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65名女学生心碎：AI深度伪造色情的受害者
撰稿人：Gill Higgins
随着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制作“深度伪造”色情图片变得廉价、简单且易于获取。只需一张人的照片，就能生成看似真实的露骨图像，并在社交媒体上分享，极大地侮辱和伤害受害者。一些受害者甚至是新西兰的学生，但法律能否迅速应对这一问题？
近几年，允许任何人制作色情图片的网站迅速增加，这些网站的宣传毫不掩饰。例如，一些深度伪造网站以“想象一下，你再也不用费心约她出去，只需使用我们的网站就能获得她的裸照”来吸引男性和男孩。如今，超过十二个网站能让几乎毫无技术经验的人“脱光”某人，只要有那个人的照片。这些网站还能生成受害者在各种露骨姿势中的形象。不仅这些图片可以被个人使用以满足私欲，一旦它们在社交媒体上传播，便会给受害者带来毁灭性的影响。
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制作并发布深度伪造色情内容，属于影像滥用行为。奥克兰的技术专家兼记者Finn Hogan表示，这一现象已经失控。“这项技术的门槛越来越低，生成工具的复杂程度却日益提升。”
新西兰的现状如何？
幸运的是，新西兰的情况还没有像韩国那样严重。在韩国，女性纷纷走上街头抗议，而警方则通过秘密行动抓捕相关人员。据韩国媒体报道，自2021年以来，已有1415人被捕，其中包括一群通过Telegram聊天室销售超过1000张图片的青少年。
新西兰女学生心碎
虽然新西兰还未到危机的地步，但我们已经知道，有两所学校的学生因其深度伪造色情图片在社交媒体上传播而深受其害。其中一所学校位于北坎特伯雷，涉及15名学生；另一所学校共有约50名学生，但我们被要求不要透露具体位置。
这两所学校都拒绝透露详情，表示他们的重点是帮助学生恢复，因为许多学生仍感到被侵犯。然而，其中一所学校允许新西兰中学校长协会（SPANZ）会长Vaughan Couillaut代表发声，因为他曾帮助学校度过了这场危机。
当被问及事件的影响时，Couillaut毫不避讳地说：“这次的影响巨大，情绪波动很大，至今仍未完全恢复。这种事不会因为几次辅导就能消失。问题持续存在，因为互联网上的内容很难彻底删除。”
这次受害的女学生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增加了问题的复杂性。“当某些文化对年轻女性的贞洁有不同于其它文化的处理方式时，后果可能更为严重——‘我还要留在这个社区吗？我还要继续上这节课吗？’” Couillaut补充道，“这不仅仅是施害者想象中的低级娱乐，它会毁掉别人的一生。”
只需动一动鼠标
制作深度伪造色情图片实在是太简单了。我与Netsafe首席运营官Catherine Abel-Pattinson会面，她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公司主管，但当我提出要求她操作时，她也没有料到过程会如此容易。
为了探讨影像滥用对受害者的影响，我想看看创建深度伪造图片到底有多简单。最初她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同意了，她认为新西兰需要展开这类讨论。
我们的谈话时间远比生成一张露骨图片的时间要长得多。只需几毫秒，在Google上一搜索，就能找到大量生成深度伪造色情图片的网站。Netsafe的首席在线安全官Sean Lyons提到，这种技术随时随地都可以使用，实在太容易获取了。“可能是一个放学回家的孩子在公交车上操作，或者是一些朋友在商场里听说了这种技术，觉得很搞笑，也可能是一个成年人在家中进行。你无法分辨谁在做这个，谁在玩Wordle。”
不过，Google的安全设置确实能够有效屏蔽这类网站。
为了测试，我们关闭了安全设置，并点击了一个每月有超过400万次浏览的网站。进入网站后，弹出了一些规定：你必须年满18岁，且必须得到照片所有者的许可才能操纵图片。但实际上，只需点击“接受”，你就能开始操作。
“你真的可以毁掉一个人的生活”
你只需看我的节目片段（可在TVNZ+观看），就能感受到我对这些图像出现时的震惊。我完全没料到这些图片会像在服装店里看到畅销商品那样直接弹出来。
