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老公让我独守空房,离婚后我嫁给他的死对头,他却偷偷来看我

情感   2024-10-11 05:30   河北  

01
“刺啦”一声。
女孩的蓝色衣裙被暴力撕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窗帘紧闭着,朦胧的灯光漫过女孩窈窕娇纤的身体。
晚翎从昏睡中猛然惊醒。
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她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床边站立着一个病态男人。
他炯炯地盯视着她,手里还攥着从她身上撕下来的布料,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晚翎想要挣扎起身,却发现全身都没有力气。
“你是谁?”她虚弱地问他。
“你叔叔把你卖给了我,让你陪我一夜。”
“滚开!你别过来!你不要碰我!”
“你叫也没用,这是在邮轮上,没人会来救你。”
语罢,男人继续粗暴地撕扯她身上残余的两片布料。
突然,房门被踢开,一名身穿黑色夹克衫的男人闯进来,随即又关上了门。
这人身材十分魁拔,天然小麦肤色,五官立体如雕刻般。
他周身都弥漫着锋利冷酷的气息,眉宇间邪魅尽染,让人望而生畏。
他进来便迅速将房间梭巡了一遍,眼神极具穿透力。
当看到床上的情景,男人倏然一顿,房间里的画面也在瞬间静止。
病态男人恼羞成怒地呵斥道,“哪里来的混球,没看到爷我要办事吗,滚出去!”
夹克衫男人却没有滚,而是魅邪地勾了勾唇尾。
继而他抓起桌上的茶碗,随手一丢,便敲中了病态男人的太阳穴。
下一瞬,病态男人昏倒在了地板上。
晚翎刚要感谢他出手相救,谁知夹克衫男人揪起病态男人的衣领,将他塞入了床底下。
然后他迅速脱光自己的上衣,跳到床上,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还用被子将两人裹住。
02
晚翎绝望地呐喊,“混蛋,你放开我!”
本以为遇到了好心人,谁知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男人也不是好东西。
他灼烫的身体紧紧贴伏着她,呼出的气息都喷洒在她的脸上,令她热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房门再次被踢开,涌进来一群黑衣人。
“柏爷,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们正在追踪一个仇家,刚刚看到他往这边跑来,可有进您的房间吗?”
晚翎看向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背对着门口没有动,健硕的肩膀曝露在被子外,渲染着香艳无比的画面。
原来黄雀之后还有猎狗,他也在被人追杀。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刚刚我替你解了围,现在该你替我解围了。”
晚翎蹙了蹙眉,不解其意。
突然,男人的大手在她纤软的腰上掐了一把,手法很特别,“啊!”晚翎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呼。
叫过之后,她才后知后觉,顿时羞红了脸,同时也气愤到了极点。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好配合,于是娇嗲地道,“柏爷,您轻点儿!”
果然,黑衣人误会了,“对不起柏爷,打扰您好事了,您继续,我们这就走。”
很快,黑衣人全部撤走了,房门再次关闭。
听到外面再没了动静,男人却没有放开她,而是调侃她,“刚才做得不错嘛。”
晚翎羞恼至极,但她不敢得罪他。
这人看起来极致危险,她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去赌他的人品,更何况床底下还藏着一个随时都可能醒来的恶霸。
她必须尽快逃离这里才好。
如是想着,她面上装作羞怯无措,手却悄悄伸入枕下,恰巧摸到了她的银针,便狠厉干脆地刺入了男人的后颈。
男人对她疏于防范,待意识到遭了暗算,他咬牙切齿道,“女人,你将为你今天所做的付出代价!”
话音落下,男人便昏过去了。
晚翎长舒一口气,随即爬下床,踉踉跄跄地逃出了房间。
当夜,她就登上了飞往丽城的飞机。
晚翎八岁的时候,父母意外双亡,叔叔晚承远侵吞了她家所有公司及财产。
他们还诬陷她是精神病,将她送进H 国一家精神病院,美其名曰疗养,实则为了更好地控制她,等待时机挖她的心脏。
晚承远的二女儿自幼心脏不好,而她恰好可以完美配型,他们便把她当作活体脏源。
03

就在昨天,叔叔突然派人来接她,“翎翎,医生说你已经痊愈,回国吧,叔叔给你谋了一门好亲事。”
晚翎很清楚,叔叔一家这是准备合法弄死她,取她的心脏了。
叔叔所谓的好亲事,就是要把她嫁给湛家那个被大火烧伤毁容、双腿残废、传闻性情极度变态暴戾的人。
因为在这样一个人身边生活,意外死亡的机率很大。
他们给她安排了这样的婚姻,居然还要在半路上暗算她,卖她赚钱,毁她清白。
可惜晚家人不会想到,在H国这八年,她可没有老老实实困在精神病院里,而是有幸遇到一个人。
这个人给了她改变命运的机会,令她脱胎换骨,她早已不再是那个,任他们欺压宰割的小孤女!
