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MSA】「Carpe Diem 」Talent Show賽後回顧

文摘   2024-05-08 17:57   中国澳门  





Carpe Diem Talent Show

                         賽後回顧







在Talent Show的舞台上,

我們見證了多姿多彩的表演。

想要瞭解這場比賽背後的故事嗎?

讓我們一起走進幕後採訪,

聆聽來自參賽選手的表演感受,

讓這場圓滿落幕的表演回蕩心間。


節目採訪


01

Ladies

表演者:Umidle

受訪者:吳思語



記者:王楚月

Q:大家舞團的名字是Umidle,請問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呢?

A:我們團體的名字其實是UMmidle。這次我們cover的這個女團第一首歌是《Wife》, 這首歌是出自(G)I-DLE這個女團的。我們就是把前面的「G」改成了「UM」,因為我們來自澳大。所以就變成了出自澳大的團體加上原來歌曲表演團隊的名字,更加有意義。


Q:作為本次Talent Show第一個出場的選手,大家有沒有什麼壓力?

A:其實我們剛剛拿到出場順序的時候,也有一點擔憂,不算是氣餒,是擔憂第一個出場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因為這畢竟是一個比賽,就在想評委(之後)會不會忘記我們的表演。所以我們特意準備了一些很「炸」的點,比如說換頭髮、變裝和甩衣服之類的。所以希望給評委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Q:大家最終感覺自己的表演效果如何?

A:其實我們也彩排了蠻多次的,我們自己私下也排練了很多次。我們都是新生,從一開學的時候,大家都在MIX裡認識了,就組成了這樣的一個組,所以也算是蠻默契的一個組合了。所以訓練還是蠻順利的,但是今天就是有一點點失誤,因為一位同學的假髮掉下來了。可能在這一點上我們感覺有一點遺憾。其實我們在初賽的時候,就有一個人掉了假髮,我們已經想辦法固定住了,但可能還是會有意外的,但完成就好了!


Q:你剛才提到的你們在表演過程中的換裝,換髮型之類的,請問這樣的設計是要表達什麼呢?

A:其實跟我們的概念有點關係。關於換裝的部分,是為了符合比賽的主題「當下」,我們的主題就定在了:當代的女性掙脫社會的束縛。大家對「Wife妻子」這個概念有固有印象,希望女性能擺脫這個束縛。所以就設計了這些動作,表達拋棄一切,活在當下。我們的(相同的)假髮的設計概念是五位裝扮相同的家庭主婦,像是現實中的家庭主婦被固有的框架,比如做家務等等。


Q:大家的表演串起了兩首舞曲,是如何想到「Ladies」作為題目的呢?

A:前一首歌是《Wife》,有一點活在當下的感覺。後面的一首歌是《Unforgiving》,不原諒。是不原諒這個社會,不原諒為什麼要對女性有這些title,有這些固有標籤,表達掙脫束縛。「Ladies」是對這兩首歌的總稱結合,我們想表達的總體概念是圍繞著女性的,女性「妻子」這個角色。所以我們就定了這個比較「通化」一點的名字。然後這個團((G)I-DLE)有另外一首歌叫Super Lady。其實是我們也是和大家「玩」了一下,就是讓觀眾以為下一首歌是《Super Lady》,但其實我們是Unforgiving。



02

飄向北方+舟

表演者:ThreeCoin

受訪者:吳乙川 



記者:朱嘉懿


Q:請問你們三個人是怎樣走到一起的呢?

A:其實是這兩個搭檔各自找到我,想和我一起演出。而我發現他們選擇的歌曲主題恰好互相契合:《飄向北方》表現的是迷茫中的上進,《舟》表現的是全力以赴的狀態,它們在情緒上有一個遞進。於是我把這兩首曲子串連起來,三個人就一起表演了。


Q:你之前表演過很多說唱節目嗎?

A:我比較喜歡說唱,之前在內生會的演出也是以說唱形式為主。


Q:聽說第一首歌的歌詞是你自己改編的,可以講講你的改編想法嗎?

