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史漫笔267】从日本奈良法隆寺到中国洛阳大福先寺

文化   2024-11-07 13:31   日本  



日本文史漫笔


在悠远的公元601年(日本推古天皇九年,中国隋文帝仁寿元年),日本飞鸟时代政治家圣德太子于奈良斑鸠村悄然筑起斑鸠宫,似乎想给岁月长河留下一抹静谧的注脚。不久,圣德太子心怀哀思,发愿要为已故的父亲——日本第三十一代天皇——用明天皇建造一座灵魂的栖息之所——法隆寺。公元607年(推古天皇十五年,隋炀帝大业三年)左右,法隆寺竣工。1993年被认定为日本第一批世界文化遗产的法隆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木造建筑,虽建于中国隋朝时间,其建筑风格却细腻地折射出中国南北朝时期的建筑神韵。法隆寺还是佛教从中国经由朝鲜半岛传到日本后形成的早期佛教建筑物,与之后出现的建筑物群共同形成了日本佛教建筑发展的路线图,这正好印证了中国文化经由朝鲜半岛传播到日本的“延后性”。对此,日本学者高田良信在《法隆寺I(历史と古文献文献)》(保育社出版,1987年3月第一版)有精彩的记述。


圣德太子,这位推动法隆寺诞生的智者,四次遣使隋朝,开启了日本向中国学习的新纪元。他如饥似渴地吸纳中华文化的精髓,尤其是佛教文化,不仅主持修建了四天王寺、中宫寺、广隆寺等众多梵刹,更在政治领域内大刀阔斧地改革,制定了冠位十二阶,颁布了融合儒佛思想的《十七条宪法》,成为日本文化基石的璀璨明珠。他还推行历法改革,编修国史,一系列举措,无不彰显其深远的政治智慧和文化视野。



而这一切成就的背后,离不开推古天皇这位日本也是东亚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君主的鼎力支持。她以非凡的政治智慧,不仅宽恕了曾与自己子嗣争夺皇位的圣德太子,更赋予他摄政王的重任,共襄国是。在她的36年执政期间,皇室内部和谐稳定,文化之花竞相绽放,日本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


推古天皇在位期间,是日本主动寻求与中国平等对话、要求平起平坐的转折点。过去,倭国向中国派遣使节,是为了从隋炀帝那里获赐政权的正统性。到推古天皇时期则开始发生变化。公元607年,推古天皇派使团前往中国,她在国书中一改以往甘为中国从属国的提法,不再有对中国俯首称臣的谦卑,而是洋溢着寻求平等外交关系的自信与尊严——“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无恙”。这就是日中外交史上著名的“国书事件”。


尽管推古天皇不愿臣服于中国,但她对于中华先进文化的仰慕与学习却从未停歇。小野妹子作为遣隋使的两次出使,从第一次强调独立,到第二次引领留学生、留学僧与使节同行,汉文化的洪流由此涌入日本,催生了飞鸟时代的文化盛世,那是日本历史上第一个因吸收外来文化而璀璨夺目的时代,如同晨曦初照,预示着更加辉煌的未来。


在历史的长河中,总有那么几抹相似的身影,跨越时空,遥相呼应。正如中国大唐王朝历史上那独一无二的女皇帝武则天,与遥远的东瀛推古天皇,在推动佛教寺院的修建与发展上,展现出惊人的默契与热忱。



武则天,这位权倾天下的女杰,在洛阳的土地上,不仅慷慨解囊,捐资两万贯脂粉钱,雕琢出龙门石窟中那尊庄严的卢舍那大佛,还亲手缔造了一座鲜为人知的寺院——大福先寺。这座寺院,初名太原寺,诞生于公元675年的东都洛阳教义坊,乃是在其母杨氏故居之上,由武则天亲自下令兴建。后因父亲武士彟被追封为“太原郡王”,这座承载着深厚情感的寺庙,便被冠以“太原寺”之名,成为了武氏家族的精神寄托。


岁月流转,至公元691年,随着武则天追封双亲为无上孝明高皇帝与高皇后,“太原寺”亦随之升格为皇家寺院,更名“大福先寺”。在不断的扩建与修缮中,它逐渐成长为拥有1200间殿宇的宏伟寺庙,每一砖一瓦,都诉说着武氏对家族的深情与对佛教的虔诚。


