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一种独有的闲适感!

楼市   2024-11-15 14:29   河南  

“董!为什么还不回家?”


“一会儿回,回去也是一个人!不,还有一条狗!”


     


出去吃饭,在志远小学对面的淮南牛肉汤喝了一碗汤,还有俩饼,算是接下来的晚饭了。


去上亿拿了快递,又买了一本陈忠实的《白鹿原》我之前看过这本书,这是我第三次买,因此,我有三个版本的《白鹿原》


我觉得我和里面的鹿兆鹏倒是很像,因为他的性情与他阴险狡诈的父亲鹿子霖截然不同。


他从小接受新式教育,思想进步开明,敢于反抗封建礼教;为人正直,坚韧不屈,文儒的外表下自有一副铮铮铁骨;有勇有谋,信仰坚定,始终怀有赤子之心,对革命事业坚持不懈。


书里面的冷秋月是我看过最难受的一个角色,她的想法很简单,能和夫婿鹿兆鹏生个娃,是冷秋月嫁进鹿家后唯一的念想。


“给女儿个娃,让自己在白鹿镇能撑起一张人脸”,是冷秋月的父亲冷先生对女婿鹿兆鹏最大的期盼。


“给个娃”,冷家父女这一正常且并不过分的要求,对鹿兆鹏来说,却犹如泰山压顶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鹿兆鹏没想到的是对于冷秋月来说,他们不在一起住,也让冷秋月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扯的有点儿多了,或许是这几年看书多了,有时候我也想找个人聊聊,聊聊书里面的事,聊聊以后的人生。只不过找不到这样的人,加上看书的内容大多是伤感、苦难、贫穷的文字,所以我的文字看上去给一些读者带来了所谓的负能量吧。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好比你通过努力考上了驾照,你把这个消息分享给最好的朋友听,结果换来的却是那一声“哦!”时间久了,也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他们走了,反而觉得有一种独有的闲适感。


骑着电车回到学校,去B部找了王奕翔,他是我之前的学生,如今在九年级不好好学习,我说了他一顿,他哥也说了他一顿,希望他从此改变思想状态。还有王田田,她也是我那时喜欢的学生,最近也不学习了,一起叫到跟前,说了一通。

上次和一个学生做了担保,如今看到这俩也不学了,总感觉他们是我自己的孩子,从我手里面出去,在别人班里不进步反而退步,我心里也会疼,和家长的思想一样,恨铁不成钢啊!


我旁边是董仲舒的石头雕像,高高的鼻梁,宽阔的颧骨,深邃的眼眸,目视前方,整体呈现出一位思想家的神韵。地面下飘落了许多梧桐树叶,在我的脚下独自徘徊。一片发黄的树叶正从我右边眼睛的地方,缓缓飘落,落到地面,被风一吹,不停翻滚。


我此刻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鱼儿,还有静卧不动的乌龟,慢慢地就遗忘了俗尘之事。仿佛前几天的许多烦扰,诸多不尽意,都没有发生。

人这一辈子,每个人都会经受风霜苦楚,追求营营利利,每个人都不是纯粹的,反观身边人都在不停地争名争利。仔细回想这些年,得不到的已拥有,拥有过的又将都会失去。其实,当你把一切看开了,就会发现,有些东西并不那么重要,万事随缘,强求不得。


现在的生活,特别是我这个年龄,就好像是逆水行舟,远没有从前那般安逸快乐。人呐!这一辈子到底挣多少钱算钱,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三十岁的年纪,已经有了六七十岁的心态了。


沈丘这座城,是我成长的地方。住在这里已经八年有余了,日子过的清汤寡水,恰恰是这种孤独寂寞,让我贪恋且痴迷。尽管,偶有世俗的风雨磨折,然,文字上,我亦未曾停歇,做人上,内心坦荡清澈,日日是潋滟晴光。


叹息老来交旧尽,睡来谁共午瓯茶。陆游多情,自有红颜作伴,想来是那段沈园旧梦,也令陆游魂牵梦萦,一生难安吧。自从来了沈丘之后,我一个人独处的光阴,只是用来消磨。人生美好,以及忧愁,皆是浮云朝露,倏然而已。

想想人这一辈子,所争所求的不过是名利情爱。而这一切又终将消逝,尘烟散尽。校园里的草木,遵循季节流转,兴废交替,开落随心。但这些都是短暂飘渺之物,不可久长,却又如影随形。


我们每个人都是来人间历劫的,然而红尘紫陌,急管繁弦,亦不失乐趣。或策马扬尘,游园惊梦,或醉倒江湖,卧隐山林,皆是赏心乐事。


这几年,也曾奔走世间,低微求生,亦受尽苦楚,困顿失意。眼前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如今再次看看,好像一场梦,叫人倍加珍惜,只想尽情享乐,善待温柔的自己。


窗外书声琅琅,黄叶翻飞,以往的我,多是感叹凋年急景,心中惶恐忧伤。但此刻,一个人静坐,办公室里也没人,喝一口热茶,温暖且心安。


内心的安稳与洒脱,可抵消人世一切风云幻象。

隐于山野,便想念院子里的事,戏乐山水,不负韶光。寄身乡村,又贪恋烟火,喝酒吃肉,好不快哉。正所谓,清贫不可欺,富贵能几时。


人世的消长且不管不问,将来运势如何,亦不必在意。简单收拾一下,打开办公室里的门,外面天气阴沉着脸,树木凋敝,雾气茫茫,既然选择与诗文同行,清茶作伴,便无悔青春,闲适度日。


我其实对生活亦热爱且情深,许多时候,只想做一个普通的老师,有事做事,没事读书。不让自己闲着,有人觉得我很累,其实,我想说,忙碌的日子,仍觉自己快活似神仙。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萧让听雪
一出阳关三千里,从此萧郎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