A:當初我想改編《飄向北方》的歌詞,是因為那吾克熱的版本更多描繪的是成年人努力卻找不到出路的狀態。可能因為那吾克熱是一位新疆的男歌手,這一版本的《飄向北方》哪怕歌詞稀疏也能體現極強的爆發力。但我像他那樣唱就沒有那麼強的爆發力和感染力,我必須通過把歌曲改編成更快捷的形式,以此達到吸引人的目的。改編過程中,我融合了我和我搭檔的個人經歷,把我們印像深刻的一些奮鬥時刻融入了歌曲裡。


Q:你們表演的背景和字幕都很有特點,請問這些是你們自己製作的嗎?

A:《飄向北方》這一部分的背景是我在網上找的。它看起來比較朦朧,但之後也有陽光;它和我們想表達的意境比較相似,即在迷茫中奮鬥。而《飄向北方》的歌詞由於經過了改編,必須由我們自己製作。而《舟》的背景圖就是用的原唱萬妮達的專輯封面。


03

Someone You Loved

表演者:何婧琦

受訪者:何婧琦  


記者:王楚月

Q:這首歌有很多的歌詞採取了第二人稱的敘述方式,就像是對一個「你」在講話。在你的演繹中,你覺得這個「你」可以是誰呢?

A:其實我並沒有一個明確的對象。因為我是一個「母胎solo」,我沒有談過戀愛,我會經常看我身邊朋友的故事以及言情小說,去代入這個角色。


Q:這首歌在網絡的傳唱度很高,也有各種各樣的翻唱版本,想知道在今天的表演中你有沒有加入一些自己的創作呢?

A:這首歌其實本來是一個男聲的調。希林娜依·高在《創造營2020》唱了一個短的版本。所以我是把短的版本的調抽出來,然後放在長的歌曲裡。


Q:那在你的理解中,這首歌表達了什麼樣的感情呢?

A:我覺得更多的是,曾經非常相愛的兩個人,會因為一些事或某一個人的離開,另一個人很懷念吧。兩個人其實不一定是戀愛的關係,可以是情感上都很投入的那一種。西方人說love ,可以是很多種含義,但我覺得偏戀愛更多。愛情可能是大家最容易理解的。


Q:這首歌是英文版的,請問你通常如何理解外文歌曲呢?

A:我覺得英文歌(沒關係吧),因為大家都是英文上課的。在英文了解上,我會看它中文歌詞的部分。中文翻譯過來,大概理解意思。但是我覺得直接在英語表達上理解(也可以),因為其實英語是很常用的,自己也完全能理解。


Q:請問在表演之後接受到評委的點評,對你未來的表演有什麼啟發呢?

A:其實評委對我沒有特別多的批評,但是「以後可以不用這麼緊張」,對我比較重要。其實我緊張的情況是,如果這首歌我很熟悉的話,那麼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緊張;但因為最近確實沒有很多地聽這首歌,所以就會很緊張。



04

皓月僚影

表演者:傅希彤

受訪者:傅希彤 


記者:朱嘉懿


Q:請問你為什麼要表演這個舞蹈呢?

A:因為這個劇目對我而言很有意義,這是我之前參加藝考的劇目,此外我也在大大小小的演出裡表演過這個劇目,它陪伴了我很長時間。另外今年的燈光師去年也幫我調過光,我非常信任他,就選擇了這個需要燈光配合的劇目。


Q:這個舞蹈裡有非常多的高難度動作,這些動作對你而言困難嗎?

A:其實還好,我以前練得夠多,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雖然與之前相比略有退步,但完成這個表演對我而言並不算困難。


Q:可以說說你為什麼選擇這樣的演出服裝嗎?

A:這套衣服是我的老師在我選擇了這個劇目後找朋友幫忙訂製的。雖然這件衣服與原劇服裝並不相同,但老師認為它非常適合我。我穿著它參加過藝考,它還蠻有故事的。


Q:這套衣服的裙襬比較長,這會影響你的表演嗎?