这些图片非常露骨，且没有任何安全屏障，任何儿童或青少年都可以看到。而且在这个网站上，你可以免费操纵前九张图片。只需从Instagram上抓取任何人的照片，下载后为其“脱衣”，再将其放置在令人不适的露骨姿势中，这些深度伪造的色情图片就可以分享了。
我们使用了Catherine Abel-Pattinson在办公室的照片，照片里她穿着正式的工作服，看起来像是一个ID卡照。我们下载了这张照片，点击“脱衣”，等待结果。
“就是我，裸身的我”
生成的图片既快速又真实，超出了我们的预期。“那就是我，赤裸裸的我，看起来完全像我，百分之百。”和陌生人一起看自己的裸体形象绝非寻常体验。但这只是个温和的测试，且经过Abel-Pattinson的同意，她也信任我。如果她突然在社交媒体上看到这样的图片，并且意识到可能已被广泛传播，她会作何感受呢？
“作为女性，我会感到歇斯底里。如果是一个青少年，尤其当他们被威胁要把图片发到学校时，他们会更加恐慌。这是真实的威胁，遗憾的是，我能预见这种情况会越来越普遍，因为实在太容易实现了。五分钟内，你就能彻底毁掉一个人的生活。”
“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重大问题之一”
Netsafe的工作正是帮助新西兰人防止网络伤害，并协助受害者应对移除图片的繁琐过程。Abel-Pattinson表示，他们已经看到了未经同意使用深度伪造色情图片的影响。
“每天我们接到电话，对方有时甚至有自杀念头，因为这种内容被发出。可这并不是他们自己做的。”
虽然Abel-Pattinson的图片只是被“脱衣”，但网站上还有更多露骨的性姿势可供选择。考虑到已经有11岁的女孩成为受害者，问题更加令人担忧。
Finn Hogan对此深有同感。他非常接受人工智能的世界，但同时也对其在不当之手中的威力感到担忧。“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重大问题之一，因为目前很难找到技术手段来识别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深度伪造。”
封闭一个网站，另一个会出现
Hogan很清楚，这种技术不会轻易被遏制。虽然一些国家可能会采取强硬措施——本周，旧金山就发起了一项诉讼，试图关闭16个深度伪造色情网站——但互联网是全球性的。Hogan表示，封闭一个网站只会促使另一个网站出现。
在新西兰，未经同意发布色情内容的犯罪案件正在增加。人工智能只会让这种行为更加容易。目前的统计数据仅涵盖所有色情内容，尚未单独统计伪造的色情图片。然而，数据显示，从2022年到2023年，警方处理此类案件的数量翻了一番，尤其是在10至14岁的年轻人中，案件数从1例增加到16例。
法律的滞后
青少年犯罪者通常会收到警告，或通过少年法庭处理。成年人则可能面临警方的起诉。但警方在处理影像性虐待案件时，仍然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因为真实图片和人工智能生成的图片并未被同等对待。
根据2022年对《有害数字通信法》的修正案，处理真实图片时，不需要证明行为意图。但这项修正案并未涵盖人工智能生成的图片，尽管这些图片看起来很真实，也会造成实际伤害。简单来说，法律尚未跟上技术的发展。
奥克兰的律师Arran Hunt专注于技术与人工智能问题。他表示，法律界早就预见了这一情况，并强烈主张将人工智能生成的色情内容纳入法规。但他对此感到失望，认为澳大利亚和英国等国家早已走在前面并涵盖了这类问题。
那么，新西兰的受害者该怎么办呢？
要对AI生成的图像进行刑事起诉，警方必须能够证明“通过传播信息有意造成伤害”。警方将负责起诉并承担费用，最终可能会导致定罪，最高可判三年监禁并罚款5万纽元。
但是，如果无法证明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创建或传播AI生成的露骨图像是为了造成伤害，唯一的解决途径就是民事诉讼。这意味着受害者需要自己承担费用。Hunt表示，“最富有的一方往往会胜出，这可能耗费数年时间且未必有结果，而法院通常只能下令删除图像并要求道歉，就这么简单。”
