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看那些新作者们的文章,找到点江湖的感觉。文末有预售福利,从未对外有过的低价,这价以前都是对星球内部的。
有此番阵仗,也真心希望传统的好的民俗文化能得到良好的传播,告别封建迷信。突然感觉这个圈子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说到所谓的江湖,前一阵的麦子阿姨,说了一句种完麦子就往南走。大冰老师为麦子阿姨展现了一番江湖。所谓江湖,是一群热血激情的不老少年,所以你我皆可以是江湖中人,永远保持一份热血。
突然又想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 这不重要,我曾经是什么身份不重要,现在我是给你讲故事的人。
话不多说,我们讲故事。这件事是那些年我跑江湖的时候遇到的,说是跑江湖,就是到处溜达,去见一些有意思的人。
我有一个朋友,或者说算不上朋友,只是那一面交谈甚欢,后来相忘于江湖。
那是一个冬天,大雪纷飞,我在河北山间的一家民宿住着。闲来无事,我就温了一壶黄酒,背着我的葫芦在外面到处溜达。
那种乡间民宿当时还是比较少见的,远离市区,在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里。
当时我就在村子里溜达,也没什么事干,纯粹就是溜达。那会就觉得大雪天,我背着葫芦在村里溜达,这事说起来就很酷,很有江湖范儿。
但是吧,我的朋友,这件事情说起来很江湖,其实一点也不江湖。大冷天的下着大雪,我穿着羽绒服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我以为我会一口酒一口肉走到天黑,实际上口袋里的猪头肉没一会儿就凉了,葫芦里的酒早就凉透了。
正往前走呢,就看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凑在一户人家门口。我这敏锐的嗅觉,一看就知道有热闹,瞬间也不冷了,腿脚也利索了。走江湖嘛,那不就是为了行侠仗义,顺道看热闹吗?
听了周围人七嘴八舌的一通聊,我也明白了个大概。应该是这家女主人被什么东西给吓着了,听那意思那东西还没走,还怪有意思的。
这个女主人醒来一次,就尖叫一声晕过去,就像是一直在吓唬她。
都说他们这屋里一进去就凉飕飕的,不是那种冬天的冷,穿着羽绒服都不管用。
我当时一听就好奇得不行,这是多么有意思的一只 “阿飘” 啊,还一直在吓人。
嗯,虽然我这个想法不太合适,但是我是真好奇啊,咱没见过这样的啊。
我当时就怂恿他们,咱进去看看啊。有个人就说了,可不敢,再被缠上就麻烦了。我就插一句,咱人多,那东西怕人气。
另一个人就说那也不敢。最后我周旋了好久,总算有几个胆子大的就往里走了,我当时就跟了上去。
主要是我也不认识人家,我自己进去再给我赶出来。我跟着别人进去,他们就不会在意我,八成会以为我是谁家亲戚。
我戴着帽子弓着腰,尽量不让自己那么显眼。
进去之后我就看到了那个他们讲的女主人,躺在床上,脸色发青,看着确实有点撞邪的表现。
但是我没感觉到凉飕飕的,可能是我本身就比较冷了的原因吧。
很遗憾我没有看到他们讲的那种醒过来又被吓晕过去的状态。当时在那里坐了一会,我原本想着上去掺和两句,给他们出点主意,然后就走。但是我听到男主人说去请了先生了,我就又回去坐下了。
等了一会我觉得无聊,就去堂屋门口蹲在屋檐下看雪、抽烟。正抽着烟,我就看到前面进来一个人。
咋说呢,这个人,嗯…… 我当时真没觉得他是个神棍。
上身穿着白色的羽绒服,下面穿着灰色的裤子,小白帆布鞋,我都不懂大冷天的穿帆布鞋真的不冷吗?