回到丽城,晚翎当晚便做了新娘。
婚礼很寒酸,没有婚纱,没有婚宴,没有祝福,有的只是嘲笑。
新婚夜,她独自坐在床上,新郎不见人,只有管家站在她面前宣读旨意。
“晚小姐,湛先生要我转告您,这场婚姻注定有名无实,明日出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心里要有数。”
恰巧后院传来几声鳄鱼的嚎叫,管家邪佞地笑了笑。
“在泽熙墅有个秘密,不听话的女人多半被丢到后院池塘喂鳄鱼了,晚小姐好自为之。”
浓浓的威胁意味,笼罩着十八岁的女孩,从管家的脸色就可以窥见到,泽熙墅的主人是有多么嫌恶她!
晚翎安静地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她自然也不愿意去面对一个暴戾的貌丑残废。
寡居三年后。
04
“晚小姐,请签字。”
天刚蒙蒙亮,管家带着律师来到泽熙墅,将一纸《离婚协议》放在桌子上,并附上一张千万支票。
看着薄薄的一张纸,晚翎很是好笑。
此去三年,新郎不曾踏入泽熙墅西苑一步,两人一面都未曾见,今天他终于要休了她了。
其实就算他不休她,她也准备离开了。
所以她丝毫没有犹豫,提笔签字,将一千万分手费好好地收入包里。
管家略有些讶异,大概没意料到会这么顺利,“晚小姐,您有什么话想对湛生先说吗?”
晚翎想了想,“祝他,二婚幸福。”
简单收拾了东西,晚翎便离开了泽熙墅,感谢这三年的寡居生活,让她有时间和空间,为复仇做好了一切准备。
目送晚翎离开,管家去泽熙墅东苑复命。
“湛先生,事情很顺利,晚小姐已经签字离开。”
“她有说什么?”
“晚小姐说......”
“......祝您二婚幸福。”
“就这些?”
“就这些。”
湛司域诧异地在电脑屏幕前抬起头。
三年来她安安静静地住在西苑,从不敢过问他一句,在外也乖巧地维持着他的体面,这是让他最满意的地方。
本以为她胆小怯懦不敢离婚,毕竟只是个21岁的小女孩,初嫁入这里时才十八岁,回到晚家也绝对不会被善待。
想不到竟离开得如此利落,倒是他小瞧她了。
不过于他而言,她就是个陌生人,他没有更多心思去关护。
很快他就将她撇之脑后,屏退管家,召来助理洪森。
“我要你找的人,有消息了吗?”
“抱歉湛生先,还没有。”
啪嗒一声!
05
湛司域将护眼镜摘下来,丢在了书桌上,眼神阴鸷渐染。
三年了,那个女人居然一点音讯都没有,难道是人间蒸发了?
“湛先生,我冒昧问一句,您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
洪森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了寻找那个叫凯瑟琳的女人,湛先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偏执得让人难以理解。
湛司域突然冷笑了一声。
为什么要找到那个女人?
三年前,他平生第一次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至今犹不能释怀。
他好心救她,她却暗算他,掘地三尺都要把她找出来。
待找到她,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剥她的皮,以洗刷她扣在他头上的耻辱!
这时,洪森收到一条消息。
“湛先生,医院传来消息,老夫人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湛司域的目光忽而又复杂起来。
老夫人是他的祖母,非常讨厌他的母亲,因此厌屋及乌也不待见他。
更因为当年父亲被那场大火烧死,老夫人把错都归到了母亲身上,怨恨至深,处处刁难。
他的母亲却很传统,不论老夫人怎样,都依如继往地恭顺孝谨,不允许他插手。
更不允许他揭穿那场大火是堂兄为夺家主之位的阴谋,怕血脉相残的事实刺激到老夫人。
这些年来,他伪装残废,隐忍不发,放任仇人得意风光,甚至接受祖母为他安排的荒唐婚姻,都是为了母亲。
现在选择离婚,也是因为老夫人病入膏肓,再无力刁难他的母亲了。
......
晚翎站在晚家大门外,望着门楣上“藤园”两个字出神。
这座被叔叔一家鸠占雀巢的园子,是她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物,连名字都是依着母亲最爱的紫藤花取的。
这里有他们一家四口最美好的回忆。
06

是的,一家四口,她还有个小她两岁的弟弟。
父母去世不久,弟弟被婶婶带出去后就下落不明了,叔叔说是不小心走丢的。
她根本不相信那些鬼话。
她回来的目的,就是要夺回自家的东西,找到弟弟,告慰父母。
推开大门,沿着开满紫藤花的石板路向里走,渐渐的,一座白色洋楼呈现在视线里。
十八岁的晚芳瑶,掐着腰拦在门前,“你这个小弃妇,残花败柳,连个貌丑无盐的残废都不要你,还有什么脸住进藤园?”