武则天亲笔撰写的《大福先寺浮图碑》,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寺庙的无限敬仰与美好愿景:“敬申宏愿,聿怀多福,式建浮图,恭记胜缘,敬资先佑,爰初制造,逮至毕功……十六丈屋,岂唯须达之力;千二百房,讵假祇陀之势……”碑文中,她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大福先寺的壮丽景象:“楼台掩映于云雾之间,山川辽阔,原野明净;桂花飘香,秋窗含月;莲花绽放,夏沼流芳。”这份对美的追求与对佛的敬仰,穿越时空,依然令人动容。



在那遥远的唐朝,有一位新罗学子——崔致远,他以渊博的学识考中了宾贡进士,被誉为韩国研究汉文化的先驱,更是“中韩交往”的桥梁与先驱。在他的笔下,《法藏和尚传》缓缓展开了一幅历史的画卷:“至咸亨元年(670年),荣国夫人(则天生母扬氏)奄归瞑路。则天皇后广树福田,度人则择上达僧。舍宅乃成太原寺。于是,受雇托者连伏推荐,帝诺曰俞,仍立新刹。”


时光流转,大福先寺的钟声悠扬,见证了无数文人墨客的悲欢离合。白居易曾在此设宴,为遭贬谪的刘禹锡送行。那一刻,雪花纷飞,笙歌缭绕,刘禹锡挥毫泼墨,写下了《福先寺雪中酬别乐天》:“龙门宾客会龙宫,东去旌旗驻上东。二八笙歌云幕下,三千世界雪花中。离堂未暗排红烛,别曲含凄飏晚风。才子从今一分散,便将诗咏向吴侬。”


岁月如梭,公元733年,日本僧人荣睿、普照等随第九批遣唐使团踏上了洛阳的土地,他们在大福先寺受戒,寻求佛法的真谛。三年后,他们带着对佛法的渴望,邀请大福先寺的高僧道璿东渡日本,传扬佛法,传戒度人。道璿,这位先于鉴真赴日的传戒师,成为了第一位受到日本天皇敕请的唐朝僧人。他为华严宗、禅宗、律宗等佛教宗派在日本的传播立下了汗马功劳,其唯一传世的《华严传音义》,被称为“唯一未被解读的有唐文献”,如迷一般,静静地诉说着那段辉煌的历史。



大福先寺,这座见证了中土佛教传入日本的圣地,如今已成为了中日文化交流的纪念地。每年的夏末秋初,总有无数日本僧侣踏上这片土地,朝圣祈福。特别是日本真言宗的权威——高野山佛教大学,每年都会派出僧俗信众,沿着空海当年西行求法的足迹,从中国扬州登陆,首站便是洛阳大福先寺。1984年,曾任高野山佛教大学大学长的静慈圆,亲笔题写了“福先禅林”四字匾额,悬挂于大福先寺朝南的后门之上,成为了两国友谊的永恒见证。


中日之间两国间的文化交流,如同一条绵延不绝的河流,从秦汉时期的涓涓细流,到隋唐时期的波澜壮阔,再到唐以后的细水长流,从未停歇。这些交流的故事,如同璀璨的星辰,点缀在历史的天空中。到历史发生地去,重温那些历史的故事,应是品味历史最好不过的方式了。而今,我们不妨迈起脚步,带着文字,踏着秋日的落叶,从日本奈良到中国洛阳,从日本法隆寺到中国大福先寺,去追寻那些跨越时空的共鸣。一起感受长屋王的“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一起聆听韦庄的“此去与师谁共到?一船明月一帆风”,在历史的长河中,品味那份跨越千年的深情与厚谊。(作者分别系河南科技大学教授、《日本华侨报》总主笔;2024年11月7日写于日本东京)




