时候,所以在设定上,这次〝昆虫白X克拉克〞联合巡演就是这个限定组合的最终场。只不过当时为了限定组合的共演而花了不少心力在讨论与练团上,如果只演出一次,的确会感到有点可惜,紧接着又收到陆续的邀请,索性就将共演延续到了现在。
Q&A
1、合奏共演两乐队以前的经典作品,觉得在彼此的音乐中各有什么不同的特点么?
昆虫白:我觉得橙草的音乐带有一种青春的躁动与对人生质疑的态度。此外虽然甜梅号在成团之初和橙草一样是三人编制,但橙草尽力发挥成为Power Trio,甜梅号则想要听起来像是更多人。
克拉克:我觉得自己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类型,所以音乐上没有特定朝什么方向去。而昆虫白一直有他自己的独道语言,不论是对于吉他演奏的理解或是音乐风格上。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看过与他同性质的音乐,尤其是在后摇滚的领域。
2、参加「后谣景像诗」后,有什么新的感想嘛?觉得现在的年轻人还喜欢后摇么?
昆虫白:「后摇景像诗」主办人对于此活动已构思多年,结合人文、地景与艺术的形式,因此即使至今后摇风潮已略显式微,「后摇景像诗」仍不仅凝聚了后摇乐迷,也扩大后摇所能媒合的疆域。其实后摇本来就有「心智较为深沉」而非一听就能引发共鸣的内敛取向,受众是心灵而非年龄,始终都是小众的族群。
克拉克:我觉得后摇滚从以前就比较小众,虽人不一定会有很多人接受,但始终有一批人被这样的音乐触动,而且钟爱这个音乐类型。
3、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创作环境跟十年前有没有什么不同?
昆虫白:其实十年前要投注的心力就已经不仅是创作本身,也必须经营企宣和社群了,如今流媒体平台让音乐传播更快速,竞争也更为激烈,但群众规模与市场也相对更多更大。
克拉克:信息传播的方式变了,创作者学习比以前更容易更快,发表作品的门坎也比过去低。
于是往两个方向发展,一方面年轻的音乐人比起过去同样年纪的人,他们拥有更多的技术知识,整体能力也更好,所有人都很厉害的感觉。另一方面也因为信息又多又快,比以往更容易被其他声音或是潮流掩盖住,要花更多心力在跟音乐本身比较无关的思考上。
4、貌似现在做后摇的乐队越来越少,那么就当下的情景而言,坚持做后摇还是一个有价值的事情么?
昆虫白:就像过去许多音乐风潮,虽然从兴盛走到消退,其实并非完全消失,而是成为现在与未来的音乐养分与素材,我也没有要坚持做一个〝纯后摇〞的音乐创作者,就是以直觉来做当下最想做的音乐罢了!
克拉克:我认为有价值,如果做大家都在做一样的事情不是很无聊吗?
12月10日 - 12月14日,昆虫白和克拉克将联手走到上海、北京、广州、深圳,开启四站巡演,除了会重现当年的经典旧作之外,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大家,票价感人,各位现场见!
生命里的感动与冷感,愤怒与悲伤。有时候,甚至没办法用直接的话语说出自己真正的感情。无论如何,选择用自己的声音,把这些包裹在模糊的歌词,以及破碎的吉他回声里面,我才能得到安全感。
万代南梦宫上海文化中心 12月总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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