Hunt指出，这通常是唯一的选择，因为很难证明存在伤害意图。“我们见过一些人，他们的现代观念与我们对‘伤害’的定义不同，他们可能觉得这只是个笑话，为什么不呢？却没有意识到他们实际上正在情感上严重伤害他人，甚至摧毁他们。”
“他们真的在伤害别人。”
Hunt希望新西兰能够追赶上其它国家的步伐。“对《法案》进行一个相对简单的修改，就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
政府缺乏紧迫感令人沮丧
司法部长Paul Goldsmith承认，未经同意制作的AI色情内容确实在造成现实伤害。但他似乎并不急于采取行动，“这个问题已经被提出几次，我收到的初步建议是，目前的立法已经涵盖了很多内容，但无疑这已经进入我们的长期关注范围。”
Hunt对此并不满意。事实上，他感到担忧。他害怕政府只有等到媒体曝出一则涉及青少年受害者自残的丑闻，才会认识到问题的紧迫性。“现在就已经有人受到伤害了，为什么非得等到一个大新闻事件才开始解决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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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人的罚款？奥克兰交通局3.5年内收取9100万纽元
根据最新向《Stuff》公开的数据，奥克兰交通局（Auckland Transport）在三年半的时间内，通过其备受争议的公交车道摄像头共收取了超过9100万纽元的罚款。
按照2023年人口普查数据，奥克兰地区人口为166万人，这相当于每个奥克兰居民缴纳约55纽元的罚款。
《Stuff》就150纽元的罚款金额展开调查后，交通部长Simeon Brown表示，他“了解”公交车道等特殊车辆车道存在的一些问题，正在寻求相关建议。
奥克兰交通局提供的数据涵盖了从2021年1月至今年8月的情况。据奥克兰交通局称，2021年之前的数据已“归档，无法用于分析”。
在不到四年的时间里，共计91,128,100纽元的罚款，源自607,526起违规记录，流入了奥克兰交通局的账户。最为“高产”的三个地点是：
奥克兰市中心的Wellesley St East-Wakefield St，2023年产生了755万纽元
Newmarket的Kingdon St-Broadway，2021年捕获了433万纽元
Manukau的Davies Ave-Putney Way，2021年收获了432万纽元
奥克兰交通局停车服务与合规小组经理John Strawbridge告诉《Stuff》，未来将会在整个交通网络中安装更多摄像头。
他说：“随着城市的扩展，越来越多的道路在主要通道使用方面变得更加重要。”“我们将引入更多摄像头，其中一些将安装在现有的车道上，这样我们就不必让工作人员站在路边执勤了。”
安全问题是引入更多自动摄像头的原因之一。Strawbridge表示，一些工作人员在监控车道时，曾被车辆内的人扔东西攻击。
不过，批评者认为，目前驾驶车辆驶入公交车道的罚款（150纽元）应该降低。
“这确实显得有些不合理，”AA政策主任Martin Glynn说。“我认为停车在公交车道的罚款可能是100纽元——还更低。这不太合理。”
Glynn还补充道，自2021年1月以来的9100万纽元罚款“看起来非常高”。
“AA始终相信奥克兰交通局以及其它地方当局所说的，罚款的目的并非为了创收，而是让人们遵守规定，使交通网络按需求运作。不过，这确实是一笔巨款，”他说。
Strawbridge告诉《Stuff》，摄像头生成的资金“分散到奥克兰交通局的各个业务部门”，例如维护预算。
他说：“实际上，这关乎减少对纳税人的损失，特别是在税收方面。”“第三方收入越多，我们从奥克兰市议会获得的资金需求就越少，因此它实际上减少了税费支出。”
罚款金额由交通部（Ministry of Transport）设定。
Strawbridge表示：“这确实是一笔不小的钱。所以我给公众的建议是，看看路标，看看绿色标记。”“这些都是为了帮助城市更顺畅地运转。”
《Stuff》询问交通部是否有计划重新审查150纽元的罚款。交通部长Simeon Brown通过交通部发言人回应道：“交通部长已注意到有关特殊车辆车道的问题，并已要求交通部官员提供建议。”“相关决定将在适当时候做出。”