 【日本文史漫笔266】“爸宝男”石破茂的恋父情结与政治之路

 【日本文史漫笔265】上村淳之笔墨间的生命之歌与自然之魂

 【日本文史漫笔264】在京都西芳寺三座茶室心随境转

 【日本文史漫笔263】明治初期“九转十起生”的女杰广冈浅子

 【日本文史漫笔262】虾夷之地蜕变成北海道之路上的探险家

 【日本文史漫笔261】从《月之沙漠》的“沙”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260】从鸟取县境港站走进妖怪的世界

 【日本文史漫笔259】浅原六朗的童谣《扫晴娘》里的秘密

 【日本文史漫笔258】“近江商人”留下的家训比财富更值钱

 【日本文史漫笔257】《南方纪行》不仅是一抹穿越时空的温柔南风

 【日本文史漫笔256】从日本“茶挂”禅语看唐诗的独特魅力

 【日本文史漫笔255】日本茶室挂轴堪称中日文化交流的微缩景观

 【日本文史漫笔254】太宰治穿越生死的五次自杀与情感探索

 【日本文史漫笔253】一个战败老兵的“绝境”和“重生”

 【日本文史漫笔252】北川民次“从墨西哥到日本”的反骨艺术之路

 【日本文史漫笔251】有吉佐和子是当代中日文化交流史上的一抹亮色

 【日本文史漫笔250】日本乐烧第十五代传人为何爱用唐诗命名茶碗

 【日本文史漫笔249】阿伊努民族英雄像被替换背后的“尴尬”

 【日本文史漫笔248】日本美食界的孤高艺术家鲁山人

 【日本文史漫笔247】牛奶在日本近代史上发挥出文化交融作用

 【日本文史漫笔246】日本足利学校又到年度“曝书”时

 【日本文史漫笔245】比川端康成更早呈现“雪国”的竟是位儒商巨贾

 【日本文史漫笔244】德川家康草根逆袭的骏府城

 【日本文史漫笔243】因意外漂流的船夫而改变的日俄关系的那段往事

 【日本文史漫笔242】“开阳丸”和与其一同沉入海底的幕府旧事

 【日本文史漫笔241】开眼看世界的名士佐久间象山和流言·暗杀的黑手

 【日本文史漫笔240】亦文亦武的自杀义士萱野三平

 【日本文史漫笔239】从不劝善惩恶、一心传递温暖的日本“安徒生”

 【日本文史漫笔238】金泽三文豪和笔下的河流之趣

 【日本文史漫笔237】横须贺法国工程师维尔尼身后的历史沉浮

 【日本文史漫笔236】心里住着两种思想的女作家北川千代

 【日本文史漫笔235】比肩北里柴三郎的“外籍”近代医学之父西博尔德

 【日本文史漫笔234】远藤周作与并不沉默的《沉默》

 【日本文史漫笔233】“立场不稳”的外交官、救命签证及人道主义色彩

 【日本文史漫笔232】不可不看的日本赏梅圣地偕乐园

 【日本文史漫笔231】深藏在本州岛最南端海岸的国际史话

 【日本文史漫笔230】土门拳用镜头打出艺术“组合拳”

 【日本文史漫笔229】在繁华的舞鹤港拂起那片岁月尘埃

 【日本文史漫笔228】日本版“徐霞客”绘制的还有人生地图

 【日本文史漫笔227】玉津岛神社与和歌圣地的诗篇

 【日本文史漫笔226】竟有用殉情来免罪的“渣男”文豪

 【日本文史漫笔225】在安居神社咏叹真田幸村的悲剧长歌

 【日本文史漫笔224】诗比命长的金子美玲的痛苦与美好

 【日本文史漫笔223】在滩五乡与神户穿越时光的酒香

 【日本文史漫笔222】青森“斜阳馆”里感悟到的“斜阳”之意

 【日本文史漫笔221】丰臣秀吉的“隐居”伏见城并非“隐于世”

 【日本文史漫笔220】在吉隆坡怀想东京的“小肥羊”

 【日本文史漫笔219】他俩竟分不清是“医患”还是“文友”

 【日本文史漫笔218】在大阪城看战国日本的刀光剑影和花开花落

 【日本文史漫笔217】中国国航让人感受跨越时空的文化之美

 【日本文史漫笔216】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遥想最澄与空海的“公案”

