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州农民工·张向亮||深度美文:老院子里的故事——《热爱这片黄土地》

文摘   生活   2024-11-29 16:11   陕西  




张向亮

作者:张向亮,网名,佛,初中毕业,华州区瓜坡镇北沙村,地地道道的农民,以种地为生,平时打打散工。闲时就爱看看诗歌散文。《岁月留彩》特约撰稿人,曾经在 华州之家 栏目发过数次作品。在北沙村,第三届春节联欢会,自编自演快板8《赞北沙》首次亮相,得到观众好评和赞赏。



老院子里的故事

张向亮


自大五六岁时起至今,老屋子老房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上上段写到我家的老房面北后南,北面是大大的空院,后面的是公共巷道,巷道听老辈讲那是我们张家后头唯一的出路巷道。红白喜事,婚丧嫁娶几十户人家,不管那家那户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从这个巷道里经过。关于巷道的事那都是张家老祖先手里的事,关于巷道的故事今天这篇文章里我暂且不说,随后的文章里我会专写张家后头的事,文章题目我已想好就叫做《张家后头的故事》。

        

房子面北的院子我爷我奶在世手里时栽有两排树木,有春树,榆树,还有一棵高高通天的电杆杨树,后来这棵杨树在盖新房时还做了几套檩条,记忆最深的是那棵桑椹树,小娃时候喜欢用指甲花染指甲,染指甲需要用桑椹叶包裹,用捣碎的指甲花花叶贴在指甲上,用桑椹叶包裹,包裹一晚上指甲就会被染成红色,染红的指甲时间很长,而且还不掉色,染指甲时桑叶包裹晚上不敢放屁,听说一放屁就成屁红色了,意思就是不很红了,染好了是鲜红,染不好了是粉白红,当然这与放屁没有关系,只是儿时大人和小娃们开得一种玩笑。


说起指甲花染指甲,那是我小姑与我姐她们这些女娃们最爱玩的事情,指甲花一砸张家巷道里女娃们都会染上红红的指甲,我们这些男娃则可不会玩这些事情,我们当时玩的不是泥巴便是泥巴,要么就是钻麦草堆包谷杆柴火堆。与我小姑同龄辈这些姑姑们长不了我几岁,由于长不了我几岁,所以就爱与我开些我童言无忌的玩笑,她们说给我找媳妇,我就说给她们找女婿,这样的玩笑话经常骂闹,惹得大人们嘻嘻笑笑。我七八岁的时候她们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正是青春芳华的时候,她们青春芳华时候正是生产队时期,可以说她们的青春芳华献给生产队时期。蓝涤纶,黑涤卡,涤确良,条绒鞋,她们的青春在清一色的灰与蓝中渡过,看着《青松岭》唱着《希望的田野》她们青春确实撒在了这希望的田野上。现今的这些人已经将要奔七,有的已经奔七,曾经跟我开玩笑给我说媳妇的那个人已经不在,我和她骂耍给她找个女婿那个人再也不见。若说时光是趟单趟不往返的列车,那么岁月就是一条长长的长河,所有的故事烙印在心里,撒在这条长长的长河里一去不返。

       


记得有一次我小姑给我穿衣服把我那小小腿穿在了棉裤外面,大冬天看着我穿着棉裤,其实我的腿外边穿着是一条单裤,说起来当时我小姑也不是故意的,小时候我也像个傻瓜我哪知道什么害冷,东跑西跑的跑了一天,晚上我奶给我脱衣服时才发现咬牙切齿的狠狠地骂了我小姑一顿。说小时候我奶偏爱于我这时候我姐可能有些不太高兴,中国的式传统观念,大部地方人偏爱于男娃,若说女娃是小棉袄,男娃则是大棉裤,其实小棉袄才最是贴心的,大棉裤有时真的靠不上,你像现在的冬天有几个人穿着大棉裤,冷了都是加个棉袄。


大棉袄、小棉袄,你见有几个人说给你加个棉裤,当然我说的这是句玩笑话,其实棉裤棉袄都是一样的贴心,女娃男娃都是一样的,除非那些没心没肺的黑心棉,羊羔跪乳,乌鸦反哺,不管怎样一尺五寸的养育之恩怎能忘记?

          (没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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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芳: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协会员。高级心理咨询师。现在渭南市文化艺术中心创研室工作《西岳》杂志责任编辑。渭南市作协副秘书长、高新区作协副主席。鲁迅文学院陕西中青年作家高级研修班学员。散文集《看见》已即将付梓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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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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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载:2024年384期【总258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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