A:有時候會,因為衣服比較長,蹲下的時候可能踩到或打滑,我花了一些時間適應它。


Q:跳完這個舞,你會很累嗎?

A:倒不是很累,主要是緊張。不過音樂和舞蹈對我而言都很熟悉,燈光打下來的時候我只能看得清舞台和自己,看不見觀眾,這緩解了我的壓力。另外道具也陪了我很長時間,帶著它們上台對我是很大的安慰。



05

好想愛這個世界

表演者:普通歌唱部

受訪者:王一博



記者:王楚月

Q:這次大家的表演串燒了幾首歌曲,可以給大家簡單介紹一下大家分別選取了哪些歌曲,是以什麼樣的順序串連起來的呢?

A:我們一共串燒了三首歌曲,分別是《好想愛這個世界》,《陪你度過漫長歲月》最後是一首說唱歌曲叫做《WE WE》。我們根據一個故事情節把這三首歌串起來:我們假設了一個內心陰鬱,對生活沒有希望的女孩,她被歌聲所治癒,被她的朋友所治癒。一開始「好想愛這個世界」表達她對這個世界並不抱有希望;然後第二首歌,表達的是歌聲和朋友陪伴她度過了漫長歲月,走出了心理的陰霾;最後就是釋懷。


Q:既然有三首歌的串燒,為什麼大家選擇以第一首歌的歌名作為整場表演的名稱呢?

A:因為「好想愛這個世界」這個名字表達了她的現狀。我們其實是想通過這樣的一個串燒的節目,想用我們的音樂,我們的歌聲來治癒大家。所以就把題目設定成「好想愛這個世界」,這個治癒之前的狀態。那麼我們整場演繹之後,我們就創造了一個契機,改變了這種想法。


Q:觀察到大家在這次的表演中使用了視頻,並且還有一些情景劇的演繹,想問問大家是如何想到這樣的表演方式的呢?

A:其實我們普通歌唱部一直以來都是會用一些簡單的故事,來進行串燒。因為我們部門人很多,我們最重要的不是追求唱得特別特別好,而是由於大家都是喜歡音樂的朋友,大家聚在一起,一起分享音樂,分享快樂。所以我們每次都會設計一些故事情節,將幾首歌串在一起,讓更多的人融入進來,更多地參與我們一起(的表演)。


Q:那請問各位在未來還有什麼新的創作打算呢?

A:之後可能會有一些歌舞劇的嘗試。但是目前的想法還比較有限,大家多多期待我們之後的演出吧!




06

違背的青春

表演者:大四老野隊

受訪者:陳銀龍、鄭銘豐


記者:王楚月


Q:這首歌曲的原唱版本採取的是獨唱的表演形式,這次兩位一起表演,分別演唱了哪些部分呢?

A:陳銀龍:一開始的時候其實是一個人唱,但後來我們想要合唱。主要是想我們兩個都快畢業了,想表達對我們自己的青春的告別。所以我們去找有沒有合唱,讓我們跟著唱。然後我們找到了男聲對唱的版本,結果兩個男聲都是高音,所以我們就選的另外一個一男一女的版本。我怕他(鄭)唱不了太高音,他就唱女生的降八度的調,我們就跟著這個版本唱了。就是薛之謙和錘娜麗莎的表演。我唱的是男聲部分,他(鄭)唱的女聲。

A:鄭銘豐:和聲,幫男聲和聲的,就是他(陳)唱的時候幫他在後面(唱)。


Q:那這樣的安排的話,可以聽到男聲的部分音調很高,會不會顯得女聲不突出呢?

A:鄭銘豐:女聲其實也有自己唱的部分,也有和聲的部分。男聲的自己唱的部分就比較高,比較激昂一點;但是我的部分到第二段也是另一種方式表達,倒不一定是要唱得很高。而且我唱的時候,他(陳)也有幫我去和聲。整個表演的分排也是順利的。


Q:觀察到兩位在舞台上放了兩輛自行車,請問這樣的舞台設計是什麼意思呢?

