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蛰虫丸

健康   2024-10-16 00:01   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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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匮名方----专治癌症第一方

五劳虚极赢瘦,腹满不能饮食、食伤、忧伤、饮伤、房室伤、饥伤、劳伤、经络营卫气伤,内有干血,肌肤甲错,两目黯黑。缓中补虚,大黄蛰虫丸主之。(血痹虚劳病脉证并治第六·十八)

大黄蛰虫丸用大黄、蛰虫、桃仁、干漆、水蛭、虻虫、蛴螬活血通络逐瘀在先,以地黄、芍药、黄芩、杏仁养血润燥清热于后,俾润以濡其干,虫以动其瘀,通以去其闭也。

一、胁痛(肝硬化)

岳美中医案:张某某,男性,49岁,机关干部。1968年秋出现肝区疼痛不适,食欲减退,疲乏消瘦。1970年1月突发高热,体温达40“C,昏迷24小时,伴有呕吐、抽搐等症状,经驻京某医院诊断为肝昏迷,抢救后转入某院住院治疗。入院检查:黄疸指数14单位,谷丙转氨酶220单位。经治疗症状缓解出院。1个月后,又因高热,昏迷,肝区疼痛,恶心,腹泻入院治疗。此后即常常反复发作,屡经中西医药治疗无效。于1972年发现脾肿大,体有肝臭味,肝区疼痛,经某医院确诊为早期肝硬变。

于1972年10月来诊:脉大数有涩象,面黧黑,舌边尖红有瘀斑,目黄,胁痛。肝炎虽然多数由湿热为患,但日久失治可以有多种转归,或肝肾阴虚,或脾虚肝乘,或阴损及阳,或气阴两虚。当求其本以治,不可概用清利湿热之剂。此例病久入络,结合舌瘀、面黧黑、胁痛、肝硬、脉有涩象等,诊为血瘀气滞而肝硬。处以大黄蛰虫丸,日2丸,早晚各服1丸,并用《冷庐医活》化瘀汤,日1剂。

药后体力渐增,疼痛渐减,药病相符,遂以此法进退消息,计服廑虫丸240丸、化瘀汤180剂,其间间服柴芍六君子汤加当归、瓦楞、橘叶,1年后肝脾已不能扪及,肝功化验正常,面华神旺,恶心呕吐消失,纳佳食增,胁肋疼痛基本消失,至1974年4月基本痊愈,恢复工作。

二、臌胀(肝硬化腹水)

白炳森医案:王某某,男,7岁。1975年7月19日诊。患肝炎5年余,前年见胁痛、腹水、鼻衄、肌衄,经诊断为肝硬变腹水、脾亢,治后症状好转。

近2月来又右胁刺痛,腹胀,纳呆,鼻衄,面色晦黯。查两胁拒按,肝肋下二指,剑突下五指,脾肋下五指,血小板5万。舌体胖大色紫黯有瘀点、苔厚腻,脉沉弦滑细。用大黄廑虫丸,早晚各1丸,配服三甲散(穿山甲、龟版、鳖甲等各份)。

服药后泻下棕褐色粘冻状大便,污气逼人。1月后诸症悉减,腹胀消退。查肝脾缩小二指,血小板8.3万。连服2月后改服归脾丸、逍遥丸、三甲散,半年告愈。随访多次,未见复发,并可参加体力劳动。

三、肝瘾(多发性肝癌)

李颂华医案:刘某某,女,25岁,洪都拉斯华侨,住院号52089,1989年2月11日入院。患者去年10月起肝区胀痛不适,呈阵发性加剧,伴呕吐,消瘦。曾在当地作CT等检查诊为“多发性肝癌”,并于12月行肿瘤切除术。

因开腹后见病灶广泛,且与腹主动脉粘连,难以手术而终止。术后症状无明显改善,肝区疼痛呈刀割样,需常服止痛片,故回国寻求中医治疗。

入院体检:形体消瘦,肝区叩击痛明显,肝大肋下3厘米,舌暗、苔白,脉弦。

实验室检查:麝浊8单位,麝絮(++++),锌浊18单位,谷丙转氨酶正常,澳抗1:512。血液流变学提示高粘滞。B超:肝右叶上下斜径14.3厘米,左叶大小9.1厘米×5.9厘米,右后叶见一包块,大小8.9厘米×9.2厘米,边缘不整。

西医诊断:1.多发性肝癌。2.乙型肝炎。中医诊断为症瘕,证属瘀血内结。服用大黄廑虫丸,每次8克,一日三次,并辅以养肝护肝的中西药。服用2个多月后,肝区疼痛基本消失,停服止痛片。消瘦、乏力、呕吐等症状明显减轻,肝肋下未触及。

实验室检查:麝浊4单位,麝絮(+),锌浊14单位,谷丙转氨酶正常,澳抗1:64。B超:肝右叶上下斜径12.7厘米,右叶10.0厘米×5.1厘米,包块缩小至7.9厘米×8.0厘米。病情好转稳定出院。一月后回院复查稳定,带药回国,追访一年病情稳定。

四、黄疸(总胆管坏死性肝炎后结节性硬化症)

