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勾勒集》自序千言,悼马良老师千古

文化   2024-08-19 17:22   海南  


编者按

马良老师走了一个星期了,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慢慢接受这个事实,过程很艰难。用刘复生老师的话说:“感情上不能接受,逻辑上无法理解。”

回忆起这个大胡子男人,内心总是温暖而踏实的。一个星期以来,朋友圈里刷屏的悼念文章或消息也深深印证了这一点。哪怕走到生命的最后一程,他仍然努力留给这个世界一些温暖和美好。

第一次和马良老师相遇,大概是某次活动上,他作为海南省旅琼文艺家协会的领导致辞。远远望着,觉得严肃而有力量。后来因为他的《勾勒集》在我社筹划出版,交往渐密。近近看着,那种严肃渐渐消失,代之以一个大男孩般的率真和快乐。足球,是他一生所爱之事;评论,是他一生所系之事。现辑《勾勒集》自序千言,与诸友共悼马良老师,悼念这位海南出版社的优秀作者。


2021年10月12日,新书发布会现场

2021年10月12日,新书发布会后马良老师接受采访


《勾勒集》自序


      小时候,我就喜欢在课本、笔记本上随意涂抹,有时也配点文字。有些画的是老师和同学的一些肖像漫画,同时我还给他们起了外号,有些则是古代文学作品中的一些人物、动植物等,我还经常编出些故事来串成“连环画”……

      这或许就是我个人迷恋勾勒的起源吧!

      所以,每当人们称我为“评论人”甚或“评论家”时,我总会回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其实做评论真算不了什么,人人都能成为评论家,人们也无时无刻不在互相评论,而我也无意弄那些正儿八经的高头讲章,我喜欢的是人们平时热烈议论时的鲜活劲儿和小时候“胡涂乱抹”时的那种快感。如果一定要举些“高大上”的例子,我倒是羡慕金圣叹、张竹坡点评的方式:在书画和音乐里与文艺家进行交流,这个过程既展现了人生阅历、智慧,又现出了真性情。如果放到现代,我则较喜欢李健吾、傅雷、钱锺书等人的评论文字,有丰厚的学养做支撑,不端着、不炫耀,能搔到痒处、触及痛点,是一篇篇精彩的美文。

      受才力的限制,我当然远未达到这样的高度,但不妨还有这样的追求。这几十年来我勾勒了有关于文化人(特别是海南文化人)的一些肖像,其中既有群像,也有个体描绘。我力图将他们放在历史的坐标系里,让其形象跳脱出来。至于有没有做到,那就要由被描绘的对象和读者诸君鉴定了。

      除了要感谢一直关爱、支持我的亲人们外,我还要感谢这些年来相携相助的一拨朋友,这部集子里收进了很多他们的肖像。勾勒他们的过程也是学习、交流、欣赏和理解的过程,我经常受此感染,被他们打动,描绘完他们后常有一种被加持的感觉,这或许是我常说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成长之路吧!通篇读下来,你会感觉到这么多年来周边的一些变化,好像就是在这样的互动过程中完成的。其中,尤其要感谢《新海岸》《海南日报》《今日海南》及数位挚友的鼎力支持。我是个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人,有一片土壤可以尽情挥洒,足矣!可惜的是,由于篇幅的限制,这里只选取了我的部分文字(选取时略作改动),一些很重要的文艺家的肖像,也暂告阙如,那就留待以后吧。

      恰好十年前,我就写过《海南画家群生态勾勒》一文,原本“海南画家群”是有引号的,这次我把它去掉,既可以读成“‘海南画家群’生态勾勒”,也可以读成“海南画家‘群生态’勾勒”。因为我既对这些文艺家群体中的个体做了描绘,又展现了他们的整体风貌,这也构成了这本集子的两大主题。当然,大部分作品,我都不求工笔式的浓墨重彩、精雕细刻,而是更在意轮廓的精准或者白描的形神兼备,因此,说“勾勒”一直是我的最爱也不过。

      以“勾勒”来命名我的这本文化散文集,也就顺理成章了。

 

 

                                                                     马  良

2019年4月于海口



图、文:白   多

初审:邓钧元

复审:陈   波

终审:文远怀



海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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