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情人回家,哑巴妻子却百般忍耐,直到她拿出离婚协议,我却坐立不安
情感
2024-10-09 05:29
河北
江澜盯着墙上的时钟,走到凌晨12点,桌上的饭菜又凉了。
12点五十分,房门转动,她转头看去,陆竟池回来了。他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他朝着江澜走了过来。江澜站起身,给他倒了碗醒酒汤,刚递过去就被他打翻。酒味扑面而来,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江澜推了他两下没推动,他反而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卧室。男人将她的脸掰了过来,他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手指轻抚着她的脸,“你怎么不说话?”她握住脸上那只手,偏了偏头,在男人的掌心蹭了蹭,像小猫在讨好主人那样。男人漆黑的瞳孔暗了暗,好似有汹涌的暗潮呼之欲出,他反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江澜在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床边空空荡荡,但是浴室里有水声传来。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在穿最后一件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是陆竟池的。江澜看了眼浴室门透出的模糊身影,又看了眼手机屏幕。夏颜:每次你都这样,就非得去找那个哑巴来气恶心我?他身上还冒着水汽,湿漉漉的头发垂下,发梢还在滴水,点点滴滴落在胸膛上,顺着他腹肌的纹路汇聚成一条水线。陆竟池来到床前,拿起自己的手机,又瞥了眼低头穿衣服的江澜。结婚那天,他告诉她:你要一直乖乖的,别爱我,我们像原来一样,哥哥会照顾你一辈子。他会在乎,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吃醋,会伤心,也会难过。陆竟池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又看了眼手机,他删掉了夏颜发来的消息。江澜把早餐做好,端上桌,给陆竟池盛了碗粥,放在他的位置上。房间里很安静,陆竟池以前说,跟她在一起,说话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久而久之,陆竟池几乎不和她说话了,一时间桌上只剩碗勺碰撞的声音。陆竟池瞥了她一眼,她脸上永远都是那种一层不变的温顺。不吵不闹,不温不火,受了再大的委屈也能对人笑脸相迎。他将勺扔回碗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餐厅里十分突兀。江澜见状微微一颤,她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比划着手语:粥不合你胃口吗?陆竟池扯了扯衬衣领口,颇有几分不耐烦,“没有,你快吃。”等她收拾好了出来,又上楼去换了衣服,陆竟池已经在车里等她了。车子行驶在路上,两旁的风景迅速倒退,江澜转过头,看着外面掠过的风景。江澜在很小的时候就来了陆家,是老爷子把她带回去的,老爷子很疼她,把她当成亲孙女。三年前,老爷子行将就木,临终之际,逼着陆竟池娶了她才安心的闭上眼。老爷子说,她这个情况,嫁给别人他不放心,只有嫁给陆竟池,他才能瞑目。或许是从小长大的关系,也或许是对老爷子的承诺,陆竟池被迫娶了她,没有对她冷眉竖眼,也没有刻意刁难她。陆家今天很热闹,因为陆竟池的妹妹生了儿子,今天百岁宴。江澜跟在陆竟池身后,穿过人来人往的前庭,来到主厅里。主厅里,陆夫人抱着自己的外甥逗弄,眉开眼笑,但是在瞥见江澜后,脸立刻沉了下来。江澜给她打招呼,她也像是没看见,自顾自地和女儿说话。“都说外甥像舅,别说,这小家伙和竟池小时候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陆婉柔摸了摸婴儿的脸颊,笑了笑,“你们都说和大哥像,我一点也没看出来。”陆夫人捏着孩子的小手晃了晃,笑的慈眉善目,“你当然看不出来了,竟池像这么大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陆夫人这才回头,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来了?站着干什么,坐吧。”陆婉柔瞥了眼江澜,陆竟池刚坐下,就听她忽然说道:“哥,你们可得抓紧了,什么时候再要个孩子?”没等陆竟池开口,陆夫人冷哼:“你可别怂恿他,家里有一个哑巴就够丢人的了,再生个小哑巴,我们陆家还要不要见人了?”听见这话,陆竟池看了眼一旁的江澜,她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情绪。谁不知道去年江澜怀了个孩子,陆夫人怕她生个小哑巴出来,硬是逼着她去打了。陆竟池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以至于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的江澜,在陆家更加没地位了。江澜五岁进陆家,陆婉柔欺负江澜不会说话,把江澜锁在储物间,拿打火机烧她头发,有次把她从楼上推下来,被陆竟池看见了。陆竟池训了陆婉柔,她本就讨厌爷爷偏爱江澜,连疼爱她的大哥都为了哑巴训斥她,她怎么能不恨呢?那时的江澜不会手语,也不会写字,更不会告状,后来陆婉柔更加放肆的欺负她,但凡有一丁点不高兴都会拿她撒气。现在她们都长大了,陆婉柔也不会再用那么低级的手段,她现在惯用的伎俩,是杀人诛心。
“哑巴是隐性遗传,只要定期做检查,也没有那么大的几率遗传。”陆婉柔说道。陆夫人捏了捏太阳穴,有些头疼的说,“行了,说这些干什么,我那也是为江澜好,万一要是孩子有问题,遭罪的还不是她自己吗?竟池你说是不是个理?”陆竟池站了起来,“婉柔,东西放这了,我们先走了。”陆婉柔有些急了,她跟着站起身:“哥你这么着急干嘛?还有人没来呢,好歹吃了饭再走啊。”“不了,公司还有事。”陆竟池拉上江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陆家。陆婉柔心里更生气了,她甚至都不明白,陆竟池什么意思,以前护着哑巴也就算了。后来明明他有女朋友,在被迫娶了哑巴之后,不仅没刁难哑巴,还为了她搬出去。你说他喜欢江澜吧,孩子被打了他也没表态,和外面那个女人也纠缠不清。她还是那副乖顺的模样,嘴角带着淡淡的浅笑,就像佣人在等主人的吩咐。他清晰地看到,江澜嘴角的笑僵住了,扯了好几次才重新恢复微笑的模样。从小到大,江澜明白了一个道理,所有她所期待的东西,最后都会碎成玻璃碴。就像小时候她想要一个生日蛋糕,爷爷给她买了一个,她满心欢喜准备许愿的时候,陆婉柔将她的头摁进了蛋糕里。她狼狈的抬起头,满脸都是蛋糕,周遭传来众人的欢笑,他们觉得很热闹。江澜也只能偷偷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的蛋糕,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吃。他们觉得蛋糕不是用来吃的,就像陆竟池,也不是真的想和她生孩子。陆竟池看着她比划的手指,她手指或许是因为经常活动,又细又长,在她打手语的时候,手指像是在跳舞,特别好看。陆竟池看了她片刻,收回目光,启动了车子,“那就好。”她庆幸自己忍住了那一瞬间的悸动,没有将爱公之于众。他让她不要爱他,可他不知道,在他每一次对江澜伸出援手的时候,都在她心里种下了爱的种子。有时候江澜就在想,如果他和那些人一样欺负她就好了,这样,她疼的只有身体,心就不会疼了。陆竟池把她送到上班的咖啡厅,车刚停在门口,就发现夏颜站在那里。夏颜长得很漂亮,身高腿长,一头卷发铺在脑后,无论站在那里都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她看着陆竟池和江澜从车上下来,怒气值瞬间到达了顶点,眼睛里跳动着怒火。“你怎么在这?”陆竟池见到她没有意外,也没有任何心虚。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