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停下来，但还有一两件小事要交代。这不是一个童话故事，也不是一场忏悔，更不是阐述救赎、裁决或升华的论文，我很高兴承认自己以为理解的东西一旦用言语表达出来就争议四起。言语正是如此。它们内涵丰富、隐晦曲折、难以捉摸，在仪式性地完成自己的记忆之旅时，即便不断重读也丝毫不会减损。
——古尔纳《赞美沉默》
出品人│王波 主编│刘爱萍
首席执行│王慕道 首席记者│乐水
编辑│方化 曹欣宇 王一竹
视觉总监│杜放 视频监制│李小姣 设计│刘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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