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好啊,各位亲爱的读者朋友们!金蛇贺岁,万象更新,我们又在这新的一年里见面啦!
掐指一算,你我二人上次碰面,还是在去年。
在这里,祈愿诸君,万事顺遂,财源广进,挣大钱,发大财。
过年了替我给家里带个好,我今年有点忙,没能登门拜访实在是过意不去,等以后得,等我有空了一定登门拜访。
各位总是说我写的东西太过口语化,正好闲来无事,咱也正经的搞一搞文章,写写书面用语什么的。
虽然一直叫嚣着我不会改变我的写作方式,但是我的文章终究还是要你来品味,实在不敢怠慢,所以尝试着慢慢改变。
哈哈,今儿个要跟大伙唠的故事,可能眼尖的读者会觉得似曾相识,没错,这就是之前讲过的老故事。
但我觉得吧,这故事就像陈酿的老酒,越品越有滋味,所以就拿出来再跟大伙分享分享,乐呵乐呵。
大家可别较真儿,毕竟故事就是故事,只为博君一笑,可千万别往自己身上套。
这新年嘛,我也想放松放松,去年当了一年的核动力牛马,今年从初一就开始干活,实在是累挺。
今儿个要讲的,是我之前碰到的一位术士 —— 老李头。
说到这儿,可能有读者纳闷了,啥是术士啊?
说实话,这定义我还真说不太准,我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把那些既不归道家,也不归佛家,民间自己一代代传承下来,有着稀奇古怪法门的人,统称为术士。就有点像北方农村以前常见的神汉,不过现在这行当比较少见了。
这一群体,规矩可不少,师承大多都是家传的,处理事儿的手段那也是五花八门,各有各的独门绝技。
要是较真儿追溯,很难讲清楚他们到底源自哪个教派,因为他们更像是个 “大杂烩”,佛家的超度仪式、道家的符箓法术、奇门遁甲等等,啥都会来那么一点,看着挺神秘的。
我跟这术士老李头结缘,还得追溯到学生时代。
那时候年轻气盛,年轻人嘛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嘛,是不,那一阵子闲着没事就爱跟路边摆摊算卦的先生们 “切磋切磋”,拆人家的摊子,仗着自己懂那么点皮毛,四处 “挑衅”,我那会不用周易跟人家拆,我就用中医的五运六气跟人家对拆。
一直到我碰到老李头,算是彻底栽了跟头。
当时我在烟台山游玩,他就在路边摆了个算卦的小摊,我照例上去 “挑事儿”,结果这老李头三言两语,就把我给说得哑口无言,直接把我拆蒙了。
后来我俩聊了会儿,还挺投机,就互相加了微信,平时没事儿就唠唠嗑,还挺有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意思,为啥,因为他也不讲道理,比我还能胡扯的人,正经不多见。
大概是一七年那会儿吧,这老李头突然给我发消息,问我是不是在潍坊,说有个活儿需要我帮忙。
当时我正巧刚辞职,正闲得慌呢,再说老李头给的报酬还挺诱人,我就二话不说,直接奔潍坊寿光去了。
原本我以为,就是简单的看看家宅风水,走个过场的事儿,哪成想,这事儿居然还牵扯到了禁术。
说起装修,懂行的人都知道,装修队里的木匠可不能随便得罪。为啥呢?您还别不信,说不定人家就是鲁班术的传承人呢!对这鲁班术,我多少还算有点了解。
我姥爷那一辈,就是我当地有名的木匠,也算是家传的手艺,所以我对干这行的师傅,打心底里就带着几分敬意。
抛开这层关系不谈,单说那鲁班术,就不是那一般的玩意儿。
这鲁班术吧,看着好像是独立于各种术法之外的一门手艺,但我个人觉得,它更像是道家的相字脉,是一种阵法的综合体。
说白了,就是把下咒语、结合风水布局、摆弄阵法这些手段糅合在一块儿,听着就挺复杂的。
现在虽说会这门手艺的人不少,但真正能学得精通的,那可是凤毛麟角,大多都是学了点皮毛。
可即便只是这些皮毛,也够让人头疼的了。鲁班术里有不少禁忌术法,除非是跟雇主结了深仇大恨,一般木匠师傅也不乐意轻易动用,毕竟用了这玩意儿,是要承担因果报应的。
这么些年,我也算是见识过不少鲁班术的 “杰作” 了。
有的能让房间看着阴气沉沉,死气缭绕;有的能让一家人整日吵闹不休,家庭不和睦;
有的专挑主人的财运下手,让其破财消灾;还有的更损,直接让人染上怪病,求医无门。
