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出轨老公离婚后,小白脸骗她感情后卷钱跑了

时尚   2024-10-19 13:18   山东  

原创小说:

谁可相依

风为裳

43
那些天,姜虹都在纠结一个问题:杨以安出轨了,自己怎么办?
是拿着他一半财产走人,还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让他做她姜虹的男人。

前一种,虽然签了协议,但是以杨以安老奸巨猾的样子,能让自己轻易分走一半财产吗?
就是拿到一半财产又怎么样呢?
一起做美容的一个女人后来再没去美容院了,听跟她熟悉的女人们八卦说,她死活跟出轨的老公离了婚,然后跟了一个小白脸,结果一年多,那小白脸就卷了她的钱跑了。
有个瘦高曾经做过模特的女人脸上敷着面膜说:“其实,不就床上那点事吗?
咱们当初图好日子跟的他,他长得那样,不碰我,我倒觉得清静。
至于欲望,网上的情趣专卖店多得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不求人,再不然,逛个夜店,睡一宿还难吗?
凭他在外面折腾去,咱还是大婆,存折娃都在咱手里!”

前女模的话逗笑了一片女人,女人们也唏嘘感叹。

纠结了许多日子之后,姜虹心里的火变成了死灰。
杨以安还是不错的,在床上很卖力。
出手也还算大方,给了姜虹一张十万的卡,他说最近运气好,赚得多。

杨以安炒股发的家,然后东一下西一下做投资。
他虽没什么文化,却是鼻子比狗还灵的人,哪有钱挣总是能捕捉到气息。

那晚杨以安折腾够了姜虹,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说:“我给你换辆车吧!”

那时,姜虹是有丝丝感动的。
这个男人,无论在外面怎么样花花草草,只要他记得回来,记得把挣到的钱给自己就行。
自己是女人,又玩得开,在结婚前,爱也爱了,伤也伤了,像前女模说的,他能给自己床上的福利,自己就收着。不给,自己想辙也没关系。

什么事都怕想得开,想开了,就没什么了。
姜虹抚摸着这个丑丑的男人,腿给了一点力,唇用了一点力,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个人趁着彼此心里都有那一点点暖意,又欢乐了一回。

杨以安的危机公关很成功,那之后,姜虹果然不再像防贼一样防着杨以安了。

有一晚杨以安喝醉酒回来,姜虹给他换睡衣时,他搂了一下姜虹,说:“小冰,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姜虹的心“咯噔”了一下。这么说人员固定了,醉酒都叫她的名字了?这事有点不妙。
网上不是有句话嘛,没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这啥小冰一发了疯,自己还当大婆?“下岗”的日子不远了。

姜虹一把把穿了一半的睡衣给拉了下来,“咚”地把他拔到一边,翻看杨以安的手机,大概是自己从来都没有翻看杨以安手机的习惯,杨以安的手机里那小妖精的短信居然都存着。
原来叫杜小冰。短信说:老公,来时,去家乐福给我买包卫生巾,还要薯片和酸奶,草莓味的。亲你!

单是这一条,姜虹就气炸肺了。自己跟杨以安这么多年,都没支使他去买过卫生巾。这小妖精居然……
姜虹用杨以安的手机发了条短信给自己的电话,记下杜小冰的手机号。
然后手机呼啸着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喊了声疼,落到地毯上,居然只是后盖掉了下来,吭都没吭一声。

姜虹转身狠狠地掐杨以安:“老娘一掐一股水一样地跟了你这头猪,现在居然会打野食了!”
杨以安“哼”了一声,胳膊甩出来,“别闹!”接着睡,这还不算,还昏天黑地地打起了呼噜。

姜虹气得踢了他一脚,脚却踢到了床沿儿铁角上,疼得直跳。索性自己抱着被子去了另一间房。
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
中间起来,跑回卧室翻自己的手饰盒,在最底层看到那张协议书,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真是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这么明晃晃地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呢,哪一天,他被小妖精支着坏了良心,把这协议一撕,自己可不就……

攥着那协议重新躺下,姜虹对苏亦晴说:“那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晴,我没想保卫我的婚姻,我想破罐子破摔。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杨以安那王八羔子那么毒。”

苏亦晴心里想:“其实姜虹心里是明白的,当初她跟杨以安时就明白嫁给有钱人意味着什么!
一块红烧肉,你喜欢吃,别人怎么会不喜欢呢?现在说这个,倒像是当初有多纯真似的!”
但不是要安慰,朋友的意义不是用来在这种时候打击人的,而是用来安慰的。

姜虹一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打电话找找杜小冰。也不爱理杨以安,杨以安似乎也没察觉。

许久之后姜虹才明白,杨以安不是没察觉,他是察觉了,在做布署。真他妈的有城府,跟老娘玩这一套。姜虹那时气急败坏。

有一天,她从超市回来,看到杨以安正跪在床头找什么东西。姜虹问他找什么,他神色慌张,说找衬衫。
衬衫自然要到衣柜里找,哪有去床头柜里找的道理。
姜虹一下子明白过来杨以安在找什么,她心里冷笑一声,幸亏她早把那协议交给了希格帮她保管。
论理交给苏亦晴更可靠些,可苏亦晴这段日子自己也搞不清状况。希格做事稳妥,姜虹也信得过她。

没几天,杨以安去北京出差,姜虹知道那根本就是带着杜小冰去游山玩水了。他做得初一,我做得十五。

约了前女模,两人先去购物,选了BLINGBLING亮闪闪的紧身裙。
用植村秀柔雾绿色闪亮眼影膏,耳边别了绿色山茶花头饰,镜子里的姜虹依然美艳动人。两个人去了“天堂”, 在夜店认识个帅哥很容易,眼神一勾就行了。

就是在那遇到大海的。那晚姜虹并没有跟大海怎么样。
姜虹自己也感叹:人真是老了,遥想老娘当年,这么嫩的帅哥摆在面前,立刻就勾到哪张床上兴风作浪去了。
可是,现在,瞻前顾后,又要想着报复,又想顾着口袋里的钱,怕遇到什么无良的人要挟自己。

大海的确表现出了难得的单纯。他有点像个孩子,在步行街遇到要饭的,还特意跑过去给了两块钱。
姜虹问他不怕受骗吗,他说,反正就两块,骗了又能怎么样?