汪达成医案:钱某某,女,63岁,干部。1993年12月3日初诊。1992年10月因形寒发热,巩膜肌肤黄染明显,谷丙转氨酶急剧升高至1000u以上入住某医院,经治疗无好转。转某院普外科行剖腹探查,术中见大量胆汁性腹水,肝脏呈肝炎后结节性肝硬化,肝门部有一肿块,质硬。因无法切除而关闭腹腔,“T”形管引流。术后愈合良好;但黄疸、低热依然。于1993年9月2日保留“T”形管出院,继续西药抗感染治疗。

现经介绍请汪老诊治。诊见巩膜皮肤一身悉黄,色晦暗,胃纳极差,时有恶心,右胁疼痛,呻吟不止,小便深如红茶,大便少。右上腹保留引流管尚通,一日约400ml绿色胆汁。

舌苔薄白、根微黄,脉弦细。病理报告:总胆管少许坏死组织,肝炎后改变。辨证属湿热阻遏中焦,肝胆失于疏泄,乃致气血瘀滞。

治法:疏泄肝胆,清利湿热,调气活血。处方:柴胡10g,小青皮6g,广郁金15g,金铃子10g,延胡索10g,茵陈15g,泽泻12g,蒲公英15g,猪苓30g,炒川柏12g,黑山栀10g,大黄廑虫丸(包)5g。守方1月余。

1994年1月15日诊时,病情大有转机,食欲渐增,胁痛明显减轻,大便基本正常,小便亦清,引流胆汁日减。汪老嘱闭引流管观察3日,后无异常而拔除。其间再以原方加减进服。24日患者步行至医院诊治,面色如常人,精神振作,舌脉正常,纳食,二便正常,病情已趋恢复。再以前法加减调治,随访至今已恢复工作,一切如常。

五、脑瘤

唐丽医案:患者,男,60岁,1988年2月就诊。于8年前患脑垂体瘤,近8年来,每于秋冬季节即发周身刺痛,如坐针毡,畏寒肢冷,欲加衣被而不解,必至来年夏季方可缓解。曾服通脉四逆汤、桂枝汤不效。诊见畏寒肢冷,周身肌肤疼痛不可近,神疲懒言,面色觥白,舌胖大而暗淡,脉沉细涩。

此肾气亏损,瘀血内停。遂让病人做甲皱微循环检查为微循环。障碍,支持瘀血阻遏脉络是本病的主因。即给予金匮肾气丸日一剂,大黄廑虫丸日一剂,以小剂量去瘀生新,达缓中补虚之目的。一周后来诊,告知其初服药后,腹痛,便溏一次,第二日即无此现象。现身痛已减,继服前药。半月后来诊,身痛已除,面色红润,畏寒大减,继服前药1月,复查微循环瘀血之象有明显改善。

六、腹痛(胰腺炎后遗腹腔包块)

汪达成医案:朱某某,男,30岁,干部。1993年6月25日初诊。

患者于10天前因左上腹部疼痛日益加剧伴恶心呕吐,发热39.5,至上海某医院就诊。当时白细胞24X10。/L,血清淀粉酶1269u,诊为重症出血性胰腺炎。经氟哌酸、甲硝唑等药治疗,l周后发热退而出院。

刻诊:左上腹疼痛依然,左下腹有·拳大包块,大便溏薄夹有粘液。汪老认为其腹痛腹块为湿浊蕴毒停滞,热结成瘀积聚。治法:清热化滞,祛瘀消瘕。

生地10g,赤芍tog,丹度10g,柴胡10g,川芎5g,马齿苋30g,生麦芽15g,败酱草15g,枳壳10g,厚朴6g,制川军6g,延胡索10g,金铃子10g。7剂。

7月2日二诊:服药后腹痛及压痛有所减轻,但左下腹包块依然。

原方去柴胡、制川军,加大黄廑虫丸6g(包),连服半月。半月后再诊,包块缩小,腹痛若失。遂停服煎药,改服大黄廑虫丸每日2次,每次3g;沉香化气丸(浓缩丸)每日2次,每次10粒。

连服2月后再诊时,大便成形通畅,精神食欲正常,腹痛亦失。“B超”复查:左下腹包块消失。现已恢复工作。

七、经断复来(子宫颈癌)

高鹏翔医案:房某某,53岁,营业员。1978年4月初诊。素体壮,48岁闭经。去年突觉腰痛,阴道流血性分泌物,血色暗黑有腐臭味。经妇科检查,诊为宫颈癌期,已失去手术机会。本人拒绝化疗,经放疗不足一疗程因不能耐受而中断,转中医诊治。

查:面色萎黄,形瘦肤枯不荣,口唇淡红,少腹压痛,舌质红有瘀斑,苔黄腻,脉沉细。

诊为干血证,首选大黄廑虫丸,因本市无药,改投折冲饮、少腹逐瘀汤合方用药月余,腰痛略减,余证未除。后自购大黄廑虫丸,1次1丸、日服3次。半月后,腰腹痛明显减轻,每日加服2丸。二月后,阴道无血性分泌物排出,食进。共服药七个月,诸证悉平。近日随访,无复发,已上班工作。

大医至简倪海厦
学习中医,宏扬中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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