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有一种说法:一个大学教师,能在课堂上“站住”,他在这学校也就“站住”了。课堂上能否“站住”,过去,对于一个大学教师,是至关重要的。刚走上讲台的年轻人,念念不忘的,是怎样让自己的课能被学生和同事认可。先师潘旭澜先生,闲谈中曾向我说到,20世纪50年代,他刚留校任教,其时发表了几篇论文,颇受学术界关注。一天,中国青年出版社一编辑特地从北京赶到复旦,请他写一本《中国现代文学史》。那个时候,京城大牌出版社派编辑不远千里登门约书稿,对于一个刚留校的青年教师,是天大的荣耀。我想,我的这位老师,未必没有动心。但最终,他只请这位编辑在学校食堂吃了顿饭,写书一事,则婉谢了。我问为什么,他答道:“要写教案!”⋯⋯但这种事,是老皇历了。如今没有这样儍的青年教师,更没有这样傻的中老年教师。原因就在于如今在大学里,教师能否把课上好,并不重要。上课好坏,不再是评价教师的一种尺度;课堂上能否“站住”,与在学校里能否“站住”,没有什么关系。如今大学管理教师的方式看似多种多样,但都不过是在分蛋糕。各种各样的称号、岗位津贴的档次、教授的级别等等,都是花色不同的蛋糕。一个教师,能否在某块蛋糕上分得一份以及分得多大的一份,与他的课上得好坏没有丝毫关系。从未闻某块蛋糕的分配,将课上得好坏作为一种硬性标准。即使是所谓“名师”称号的获得,也未必与课上得好坏有什么必然联系。既然这样,谁还会费心费力不断提高自己的讲课水平呢?而青年教师又怎么会努力让自己成长为一个优秀的讲课者呢?我的那位老师,还说过一句在今天看来是“荒谬绝伦”的话:“要用几十小时的时间准备一小时的课。”如今谁要这么做,谁恐怕就真要“站不住”了。用这么多时间备课,又哪有时间以“精品”的名义制造垃圾呢?当然,“工作量”仍然是评价教师的一种尺度。但在这种尺度评价下,上得好的课与上得糟的课;精心准备了的课与糊弄忽悠学生的课;连过道的地上都坐满了学生的课与学生都逃光了的课,是等值的。当上课好坏不再是评价教师的一种标准时,大学还能叫“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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