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最近过的迷迷糊糊的,我以为我设置了定时发送,早上起来睡了个回笼觉,感觉很舒服,突然梦到没更新哈哈。
要说什么觉最舒服,那必然是回笼觉。
前些日子哀牢山挺火的,有很多读者找我打听,还有要自己去的,甚至还有开价钱请我过去的,我就感觉很莫名其妙,给我钱就让我去玩命啊,这不扯淡那么。
国内的很多地方都不是随便进入的,尤其是一些原始森林,进去之前是需要报备的,要不然就得罚款,蹲笆篱子,这个倒是次要的,原始森林里充满各种危险,毒虫遍野,瘴气横行,真正意义上吃人的。
除了这些,里面还有很多奇怪的野生动物,没有武器你很难无伤通关,在老林子里,随便一点什么伤,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在开放的区域玩玩得了,很多地方连专业的探险队都不能保证活着出来。
很多人讲说只要人多就没啥,老林子最不怕的就是人多,一场莫名其妙的雾气,一阵瘴气,甚至几只小虫子,就能瞬间埋葬一大群人,当然了你要非要跟我抬扛,你搞一大堆挖掘机推土机进去,那没法,你自己挖一条路出来,就违法了。
科技确实改变了很多事情,我们可以改变一定的自然环境,甚至过去的很多人类禁地,现在都可以如履平地,但是你要知道科技都发展成这样子了,那地方还被称之为人类的禁区,绝对是有道理的。
哀牢山我之前也想去过,不过在山下打听了一圈,当地人都讲那里面去不得,我当时带着专业的队伍,开出了一个天价的费用,都没人给我当向导,我就放弃了。
既然大家伙那么喜欢老林子里的东西,今天就讲一个吧,一个国外的地方,我之前也喜欢去国外找东西,因为很多地方都能带热武器,你要说让我带冷兵器深入无人区,说实话,我也打怵,带热武器也打怵。
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是一位老华侨,参加过大战的老华侨,他们家在清朝末期,就定居了国外。
说起来这个事情,嗯我也忘记了,那年应该是到他老家那边去给一位事主处理事情,处理的这个事情倒是没啥,就是简单的小玩意,当时吃饭的时候事主带着他。
嘿没法白话了,具体因为啥讲的这个故事我也记不清了,故事就记了一个大概,看来得抓紧写了,年纪大了好多事都记不清了,我就尽量的用第一人称还原这个故事吧,有啥到不到的也别挑理。
他说:说起来那一年是那场战争的末期了,我在英国参的军,当年的战争啊,打到后期的时候,很多地方的战场都很诡异,尤其是一些规模比较小的战斗,很多时候你的战斗对象可能都不是人。
电影里演的那些,我在一些老战友嘴里听到过,他们有遇到过类似僵尸的人,肢体打残了还能行走,攻击欲望很强,需要用火完全烧没,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邪术,还是注射了药物,那些家伙不知疲倦,没日没夜的战斗。
这些相对来说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据说还有一些女巫之类的人参战,会用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夺走人的性命,有很多奇怪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真假。
我也遇到过一次很奇怪的战斗,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原本就在那里的,还是有人故意给放在那里的。
当时的任务是到丛林中寻找消失的队伍,那支队伍两百多人,进入了那片丛林之后就彻底消失了,了无音讯,上面认为那片林子里可能藏有敌军,其实要不是那个地方在我们的运输线路上,这种事情没人去管,战争吗,每天都会有莫名其妙消失的队伍。
冬天地上都是雪,追踪起来还是很方便的,我们当时去了接近五百人,跟着他们留下的脚印前行,从当时他们残留的痕迹来看,走的很松散,不像是遇到过战斗,所以我们也没当回事,以为可能是迷路了,那个年代通讯手段本来就有限,所以跟总部失去联系也是正常的。
我们顺着脚印走了七八天,已经很深入丛林了,也很庆幸,那些天没下雪,要不然呐,这事就困难了,后面的时候我们走的就谨慎了,因为从现成来看之前的队伍,并没有迷路,所以推测他们很有可能是遭遇了袭击。
那天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地上的脚印就开始变的有些凌乱,当时领头的就让我们原地警戒,派出去一个小组去探路,毫无疑问当然是队伍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华人去了,那个年代那群白皮的种族歧视很严重。
