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三星堆发掘的越多,挖出的《山海经》的真相就越多?

文摘   2024-11-18 00:03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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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发掘的越多





三星堆的挖掘始于1933年,断断续续几十年,经检测三星堆文明距今已有5000年-3000年的历史。但截至目前所挖掘出的文物也只是冰山一角,明明可以继续挖掘下去,可研究人员却被叫停。很多人说因为挖出的东西太“恐怖”,那么,“恐怖”在哪里呢?


01
挖出的《山海经》的真相就越多?
什么叫“三星堆青铜器物锻造技术太先进?”、是时代更早还是技术更精湛呢?从时代上来说,三星堆这个聚落建立的时间在龙山时代晚期,大约公元前2600年左右,但是这并不代表三星堆在4600年前已经掌握青铜冶炼技术了。相反,三星堆几乎所有复杂青铜器物都来自于1986~1987年发掘的一、二号祭祀坑,在墓葬和野外几乎没有发现明确属于三星堆的青铜器物。
那么一、二号祭祀坑属于什么时代呢?
《三星堆祭祀坑》一号坑年代在殷墟一、二期,
二号坑年代在殷墟三、四期,殷墟是商代晚期的都城,所以对应到中原地区,三星堆的青铜器集中出现在晚商时期,中原的青铜文明从二里头文化就已经开始,到了早商更是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这时候三星堆还没有使用青铜的迹象呢。
而在祭祀坑之外,三星堆也没有发现更早的青铜冶炼遗迹,在墓葬和大型建筑物的基址中也没有发现使用青铜器的习惯。这证明什么?证明三星堆的青铜技术很可能不是独立起源,而是突然出现的。那么三星堆的青铜冶炼铸造技术是否更加精湛呢?
答案也是否定的。学者已经指出,三星堆青铜器在铸造时使用的技术也是当时常见的泥范套铸技术,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极不讲究——一些应当打磨的毛刺未进行打磨,扉棱也没有经过特殊处理,
这同样表明三星堆的青铜铸造技术并不高明。
当然,很多人会说,
三星堆的青铜面具、青铜神树啥的其他地方见所未见,你凭什么暗示三星堆的青铜器和外来文化有关?说这话的人,似乎并不知道,三星堆祭祀坑除了出土大量本地特有的青铜器外,还出土了一批和同时期中原、南方地区一致的外来青铜器,包括尊、罍、瓿等。
三星堆祭祀坑出土青铜罍三星堆祭祀坑出土青铜尊这类青铜器在殷墟发现过,但是主要集中区域是长江中游的广大地区,虽然看起来和殷墟青铜器类似,但是他们保留了更多原始的风貌,更像是早商二里岗青铜器。我们知道,早商二里岗期,南方地区是有商王朝的据点的——湖北黄陂盘龙城,此类“南方青铜器”就与盘龙城时代的器物有着直接的继承关系。
盘龙城遗址出土青铜尊而到了晚商时期,江西清江的吴城文化也发展出了发达的青铜文化,其青铜器与三星堆极为相似,同时还发现了较为完整的青铜冶炼作坊,是目前“南方青铜器”最可能的来源。
江西新干大洋洲遗址出土青铜罍那么有没有证据证明三星堆和吴城文化有过联系呢?还真有!金正耀教授曾经对三星堆的青铜器进行过金相学化验,发现三星堆青铜器,不论本地的青铜面具还是来自外地的青铜罍,都使用了一种极为罕见的“高放射性成因铅”,这种铅料在早商的青铜器中普遍使用,到了晚商时期,却广泛出现在了长江流域。
而近年来崔剑锋教授团队则发现,包括三星堆在内,整个黄河、长江流域使用的高放射性成因铅有高度的同一性,这表明,含有这种铅料的矿石很有可能来自同一个矿脉。