 【日本文史漫笔215】日本大冈越前与中国包拯的异同探寻

 【日本文史漫笔214】秋夜,并立在日本“国民作家”夏目漱石墓前

 【日本文史漫笔213】“强盗庆太”遗留下的五岛美术馆

 【日本文史漫笔212】在根津美术馆感受竹影下的静谧之旅

 【日本文史漫笔211】演绎从江户到昭和风情的江户东京建筑园

 【日本文史漫笔210】日本唯美派佐藤春夫“秋刀鱼”的味道

 【日本文史漫笔209】从武道到悟道的“剑圣”宫本武藏

 【日本文史漫笔208】用近代诗为时代作表达的萩原朔太郎

 【日本文史漫笔207】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到日本美秀美术馆

 【日本文史漫笔206】忍者不只是日本出神入化的惊艳传说

 【日本文史漫笔205】与太宰治一起自杀却中途爽约的“无赖”檀一雄

 【日本文史漫笔204】从大河剧中后鸟羽上皇和北条时房的“蹴鞠对决”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203】玉津岛神社与和歌圣地的诗篇

 【日本文史漫笔202】与谢野晶子留下“乌龙”诗的镰仓大佛

 【日本文史漫笔201】遥想20世纪初松海别庄里的那场欢迎宴会

 【日本文史漫笔200】从歌川广重《大桥骤雨》到梵·高《雨中桥》的畅想

 【日本文史漫笔199】把自己“玩”死在战场的远征大将中川秀政

 【日本文史漫笔198】难忘的日本人给白居易树立的“感谢碑”

 【日本文史漫笔197】从日本京都东福寺的“板渡墨迹”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196】志贺直哉在《朝颜》中探索生命与自然

 【日本文史漫笔195】重谋更重义的“造反”军师竹中重治

 【日本文史漫笔194】在金秋的砥峰高原品读《挪威的森林》

 【日本文史漫笔193】在京都探寻明治维新前夕的池田屋事件

 【日本文史漫笔192】人生一半是诗、一半是剑的持统天皇

 【日本文史漫笔191】从日本“开运达摩”到中国河南“空相寺”

 【日本文史漫笔190】足利义满是权力游戏中的智者与文化传承者

 【日本文史漫笔189】白河上皇与藤原璋子那段权力与爱情的交织

 【日本文史漫笔188】日本战国传奇富田长繁勇猛与背叛的启示录

 【日本文史漫笔187】阿倍仲麻吕客死他乡却有和歌“归根”

 【日本文史漫笔186】从国会议事堂看日本现代化进程的光与影

 【日本文史漫笔185】赏樱胜地大阪造币局背后的历史点滴

 【日本文史漫笔184】中日国骂的文化解读与跨文化交流的思考

 【日本文史漫笔183】再见,越后汤泽;再会,小镇姑娘的幻影

 【日本文史漫笔182】注入德川家康和“中京”辉煌的名古屋城

 【日本文史漫笔181】武烈天皇暴虐之谜与历史的警示

 【日本文史漫笔180】跟随川端康成《山音》的心灵之旅

 【日本文史漫笔179】三岛由纪夫“假面”下的灵魂独白

 【日本文史漫笔178】从堕落与重生解读坂口安吾笔下的生命哲学

 【日本文史漫笔177】窥视之美显露田山花袋笔下的灵魂深渊

 【日本文史漫笔176】透过日记认识真实的夏目漱石

 【日本文史漫笔175】与山口谣司教授共赴一场文化盛宴

 【日本文史漫笔174】政治巨匠伊藤博文背后的风月传奇

 【日本文史漫笔173】探寻上杉谦信的性别之谜与历史地位

 【日本文史漫笔172】以“我的孙悟空”温暖世界的漫画家手塚治虫

 【日本文史漫笔171】从“难攻不落”到“一夜倾覆”的小田原城

 【日本文史漫笔170】:探寻武田信玄星光下落幕的未解之谜

 【日本文史漫笔169】祥云寺以迁徙与重生显示不屈的灵魂

 【日本文史漫笔168】“羲之再生”的小野道风从一只青蛙中重获动力

 【日本文史漫笔167】因为吹牛引发死刑的“天一坊事件”