A:陳銀龍:我們和這個自行車是沒有互動的(笑)。因為我們有一句歌詞是「擋住的自行車一個色」,所以就是讓這個自行車擋住我們。其實也只是一個舞台設計,因為我們兩個男生在舞台上也不會走,感覺很孤單。

A:鄭銘豐:是一種擔保,單車是一種場景設計,可能會好一點。


Q:請問這次的比賽給兩位帶來什麼新的感受呢?

A:陳銀龍: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合唱。我之前也有跟一個人合唱過,但那其實是比賽安排的,所以我們其實沒有那麼多默契。我跟他(鄭)一直從中學就玩一下,唱一下,所以還是很感慨的。

A:鄭銘豐:我和他(陳)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但之前都是在小一點的舞台。我們中學有一起參加過(比賽),但是那時候疫情,所以我們只是拍片,就是錄下來而已。那一年其實有得獎,但是因為疫情,就沒有頒獎。我們就想說再來一次,本來兩個人就很熟,所以分工什麼的也都沒問題。他(陳)唱他高音的部分,擅長的部分;我幫他和聲。


Q:兩位覺得這首歌大概講了一個什麼故事?

A:陳銀龍:其實這首歌裡提到了很多「青春」,一開始是「我傲慢的青春」,還有「我失陪的青春」,再是「傲慢」「失陪」「幼稚」最後「違背」。可能最後的話就是「我違背了」,我違背了一開始父母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的那種青春,開始了我自己的青春。


Q:那麼在兩位理解中,這首歌表達了什麼感情?

A:陳銀龍:其實這首歌裡有說到一些,譬如一開始就是「我該規矩的跳入每格」,就是說我應該規矩地按照,譬如家人或者是社會的安排,要按部就班地完成我的人生。然後就中斷了,歌詞中是「我在嘗試著放棄哪格」但是我們沒唱,意思就是說可能我們從青少年到高中畢業到大學,在大學有多一些機會,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最後就是大學準備畢業了,然後再回顧看一下我們,這樣一段青春的時候的經歷。就是這樣的感慨,後悔肯定會有的,每一個人可能都有後悔。



07

Someone Like You

表演者:王玉璇

受訪者:王玉璇


記者:王楚月


Q:請問你為什麼選擇這首歌來演唱呢?

A:其實我想選擇另外一首歌《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來作為我決賽的曲目。因為我覺得它講的是《寶蓮燈》的「沉香救母」,和澳門與內陸(大陸)這種「母子關係」比較相配。但是決賽不可以換歌。

 

Q:那在初賽的時候選擇《Someone like you》的原因是什麼呢?

A:因為我非常喜歡Adele,她是我最喜歡的歌手之一。這首歌我從小學初中就開始,一直循環了很久。

 

Q:Adele的歌曲通常很難,想問問你在準備這首歌表演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怎麼克服的呢?

A:Adele的歌是很難的,她可以只用一架鋼琴和她的嗓子,就打敗很複雜的編曲。技術上的難度可能不是最大的,但是能唱得動人的話真的很難。我其實就是練習,想了想這首歌和自己的經歷有什麼共通之處,代入一下。

 

Q:那請問你在獨唱的過程中,是如何讓自己代入情境的?

A:就是你想要唱好一首歌,做一個比較好的歌唱者,當然要想盡辦法,哪怕你本人沒有那樣的經歷,那你也可以想像自己有那樣的經歷。然後把自己代入進去,想像成這首歌的敘事者。

 

Q:在你的理解裡,這首歌是唱給誰的,講了什麼樣的故事呢?