使用这类矿料的青铜器出土最多的地区在长江中游,这个矿脉很可能位于长江中游地区。与此同时,三星堆青铜器的金相学特征高度相同,这表明,三星堆祭祀坑的这一大批铜器甚至有可能是在同一个极短的时间段内铸造而成的。可怕的还在后面。三星堆青铜器上普遍有孔,例如青铜纵目面具额头上就有一个大方孔。这种孔全部是器物铸造完成之后开凿的,而且使用了三星堆本土切割玉器的工艺。这是违反常理的事情,因为在铸造时留孔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技术,何必要冒着破坏器物的风险在铸成后打孔呢?崔剑锋团队认为,这很可能是由于为三星堆铸造这批青铜器的工匠只知道铸器的规格,而不清楚铸器的用途。
把这些线索串起来,一个大胆的推论出炉了:三星堆并非自己生产了这批青铜器,而是从长江中游邀请来一群技术精湛的青铜匠人,这些匠人带着矿石来到三星堆,为三星堆人铸造了这批青铜器,在进行祭祀之后,这批青铜器按照三星堆人的习俗进行了焚烧和埋葬。进一步说,在晚商时期,以吴城文化为代表的南方长江流域土著居民在吸收了盘龙城青铜技术(可能还有遗民)的基础上,在包括四川、湖北、湖南、江西、安徽在内的广大长江流域,可能已经建立了一个青铜物资交流网络,这个网络的体量一点不逊色于商王朝。
当然,现在三号坑还在挖,也许会有颠覆性的证据出炉,但是三号坑从报道上看是晚于一、二号坑的,看起来并不会推翻三星堆在晚商之前没有独立青铜冶炼工业的推断。总之,三星堆很屌,但是也不要把这个文化看成论外,实际上还在中国考古学的框框里面呢。
《山海经·海内经》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名曰建木,百仞无枝,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大皞爰过,黄帝所为。《山海经》中记述的建木高大通天百仞,没有枝条,紫色的树干,有九个弯曲的分枝,青色的叶子,黑色的花,黄色的果子,立在地上没有影子,生长于弱水边,由皇帝所栽。传说盘古开天辟地以后,人界和神界是可以相通的。天上的神经常下凡跟人类共处,走的那条天梯叫做“建木”,长在天地的中央,都广之野。
三星堆出土的8棵青铜神树,其中1号神树,也就是最出名的那棵,树高将近4米,分三层,总共九个向下弯曲的枝条,枝条上结着果实,每颗朝上的果实都站着一只小鸟。树干盘附着一条龙,龙头朝下,身上还挂着刀状的羽翅。
博物馆把这棵树称为“青铜神树”,认为树的特点、发现的地理位置都跟《山海经》中记述的“建木”吻合。那么,在传说中,神树建木后来去哪了呢?在传说中,到了黄帝的孙子颛顼帝的时候,这棵神树就被砍掉了,人界和神界彻底分离。黄帝那个年代地上一些具有大德行的人很容易跟神交流,他们被称为巫,有一定的神通,甚至能够依靠神的力量呼风唤雨。不过德行境界不同的巫,所能沟通的神或天人的境界,高低也各不相同。
那时东方的九黎部落开始堕落。他们私自沟通境界较低的神或天人为他们服务,对神没有了敬畏之心,把人和神摆在了同等的地位。他们的首领蚩尤虽然暴戾无道,却能利用巫术请来风伯雨师等低层神仙为他助战。
《史记》开篇就记载了皇帝与蚩尤的大战,最终蚩尤兵败被杀,黄帝一统中原。然而,九黎的流毒却并未消亡。在史书《国语》中记载了楚昭王和楚国大巫师观射父的一段对话。观射父说,到了黄帝的儿子少昊统治的末期,九黎族败乱道德,他们人人都可以随意祭祀神明,家家都有巫史(巫史是古代的一种职务),负责人和神的交流。
这样把人和神杂糅在一起,没有分别,让天地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和准则,致使人间五谷不生、灾祸不断。后来即位的颛顼帝看到了这种乱象,为了恢复人间秩序,守护人类,给人类文明开创稳定发展的环境,就命令木正重主管天,火正黎主管地,把人和神分开,各居其位,重归天地的秩序,砍断了神树建木,断绝了人类时空与高维度时空的连接,结束了人神同在的时代,这就是史上著名的“绝地天通”事件。
