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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班新恩,原教旨旧怨
这几天有人热议塔利班针对女性的90条法规,我粗略看了一下,感觉就体现了两个字:禁锢——从肉体到灵魂,全部禁锢。其实这些法规已经不是新规,而是2023年12月颁布实施的。里头的内容,对女性的衣食住行都进行了严格的规定。比如说全身上下都要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能露出双眼;不许在人多的地方发出声音;12岁以上的女孩不能再进入学校读书;不许在没有男人陪同的情况下出门;不许男医生给女病人看病等等。 他们专门有个“道德与美德部”负责这一摊子事,可能和伊啥的道德警察类似。伊啥曾经有个女子因为头巾没戴好而被抓了起来,三天后被虐待死了。这类事情已经引起人类的严重不适,但要是跟阿富汗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远的不说,今年1月以来,已经有些女子因为不恰当佩戴头巾或其他原因,被塔利班士兵抓起来,关押、侵犯并虐待致死,还用麻袋装着扔在运河里。被释放回家的女子,因没脸见人而寻短见的事,也屡有发生。这类事情在网上都能看到,我这里不重复。
新政的结果就是这样让人欲哭无泪,不知道那里的人是否会回忆起前朝的好来。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弱势群体,活着本身就是奢侈的。
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当下全世界197个国家和38个地区中,都找不到第二个国家像塔利班这样统治,像伊啥那样的也不多。如果这是值得维护和推崇的文明,那我们该如何自处呢?如果试图改善他们的生活成了一种罪恶,我们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极端原教旨主义。目前在中东作恶的哈马斯、真主党、胡塞武装、叙利亚和伊拉克境内的反政府组织,都是这一类。
什么是极端原教旨主义——原教旨主义,就是经典上原来是怎么说的,照做就是了,否则就是违背圣意。从原教旨主义脱胎出来的极端原教旨主义,则把某些条文无限放大并竭力弘扬,遇到阻力就不惜挥舞弯刀,这就是它们说的圣战——弘法和开疆拓土并重,既掠夺土地,又控制灵魂,这就是它们的综合威力。
弯刀弘法是它们一千多年来的习惯做法,历史上某个横跨非洲、亚洲和欧洲的大帝国,就是这么来的。他们甚至开创过一个“白奴时代”——这可能是很多人想不到的——欧洲人曾经是它们的奴隶,有专门的人口市场。 今天的塔利班想干什么,我不去过多猜测。
说件闲事。昨天有个网名叫“芜湖”什么什么的网友,加了我,然后发来一个坏笑的表情,接着就是一句恶毒的诅咒。自然,对这类人,我不会有任何回应,直接拉黑。我把他名字涂掉一部分,是为他着想,因为上面有他的职业,还留着电话号码。像他这样的挺俄、挺伊、挺哈、挺胡、挺真者,以谩骂来四处张扬他们的“正义感”,我已经习惯了,微信黑名单已经人满为患。 神棍们统治下的平民的死活、权利等等,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那种恶行,是个人都看不下去。他们无法自己改变自己,只能依靠外力了。但是外力往往也吃力不讨好。比如某国军队因为反恐的需要而进入阿富汗清剿拉登领导的基地组织,颠覆了与基地组织沆瀣一气的塔利班政权,扶持了根据民意成立的新政府,并不惜血本装备和训练了一支人数达到30万的足以碾压塔利班的军队,然后撤军。结果外军前脚走,塔利班后脚就到,新政府根本不抵抗,高官们只想着卷款流亡海外,导致几天之内,政权连同武器都成了塔利班的战利品。 某国总统说:“我们可以帮助他们打败塔利班,花费两万三千亿美元扶持他们,但是我们无法给他们援助抵抗意志。” 因此,对于那些心甘情愿服从的人来说,他们的认知,配得上所经受的苦难。鲁迅说过:“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为何不争呢?因为身心都被控制了,他们认定的“好坏”,和我们心目中的“好坏”,是两种东西。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不要跟坏人为伍。如果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类人,我会敬而远之。不是害怕他们,而是担心会失去其他朋友。如果他们试图用弯刀改变我,我会像以色列人那样跟他们干。 至于芜湖那位先生,我没有更多的话要说,只想说一句:你以及和你一样的人,不是惟恐天下不乱,而是唯恐天下不傻。——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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