 【日本文史漫笔166】丰臣秀吉权力阴影下的“耳塚”悲剧

 【日本文史漫笔165】遥看琉球时代的“唐荣”久米村

 【日本文史漫笔164】泉镜花从东京杂司谷灵园到文学的永恒

 【日本文史漫笔163】学问僧圆载传奇人生中的复杂与深邃

 【日本文史漫笔162】茶人与庭园设计师一身二任的小堀远州

 【日本文史漫笔161】“宗和流”推助日本茶道进入高端社会

 【日本文史漫笔160】被强行诊断为神经病的日军败将佐藤幸德

 【日本文史漫笔159】德川幕府“第一能臣”为何身首异处?

 【日本文史漫笔158】饱受争议的诺奖作家大江健三郎

 【日本文史漫笔157】唱戏丢了饭碗却成中医泰斗的森立之

 【日本文史漫笔156】“居酒屋文化”与“企业文化”相辅相成

 【日本文史漫笔155】德川纲吉以“权”设“禁”引出“恶政”

 【日本文史漫笔154】“江户子”不只是纨绔子弟和油滑之徒

 【日本文史漫笔153】改名30次总想扮“青铜”的“王者”葛饰北斋

 【日本文史漫笔152】日本建筑师里“没文化”的拳击手——安藤忠雄

 【日本文史漫笔151】德川家康让位显示“以退为进”的政治智慧

 【日本文史漫笔150】森鸥外“渣男”和“有责任感男人”的两面

 【日本文史漫笔149】为何日本关西人爱吃乌冬面关东人爱吃荞麦面

 【日本文史漫笔148】川上贞奴从平民少女到舞台明星的传奇人生

 【日本文史漫笔147】禅僧良宽与相差40岁贞心尼的晚年情愫

 【日本文史漫笔146】大正时代从婚姻枷锁到文学解放的柳原白莲

 【日本文史漫笔145】在姬路城白墙间倾听历史的声音

 【日本文史漫笔144】谈“三国志”成日本人“国民文学”

 【日本文史漫笔143】与织田信长联姻的谜一样的女杰“浓姬”

 【日本文史漫笔142】安部公房的创作动力来源于情人?

 【日本文史漫笔141】日本战国武将玩起插花也是认真的

 【日本文史漫笔140】并非名师却名声大噪的“藤野先生”

 【日本文史漫笔139】奈良“明日香村”里那些沉睡着的惊涛骇浪

 【日本文史漫笔138】又“野”又飒又率真的亲鸾圣人

 【日本文史漫笔137】东京精美庭院“山本亭”游客突破200万人

 【日本文史漫笔136】岛崎藤村让父亲为自己的丑陋情事背锅

 【日本文史漫笔135】一生淡淡地看淡淡地写的井上靖

 【日本文史漫笔134】藤原药子为争权力最后走上自杀身亡之路

 【日本文史漫笔133】阳成天皇竟然是日本变态SM爱好者的始祖?

 【日本文史漫笔132】了仙寺上空的美国军乐声曾折服整个日本

 【日本文史漫笔131】杨大唐贵妃仍为日本“少子化”时代做贡献

 【日本文史漫笔130】德川时代水户藩主竟让接班人取死尸人头练胆

 【日本文史漫笔129】“大津事件”新发现史料再现日本恐怖一面

 【日本文史漫笔128】日本面对奥斯卡大奖狂吠也曾研发过原子弹

 【日本文史漫笔127】日本华裔女性政治家莲舫瞄准东京都知事

 【日本文史漫笔126】把诗活成远方的“俳圣”松尾芭蕉

 【日本文史漫笔125】在日本历史上用手枪自杀的第一人川路圣谟

 【日本文史漫笔】从平户城的望楼改为餐厅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常盘御前嫁给杀夫仇人以后的悲欢

 【日本文史漫笔】探寻日本京都知恩院的七大不可思议

 【日本文史漫笔】佐佐木信子为何被归类“日本毒妇列传”?

