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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悟:我觉得什么都要从新做过。
导读:朱令事件以前还不曾像今天这般共情,但是有个声音告诉我,要不写一篇吧。
以前周末总喜欢读上市公司公告,研究报告,投资相关书籍,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看得越多越糊涂,投资总是不得章法,我就暂停了。
读了这么多价值投资、动量投资、周期、量化流派,还是做不好投资。于是,我选择躺平了。
好像五年了,我都没怎么看投资相关的书了,我反倒是喜欢看看以前看过的书或一些养生玄学之类的书,比如中医、法律、旅行,重读鲁迅,发现爱不释手。
鲁迅的观点当然有他的局限性,比如中文拉丁字母化,去四书五经化,不信中医等等。但是剔除这些自身历史局限性导致的错误观点,他大部分观点我觉得仍然适用于今天的中国。其实原因也很简单,中国人的性格,人性其实100年以来其实没怎么改变,所以他说的话很多是规律性的东西,适用于今天也就不足为奇了。
少年不知鲁迅意,读懂已是书中人。
鲁迅说:
我想,我的神经也许有些瞀乱了。否则,那就可怕。我觉得仿佛久没有所谓中华民国。
我觉得革命以前,我是做奴隶;革命以后不多久,就受了奴隶的骗,变成他们的奴隶了。我觉得有许多民国国民而是民国的敌人。
我觉得有许多民国国民很像住在德法等国里的犹太人,他们的意中别有一个国度。
我觉得许多烈士的血都被人们踏灭了,然而又不是故意的。
我觉得什么都要从新做过。
朱令被投毒,很明显的一点:她一定是被投毒的,这点毋庸置疑。
到底是谁投的?
唯一的犯罪嫌疑人被无罪释放,直到今天仍然在海外,未曾归国。
至于网上关于其家庭背景,我不曾做过调查,关心的读者应该略知一二,真假未知。
有人说国家法律都拿犯罪嫌疑人没办法,他父母也说没办法,我们又能说什么呢?
于是很多人开始同意放下为朱令伸冤的执念,并解释为什么要沉默不语。所以这些年只有朱令生命危急的时刻,大家才关注几次,然后很快又沉寂下去了。
关于同意和解释,鲁迅认为“武力”是人奴役人,人奴役动物的最要紧的因素。上级不必征求下级的同意,这是天经地义。很多理论想出来去解释这种天经地义,但是本质上还是“武力”。解释的作用在于制造自己的权威的宗教上,哲学上,科学上,世界潮流上的根据,是的奴隶和牛马恍然大悟这世界的公律,而抛弃一切翻案的梦想。
一出好戏!
朱令父母作为传统的知识分子,有时候反而是一种枷锁和桎梏。他必须彬彬有礼,谦谦君子,必须体面,必须顾大局。
可是他们可曾想过否,当法律找不到真凶,找不到犯罪分子的时候,如何替自己的女儿伸张正义?
传统套路解决不了问题,如何找到新的方法。这让我想起了毛主席,他发现中国革命走城市包围农村的路线死路一条的时候,他没有放弃革命,而是秋收起义失败之后上井冈山,然后等待朱老总带着队伍汇合。是的,他没有继续死磕城市战,而且走曲线救国之路了。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每当吟唱这两句诗词,我总是忍不住噙满泪水。朱令父母未曾想过用魔法打败魔法,只是一味地被理论解释限制住自己。
是的,顾虑很多,软肋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但是人还是必须知道其实有其它选择。
鲁迅总结过,中国人要往上走,无非两种方式,爬和撞。穷人总要爬,爬到富翁的地位,穷人爬到上面就会觉得是神仙。
问题在于,爬得上去的人太少,失望会渐渐侵蚀善良人的心。很显然,朱令父母是希望爬上去或者依靠爬上去的人帮自己伸冤,问题在于爬上去的人其实还是没有真正爬上去。最高处,普通人不胜寒,上去了也要被冻死。
于是,很多人就会开始撞。爬上去的机会越少,撞的人就会越多。这种破坏性的“爬”,是以周遭人受到损伤为代价的。很显然,既然对方都对自己女儿下毒手了,而且逍遥法外,为什么不选择“撞撞”呢?就像哈马斯一样,虽然自己打不过以色列,但是仍然要撞撞以色列。其实,以血还血,得到了世界大部分国家的道义支持,也得到了自己大部分老百姓的支持。
爬不解决问题,鲁迅会说:那就撞它一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没有人爱夜,但是即使我们在北极,感受极夜的生活,我们仍然心向光明。
鲁迅说:
人的言行,在白天和在深夜,在日下和在灯前,常常显得两样。夜是造化所织的幽玄的天衣,普覆一切人,是他们温暖,安心,不知不觉地自己渐渐脱去人造的面具和衣裳,赤条条地裹在这无边际的黑絮似的大块里。
有时候感觉现在的光天化日,熙来攘往,就是这黑暗的装饰,是人肉酱缸上的金盖,是鬼脸上的雪花膏。
我爱夜,只有夜还是诚实的。
只有当朱令的凶手伏法,晴朗白天才会真的温暖人心。
但凡有良心的每一位公民,让我们默默为朱令祈祷。
这是一篇为了忘却的纪念。朱令,祝你在天堂没有病痛,唯有琴声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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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历史不会重演细节,过程却会重复相似。—— 马克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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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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