晚翎不理她,径直向里走。
被无视的晚芳瑶恼羞成怒,“晚翎,你这个灾星,八岁就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克丢了自己的亲弟弟,你就是我们家捡回来的一条狗。
以后给我识时务点,我是这里名正言顺的三小姐,你要给我端茶倒水提鞋做保姆,否则有你好看!”
晚翎双脚踏上一块菱形的石板,站定,那里有个机关,想必晚家人还不知道。
见晚翎表情讥讽,晚芳瑶扬手就要打,“啊!”脚下的石板却突然翻转,她惨叫着掉了下去。
紧跟着石板又恢复了原样。
“怎么回事?”
一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年轻男子跑过来,怒意昭昭地质问。
晚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这里的管家?”
“是的,我叫宋城,”男子非常急切,“快说你对瑶瑶做了什么?”
管家也是下人,居然敢直呼主家小姐的小名,看来关系不简单。
晚翎晶黑的眸子闪了闪,浅语嫣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地说着话,她突然就掉到地下去了。”
掉到地下去了?
07
宋城赶紧趴在地上扣石板,可是怎么也扣不动,便立刻打电话求助。
晚承远和婶婶杜西华匆匆赶回来,指挥着工人挖掘石板,根本无暇顾及晚翎。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晚芳瑶给捞上来。
此时日已偏西。
晚芳瑶在漆黑的坑里饿了一天,再加惊吓过度,出来时仿佛入了风烛残年,虚弱地坐在沙发上,小丑般哀嚎抽泣。
“爸,妈,都是晚翎这个神经病暗算我,你们要替我出气!”
“宋管家不是都看见了,”晚翎闲适地坐在沙发里,心里无比快意,“我可没碰你一下。”
“你!”晚芳瑶气得柳眉倒扬,但又苦于找不出证据,“就算不是你做的,也是你克得,你这个灾星,来我们家第一天就添这么多晦气。”
其实晚家所有人都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翎的父亲在建这座园子的时候,萌生恶趣味,设了好多机关,外人是不知道的。
“好了瑶瑶,不要吵了,都是一家人。”
说话的是二小姐晚婷茹,一开口就自带病娇绿茶特质。
晚婷茹面容姣好,最擅长拉小提琴,还获得过国际奖项,微博粉丝将近两千万。
她比晚翎大一岁。
因为自幼心脏不好,总一副柔柔婉婉的样子,坊间传闻有丽城四凤,晚婷茹就是其中之一,人送绰号病西施。
杜西华也假惺惺地出来劝和,“瑶瑶,不许任性!晚翎是我们半个女儿,也是你的姐姐。”
晚芳瑶年龄尚小,还不知活体脏源一事,“她算哪门子一家人,不过是个被怪物玩腻后抛弃的下贱东西,赶她滚!”
这时,晚承远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晚翎隐约听到了谈话内容,身体陡然一僵......
08
“湛家老夫人刚刚过世了,明天举办葬礼,你们今晚都好好准备准备,晚翎,你也要去。”晚承远严肃地吩咐。
晚翎点头应是,心里却思绪翻涌,明日葬礼大概率会见到她的前夫。
晚饭过后,杜西华准备了一家人出席葬礼的衣服,其他人都是一身黑白配的素服,唯独给晚翎准备了一条红色露肩长礼服。
女仆捧着衣服送进她的房间。
晚翎看着礼红色服,佯装无知,“这衣服可真漂亮,只是好像不太适合葬礼吧?”
09

“哪里有什么不合适,您跟婷茹芳瑶两位小姐不同,她们都好嫁人,可您是被湛司域那个貌丑残废抛弃的,不好再嫁。”
女仆心里暗骂白痴,面上却蛊惑地笑着,“明天是个绝好的机会,您一定要钓个金龟婿回来,免得再被人耻笑。”
晚翎垂下眼睑,仿佛是不好意思,“那就谢谢了。”
女仆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晚芳瑶正守在门外。
“她同意穿那件衣服了么?”
“同意了。”
“哈哈,这个蠢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被湛家打裂骨头的场景了。”
躲在暗处的晚婷茹心悦地勾了勾红唇。
三年了,晚翎再不死,她都等不及了,上天赐予了她容貌和才华,偏差一颗健康的心脏。
翌日清晨,晚承远和杜西华带着晚婷茹和晚芳瑶,乘一辆车先行出发了,晚些时候才命宋城通知晚翎自己打车过去。
这明摆着是要做出,他们对她穿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到时惹了湛家人不快,他们可以撇得干干净净。
晚翎像个傻白甜,果真穿着一袭大红的露肩礼服,上了出租车......