A:就是「菀菀類卿」啦,就是「你別擔心了」。她寫給她自己前任的,就是說「我會找一個像你那樣的人」。歌詞的表面是在講述「我已經放下了,我已經釋然」,卻又是在表達她對他的一個思念。



08

是媽媽是女兒

表演者:煮煮鍋子

受訪者:劉昕竹、郭嘉馨



記者:朱嘉懿


Q:你們為什麼選擇演唱這首歌曲?

A:劉昕竹:因為我們覺得這首歌很好地體現了母女情誼。在大學生這個群體中,很多人與媽媽的聯繫不再緊密,我們想用這首歌引起大家的共鳴。

 

Q:你們是怎樣表達母女感情的呢?

A:郭嘉馨:我們儘量利用唱腔或對唱的方式,體現女兒和媽媽對話的感覺,表達女兒和媽媽之間的親情。

 

Q:你們是如何分配「女兒」和「媽媽」這兩個角色的呢?

A:劉昕竹:我們首先會考慮聲線,我們討論認為我的聲線比較適合當「女兒」,而她適合當「媽媽」。

A:郭嘉馨:這首歌裡「媽媽」的部分高音比較多,我更擅長高音,於是我就負責唱媽媽的部分。而她聲音更低沉,就由她扮演女兒了。

 

Q:請問你們的表演中為什麼使用了一把椅子作為道具呢?

A:郭嘉馨:我們想用椅子體現人物成長和衰老的過程。一開始的時候,是女兒坐在椅子上,媽媽站著,歌詞逐漸體現女兒的成長;之後女兒站起來,媽媽坐在椅子上,體現媽媽老去而女兒成熟的狀況。



09

MIXTURE

表演者:MIX舞蹈部

受訪者:陳思懿、曹心悅


記者:李東倪


Q:大家覺得今天發揮得怎麼樣?

A:陳思懿:我覺得很不錯,也都發揮出來了整個團隊的魅力和實力。

 

Q:那你們覺得《Mixture》這個節目和這次Talent Show的主題「當下」之間有什麼聯繫呢?

A:曹心悅:因為我們當時在選定這個舞、策劃整個節目之前,有想過這個「當下」指的是什麼。其實我覺得「當下」就是著眼於我們自身,因為我們作為大學生或者說作為舞者,都在不斷的找尋自我,那麼在這個當下怎麼去展現我們才是最重要的。我們去年和前年的Talent Show的舞台都是有特定的主題或者風格——去年是戰爭與和平,前年是國風。我們今年沒有為了一個風格而設限,只著眼於我們自己,整個的大主題就是舞者以及街舞,大家可以看到我們融合了很多不同街舞種類的元素。這就是我們關於去契合Talent Show主題的一些小想法。

 

Q:了解到大家去年也都參與了Talent Show的表演,那麼在從舞者到編舞的角色轉變中大家有什麼不同的感受嗎?

A:陳思懿:我覺得相對來說去年要輕鬆很多很多。今年要去做的工作變多了,我們要從前期的選舞到準備這個舞,再去排給部員以及統一他們的時間,或者說整個協調的過程,這些對自己來說也是一種考驗和鍛鍊。

 

Q:這一次不僅是舞蹈,大家在整個舞美以及舞台設計上也下了很多功夫。可以分享一下其中有什麼設計嗎?

A:曹心悅:我們在構思舞台燈光方面其實還蠻用心的,想著怎麼樣去契合我們的歌曲還有我們的舞,以及怎麼樣去用燈光升華我們的舞。當時想的是用紅色燈光作為我們的基調,然後在舞蹈的不同部分切換不同顏色的燈光,這就是我們的一些小設計。其實我們還做了一個流動的背景板,但很遺憾演出的時候沒能放出來。

 

Q:這麼多人一起排練是一件特別不容易的事情,大家認為什麼是將MIX凝聚在一起最關鍵的因素呢?