《Stuff》还要求澄清Brown所了解的具体问题。
Strawbridge表示，自2021年以来生成的超过60万起罚单中，有353起进入法庭审理程序，因为车主拒绝支付罚款。
上个月，奥克兰居民Mark Easton告诉《Stuff》，他因拒绝支付两张罚单被带上地区法院，感到自己“像个罪犯”。
他认为，像他这样的首次违规者，尤其是无意为之的，应该得到宽容。
最终，Easton放弃了抗争，支付了罚款。
新西兰前总理阿德恩忙碌的卸任生活
新西兰前总理Dame Jacinda Ardern卸任后，频繁穿梭于全球各地，担任私人、有偿或公共演讲的主讲嘉宾，据报道每场演讲的收入高达六位数。
Ardern于2023年初离开国会，目前在美国哈佛肯尼迪学院（Harvard Kennedy School）担任两个研究员职位。但在全球演讲巡回中，她曾在新加坡银行的闭门活动上讨论领导力和环境可持续性，在旧金山美国建筑师协会年会上发表关于社会公平建筑设计的演讲，并在纽约市探讨气候变化问题。
最值得注意的是，她最近出现在美国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US Democratic National Convention），这一美国政治盛会今年尤其引人注目，因为新总统候选人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的提名引发了大量关注。
一家亚洲机构声称可以为活动预订Ardern的演讲，向《The Post》透露她的费用大约为20万美元（31.6万元纽币）。
美国、英国和亚洲的多家代理公司正积极推介她作为演讲嘉宾，尤其是美国知名的Creative Artists Agency（CAA），该机构还代理了像Al Pacino、Amal Clooney和Ellen DeGeneres这样的知名演讲者。
基督城是“新西兰骑行之都”
数据显示，基督城骑行进出城市的人数在不断增加。
位于植物园附近的一个自行车计数器显示，2024年8月平均每天有1,307名骑行者经过这个点——这还只是单向的统计。
2024年7月，基督城的骑行人数比2023年7月增加了13%。
自行车行动网络的项目经理Patrick Morgan表示，基督城是“新西兰骑行之都”。
“它就是太平洋的哥本哈根，”他说。
Morgan认为，花园城市的骑行热潮源于过去对受保护自行车道的投资。
19岁的Joel Kingham四个月前开始骑车去他在植物园的工作地点。他说骑车和开车一样快，因为他不需要找停车位。
“我开始骑车的主要原因就是方便。我觉得如果我开车的话，就会被堵在红绿灯前的车队里，但骑车我可以直接穿过，”他说。
Kingham上班的路线是最受欢迎的自行车道之一，从Strickland
Street延伸至Antigua St和Rolleston Ave，尤其在高峰时段，这条线路总是非常拥挤。
尽管如此，市长Phil Mauger希望减少对自行车基础设施的投入。
“我不反对自行车道，但我们修建它们的某些方式，成本已经失控了，”他说。
Mauger认为不应该强迫人们选择特定的交通方式。
“现在我们把汽车妖魔化了——它会导致温室气体排放。”
“你不能简单地说‘不允许汽车’。如果有人开的是电动车，他们应该能开车，因为他们没有破坏环境，”他说。
当被问及是否希望通过鼓励其他交通方式来减少交通拥堵时，Mauger表示，有时道路上的自行车道“反而导致了拥堵”。
Harrison McEvoy从北New Brighton骑行9公里到St Albans的工作地点。他表示，骑车通常比在城市里开车更快。
“主要是为了呼吸新鲜空气，不用在上班路上堵在车里，”他说。
交通部长Simeon Brown在9月初发布了国家陆路交通计划，该计划将现有自行车道的资金削减一半，并且不再为新自行车道项目提供资金。
“新西兰人对大量资金投入自行车道感到厌倦了，”部长说道。
奥克兰交通局报告称，2024年1月的骑行人数比2023年1月增加了25.6%。
根据Bike There的数据，这个组织在惠灵顿安装了自行车计数设备，数据显示，自2000年开始的早高峰骑行人数统计以来，惠灵顿的骑行人数已经翻了一倍多。
新西兰华人注意：不要轻意点击任何不明网上连接
一条侮辱性评论、一名无法追踪的诈骗者，以及隐私的严重侵犯，让霍克斯湾某社区组织的经营者感到震惊，他们不得不花费数百元进行私人网络安全保护以确保自身安全。
