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床小被褥,是我对亲人朋友的最高礼遇

文摘   2024-10-28 22:10   河南  

     

(妈妈我俩合作缝制的百家被)



最近几年的亲身经历和心理变化让我发现,我逐渐变成了母亲的样子,越来越喜欢做针线活儿了。原来有些兴趣根本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原本就刻在基因里。


就拿手工缝制香包来说吧,以前只是像母亲那样,端午节前两天张罗着给孩子们做,后来慢慢发展到闲来无事就拿出针线布料和香料,兴师动众地摆满一桌子,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因为小时候天天听着母亲踩着那台老式缝纫机的嗒嗒声睡着或醒来,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布片在她手底下变成衣服,我对布料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亲切感,根植于心底再也挥之不去。



成家后看着母亲给孩子们做棉衣棉裤,暗自佩服她的得心应手,根本不用尺子量,可惜这方面我没有天赋,也看不懂做那些棉衣棉裤的奥秘。



幸而做被褥这道题并不难,我轻而易举就攻克了。棉布亲肤的舒适和绵软,棉花轻柔透气又实在,躲在被褥下边,就像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


很多孩子都有抱着小被褥睡觉的习惯,我家闺女也爱铺软软的小被褥,刚开始我给老妈打下手合作完成,等她们大一点时,我已经能单独完成作业了。


家里当然用不了那么多被褥,可我已把做被褥当成了爱好,一个改不掉的习惯。经常去贾姐的布店淘来经济实惠的布头,整块的就手工缝制,碎布头就拿给老妈请她拼接。


我们母女两个说不清到底是谁影响了谁,反正隔断时间总会做一床小被褥,送给亲人或朋友。



比如这几天我正忙着给远方的孩子做床爱心被褥,而母亲则着手给北京的孙女选布料,母女二人又不谋而合了。


只可惜我不会用缝纫机,为了用剩下的边角料做个小枕头,我硬着头皮用世界上最蹩脚的水平缝了两条线,机器跳线了,机器罢工了,看着针脚变得七上八下我顿时傻眼,要是以前跟着老妈学几招,也不至于如此为难!



幸亏接受礼物的朋友们没机会见到我卡壳时的窘迫,我也一次又一次被誉为“巧手”的虚名蒙混过关。


你有这样一个爱做手工且还是左撇子的朋友吗?如果没有,我算一个!😂


几年来做一床软软的小被褥,成了我对亲人朋友的最高礼遇,贴身贴心的呵护,带着我手心的温度,每一寸都饱含着亲肤的触感,让人觉得舒适而温暖。



如果说裹紧了厚实的被子, 就像拥抱了整个世界,那么铺垫着轻柔的被褥,就像驾起了一片五彩祥云。


亲爱的宝贝,这个寒冷的冬天有它你就再不孤单,每晚都拥着这床被褥入睡,做一个比棉花糖还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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