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今年暑期最受欢迎的明星产品,那必然是呼伦贝尔亲子营。家长们都有着相同的想法:对于平时举头所见都是高楼大厦、钢铁森林的孩子们,暑假正是带他们走进自然,解锁新场景的最佳时机。大草原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大兴安岭的高树密林、浩瀚林海,还有额尔古纳河的蜿蜒曲折,或许只有呼伦贝尔才能提供这样“一站式”的多重美景体验。不过,了解碧山的都知道,美景固然让人心驰神往,但是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才是行程的点睛之笔。这次呼伦贝尔的暑期亲子营也一样。我们将会专程带大家去拜访草原上生活的蒙古族以及大兴安岭中的使鹿部落鄂温克族,和他们一起徒步、劈柴、喂羊、寻鹿、做饭、游戏。通过深度体验他们的日常生活,我们希望让孩子们感受到,生长在呼伦贝尔这片广袤天地间的游牧民族拥有着什么样奇妙的生命体验?这会塑造出他们什么样的世界观?脚下这片土地、与他们为伴的这些可爱生灵和他们又有着什么特殊的情感连接?
“自然环境”这个概念在蒙古语里并没有一个直接的对应词。蒙古语里的“baigal”一词通常被翻译为“自然”,它更多的含义是“事物原本的状态”。
“Baigal”在蒙古人眼里是包罗万象的,它是独立于人类意愿的。他们认为,人与人之间、人与生灵之间——一切事物从根源上都是相互关联,互相牵绊的。人类的行为在“自然”中不仅仅是为了创造新的可能、新的生命,更是为了为大地上所有生灵带来繁荣。
就像蒙古音乐学者恩巴·贾姆巴勒曾经分享过的那样:
“蒙古人有很多机会与自然亲近、了解它的规律和循环的美妙之处。牧民大部分时间都过着在开阔的自然环境中照料牲畜的生活。清晨起床时,他们会环顾四周,根据天气和风向来安排当天的工作。晚上入睡时,他们能通过星星和行星的位置来确定一个月的工作计划,甚至一整年的计划。”
有句蒙古谚语说:“晚睡,你就能听到一些事情;早起,你就能看到一些事情。”
在这次行程中,就跟随我们一起亲身体验游牧民族顺应自然规律的生活方式吧:了解蒙古包中的古老智慧——利用自然现象设计的钟表,使鹿鄂温克族如何感受自然的灵韵......
“鄂温克人”也被称为“深山居民”。他们通过在山中制作和收集的物品,如鹿茸等珍贵药材,过着美好的生活。三百多年来,驯鹿不仅是这个大山里的民族的生计主要来源和生活、工作的亲密伙伴,也是使鹿部落鄂温克族独特身份的象征。
然而,2003年,随着呼吁进行“生态迁徙”以更好地保护大兴安岭森林的政策,一些鄂温克人开始接受新的现代生活,猎人也逐渐转为农民。然而,仍有一些传统鄂温克人试图重返森林,在他们搬迁的新定居点和狩猎营地之间进行季节性轮换,形成了“暂住而不长居”的新现象。
驯鹿在某种程度上也扮演着神圣的角色,尤其是在鄂温克人的葬礼上,有时他们会和主人一起埋葬,他们相信可以乘着驯鹿上升至天堂。这展现了鄂温克人与驯鹿之间亲密的情感联系,这一特点是农民与他的牲畜之间不太会有的。
通常,鄂温克人能够认识每一只驯鹿,甚至给它们取名。他们会每天早上叫唤它们,和它们一起相处,看着它们进食——动物与人类之间共享着同样的土地和资源。
正在给驯鹿喂盐的柳霞,盐对于维持驯鹿的血压很重要。柳霞是顾桃导演鄂温克族纪录片《雨果的假期》主人公,她的姥姥是鄂温克族的最后一个萨满妞拉。图源:https://www.chinadaily.com.cn/a/202102/27/WS6039b3d6a31024ad0baab820_5.html
鄂温克人与驯鹿之间有着长久而紧密的关系,他们在森林中狩猎、迁徙、饲养驯鹿,遵循他们关于萨满教的传统信仰,顺应自然与生灵的规律,对自然保持着敬畏。
萨满教也在游牧民族的生活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灵修信仰之一,它不是对某一个神的信仰,而是建立在泛灵论之上,即认为所有生物和构成自然的元素都有灵魂。在这个信仰基础上,它希望连接:一个可见和可感知的世界,一个自然守护着的世界,还有一个我们不可见的灵性世界。
妞拉的萨满服
泛灵论在萨满教信仰体系中占据核心位置。他们相信大自然充满了灵性,而并不只是可以被开发利用的资源——我们与其他可爱的生物共享这片自然居所。在蒙古,他们被称为“传递者”,因为他们是人类与其他世界之间的中介。但除了这个功能之外,萨满在当地牧民的现代生活中也是不可或缺的:他们是知者,也是智者。
正在为驯鹿祈福的妞拉萨满他们是向导和精神导师、治疗师和保护者,他们为让每个居民都在日常生活中被倾听和被尊重。他们有时候会帮助治愈身体疾病,或给孩子取名,或陪伴亡者的灵魂,或把当地人的祈愿传递给大自然。生活在自然中的游牧民族,从小看见的是无垠的草原与山林,与他们为伴的是可爱但也脆弱的牲畜,生命的珍贵、渺小和对自然的尊重与敬畏是游牧民族与生俱来的生命观。“万物有灵”的信念是游牧民族始终追求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源动力,也让一代又一代稚嫩的孩子们有机会看到始终美丽、壮观的自然。今年暑假,和我们一起去呼伦贝尔,让孩子们打开一扇将他们的生命与自然相连的世界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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