如今，这对夫妻决定公开他们的痛苦经历，以警示他人网络犯罪的危险以及终止网络攻击时面临的挑战。
一种无形的威胁一直潜伏在Sreejith Nair和Deepthi Krishna的生活中。
它没有面孔，也没有真实的名字，但它掌握了他们的护照信息、银行账号，甚至他们生活中的更多隐私。
这对夫妇原本是通过传播印度艺术和文化为社区带来欢乐的，如今却不得不竭力保护其组织和个人的网络安全。
他们已经在私人网络安全专家上花费了数千元来解决问题，这不仅影响了他们的组织，还对他们的人生造成了心理压力。
Nair告诉《Hawke’s Bay Today》：“这不仅是财务上的消耗，更是精神上的疲惫。”
那么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呢？ 和许多社区组织一样，他们的Facebook页面从成立之初便遭到不明身份的网络用户的举报，莫名其妙地遭受辱骂。
该页面由Krishna管理，用于推广成立于2015年的霍克斯湾印度文化中心，该中心自2018年起一直举办印度古典舞蹈及史诗舞剧的演出。
随着时间推移，该中心已发展成为霍克斯湾社区内广为人知的慈善组织。
Krishna和Nair表示，最初的网络攻击还算可以应对，但2023年6月，当他们发布最新剧目的海报时，情况急剧恶化。
一名使用虚假账号的人在海报下发布了一条侮辱性评论，夫妻俩随即向Netsafe举报。
“[Netsafe]打电话给我，说这个人已经删除了账户，所以没有威胁，”Krishna说。
起初他们以为问题已经解决，然而攻击却变本加厉。
“从那之后，我们接到很多消息，说我们违反了社区标准。”
情况在他们从印度旅行归来并上传最新演出照片后进一步恶化。
“有一天，我们在上传演出照片后收到一条消息，称存在严重的版权问题，如果不在24小时内点击链接，将会采取行动。”
这对夫妇并未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点击了该链接，第二天早晨Krishna发现自己已被注销所有社交媒体账户。
“我当时真的很慌张，我打电话给几个朋友，他们说他们收到了消息，说我违反了社区标准。”
不久后，攻击者完全控制了Krishna的所有页面，甚至将霍克斯湾印度文化中心的头像改成了一双鞋的照片。
夫妻俩试图找回账户，但所有努力都无济于事。接下来几天，攻击者甚至禁用了该组织在Google搜索中的显示权限，并侵入了Nair和Krishna的个人设备。
“几天后，我们打开笔记本电脑时发现有一些文档正在被我们之外的其它人查看。”
Krishna和Nair说，他们向警方报案称笔记本电脑遭到入侵，但由于无法确认犯罪者身份，警方表示能采取的措施有限。他们也被建议加强多重身份验证和密码保护。
由于当局和Facebook方面的反应迟缓，夫妻俩联系了他们在加拿大的一位懂网络安全的朋友。
Krishna表示：“他告诉我们笔记本电脑里有六个病毒，Wi-Fi也被黑了，还发现三四个未知设备连接到了我们的Wi-Fi。”
“我发现攻击者已经访问了我的摄像头和工作邮箱，影响的范围非常广。”
他们认为自己儿子的笔记本电脑可能也遭到了黑客攻击，因为他丢失了大量的学校作业。
Krishna说，专家花了无数天时间来解决问题，他们还花费了数百元购买设备和服务，但八年的工作成果都消失了，威胁依然存在。
他们甚至尝试通过美国渠道求助，联系了加利福尼亚州总检察长办公室，但因为事件发生在新西兰，未能获得帮助。
“后来我了解到，有人会在暗网上花钱购买服务，以攻击小型组织。我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是我？我彻夜难眠，充满恐惧，”Krishna说道。
Nair表示，他们所知道的只是“攻击者使用了一部三星Galaxy的安卓手机，入侵了我们的笔记本电脑，继而控制了我们的Facebook页面。”
“这些网络攻击已经持续了一年多，既消耗了我们的精神力量，也带来了巨大的经济负担。我们几乎无处求助。”
Krishna和Nair还对学生们表示遗憾，因为Facebook页面上的相关内容被删除，学生们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那是我们唯一可以展示、推广和宣传我们演出的平台，但现在它已经被偷走了。这不仅破坏了我们多年来团队合作所积累的口碑和品牌，也影响了学生们的展示机会。”