所以说啊,各位读者朋友,对待家里装修的木匠师傅,还是客气点好,不然人家趁你不注意,给你使点小手段,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老李头找我这次,就是为了解决一个棘手的局。一开始他找我的时候,我还真没太当回事儿,那时候因为手头紧,经常外出给人看风水,就寻思着,这不就是一普通的活儿嘛,没啥大不了的,就麻溜地坐车赶到了潍坊寿光。
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准时到了主人家中,那是一处看着还算豪华的平房,可主人家的穿着打扮,却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 大热天的,居然穿着衬衣,还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
刚踏入院子的时候,我也没感觉到有啥异常,就是觉得这房子比别处阴冷得多。
当时可是盛夏六月,潍坊的夏天那叫一个热,太阳毒辣辣地照着,常驻潍坊的人都知道,那感觉就像被架在火炉上烤,浑身黏糊糊的,喘口气都费劲。
可这家不一样,屋里屋外都透着股沁人的凉意,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开了空调的缘故,后来一问才知道,这家压根就没装空调。
我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主人家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心有余悸地说:“要不是有您二位先生跟着,我这心里还真没底,根本就不敢过来。
这房子盖好都五六年了,刚开始住的时候,一切正常,可从去年开始,不知道咋回事,这房子就变得特别阴冷。
最邪门的是,大夏天的,有时候晚上这屋子都能结霜,一层一层的白霜铺在地面和家具上,冷得人直打哆嗦。
大热天的,一家人在房间里还得穿着厚厚的棉袄,可即便这样,还是冷得直哆嗦。”
这房子本来是给儿子儿媳妇结婚用的,可结婚五六年了,儿媳妇怀了两次孕,都流产了。
刚开始,家里人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是儿媳妇身体虚弱,没养好。
后来,儿媳妇渐渐变得有点神经质了,成天说晚上看到脏东西,吓得脸色煞白,精神恍惚。
家里人也心疼她,知道这孩子不容易,可在这事儿之前,老两口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压根不相信这些邪门歪道。
老两口原本还以为,儿媳妇是因为流产落下的病根,得了抑郁症呢,就带着她四处求医,啥法子都试了,可就是不见好转。
实在没办法了,老两口就跟儿子儿媳换了房子住,想着兴许换个环境,儿媳妇的病能好点。
可谁成想,老两口住进来之后,怪事儿接踵而至。老两口也经常能看到脏东西,有时候大中午的,就能瞅见一个人影在房间里飘来飘去,阴森森的,吓得人心慌。
要么就是大白天的,被脏东西压床,动弹不得。
起初,老两口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眼花缭乱,精神出了问题,可后来住了一段时间,老两口的身体也跟着出了毛病,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痒,这下老两口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心里起了疑。
我听完,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瞅了瞅老李头,他那略带嘲讽的眼神,仿佛在说:“就这简单的事儿,还把我这大神给请来了?” 我也是一阵无语。
主人家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想着找人处理一下。我们在昌乐认识一个出马仙,在当地还挺有名气的,当时我就去了。
还没进门呢,那仙姑就把我轰出来了,吓我一大跳。
后来她闺女跟我说,说我身上背着脏东西,她家老太太本事不够,处理不了,让我另请高明。
这半年多,和尚、道士我找了不少,钱也没少花,可就是没见一点效果。