A:曹心悅:我覺得就是我們對舞蹈的愛,我們其實一直自嘲每天都在「為愛發電」,最純粹的一個動力真的就是我們對舞蹈的熱愛。如果沒有這份感情的話,我們沒有一個人,無論是內閣成員還是部員,其實都堅持不到這一步。


「雙慶」特別節目



10

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表演者:Siren樂器部

受訪者:胡楷易、徐文欣  


記者:朱嘉懿:


Q:可以講講你們演繹的這首曲子嗎?

A:胡楷易:這首歌是一首來自電影《冰山中的來客》的經典歌曲。我之前有幸看過這部電影,《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可以說貫穿了整部電影,歌頌了邊疆戰士們的偉大事蹟。

 

Q:你們為什麼選擇小提琴和鋼琴進行演奏?

A:胡楷易:因為我們來自樂器部,就要用樂器來演奏這首原本有人聲歌唱的歌曲。在原片中有一段用小提琴和鋼琴演奏,並且小提琴和鋼琴合奏的版本也是一個經典版本,所以我們就選擇小提琴和鋼琴作為樂器,演繹一個經典的版本。

 

Q:你們今年選擇的曲目和以往相比有何特別之處嗎?

A:胡楷易:首先,這首歌曲符合「雙慶」主題,更有意義。另外它的難度很大,比我們以往所言節目的難度都大,可以說是對我們部門的一個挑戰。

A:徐文欣:我讀大一時的部長和副部長都會寫曲子,那個時候我們都是自己寫曲子來彈。到了我大二的時候,我們就會彈奏一些大家比較耳熟能詳的流行樂曲。此外平時我們演奏都會使用多種樂器,例如小提琴、鋼琴、長笛一起演奏。這次為了配合「雙慶」主題,我們就只用了兩個樂器。

 

Q:你們對本次演出的自我評價如何?

A:胡楷易:我們最近比較忙,練習時間不是非常充足,所以最後的表演效果一般,以後還有改進的空間。


主席團採訪

受訪者:許皓婷、徐心悅

賈櫸為、李尚晉 



記者:馬海諾


Q:諸位為什麼想成為主席?

A:賈櫸為:這是一個源遠流長的故事……起初我是覺得這是一個——畢竟在內生會幹了一年——能有一個更好的平台讓我們去更好地了解這個組織,你就能知道可能原本你是在一個部門中熟悉一部分的工作、也只做一部分的工作,現在有這樣的機會可以讓你更好地了解學生組織應當怎樣去(運作),各部門之間的聯繫、協同又應該是怎樣的,一個活動究竟是哪些人在背後默默地付出。我覺得(主席團)給了我一個開眼界的機會,也給了我一個成長以及邁向一個更好的平台的機會。

A:徐心悅:我其實也差不多,有主席團這樣一個平台有這樣的機會去認識更多的人其實是一個很開心的事(許皓婷:自我歷練的過程)。對,同時也是想學更多的東西,包括自己的溝通能力、統籌能力等等。

 

Q:大家覺得在一年的主席生涯當中自己有什麼樣的變化?進步?

A:許皓婷:我覺得我情緒變得穩定了,我以前是一個很急躁的人,就是說遇到一些不順心的問題,我會特別特別急。而且我是一個可能(偏向於)從很壞的情況去考慮的人,所以會比較消極。但是我覺得心悅特別特別的負責,每次遇到一些小插曲她都會很沉穩:「沒關係沒關係,我們一起想想該怎麼做。」 賈櫸為的話,我覺得他的性格就跟我非常相反,他是一個樂天派,很沉穩,每次(遇到什麼情況的時候)他就會在旁邊說:「別急,別急,calm down。(賈櫸為:冷靜。)」 李尚晉也是給了我們很多的幫助。

我覺得我(現在)可能遇到問題後能靜下心來想一想該怎麼辦,比如今天TS搞完以後就會發現,很多在籌備過程中很多時候我們覺得完全不能解決的問題,今天在晚會實際過程中也都順利結束,就覺得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的我)更想開一點。

 

Q:這一年中最難忘的事有哪些?

