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发表《蝶恋花》,胡适读完后评价:真肉麻,没有一句是通的!
文摘
文化
2024-11-09 06:00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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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毛泽东主席的一首《蝶恋花·答李淑一》横空出世,迅速风靡全国,得到了广大读者的热烈好评。这首词不仅以其深情厚谊和豪放气魄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还因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深邃的思想内涵,成为了毛泽东诗词中的一颗璀璨明珠。两年后,当胡适在海外读到《毛主席诗词十九首》时,却对这首备受赞誉的《蝶恋花》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认为它“真有点肉麻”,“没有一句通的”。那么,胡适的这一评价究竟是基于何种考量?是出于个人情感的泄愤,还是基于文学标准的客观评价呢?《蝶恋花·答李淑一》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重霄九。
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
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词中“我失骄杨君失柳”,毛泽东以沉痛又深情的笔触,怀念着为革命牺牲的妻子杨开慧和李淑一的丈夫柳直荀。“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运用浪漫主义手法,将对烈士的追思之情升华到一种空灵而美好的境界,仿佛烈士的英魂化为轻飏的杨柳直上云霄。毛泽东的《蝶恋花》:在这首词中,上阕的“柳、九、有、酒”四个韵脚属上声二十五有韵,下阕的“袖”属去声二十六宥韵。其中上声二十五有与去声二十六宥是为通用,同属词韵第十二部,这符合《蝶恋花》的要求。然而,下阕的“舞、虎、雨”这三个韵脚字均为上声七麌韵,属于词韵的第四部,与上阕的四个韵脚字以及下阕的“袖”字不同韵,没有遵循上阕的韵脚。所以胡适认为,毛泽东的这首词在韵律上存在问题,即下阕的韵脚与上阕不符,属于“破韵”。在他看来,这种韵律上的不和谐使得整首词在形式上显得杂乱无章,因此,胡适仅从韵脚不协一点就说此词“没有一句是通的”这一结论。感觉是有一些泄愤的味道。从文学的本质来看,毛主席的这首词有着极高的价值。它突破了传统诗词的束缚,以独特的浪漫主义风格,展现出革命情怀与个人情感的交融。这首词不是为了迎合传统的文学审美范式,而是为了表达对烈士深深的敬意和怀念。在那样一个革命年代,无数先烈为了理想抛头颅、洒热血,毛主席的词是对他们牺牲精神的礼赞,是对那段波澜壮阔历史的铭记。从情感角度而言,毛主席在词中融入的情感是如此真挚和深沉。他对杨开慧的爱,对战友柳直荀的怀念,都不是简单的文字所能承载的。这种情感超越了生死,超越了平凡的人间之爱,升华为一种对革命理想、对民族大义的坚守。如果仅仅从语法和所谓“通顺”的角度去评判,无疑是忽略了这首词背后伟大的灵魂。这一争议也让我们明白,文学作品的评价不能局限于单一的标准。不同的时代背景、不同的思想境界、不同的情感诉求都会催生出多样的文学形式。毛主席的《蝶恋花·答李淑一》是革命文学的经典之作,它告诉我们伟大的作品往往有着深刻的内涵和独特的魅力,它能够唤起人们内心深处对正义、对牺牲、对爱的共鸣,而不是被狭隘的文学教条所束缚。我们在欣赏和评价文学作品时,需要有更广阔的视野、更包容的心态,尊重作品所蕴含的情感和时代价值,这样才能真正领略文学的魅力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