头上戴了一个那种西式的,咋说呢,就是那种帽子吧,跟福尔摩斯的帽子差不多,身后背了个小包,嘴里叼着个烟斗,戴着个金丝眼镜框,白白嫩嫩的,长得特别秀气,看着像是个姑娘。
他也没搭理我,进门就开始叫:“二叔啊二叔!” 那声音粗犷得我都差点以为他是在叫二师兄,跟沙僧似的,整体跟这个穿衣风格就很不搭配。
我当时听他二叔,哦,也就是那个男主人跟他讲话,嗯,这人就是男主人找来的先生。
我当时就觉得这人绝对有两把刷子,因为他看上去就很不靠谱的样子。
不仅我这么想,他进来的时候外面看热闹的人就在那笑。不过这人很自信,那群大娘们笑他的时候他还挺直了胸膛,估计以为人家在夸他帅。
这么自信的人绝对有本事,或许得有好几把。两个人在院子里寒暄了一阵,那个人就走到了屋檐下,看都没看我。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他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刷子,仔细地清洁了一下小白鞋。
我看了一眼我黑得发亮的老布鞋,多少有点不太舒服,不过我感觉小白鞋看着没我的黑得发亮、多年没洗的老布鞋有江湖味儿。
这个人在外面刷干净了鞋子之后就进去了。
看了一圈之后就说这里有问题。
我就在后面搭话,我说:“这玩意看不着摸不到的,还不都是你说了算,谁知道有没有。”
那个人听完了之后就说:“这附近有东西的话,是可以验证的。” 我就又搭话:“空口无凭全靠一张嘴,这玩意说说都会说。”
那人斜眼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就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碗,然后问他二叔要了一张纸、一把剪刀,自己去盛了一碗水,然后把纸、剪刀丢给我,让我给他剪一个三角。我当时就问:“是等腰三角形啊,还是直角三角形啊?” 他就让我随意。
那我就随意,我就咔嚓一剪刀把纸剪了一个三角形。他接过来之后就问我这纸没问题吧,我当时点了点头。
然后震惊我的事情就出现了。
咋了呢,我也算见多识广的,当然只是被震惊了一下。他当时拿过那张三角形的纸之后,就放在了一边,然后拿着盛满水的碗,就在那里比比划划,嘴里念念有词。
念叨了一会之后,把碗放在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旁边,然后拿过来那张纸。
首先要介绍一下,那张纸就是普通的写作业的那种田字格纸,不是很厚,比较软,在硬的地方都立不稳的那种。
不对,单薄的一张纸,咋它也立不住呀。
后面的事情想来你们也已经猜到了,他当时拿过去那张软趴趴的纸,拿着那张纸在水碗上面转圈圈,然后念念叨叨,最后一下就把那个三角形的纸放在了水碗里面,迅速撤出来手。
然后,那张纸就那么硬邦邦、直挺挺地站在了水面上,给我看得直呼好家伙啊,好家伙,简直就是好家伙。
我当时就围着那张纸,左看看右看看,确实立在了水面上,确实不是变魔术,确实没有东西拉扯着那张纸。
嗯,我当时点了点头,确实没见过,当时就叫了一句:“嘿,新鲜!”
我就问那个人这是什么说法啊,那人就说:“周围要是没东西,这张纸就不会立着,站在水面上就说明有东西。” 他当时说完了,周围的人就开始讲了:“厉害啊厉害,小师傅果然厉害。” 我也跟着一起拍马屁:“厉害哈,小师傅果然厉害。”
他当时就看着我说:“你不是来找茬斗法的?” 我也没看他,就继续研究那个水碗上面的纸,我说:“我是纯来看热闹的。”
不过我是真好奇,心里也痒痒,我想试试这玩意是不是真的是那些东西引起来的反应。
所以我就说:“不过我还是想试试。你看你就让我试试?” 他当时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嗯,我就来了兴致了,我当时就出去脱掉了我的外衣,拿出来我的白鹤童子玉雕挂在了脖子上。我当时脑子里就在那想,我一会是念一段金光神咒看看效果呢,还是来一段雷祖宝诰试试呢?
结果还没等走到近前,那张在水里直挺挺的纸就沉了下去。我当时就蒙圈了,啥情况,我还没开始呢。
当时那个哥们看了我一眼,冲我抱了抱拳,我也故作高深地冲他抱了抱拳。当时我也没有说话,就找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着,点了根烟,故作高深地看着。
那男主人当时可能以为我是啥高人了,赶紧给我倒了一杯茶,说着怠慢了怠慢了,然后又过去看那哥们操作。
坐着坐着我也就想明白了,嗯,是白鹤童子。南方的小伙伴可能比较熟悉了,北方的读者估计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就不讲了。
咱们来看看这民间法脉的法门吧。他当时在地板上用玉石缠绕着红色的丝线,摆放着石头。嗯,他拿出来这红绳的时候我基本就知道他是民间法脉了。特殊处理过的红绳几乎是民间法脉的标志了。
我当时看那个摆放有点像是按照星宿的排列方式,但是跟我们道教的又不是很一样,所以我也没看懂。
当时他摆放完了那些玉石之后,吩咐男主人把看热闹的都请了出去。当时他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是想走的,咱得守规矩嘛。
但是他竟然也冲我点了点头,男主人也没有请我出去的意思,我刚要抬起来的屁股就又坐了回去,然后自己续上茶水,接着喝。
说是喝茶,我当时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咱不懂可不就得好好看嘛。
他当时又从包里掏出来一些蜡烛,在某些特定的位置点上。嗯,这个我看懂了,是根据八卦的方位排列的,最后在生门的位置留了口子。
搞完了之后他就盘腿坐在地上,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嘿嘿哈嘿什么的。嗯,反正没听懂,他讲的是方言,语速又快,听着也有点道家经韵的味道。
念叨了一会之后,突然我就听到 “嘭” 的一声,紧接着 “嘭嘭” 好几声,缠着玉石的红绳竟然崩断了好几根,那些蜡烛的火焰瞬间开始闪烁,颜色开始变得暗淡,倒是没变成什么蓝色那么恐怖,就是跟快熄灭了一样。
嗯,别的事我看不懂,这事我看懂了,这是道行不够啊,这玩意不服气啊,这是要跟这哥们干一架的意思。
我当时屁股就抬了起来,这架势不对,盗墓笔记不是说了吗,鸡鸣灯灭不摸金。
所以我在等,等他蜡烛灭的瞬间我就跑。咋了,这么凶的玩意我不跑,难不成我要上去跟它打一架吗?