A:賈櫸為:一般面對這樣的問題我們會說:「在CMSA的每一分鐘都很難忘。」其實是這樣——每一件事情,你都想說、你都特別的難忘。

A:徐心悅:那我們不妨說說現在吧——這次活動——是我們任屆最後一期活動,這個活動圓滿完成,我們心裡鬆了口氣、現在很開心!

A:許皓婷:終於不用睡不著了!(記者:這麼嚴重嗎?)

A:賈櫸為:自己失眠不要怪工作(笑)……

A:許皓婷:把握當下!Call back一下今晚的主題「當下」!

 

Q:主席團的大家未來有什麼打算嗎?

A:許皓婷:跟下屆主席團要做好交接吧,手把手教好他們該做什麼,他們遇到困難的時候我們也能盡全力幫助他們好好地去解決。感覺大家都覺得主席團很累,可能有一部分小朋友都望而卻步了、都不敢來主席團了,但我們實際上期待更多的人、更優秀的人能加入內生會、加入我們。做好一個前輩該做的事,然後快樂地退休。

未來個人的打算……可能我覺得內生會大二這一年真的很難忘很難忘,也是培養了我各方面的能力嘛,因為我本身是工商管理的學生,有時候(生活實踐中)甚至能和課堂上學的結合起來——我覺得是一件非常值得驚訝的事情。大三肯定注意力要回到學業上了,但同時我們也會站好內生會的最後一道崗,遞好交接棒。

A:賈櫸為:我也已經大三了,下學期大四,就……準備一下申請吧。我感覺大三這一年真是收獲頗豐,也是意義不凡的一年,對我整個大學生涯來說也是難忘的一年。如果提到我的本科生活,那大三是一定會被提及的。

A:許皓婷:是一定繞不開的話題。

A:李尚晉:多年以後某個遙遠的下午是吧(笑)。

A:賈櫸為:對,以後也會多多跟朋友們提及這一段有趣又難忘的經歷吧。

A:徐心悅:對我來說其實和剛才皓婷說的一樣,這一年學會了很多,也發現了自己可能在某一方面的長處——比如說策劃啊種種——我覺得未來說不定能作為我的一個職業方向考慮之一。然後大三也是回歸學習吧,這一年其實重心挪了很多到我們內生會的工作上,大三估計就是回歸中心、專心學習這樣。

A:李尚晉:也是回歸學習吧!感覺這一年大家都挺累的,方方面面。同時我希望大三一年能更多回歸自己興趣愛好上。

 

Q:大家一人一句話留給未來的小朋友們吧!

A:賈櫸為:我覺得任何一個身在我們內生會大家庭、學生組織的這樣一個組織裡,我希望大家都能夠不忘初心,想一想自己當初進入這個學生社團是為了什麼,因為我們本來也是一個為愛發電的組織嘛。希望我們未來的小朋友在工作中多冷靜思考,不要有太多的負面情緒,做好自己的工作、想一想自己的初心,一年結束以後回看自己的收穫,並(對比一下)當初的自己,我覺得這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意義非凡的。

A:李尚晉:心放大一點,面對事情要寵辱不驚:做最壞的打算,但同時要用最好的心態去迎接每件事情。

A:徐心悅:很簡單,加油!相信自己的選擇!

A:許皓婷:風裡雨裡,CMSA等你!


特別鳴謝

感謝閃蜂科技有限公司  

對本次活動的大力支持!


感謝魚樂坊

對本次活動的大力支持!


源自馬來西亞風味,

非一般的嫩滑,

非一般的尊貴海南鷄飯。

感謝金鷄海南鷄飯

對本次活動的大力支持!


匠心手作

成就一杯好茶

原料是基礎,工藝是關鍵

感謝霧鮮

對本次活動的大力支持!


-END-


編輯 | Celina 

海報 | 宣傳部 

文案 | 會刊工作室 

 圖片 | 會刊工作室 

審核 | Eki ArielY Pierce 楊禮賢 一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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