 【日本文史漫笔】适合做情人而不适合做妻子的和泉式部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茶道发祥地梵释寺已经成为环保圣地

 【日本文史漫笔】两次“越位参拜”改变人生的春日局

 【日本文史漫笔】至今让日本人要做年度献花的一位花魁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历史上刚烈的女教徒细川葛拉西

 【日本文史漫笔】改写日本宫廷史和文学史的藤原高子

 【日本文史漫笔】在横滨中华义庄里面穿行回想

 【日本文史漫笔】说说“日本版”花木兰——女剑士中泽琴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曾为从中国进口荞麦而举行纪念大会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京都泉屋博古馆到中国洛阳烟云涧

 【日本文史漫笔】把和“美”的对话视为命运安排的东山魁夷

 【日本文史漫笔】黑川博行一定要在改编成影视的作品中弄个角色

 【日本文史漫笔】濑户内晴美爱的波澜壮阔与写的波澜壮阔

 【日本文史漫笔】作为“搬家魔”和“跳槽达人”的江户川乱步

 【日本文史漫笔】关东军遗址上的国立历史民俗博物馆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京都国立博物馆到中国洛阳博物馆

 【日本文史漫笔】川端康成让世界看到日本文人“孤独”

 【日本文史漫笔】在出云大社与八百万众神欢聚的时光

 【日本文史漫笔】保存日本第一尊佛像的善光寺并不那么光彩

 【日本文史漫笔】在热海那座汇聚日本文豪奇葩的“起云阁”

 【日本文史漫笔】“流觞曲水”是日本难抗拒的文化风雅

 【日本文史漫笔】大冈升平留下的只是“反骨精神”

 【日本文史漫笔】为日本打造“精神内核”的《论语》

 【日本文史漫笔】只有京都人才懂的绝美秘境——青莲院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战国时代女城主井伊直虎何以幸免于难?

 【日本文史漫笔】喜多川歌麿应是死于自己“心中之墙”

 【日本文史漫笔】看看日本婆婆怎样套路儿媳“妻心”的“不贞”

 【日本文史漫笔】从京都“最美观音像”到洛阳“最美观音像”

 【日本文史漫笔】闲聊陈建功先生对日本文学的“忧虑”

 【日本文史漫笔】在松本清张纪念馆遥想当年占日美军

 【日本文史漫笔】在权力与温情旋涡中的一位女性战国大名

 【日本文史漫笔】成败都在“战国三杰”的女性茶茶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天皇的长女就职并非皇室第一例

 【日本文史漫笔】从芥川龙之介与胡适来往看日中“相互不理解”

 【日本文史漫笔】在谷崎润一郎诞生地感到的些许沮丧

 【日本文史漫笔】阿市用一袋红小豆拯救哥哥织田信长

 【日本文史漫笔】细看隋倭外交史上的另类篇章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扇子的四种功能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中国画粉”富冈铁斋原叫“铁人”

 【日本文史漫笔】长谷川等伯借画言人死于德川家康之手

 【日本文史漫笔】细看千年浮沉中尊寺的巍峨金色堂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战败后的畅销书《日美会话手帐》

 【日本文史漫笔】在漱石山房看日本文豪的真实一面

 【日本文史漫笔】跨越千年魅力不减的毛越寺净土庭园

 【日本文史漫笔】在镰仓时代“特务机构”发现日本国宝

 【日本文史漫笔】源自中国洛阳官署的日本重财东福寺“东司”

 【日本文史漫笔】京都高台寺掩埋着那位“天下人”之妻

 【日本文史漫笔】“烈妇”创办出“日本京都最美的大学”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话剧先驱旗手松井须磨子屡屡突破禁区

 【日本文史漫笔】奝然“初心”虽改却不忘前往洛阳

 【日本文史漫笔】出轨后恋情带来的珠联璧合

 【日本文史漫笔】“扇面书画世界”里的一件家庭小事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爱子公主未来可能成为党争“牺牲品”

 【日本文史漫笔】高峰秀子或许感悟“人生百年终是客”

 【日本文史漫笔】铁血交织与恋情合离的京都退耕庵

 【日本文史漫笔】喜多方拉面在内卷中成为日本三大拉面之一

 【日本文史漫笔】在京都东寺夜赏樱花遥想空海大师的“虚往实归”

 【日本文史漫笔】与松崎君代一起再次感受周恩来总理的魅力

 【日本文史漫笔】在疫情中祈祷与坚守的京都长圆寺

 【日本文史漫笔】75岁静冈县知事祸从口出黯然请辞

 【日本文史漫笔】道元禅师“客死”弟子家中的追求

 【日本文史漫笔】江户俳画融一的与谢芜村也“恋家”吗?