唯一一个看着还算靠谱的道士,做法做到一半,就被吓得落荒而逃,当时就把钱退给我了,说什么也不肯再看。”
我一听这话,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事儿听着咋跟演电影似的,有点不太真实。
我狐疑地看了看老李头,老李头倒是一脸的胸有成竹,还给我来了个 “一切尽在掌握中” 的表情,我当时就有点哭笑不得。
主人家接着说:“那天晚上,我们老两口实在不敢在房子里睡了,就搬出去住了。
结果那天晚上,我做梦梦见一个红衣女脏东西,那女的披头散发,脸色煞白,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照着我就是一顿猛揍。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脖子上就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印,紫青紫青的,到现在都半个多月了,还没消下去呢。”
说完,他特地把衬衣解开,露出脖子上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手印,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当时并没有仔细去看他的脖子,倒是他说的 “红衣女脏东西”,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干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遇到这种所谓的 “红衣女脏东西” 了。
一般来说,白色的脏东西,大多是刚去世不久的新鬼,怨气不重;黑色的,大多是作恶多端、徘徊人间的老东西;
而这红色的,就比较特殊了,一般都是厉东西,要么是生前含冤而死,怨气冲天,要么是特意身穿红衣、以血涂面,一心想要死后化作厉东西来报仇雪恨的,总之是极其难缠,不好对付。
因为这类红衣阿飘,通常都是被一股强烈的怨气所驱使,根本不跟你讲道理,你要么有本事彻底消灭它,要么就设法超度它,让它放下怨恨,投胎转世。
一般来说,处理这些脏东西,都是以谈判为主,念念表文,烧点纸钱,大家心平气和地谈谈,给点 “安家费”,让它拿了钱赶紧走人,各不相欠。
可这红衣女东西,明显不是善茬,看着就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当时心里有点紧张,手都有点发抖,颤颤巍巍地点了一根烟。老李头倒是颇为淡定,拍了拍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布袋,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了解完具体情况后,老李头表示,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就带着我离开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正经术士要用到的那些玩意儿。
跟我这些牛鼻子老道用的那些瓶瓶罐罐、符箓法器比起来,他用的东西简单多了。
随意找了个坟头,抓了一把坟头土,又在宾馆里随便找了块空地,用红纸写了个 “神” 字,就开始烧香。
我之前跟出马仙学过看香头,还真能看出来,这老李头写的这个 “神” 字,确实引来了什么神仙落座,香头呼呼地烧着,那烟雾腾腾而起,弄得酒店经理都来敲门了,还以为我俩在房间里自杀呢,因为老李头点的香实在是太多了,直接引发了烟感报警。
老李头偷偷塞了一张红票子给经理,经理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警告我们别太过分。
送走经理后,老李头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随手丢给我一支。
我靠着墙头,问他:“你把我叫来,到底要我干啥?”
老李头吐了一口烟,缓缓说道:“我们这一行,一般是请脏东西上身,跟它谈判。我在当地又没啥熟人,只能找你了。”
我一听,当即表示拒绝,还义正辞严地说:“这事儿风险太大,我可不干!”
