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肯定讲不完,分成几篇讲,前边的应该是可以发出来的,后边的发不发出来,看天意。
二局的工作和他在上海的工作相比难度上升的不是一个档次。二局就不一样了,二局的工作是要直接给话事儿提供决策的数据支撑的。唯一可以庆幸的是,他不用参与打赣州还是打吉安的争论。就在其他人正在争论的时候,二局这边拿到的数据是赣州守军3000人,周围地主武装5000人。在决策之前,拿到这样的数据没问题,但是一旦决定要打了,二局拿出来这个成绩就有点不够看了。二局刚刚组建,还不具备无线电侦察的能力,只好用古办法,派斥候。可是派出去的斥候不是被抓有去无回,就是回来了只带回来了一部分的情报,很不准确。战斗开打后,红三军团主攻,红一军团在赣州南边防止南边的部队来增援,红五军团是预备队。由于提前没获取这个情报,攻城打红三军团变成了内外夹击。虽然红五军团进行增援接应,但是红三军团还是伤亡了三千多人,牺牲了一个师长,两个师政委。虽然这次战斗的失败和曾局长的关系不是太大,但是他自己认为这是他的失职。一个是知难而退,引咎辞职,另外一个是想办法怎么获取准确的情报。曾局长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关了几天,出来后提出来一个匪夷所思也是最笨的方案。江西用的叫斗密,福建用的是枢密,战斗力爆棚的湖南有两种叫晶密和协密,还有什么展密乱七八糟的。和电视里边演的不一样,密码是那本书上第几页第几行第几个字。并且国府的来往电报还特别注重礼节,光个称呼和官职都能整个大半页来。曾局长让二局的侦察人员监控国府的电台监控了一段时间,除了把电文分门别类的登记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面对着一堆看起来很重要,但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废纸,曾局长毫无头绪。没有头绪的曾局长带着几个人想在打下宜黄后到对面的发报室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搞到个密码本,后来发现想多了。但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虽然密码本没有,但是由于岛主小弟撤退的太快,好多电文底稿没来得及处理。归档的时候,发现孙连仲的一份电报已经译出来了三十多个字了。曾局长拿着这三十多个字的电话好像拉着根救命稻草一样。马上集全二局之力监控孙连仲的电台,然后用已经知道的三十多个字为基础,译出已知密码,猜译未知密码。就是用这种笨方法,曾局长掌握了国府在江西用的展密。每次打仗总有二局的战士吊着大部队的后边,拿下城池后二局的战士直冲机房。掌握国府的密码之后,二局很快把自己的成绩反馈到了战场上。第四次反围剿大家都知道老人家靠边站,岛主亲自跑到南昌指挥,准备梭哈一把。宁都会议之后,负责苏区军事工作的其实是周公和军神。我们就不聊他具体监听到国府的什么部署了,也不聊周公和军神是怎么根据他提供的情报排兵布阵了,我们说件小事儿,就能讲清楚曾局长局长有多牛了。第四次反围剿的时候,周公的学生前党员李默庵第10师是在吴奇伟的第二纵队。第二纵队还有两个师,是52师的李明和59师的陈时骥。第四次反围剿李默庵虽然没啥事儿,但是李明和陈时骥在登仙桥一死一俘。可能是兔死狐悲,李默庵写了首诗,他把尾联用师部的电台发给了在上海的媳妇。周公看了看纸条随手放在一边,打趣的说狗R的小曾,你是没事儿干了吧?西安事变的时候,周公见到了自己的学生李默庵,调侃到小李诗写的不错嘛,随口念到:登仙桥畔登仙去,多少红颜泪始干。李默庵吓的快尿了出来,这诗是写给自己媳妇的,谁也没说,是用加密发的,竟然被截获并且破译了。因为曾局长的出色表现,战后总结表彰的时候,曾局长和总政主任王稼祥、总参军神同时被授予二等红星奖章。如果说在苏区曾的服务对象是周公和军神的话,那遵义会议之后,曾的服务对象就多了一个,那就是老人家。25号曾局长就把这个消息报告给老人家了,并且给老人家想了个歪点子。利用手里边掌握的密码本伪装成岛主给周浑元发消息调开他,让我们的队伍做出要攻击贵阳的打算。从后边的人事任命上看,虽然曾局长和老人家在四渡赤水的时候有了近距离的接触,但是尚未形成深厚的友谊。到了陕北之后,因为二局出色的表现,物质待遇这一块二局一直处于顶尖水平,自然就有人冒皮皮。你曾局长一没搞过根据地,二没亲自带兵打过仗,凭啥牛皮哄哄的有肉吃,有烟抽。年轻气盛的曾局长那受得了这个气,跟当时的林总一样要拉只队伍打游击去。恰逢西南事变时期,不光要监控岛主的电台,还要监控张学良和杨虎城的。他的工作调动,还要等到三年后了,他打游击的愿望要到五年后了。大家都知道,抗战的时候组建了南方局,负责人是周公。因为历史原因,当时不是太和谐,具体原因就不细说了。周公负责南方局之后,把曾局长调到了重庆,负责南方局的情报工作。在重庆呆时候,因为不慎暴露又在周公的安排下和叶挺一块去了新四军。正是因为这次的调动,将近十年二局局长所积累的经验得到爆发,从一个专职搞情报的技术人员转变成主掌一方的大佬。感谢阅读,请点赞,在看,转发,关注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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