 【日本文史漫笔】1000日元纸币新人的医学成就与家庭私德

 【日本文史漫笔】刷新5000元日本纸币女性人物肖像的津田梅子

 【日本文史漫笔】涩泽荣一缘何“上位”一万日元纸币肖像人物

 【日本文史漫笔】户田即日庵前的极简放弃

 【日本文史漫笔】话罢“红蘭”说“细香”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幕末把爱与诗完美结合的女媛红蘭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画家藤田嗣治盖新房娶新太却客死法国

 【日本文史漫笔】崎阳轩是这样把“色味”与“香味”结合起来的

 【日本文史漫笔】年逾古稀小池真理子的“张力”和“活力”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各地小学二宫尊德雕像抄袭中国?

● 【日本文史漫笔】诗僧西行病态赏樱竟是为这般

 【日本文史漫笔】两次“带货结婚”的“哈俄迷”二叶亭四迷

 【日本文史漫笔】在门司港林芙美子纪念室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卖菜女阿七的爱恋不见华丽只见悲凉

 【日本文史漫笔】读《邓之诚文史札记》想到的学脉、文脉与人脉

 【日本文史漫笔】“鸟取和牛”背后的“痴爱”与“挚爱”

 【日本文史漫笔】“半藏门”前话“半藏”

 【日本文史漫笔】古代帮助日本实现国家统一的中国第一人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与印度两国的“鬼子母信仰”

 【日本文史漫笔】中国古井贡酒“偶遇”日本“古井”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曾向美国赠送横遭污染的樱花树

 【日本文史漫笔】樱花时节在上野看“王仁博士纪念碑”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败于侵略而不是“奢侈”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天才音乐家泷廉太郎的“憾”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陶研人”著作不宜多读

 【日本文史漫笔】在金泽“百华美术馆”想“画豪”横山大观

 【日本文史漫笔】“脱华”后致力于日本文化的“本土化”

 【日本文史漫笔】龙年聊一聊日本的“龙信仰”

 【日本文史漫笔】甲午战争中反战的日本重镇人物胜海舟

 【日本文史漫笔】看日媒报道北京第一家“滨寿司”店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从东京地铁“有乐町线”说到“有乐町”

 【日本文史漫笔】贝原益轩“老夫少妻”激出一本名著

 【日本文史漫笔】“关东煮”里面最好吃的冻豆腐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吴昌硕热”的背后是什么?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京都食堂为何处处可吃“中华面”

 【日本文史漫笔】甲午战争130周年时要说樱花拒绝的大山严

 【日本文史漫笔】吉川幸次郎成为汉学家的“三坚持”

 【日本文史漫笔】北京与东京的两座护国寺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社会终于容忍一位“另类作家”

 【日本文史漫笔】石川啄木用罗马字写日记的背后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接受汉字历史的速度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中日甲午战争130周年之际想到的“武士之情”

 【日本文史漫笔】伊达政宗曾把中国大明称为“蛮国”

 【日本文史漫笔】东京大学“赤门”的真实来历

●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华侨报》社迁往麴町后了解到的

● 【日本文史漫笔】“文豪酒店”停业的前前后后

● 【日本文史漫笔】看看130多年日本仁丹的“黑历史”

● 【日本文史漫笔】丰臣秀吉与朱元璋竟有这样的共同点

● 【日本文史漫笔】待乳山寺院供奉萝卜的真意

● 【日本文史漫笔】春节,“国际化”中的“失”与“得”

● 【日本文史漫笔】婉拒日本朋友邀看能剧《老松》

● 【日本文史漫笔】考古新发现的坂本城并非什么“奇迹”

● 【日本文史漫笔】山形拉面凭借“内卷”赢得“日本第一”

● 【日本文史漫笔】2024年初东京的这场大雪


END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