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分手,男友诬陷我挪用公款,我发起反击后,他的秘密却缓缓流出
情感
2024-10-18 05:29
河北
彻底清醒后,时思遥依旧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在梦里,荒唐不已。两个月前,她挽着周治学的手臂参加南大校友聚会,祁深作为南大的杰出校友兼他们院里曾经特聘的教授,还夸过他们郎才女貌。祁家在金陵权势无双,祁深本来不是继承人,几年前却突然弃文从商,一举接手了祁家的长丰集团,现在,已经是金陵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彻底平静后,时思遥抱紧衣服,软在后座上久久不能动。耳边一番窸窣声,她侧过脸看去,黯淡光影在车里流转,视线模糊,却也能描摹出男人得体从容的人前模样。时思遥抱紧衣服坐起身,用头发挡住了脸,闷闷应了一声。祁深的语调没有太多起伏,时思遥攥紧了手,忍不住一阵犯恶心。可周治学偏偏纠缠不休,他妹妹周晓曼担心他错失傍上豪门的机会,竟然让人绑了她,想把她送给合作商,用来断周治学的念头。恐怕不仅要被那个臭名昭著的刘总羞辱,还得被拍上一组大片,出尽风头!她没有回答祁深,好一会儿才轻声道:“祁教授,谢谢您。”脸已经丢尽了,她干脆咬牙埋头继续整理自己,快速弄好后,她依旧不敢看他。他自问不是纵欲的人,今晚这一出意外,也只是因为得知苏栩结婚,让他理智有些崩盘。他视线勾勒过时思遥的小脸,被汗水沾湿的酡红尚未完全褪去,一双眼睛却清可见底。车一路开向她住的公寓,下车前,祁深拿了张名片给她。一天的惊吓波折,时思遥此刻身心俱疲,难受得紧,走到楼下都耗了半天。警察出示了证件,口吻公式化:“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位周先生报警,指控你挪用公款。”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他平静道:“遥遥,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我不提分手,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时思遥嘲讽。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但我不爱她。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一面要娶豪门千金,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情人”!周治学很淡定,提醒她:“遥遥,如果我不撤案,你就只有追回款项下落,才能证明清白。别怪我没提醒你,四百万,够判你十年了。你进去了,谁照顾外婆?”可她不能歇,同学蒋露帮她拉了条关系线,也是他们的校友,人叫邹国明,父亲在司法界据说颇有地位,她指望人家疏通下关系,能尽快追到款项下落。期间,邹国明一直不谈正事,拉着她说那些她根本没印象的校园回忆,时思遥心里不适,也只能忍着,挑时间说正题。祁深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外套,气质斯文得体,那张脸实在太好看,五官深邃,却不显得凌厉逼人,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清贵感。身后跟着几个助手,身边是侃侃而谈的精英男,显然有饭局。时思遥想起昨夜彼此在车里的交集,心跳陡然加快,本想低头,祁深却好像已经看到她了,迎着他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示意。祁深没回应她,被众人簇拥着径直走向了全场最佳的靠窗位置,且还有四面屏风,私密性极好。众人都捧着他,他态度却只算得上礼貌,视线偶然间从屏风间隙看向了外面。她穿了一身旗袍,月白色的缎面,巧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被绾起的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带着江南烟雨的朦胧感,很是温婉动人。对面坐着的男子长相一般,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几次试图靠近。外间,邹国明铺垫了半天,终于发现时思遥的脸有些红了。“遥遥,做我女朋友吧?我知道你有事求我,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时思遥气急,“抱歉,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跟你相亲的。”“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经管系的系花呢!你让周治学玩了三年,还被他甩了,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两人动作太大,牵扯到桌布,边沿的菜盘掀翻,整个倒在了旗袍上。经理匆匆赶到,见祁深在场,二话不说就站在时思遥这边,让人请邹国明出去。本想拒绝,话到嘴边,见周围人还在看,时思遥只能点头,跟着他离开。餐厅楼上就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祁深在这里显然有固定的房间。前一晚才发生过那样的关系,此刻跟着他上楼,时思遥心里咚咚地跳。他的目光平静幽深,片刻后才说:“里面有浴室,你可以随便用。”站在华丽精致的地毯上,时思遥都觉得是玷污了地毯,更何况,祁深还看着她。原本雅致的旗袍,上半身还完好无损,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时思遥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祁深的眼神,快速从镜子前离开,把脏掉的衣服脱下往里去。时思遥想起昨晚祁深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祁教授?”“遥遥,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这半个月来,时思遥已经够倒霉了,没人帮她不说,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时思遥吓了一跳,抬眸看去,这才发现,祁深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祁深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应了,你没听见。”祁深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隔得远,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可怜地并拢在一起,脚趾都蜷紧了。时思遥只觉自己倒霉,细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祁深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思遥身边。正安静,祁深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时思遥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祁深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时思遥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靠得近,祁深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时思遥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祁深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祁深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由于微信篇幅限制,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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