老李头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说:“我可以加钱嘛,只要你点头,钱不是问题。”
我心里一阵腹诽,但一想到那厚厚的票子,还是有点心动。最终,在 20 张大红票子的诱惑下,我勉强同意了这买卖,还一本正经地跟老李头说:“我不是为了钱,主要是想救人,这可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儿。”
老李头也配合地给了我一个 “我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的表情,我俩相视一笑,心里那点小九九都心知肚明。
当天晚上,我俩再次来到事主家。我跟老李头面对面坐着,老李头用一根红绳,拴住了我的中指。
那感觉,十分诡异,说不出来的难受,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
然后老李头跟我说:“必定是厉鬼,一会可能反应强烈些,你可千万别反抗,守住灵台,心神一定不能乱。”
没等我反应过来,老李头冲我甩了一把不知道啥玩意儿的小豆子,一瞬间,我浑身的汗毛 “唰” 地一下全炸立起来,一股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直接就把我给弄晕过去了。
这可跟正常的脏东西上身不一样,正常的上身,人是知道自己在干嘛的,只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而已,可我当时的状态,那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就跟死过去了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那种状态,一旦被脏东西夺舍了,我可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啊。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头上顶着一个小土包,身上全是灰,身上的关节僵硬得厉害,肌肉酸痛难忍,浑身上下被冻得发紫,就跟从冰窟窿里刚捞出来似的。
老李头给我端了一碗姜汤,我顺口就骂了句:“一边子去!” 学医的都知道,大半夜的喝姜汤,那跟喝砒霜没啥区别,容易上火,对身体不好。
我自己从口袋里抓了一把桂枝,煮上水,稍微驱散了一点体内的寒气。
老李头说:“谈判失败了,这玩意儿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我只能用坟头土加上香灰,强行把它给送走了。
虽说送是送走了,但我总感觉这地方还是不对劲,好像还有啥东西潜伏着,但卜卦来看,那女鬼确实是被送走了。
这地方又不是坟场,这脏东西到底是咋来的,我就搞不清楚了。”
我喝了一口桂枝水,说:“不知道就别瞎猜了,明天一早去问问事主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做梦了,梦见一群面目狰狞的小动物,从地底下 “嗖嗖嗖” 地跑出来,张牙舞爪地想要抓我,那架势,吓得我冷汗直冒。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老李头给叫醒了。他看着我,问:“怎么样,梦到啥了吗?”
我一脸狐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 老李头饶有深意地说:“你们这些牛鼻子老道,一般在处理事情之前,都会有梦境提示一下,要不然我请你来干啥?”
我洗了把脸,把刚才做梦的事儿跟老李头说了一下。他挠了挠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当下就表示,这事儿我可以处理,但得加钱,趁火打劫才是生财之道吗。
老李头心疼得直哆嗦,但最后还是忍痛又加了 20 张大红票子。
我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应该是被人下了术了,但这种事儿,还是得跟事主商量一下。
毕竟破术的话,下术的人会遭受反噬,这是因果报应,我虽然拿了钱,可也不想无缘无故地背上这口黑锅,所以得让事主自己做决定,看看他是想用文雅点的方式解决,还是来点干脆利落的武断手段。
后来,八点左右的时候,事主带我去吃早饭。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跟事主讲清楚以后,事主想了很长时间,才缓缓说道:“我不是自夸,我这人一辈子本本分分的,没跟人红过脸,咋就摊上这事儿了呢?”
我喝了口豆浆,问:“盖房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啥不愉快的事儿?”
他挠了挠光秃秃的大脑门,好像想起了啥,说:“就是这个房子盖的时候,有个木匠,把我定好的木材,偷偷换成了便宜的次品。我当时有点生气,就让包工头换了人。
不过工钱我可没少给他,就是他可能因为木材的回扣没吃成,心里不痛快。后来包工头又把材料退了,换了之前定好的木材。”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这事儿就好办了。我个人呢,不是很喜欢干预脏东西、神以及个人的恩怨,因为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说清楚谁对谁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也不想掺和得太深。
回去之后,我用皮尺仔仔细细地测量了一下房间的位置,让事主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按照我说的方位,把地面敲开往下挖。果不其然,在对应金木水火土的位置上,分别挖出来一个小罐子。
罐子里装着微微发黄的液体,里面泡着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小动物,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可真是个比较恶毒的法子了,主要是汇聚阴气,招来脏东西的。
估计是因为某些忌讳,这木匠没敢用更恶毒的法子,要是换成几只更邪性的玩意儿,直接埋进去,这家人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我小心翼翼地用黄纸朱砂封好这些罐子,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这些东西处理干净了,剩下的就好处理了,没有这些奇怪的玩意的加持,稍微房间提升一下阳气,那些东西自然也就都走了。
多少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写作模式,写着不是很舒服。
那么好了各位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我们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