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完这首诗后,因惊吓而亡,留凡尘最后一念,成永恒经典

文摘   2024-11-17 15:47   山西  

作者 |富笔

01

我的名字,叫做王勃,有人说我是“大唐第一天才”。

只因我六岁就能写诗作文,九岁时能很有见地的点评《汉书》,到了十六岁,就做了大唐王朝的七品官员。

不过,还没有脱掉孩子气的我因此稀里糊涂地吃了官场的苦头。

当时,沛王李贤听说了我的名声和才气,就召我到沛王府修撰典籍,十分器重我。正好,各位王侯时兴斗鸡,互有胜负。

恃才傲物的我,仗着有才,开玩笑地写了篇《檄英王鸡文》,代替沛王府的鸡向英王府的鸡写一篇挑战书。

文章写得才华横溢,谁曾想得罪了唐高宗。

说我在他儿子们中挑拨离间,当天我就卷铺盖滚蛋了。

官做不成了,为遣愤解忧,我随即出游巴蜀,追念先贤之功,慨叹自己之愤。

站在荒野山上提笔写下了《山中》诗:

“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

况属高风晚,山山红叶飞。”

然而,我对故乡的思念之切,由秋而春,又写下了《羁春》:

“客心万里倦,春事一朝归。

还伤北园里,重见落花飞。”

四季轮回,我对故园、对家乡的思念一刻也没有停止。

可自古雄才多磨难。这句话放到我身上再恰切不过了。

02

没工作也不行。

公元672年,老爹到处求人才给我找了份差事。

我被补授为虢州参军。这官小的不能再小,一向是用来安置流官的。

可我还是不长记性,自恃有才华,非常傲慢无礼,做事也从不三思。

结果,又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差点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

起因是有个叫曹达的官奴犯了罪,我看他可怜,便发了善心将其藏匿了起来,事后又担心事情泄露,惹火烧身,连累自己,便杀了曹达。

后来,事情败露,我被判死罪,恰逢皇帝大赦天下,我才捡回一条命。

然而,我的父亲是雍州司户参军,因我犯事受牵连,被降职为交址令,贬到今天的越南去当县令。

这是年少轻狂易犯的错,是成长的代价。我这交的“学费”不轻。

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毕竟是自己连累了父亲,便打算前往探望。

不料,又踏上了不归路。船行至大海,被恶浪掀翻,我虽被救了起来,却因惊吓而亡,年仅二十七岁。

换句话说,我是被吓死的。

自古雄才大多难违命运的悖逆。这事也摊到了“大唐第一天才”我的身上。

03

其实,就在我前往交址探询父亲的路上,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插曲”。

今天没外人,我和大家好好聊聊。

公元675年秋天,我启程去看望父亲,路过南昌时,正好赶上都督阎伯屿新修滕王阁竣工。

这天正好是重阳日,阎都在滕王阁大宴宾客、举行滕王阁落成典礼。

在船上好多天都没见着荤腥,趁这个机会,想着给肚子搞点“油水”。

所以,我便下船前往拜见阎都督。

毕竟当时的我在大唐多少有点名气。

所以,阎都督对我十分欢迎。

我也只是打算填饱肚子就撤。

然而,谁曾想阎都督此次宴客,醉翁之意不在酒。

明是庆贺滕王阁落成,其实是想借此向大家夸耀他女婿吴子章的才学。

他让女婿事先准备好一篇序文,以便席间作秀,貌似即兴创作写给大家看。宴会上,都督让人拿出纸笔,假意请大家为这次盛会作序。大家早知道他的用意,都推辞不写。

我哪里懂这些“套路”,眼看别人纷纷拒绝,担心阎都督没面子,便好心“救场”,也不推辞,接过纸笔,当众挥毫而书。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见此,阎都督很不高兴,拂衣而去,转入帐后。他又心有不甘,便叫人去看我究竟写了些啥内容。

当听说我开篇写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都督便说:不过是老生常谈。又听说“星分翼轸,地接衡庐”,他沉吟不语。

等听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都督不由得叹服道:“此真天才,当垂不朽!”

他才从幕后走出来,宾主尽欢。

这样一来,阎都督女婿吴子章事先精心准备的那篇文章就胎死腹中,谁也没有机会见到真容了。取而代之的这篇即兴作文,一不小心,竟成了千古奇文,至今仍脍炙人口,读来还使人激情澎湃,遐思联翩。

后来,《唐才子传》这样评价我:

“勃欣然对客操觚,顷刻而就。

文不加点,满座大惊。”

一个早殒的天才,在我生命走向终极之前,留下了这精彩而不朽的一笔。

在后人看来,如果我懂人情世故,懂“潜规则”,就不可能有这不朽的佳话,不可能有《滕王阁序》这千古名文。

同时,滕王阁名声大噪,名播古今。这其中有我的功劳,这广告费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我(王勃)之功,功在千秋。

滕王阁成全了我,我也成全了王阁。二美并举,百世流芳。

其实,在《滕王阁序》后还有一首《滕王阁》诗: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关于这首诗,我还能和大家聊聊。

03

当初,阎都督看了我的序文和赋诗,正要一顿夸,却发现最后一句诗空了一个字,便觉奇怪。旁观的文人学士对此各抒已见:这个说,一定是“水”字。

那个说,应该是“独”字。

阎都督听了觉得都不能让人满意,肯定和我的想法不一样。于是,命人快马追赶已经离开的我,势必要将这个空白补上,不然将会是其一生遗憾。

其实,我早就料到阎大人会来追我,我便和随从说,走的慢一些。

待来人追上我后,说明来意。

我的随从说道:“我家公子有言,一字值千金。望阎大人海涵。”

来人返回将此话转报给阎伯屿,他心里暗想:“我好歹也是个领导,敢敲诈我?”

又一转念:“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字空着,不如随他的愿,这样本官也落得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于是命人备好纹银千两,亲自率众文人学士,赶到我的住处。

我接过银子,故作惊讶期说:“何劳大人下问,晚生岂敢空字?”

大家听了,更是一头雾水,有人问道:“那所空之处该当何解?”

我笑道:

“突者,空也。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大家听后一致称妙,阎大人也意味深长地说:“一字千金,不愧为当今奇才。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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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猫
以浮游之身,妄图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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