我又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过它,当然是先跑为敬啦。虽说路见不平一声吼是江湖,所以我当时打算到时候吼一声。
当时不只是我紧张了,我看男主人也紧张了,当时都走到了门口。那个家伙倒是淡定,冷哼一声,从包里又掏出来一个包,然后就在地上用包里的东西画圈圈。
那味道挺大的,闻着像是有白芨、菖蒲、艾草等。啥,你问我为啥不说完,我又不是警犬,这我能闻出来点就不错了。
民间术士、方士很多法事之类的都会用到中药,借用这些东西的阳气起到一些奇怪的作用。
当时弄完了这个圈圈之后,蜡烛也恢复了平静。
然后他就在生门的位置上点纸钱,点的时候就在那念叨:“拿钱赶紧走,要不然就不客气了。” 嗯,很明显那个东西似乎先不客气了,他点纸钱点了三次都没点着。你要说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三次有可能,第四次你还点不着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当时就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合计你看我干嘛,你看我我也看你。
他估计是看出来我清澈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懵懂了,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窗户外面喊一声:“老头,你又捉弄我。” 外面突然出现一个老人的声音说:“还没完呐,乖孙你看好了。”
外面的话音刚落,突然那几根蜡烛就开始了剧烈的燃烧,火苗大了两三倍的高度,然后 “歘” 的一下火苗就全灭了。
我当时就站了起来,脑子里快速思考了一下,我跑到那里这几步能干点什么。
还没等我动手,就见那哥们一个旱地拔葱拉开了跟那个圈的距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不知道什么玩意就撒了出去。
那是一种极其细的粉末,因为透过窗户的阳光都有了丁达尔效应,然后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在丁达尔效应之下竟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人影,看着还像是个裸男。
这个人影没持续多一会,就在我眼前如同风吹沙一样,消散掉了。
然后那哥们就快速过去打开门,我就看到一个老人笑哈哈地跑了出去。他似乎是习以为常了,摇了摇头回去收拾了一下东西。
当时他告别了他二叔往外走,我也赶紧追了上去。
我就看到少年在后面追,老人在前面跑,我在后面哼哧哼哧地赶。
后来嘛,我生拉硬拽地跟他们吃了顿饭,聊聊天。
他们是爷孙俩,他爷爷那会是在外面搞了一些小动作,要不然据说不会这么麻烦。
他爷爷刚开始也以为我是去捣乱的,但是看了半天我没动作,就自己动手了,美其名曰锻炼一下应对能力。
老人跟我说他们这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代只传一人,传男不传女,父子不能同学,就是要是他爹学了,儿子就不能学,所以一般都是爷爷教孙子,也是很有意思的。
传承的魅力吗,一代传一代,就像故事,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写法,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传奇。
好了各位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今天的故事咱们就讲到这里吧。
我们公司正式上班了,就想着卖点什么,但是我今年并没有设计什么,下面这个卡片是这两年的爆款,之前都是在星球发售的。
大过年的破个例,在星球外预售一次,这个是预售哈,可能得一个月左右才会发,挺好看的,请那位河南老师傅手绘的,老师傅会处理一下,我也会处理一下。
手工商品,所以不会每一张都长一样,但是肯定都好看,手写吗,难免有的字写的跟之前不一样,不过基本都差不多,这个卡片我出了很多了,老师傅都养成肌肉记忆了都。
小卡片昨天已经发售了一段时间了,估计不够一百了,有多少算多少,小的适合放在手机壳里,大的摆件适合放在大门附近,办公室啊,或者是客厅,博古架上。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限量发售100,售完即止,祝各位蛇年财库满满。
小的是放在手机里的,大的是放在家里的摆件。
这些东西应该是第一次对外开售,平时都在星球内部卖,星球每年只开放两次,今年阳历七月就可以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