他很粘着姜虹。一周后,姜虹让他给自己买卫生巾送到家里来。

那个明朗的下午,姜虹把大海扑倒在床上,他气喘吁吁:“你不是……”

“试试你就知道了!”人跟情趣用品还是有本质差别的。人跟人也是有本质差别的。两个人从天明到日落,晚霞落到两人身上时,彼此才觉出饥饿。

也就是那天,希格与苏亦晴在华梅餐厅见到了姜虹和大海。

苏亦晴瞪大眼睛问:“大海是杨以安收买来的?”
姜虹摇了摇头,“是杨以安笃定我不会安份守己,找了人跟踪我,收买了前模特,让她介绍了,我跟大海勾搭上之后,直接把我捉奸在床……”
姜虹把烟灰点到小碟子里。她问苏亦晴有酒吗,苏亦晴翻了半天,翻出一瓶红酒来。两人小口小口地喝着。

希格喝了一小口酒,心里感叹:看起来嫁得不错的女人,等于穿了JIMMY CHOO这种昂贵的高高跟鞋,500美金以上一双,大家看到的是高贵、性感、金光闪闪,令人艳羡 至于这鞋子到底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
从前自己和苏晴对姜虹也不是没有羡慕嫉妒恨的,女人的小小虚荣心总是明晃晃的。
姜虹当然也很愿意姐妹们对她羡慕嫉妒恨。
一度,她幸福得很张扬,而自己的婚姻却落满了灰尘。要爱没爱,要钱没钱。现在,也说不上谁更幸福一点了。

“你打算怎么办?”

“用用你家曹可非,让他帮我打离婚官司!”姜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姜虹喝光杯里的酒,恹恹地说:“随便用吧,怎么用都可以!”姜虹哈哈大笑,说:“要得,把律师裹上床,是个好主意!”

苏亦晴说:“姜虹,你真的打算离了吗?”

“傻妞,不是我想不想离,是杨以安那王八蛋逼着我离,而且是净身出户。
我去见了杜小冰,那是个厉害角色。跟我说话,嗲得跟林志玲似的,上来就说,虹姐,我想我们不是敌人,我们只是不小心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我补充了她的话:……的钱。她笑了,说:虹姐,你真幽默。幽她妈的默!
她大学毕业一女生,就一身LV,彩色挂饰,糖果手镯,杨以安真他妈舍得给女人花钱,当初怎么对我的,现在就怎么对她,一点没省下……”

亦晴笑了,说:“你们听说过大老婆与小三的区别是什么吗?
正牌老婆把老公的钱都当成是自己的,所以,不舍得挥霍乱花,而小三,觉得那钱都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不花白不花。
其实,姜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花钱的方法,还真是没算把杨以安当成是老公,你也还是傍大款心态!”

姜虹愣着眼瞅了苏亦晴半天,说:“你这妞还真成精了,我青春做伴,凭啥嫁他那样一猪头还省吃俭用啊?”
抽了口烟,又说:“好吧,我承认亦晴你说的对!”

希格和亦晴都笑了。姜虹还算坦白得可爱。

“虹,你离了,咱们四个就一起找个清静小区买一个单元的房子吧,楼上楼下,四个女光棍,也应该不错!”

“慢着,慢着,哪四个女光棍?你不跟曹可非正热乎着吗?还有希格不跟苏亦朗……”

“热乎个屁!不过是块没味的口香糖,嚼着自己安慰自己罢了。苏亦朗被俞多多给挟持了,她有了孩子!”

“我X!咱们这都啥命啊!赶上一部小说了!”姜虹抄起电话打给希格,她说:“出来,叫上斯如,我请客!”

晚上十点,四个女人进了钱柜,扯着嗓子随便吼。唱《小情歌》,唱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唱到《爱的代价》时,四支手把着一支麦,唱着唱着,四个人都哭了。

黄碧云说:原该如是,太平盛世,个人经历最大的兵荒马乱不外是幻灭。 
这城市何等急速,连一滴泪留在脸上的时间也没有。

那个夜晚,女人们的眼泪迅速干掉。
再一睁眼,她们还要做钢铁战士,除了咬牙勇敢面对生活的压力与感情的伤痛,还能怎么办呢?


END


拣句子


‍‍‍‍

努力的意义,不是要鹤立鸡群,而是要离开那群鸡。——刘震云

裳姐说

       这两天降温了,冬天就要来了。今天交了取暖费。我家这房子一年差不多是五千块,交得就很心不甘情不愿。

      交钱没问题,关键你得热啊。交了取暖费,也不热,就很生气。找也没用。我家不知道是啥问题,在东北那边,供暖也不热。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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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为裳
老小姐的情感筐,裳小姐的毒舌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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