国家网络安全中心（CERT NZ现为NCSC的一部分）的一位发言人表示，虽然他们通常不会对具体事件的调查或事件响应支持发表意见，但他们确实知道该组织的情况。
NCSC通过CERT NZ的报告工具，收到了有关社交媒体账户被入侵或复制的报告。
“对于此类事件，NCSC向新西兰公众及组织提供网络安全建议。如果是持续的网络骚扰，属于网络安全以外的网络安全问题，建议向Facebook支持中心和新西兰警方报告。这需要社交媒体平台提供用户支持。”
该发言人还表示，防止社交媒体账户未经授权访问的关键在于使用长、强且独特的密码，并启用双重身份验证。
“后者对于保护账户至关重要，因为它需要两种不同的方式才能进入账户：你知道的——密码，以及你拥有的——如发送到手机的验证码。这意味着攻击者需要获取你的个人设备，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
Netsafe的首席在线安全官Sean Lyons表示，虽然无法对具体案件发表评论，但可以谈论犯罪分子常用的威胁行为类型。
“我们确实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试图利用社交媒体群体和粉丝基础，进而针对他们进行各种骗局和活动，”他说。
“这意味着如果我们是这些群组的管理员，就需要更加关注发生的事情，一旦发现异常，需要尽快采取行动，确保群组的安全。”
Lyons指出，侵入群组成员的个人内容正是犯罪分子瞄准这些群组的目的。
“通常，由于他们需要先访问某个页面，一些[犯罪分子]可能会使用社交工程，或通过暴力破解密码等方式进行攻击。他们通常会锁定弱密码和缺乏多重身份验证的账户。”
他表示，这类事件通常会降低公众对社交媒体平台的信任度。
“社交平台的确在不断改善，但并不意味着每次都能完美应对。Netsafe和其它机构也需要持续向这些组织和平台施压，确保他们以对用户负责的方式做出回应。”
警方证实他们知道此案，并将继续与这对夫妇合作。
“在对这一投诉进行评估后，我们可以确认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警方会与投诉人保持联系。在调查进行期间，无法进一步置评。”
Krishna和Nair表示，他们正在寻求更多的信息和帮助，包括任何法律途径。
他们强调了多重身份验证的重要性，并鼓励他人采取良好的预防措施。
Nair说道：“到现在为止，我们仍不清楚背后的明确动机，这看起来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入侵，目标是我们的系统和个人生活。”
Krishna表示：“我们需要一个系统，或者某种支持，来防止这种事情发生。它对企业和个人的精神健康都会造成巨大的伤害。”
新西兰航空网站故障：数百张机票8元价格错误售出
近日，新西兰航空（Air New Zealand）网站出现故障，导致数百张机票以低至8元的价格售出。这个意外的低价促销吸引了众多旅客抢购，但航空公司现在正面临如何处理这些订单的难题。
根据航空公司发言人的说法，该技术故障导致了某些航线的机票价格异常低廉。这些极具吸引力的票价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大量抢购，不少幸运的旅客以极低的价格购买了飞往国内外多个目的地的机票。
对于这一情况，新西兰航空正在评估并讨论如何处理这些以错误价格售出的机票。虽然航空公司尚未公布具体的应对计划，但它承认这是一个技术故障，正在努力解决问题，并会对已经购买机票的旅客进行适当的通知。
航空公司发言人表示：“我们意识到一些旅客通过网站购买了低价机票。我们正在研究下一步措施，并会在适当的时候向相关旅客通报。”
尽管旅客们对这些便宜机票感到兴奋，但新西兰航空可能需要根据法律和公司政策决定是否 honor 这些订单。此类情况在全球航空业中时有发生，通常会通过补偿或重新安排来解决。
目前，新西兰航空建议已经购买这些低价票的旅客保持关注，等待进一步的通知。
对于航空公司来说，这不仅是一次意外的营销挑战，也是一场技术管理的考验。如何妥善处理这次事件，将影响公司与客户之间的信任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