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少数民族中的死亡书写与生态美学
这是一个少数民族的文化脉络
是令人震撼的自然和生命智慧
PART 1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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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两条路,一条有形的横着供人前行徘徊或倒退,一条无形的竖着供灵魂升入天堂或下地狱。只有在横着的路上踏遍荆棘而无悔,方可在竖着的路上与云霞为伍。”
——迟子建
迟子建,女,中国作家。当媒体报道了敖鲁古雅的鄂温克人下山定居的事情,许多人蜂拥到内蒙古的根河市,想见证人类文明进程中这个所谓伟大的时刻,迟子建的心中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和苍凉感。
2004年8月,迟子建到根河市通过追踪驯鹿的足迹找到了山上的猎民点,找到了笔下女酋长的原型,探望了柳芭的妈妈,倾听他们内心的苦楚和哀愁,听他们歌唱。迟子建用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集中阅读鄂温克历史和风俗的研究资料,作了几万字的笔记。2005年,迟子建开始在故乡创作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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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藏于书中的诗意死亡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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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上真好,能和驯鹿在一起,晚上睡觉时能看见星星,听到风声,满眼看到的是山峦溪流,花朵飞鸟,实在是太清新了。“
—— 迟子建 《额尔古纳河右岸》
在文学作品中,死亡一直是无法回避的话题,而《额尔古纳河右岸》中,迟子建用自己灵动又富有情感的笔触,将死亡描写得具有诗意,它不再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但仍然令人敬畏。
正如文章中对于尼都萨满去世时的描写:“他边走边扔着东西,先是鼓槌,然后是神鼓,接着是神衣、神裙。神衣上缀着许多金属的图腾,所以它们落在雪地上的时候,发出”咔擦“的声响。当他的身体上已没有一件神衣和法器的时候,他倒在了地上。“
寥寥数语,一位英雄形象跃然纸上。尼都是为保护族人而死的,他牺牲了自己,换来了全族的安全。这是混乱世界里的英雄主义与牺牲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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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隐于文中的生态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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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林木因砍伐过度越来越稀疏,动物也越来越少,山风却越来越大。驯鹿所食的苔藓逐年减少,我们不得不跟着它们频繁地搬迁。”
——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
《额尔古纳河右岸》讲述了一个游猎民族的消失。鄂温克族人世代与自然和谐共存,敬畏自然。他们世代居住在山林中,山川、河流、阳光、雨露成为鄂温克族人美好的生活成分鄂温克族人也极其爱护自然,同时他们也用生命守护自己的信仰与纯真。
但是随着城市化脚步逐渐推进,只生活在深林中无法满足日常生活了,因为他们只好离开大山,放弃游猎生活,拥抱现代化。而本书主人公作为九十多岁的老人,她无法放弃心爱的驯鹿,因此她决定留在山上,守护着这一片土地。作者根据现实生活改编出这部小说,让读者在读过小说后陷入对于生态环境保护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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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精彩选段
1.”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们都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瘢痕。“
2.“如果说闪电化成了利箭,带走了林克,那么尼都萨满得到的那支箭,因为附着氏族那陈旧的规矩,已经锈迹斑斑。面对这样一支箭,达玛拉和尼都萨满的枯萎和疯癫就是自然的了。”
3.“当夕阳把白色的岩石和流水镀上一层金光的时候,我已经为即将来临的黑夜升起了一轮圆月和七颗星辰。”
参考文献:
1.《额尔古纳河右岸》自然美学构建——游猎民族的消失,刘则汐、陈瑜嘉、张效强,新楚文化,2024(20)
2.《额尔古纳河右岸》中的死亡书写与生命意识,孙瑶瑶,新传奇,202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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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宛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