在神话传说中,重和黎是兄弟俩,都是巨人。重往上顶天,黎往下压地,天和地越来越远,人们再也不能在天地之间自由来去。建木也从此消失在了传说和记载中。回到三星堆,青铜神树所出土的坑中还有一大批代表巫师和神灵的青铜雕像群,与神话传说不谋而合,这棵神树极可能是古蜀人心目中连接人和神的“登天之梯”,神树上的那条龙,可能就是巫师们上天下地的通勤“坐骑”。另外做一个大胆的推测。
神树在发掘过程中非常不易,考古专家们当时发现神树时,惊讶地发现这件青铜器在被掩埋之前,就被人为摧毁,被打碎焚烧过。原因很可能是:神树是重要的祭祀道具,是建木在人间的形态展现,是具有法力的,所以在砍断建木后,青铜神树也要被斩断,才能彻底断开人与神的沟通载体。《山海经》中的神兽出土人首鸟身3号青铜树,在其树顶上站立着三座人首鸟身的青铜像,其服饰花纹奇异。
《山海经·海外东经》东方句芒,鸟身人面,乘两龙。意思是东方有名为句芒的神,长着人的脸,鸟的身子,骑着两条龙。这与文物上的人首鸟身的造型相契合,而据《山海经》所述,看管神树的正是句芒,他是主宰草木万物生命的春神。
四川大学三星堆遗址考古队的队长黎海超博士,用X光扫描宝盒,发现其使用了焊接技术,而且和现代的焊接技术相比,宝盒的焊接工艺更加精致,不留痕迹。近现代的焊接技术是在19世纪的西方诞生的,几千年前的古蜀人,竟然已经掌握了远超当代的焊接技术。研究还发现出土的青铜器并不是只有铜,还有磷,这并不是最令人惊奇的,更令人惊奇的是古蜀人在制作青铜器时会精准的计算铜与磷的比例,其中磷的成分占比为8%-10%左右,精确的铜磷比,会大大增加铜汁的流动速度,使得它们能够流入到细小的部分,比如鸟爪,或小人像的手足,让器物纹理精致细腻。
2021年,三星堆再次出土多件黄金文物,包括著名大黄金面具。其厚度在0.2-0.4毫米,大眼、隆鼻、宽嘴、长耳,形状与三星堆出土的青铜人像一致。专家认为,这种工艺在现代都无法手工制作,其加工温度要超过1000摄氏度,如果用现在技术水平,只有电镀可以做到,难道五千多年前已经有了电镀工艺?还能够溶解黄金?另外古蜀不产黄金,没有金矿,那么黄金原料或黄金产品肯定是从其他地方运输来的,那是否意味着,在遥远的4000年前,人类已经有了跨地区的产业链和发达的运输业。溯源史前文明三星堆出土文物与黄河流域主流华夏文化大相径庭,却与同纬度的西亚两河流域苏美尔出土的文物极其相似。
苏美尔出土浮雕壁画,左侧为人首蛇身神,手托星辰,形状又似八卦,有学者发现,中原神话与苏美尔神话极其相似,上古伏羲在苏美尔神话中对应的恩基,就是人首蛇身开创八卦之神。权杖代表王权的传统,不属于中原文化内涵,大多是源自于埃及亦或者是古巴比伦,象征的是“君权神授”。
1922年─1934年间,英国考古学家伍莱在伊拉克南部发现并发掘了一个古代遗迹,通过放射性碳十四的断代测试,表明这一文明的开端可以追溯至公元前4,500年,而在约公元前2,000年结束,被亚摩利人建立的巴比伦所代替。这里发现的含有楔形文字的最古老的泥板距今约5,600年。这就是至今发现的最古老的文明:苏美尔文明。
其中苏美尔文明最著名的文物之一,是十多块刻有楔形文字的泥板——《苏美尔王表》,根据《苏美尔王表》记载,创世纪后,神派一些国王来统治人间,王表中的国王统治时间非常长,其计时以sar和ner为单位,每3,600年为一个sar,每600年为1个ner。《苏美尔王表》记载的前8位国王中,最短的统治时间是5 sars和1 ner,也就是18,600年。其中一些国王的名字已被后世出土文物证实是真实存在的。
《山海经》中记载的大禹所治的那场大洪水发生在尧帝在位期间,据推算,距今大约是4400—4300年。而西方《圣经》中记载的诺亚方舟时的大洪水,同样发生在大约4400—4300年前。诺亚活到六百岁那一年2月17日那一天,浩瀚深渊的泉源尽都裂开,天上的水闸都打开了,并连续降在地上四十昼夜。