老夫人的葬礼在湛家庄园举行。
整个丽城上层圈子里的人几乎都来了,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素服,胸前别一朵白花。
晚翎坐在出租车里,迟迟没有下车。
她看到晚承远和杜西华装出哀伤神色,与湛家人寒暄着,晚婷茹挽着栗氏药业太子爷栗泽辰,那是她的未婚夫。
而晚芳瑶,虽然穿着黑色小西装以示庄重,但裙子超短,恨不能把整条大腿都露出来。
晚芳瑶的梦想也是嫁一位豪门太子爷,葬礼上她不敢明目张胆勾男人,但眼神春意乍泄,左右物色着目标。
待所有宾客都走进庄园,晚翎这才下车。
一袭大红的长裙,在阳光下格外抢眼,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以前她从未在公开场合亮过相,回来丽城三年,圈子里基本没有人认识她。
“这是哪家千金啊?怎么穿成这样来参加葬礼?”
“怕是个神经病吧。”
010
晚翎不理会旁人,只是淡淡地抿着唇,向门卫出示证件,得到允许后昂首走进庄园。
她沿着指示标牌,一路找到灵堂,悄悄躲在人群之后。
满目黑白色调,耳边哀乐低沉。
一口楠木黑棺安放在灵堂内,宾客依次上前鞠躬哀悼,湛家子孙都立在两侧回礼致谢。
主位之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位白发苍苍、手握烫金拐杖的老者,那是湛司域的祖父,在湛家辈分最高的湛正南老先生。
湛正南的旁边,侍立着一位面色凝重的中年男人,举手投足都展现出上位者姿态。
他就是湛司域的堂兄,现任湛家家主,湛企嵘。
湛家族大人多,这位堂兄,年龄与湛司域父亲相当。
在湛企嵘旁边,站立着一位面容清秀的中年女人,她就是湛司域的母亲,栗靖恩。
栗靖恩的旁边,一架轮椅之上,端坐着一位戴银色面具的年轻男人。
当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晚翎莫名有种熟悉感,他是谁?
这时,耳边传来窃窃私语声。
“那个就是住在泽熙墅的废物湛司域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湛家坐轮椅的就这么一位,平日里像吸血鬼一样不见阳光,要不是老夫人葬礼,怕是大家永远见不到他。”
“真是可惜,他若不毁容,应该是个极其俊美的男人,戴着面具遮住伤疤,气质上还挺迷人的。”
“可别瞎想了,他双腿残废根本不能人道,若是摘了面具,丑得能吓死人。”
晚翎再次细细打量湛司域,这就是她三年未见一面的前夫啊。
面具遮住了他整张脸,只留一张嘴在外,全身都被黑色的素服包裹着,连双手都套在黑色的手套里。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觉得他似曾相识,也不知怎么的,忽而感觉心脏的位置在不受控制地下沉。
这时,“哎呀!晚翎,”晚芳瑶突然尖叫起来,“你怎么穿着红裙子来了,你不知道这是葬礼吗?”
所有人都转头看过来,晚翎瞬间成了视觉焦点。
晚芳瑶冲过来,抓住晚翎的手臂将她拖到灵堂前。
“晚翎,你可真是不知所谓,在家里千叮咛万叮嘱,要你穿着得体,可你居然打扮成这副妖媚样子,到底是来悼唁的,还是来勾男人的?”
杜西华说话就像唱戏文,“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啊,念她父母早亡无依无靠,将她接到家里抚养,可是她怎么如此叛逆不听教?”
晚婷茹痛心疾首的样子,“翎翎,你今天真的有点不懂事了。”
晚承远的脸色阴沉得似要滴水,“下作的东西,赶紧给我跪下!”
晚翎静静地站立着,没有一丝慌乱,就看着这一家子戏精表演。
一袭拖地红裙,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淡妆的面容清丽出尘,雪白香肩曝露在春阳下,与长发白黑相衬。
她亭亭玉立于人前,如同一枝含露绽放的红玫瑰,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场中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汇聚于她一人身上,甚至可以听到一阵阵惊艳的吸气声。
晚芳瑶恶毒地拖着晚翎来到湛企嵘面前,“湛家主,晚翎对湛家不敬,随便您怎么处置。”
011
众人群情激奋,尤其女宾们,都嫉妒疯了。
“在人家的葬礼上出幺蛾子,找死!”
“我看她是嫁给残废三年寂寞疯了,跑到葬礼上来勾男人,神经病,不要脸!”
“湛家主,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打断腿丢出去,看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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