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的东关大舞台丨“东关大舞台”遐想

政务   2025-01-30 23:15   山西  

这座位于兴县旧县城中心地段的大舞台在沉寂了近四十年后的今天,它又重放异彩:青砖碧瓦、雕梁画柱,飞檐走兽、红灯高挂……展露出它曾经的芳容。

由兴县文旅局举办的奋进新征程——春节、元宵节文化活动在大舞台上再次帷幕徐启,快要失传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道情剧、折子戏在台上展演。台上灯光扫射,演员们罗裙飘飘、长袖舞舞,顾盼生情、步步生莲,咿咿呀呀、幽幽咽咽地唱着、诉着。伴奏的乐队抑扬顿挫、齐咚隆咚……露天的戏场人山人海,附近门市的石阶上、小道上、角落里都站满了人。不怎爱看戏的我也停下了匆匆的脚步,挤到前台右侧凑热闹,看着修缮一新的大舞台,不禁心潮起伏、思绪万千……

 一九四五年八月抗战胜利结束后,为了纪念抗战胜利,也为了工作需要,在贺龙元帅的大力支持及中共中央晋绥分局的领导下,晋绥党政军共同努力,兴县人民举全县之力,在当时兴县城的中心地段,军民共建了这一大舞台——东关大舞台。它是我县百废待兴的第一个文化符号,堪称地标式建筑。一直以来,这里是兴县城每年春节和古会期间唱大戏的舞台,也是兴县重大事件的发布地,更是当年城关公社的小学生过“六一”儿童节的欢聚场。

那是一九七七年的“六一”儿童节,我们乔家沟村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排着整齐的队伍,手持大红花,一路喊着“欢庆欢庆,‘六一’儿童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口号,步行来到了这座童年向往的乐园——东关大舞台场地。城关公社各个小学校排练好推选上的节目在台上展演,中途插入颁奖仪式,当我站在台上手捧“三好学生”奖状时,激动得都不知道怎么走下舞台。   

我的母亲是土生土长的县城东关人,外公家就住在“东关大舞台”附近,一九四三年嫁给乔家沟村财主家儿子即我的父亲。我们这里是晋绥革命老区,一九三九年已由共产党管辖,财主之家减租减息、出财出力捐助抗日,财产所剩无几,一九四七年又作为其它解放区土地改革的试点先行“土改”,我家被扣上了地主成份的帽子,父母领着我年幼的哥哥被迫“扫地出门”。后来的近三十年,土改、文革等一次次的革命运动,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听父母亲的讲述,父亲曾多少次被迫站在这个戏台上接受批斗。童年时母亲牵着我的手,每次去舅舅家出门,都会从戏台子滩走过,正月里出门时正好戏台上唱戏,母亲也不知道是因生活所逼无心思看戏还是啥原因,都会拉着我的手匆匆而过……可想而知,曾经年少的我对这个舞台又是多么的憎恶;既爱又恨,爱恨交加,当年我对这个舞台就充满着这样复杂、特别的感情。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包产到户,农民种田的积极性大大提高,人们的生活跨越了温饱线。随着县城人口的增多,这座能容纳六百多人看戏的戏场已显得拥挤。兴县人民政府重新选址在兴中大操场修建了新的钢筋混凝土大舞台。这座昔日的旧舞台,就开始在弃置的暮风中寂寂衰落,灰尘蛛网搭在她老旧的脸上,青砖碧瓦上杂草丛生,还有几株低矮的槐树在瓦片间隙没心没肺地招摆着。台子上早已成了孩子们捉迷藏贪玩的地方。因年久失修,老旧的舞台台门摇晃,雕梁画柱风化脱皮,城建部门为防止坍塌危险,用铁皮把它圈了起来。

近些年来,国家高度重视文物保护和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习总书记提出:要加強文物保护利用和文化遗产保护传承,提高文物研究阐释和展示传播水平,让文物真正活起来,成为加強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深厚滋养,成为扩大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的重要名片。“东关大舞台”作为我县近现代史的见证,县委政府高度重视,遵照文物维修“修旧如旧”的原则,2022年在疫情严峻、财政困难的情况下,依然挤出资金对它进行了翻修,让它重现了往日迷人的风彩。

往事随风,童年的爱憎只能作为笑谈,如今的我早已不再心浮气躁,不再轻易爱憎分明。在政府机关工作三十多年的我对国家不同时期的方针政策有了切身的体会。我们的党是伟大的党,经历百年风雨铸就了今曰之辉煌;个人的命运和国家的命运息息相关,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共和国无数的英雄舍小家为大家、流血牺牲才换来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是强大的祖国母亲给了我们如此的自信,让我们每个炎黄子孙可以在自己人生的大舞台上尽展风采;正所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让我们为祖国骄傲、为时代自豪!(作者:孙莲莲)

编  辑:张智超

审  核:张志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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