难怪说从三星堆挖出的文物越来越“恐怖”——上古神兽、大洪水、史前文明、人神同在……多少被认为是古人落后愚昧的胡言乱语,在时间的流淌中慢慢从地下露出了“真容”,也许我们应该颠覆一下固有的认知,卸下思维的枷锁:神话即历史,历史也将在代代相传中变为神话。
要知道三星堆遗址,绝不仅仅只有现如今挖掘的这点,它所隐藏在背后的秘密,足以让世人侧目。如果说黄河文明是中原地区的代表文化,这一点恐怕大家都赞同。但中国这么大,尤其在过去,很多省份都属于偏远不毛之地,长期远离中原文明。但这不代表这些地区,就没有诞生过自己的独特文明。
根据现有考证,三星堆文明主要集中于中国的夏、商时期,在时间维度上,几乎跟中原的黄河文明相齐。在我国历史上,商朝是毫无疑问被证实存在的王朝。但关于之前的夏朝,却因为证据不足,不被国际上承认。而三星堆文明的出现,显然是我国夏朝曾经出现过的有力证据。从这点上看,“三星堆”遗址的出土对我国来说意义重大。
更不要说,三星堆遗址出土了数不清的珍贵文物,为我们了解那个时代的古蜀人生活提供了重要证据。如此了不起的文明,自然是全世界共同关注的重点。它的一举一动、丝毫进展都会引来外界的重大关注,但令人遗憾的是,自从上世纪80年代被挖掘后,三星堆遗址就停止了挖掘。这种现象,在当时人看来是有些“不正常”的。
关于考古,很多人都认为,这是一门很简单的事情,就是一股脑的挖就行了,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尤其是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恨不得一下子挖到底的冲动会更加强烈。但造成的结果,恐怕是显而易见的。
因为考古从来都是“慢工出细活”,更何况那些长久被埋藏在地下的文物是如此的“脆弱”,根本就经不起一丁点儿折腾。就拿当年的“定陵考古”来说,就是明朝万历皇帝的陵墓考古事件,就是我国考古界的重大过失,是不能被忘记的沉痛教训。
当时的考古界急于求成,结果在挖掘条件明显不成熟的时候,强硬挖开了万历的陵墓。导致数不尽的国宝,就此氧化被毁,损失不可谓不惨重!因为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过于严重,我们的周总理在听闻后,就当即下了“十年内不挖帝陵”的死命令。
就是为了防止考古技术不成熟给国家、人民带来的不可挽回的损失。这也是至今“秦始皇陵墓”没有被大规模挖掘的原因,因为谁也不敢保证,挖开后“定陵”的教训会不会再次上演?说这么多,其实就是为了说明“三星堆”遗址,为何在当时被停止挖掘的原因。
因为跟上述是一样的,条件不成熟,可能会导致珍贵的文物面临“出土即毁损”的后果。现在的文物保护技术,虽然相比过去有了长足的进步,但谁也不敢保证下一步会不会挖出之前没有发现过的。如果出现保护不力的情况,到时候怎么跟国家、人民、历史交待。
再者,现在挖出了“青铜神树”、“青铜人面具”、“黄金权杖”等等宝物,果照这个势头挖下去,相信会有越来越多、越来越珍贵的宝物被挖掘。
仅仅是保护、研究现有的“三星堆”文物,就足以让考古人员背负极为沉重的负担。所以,他们需要时间来完成、弄明白现有的三星堆文物。最后更为重要的是,三星堆遗址出土的文物如“青铜神树”等物。
无疑表明三星堆文明的神秘、强大的古蜀文化,这些都是急需被了解、证明的,是了解我国那段历史的最好见证。而且,三星堆文明的背后,跟中原文明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三星堆文明是独立的,还是深受中原或是外来文明的影响,这都是我们亟需了解的。想要知道这些答案,对于我们来说,
这无疑是一项复杂而重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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