我们几个人顺着脚印往前走了一个多小时,地上就开始出现零散的血迹,脚印也愈发的凌乱,但是看上去不像是战斗留下的,地上的血很散乱,一滴一滴的,还有人倒地后留下的痕迹,感觉不像是枪打的。
我们几个人当时就有点打退堂鼓,但是也没办法,总得看到点什么不是,就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跟着凌乱的脚印翻过了那个土包之后,我们几个当时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赶紧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土包后面全是血迹,大片的血迹,横七竖八的全是白骨,是的上面连一点肉都没有,就是森森的白骨,衣服装备散落一地,更诡异的就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处理这些白骨,看上去是某种会飞的生物,两三只一起抬着骨头飞向远处。
我们当时距离那个地方不到百米,距离我们比较近一具白骨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点肉丝都没有,雪白雪白的,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精细的剔除了所有的肉,我们没敢靠前,赶紧往回走。
回去之后找到了领头的,那家伙当时就嘲笑我们,说我们胆子小,被吓出来了幻觉,然后就整队开始往前进发,领头的虽然那么说,但是也是安排我们做好了战斗准备。
我们几个当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当然我们在指完路之后就开始逐步放慢了速度,拖拖拉拉的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到了那个土包之后,队伍就小心了起来,领头的带着几个人爬了上去,他刚上去不久,就听到队伍里有人叫,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当时定睛一看几个会飞的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队伍的上方,时不时的俯冲下来似乎是在攻击,没等下达作战命令,队伍里有有人开枪了,伴随着枪声,我就听到了很大的嗡嗡的声音,我们几个当时对视了一眼拔腿就往后跑。
跑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铺天盖地的全是那种会飞的动物,枪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慢慢的也有人反应过来了开始逃跑,我们几个一路狂奔,一直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了才敢停下来,找了个土包趴在上面看了一会,零星的也有一些人跑了出来,确定了那些东西没跟上来我们几个就下去跟他们汇合。
几百号人,跑出来的不到五十人,剩下的都死在里面,后跑的这些人身上多少都带着伤口,多数都在脖子上,他们说那些东西动作很敏捷,而且很嗜血,专找脖子下口,咬上就是一块肉,没敢停留我们一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给他们包扎伤口的时候我就发现,那些伤口止不住血,好几个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
伤口上有明显的牙齿撕咬的痕迹,他们说那是一种类似人的生物,看上去就像是缩小的干尸,眼球突出,身后长着蜻蜓一样的翅膀,牙齿很锋利,整体是那种灰黑色的,行动速度很快,开枪很难打中。
后来我们这群人就退了出去,到达营地之后我们就把情况上报了上去,原本以为直接就能撤退了,但是接到的命令是原地修整,等待支援。等待所谓的支援的那几天我们都没有睡过安稳觉,虽然我们规划的是一半人睡觉,一半人放哨,但是经历过那种诡异的场面之后谁又敢睡觉。
煎熬的那几天好多人逃跑了,我们几个华裔,原本计划的是那天晚上也逃掉的,没有什么比活着重要,何况我们面对的那些东西,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那天下午的时候所谓的支援就到了,带来了新的命令,让我们穿越那片丛林,但是我们看着来的几十个人,感觉这些人怕是要疯掉了,几百人的队伍跑出来这么几个人,当时队伍里官职最大的试图解释,里面存在着某些非人的东西,最好不要进去,或者是换条路走。
但是新来的这个长官,似乎并不想听他废话,当时就掏枪结果了他,我们当时就举枪准备反抗,但是看到对面齐刷刷上堂的十几挺轻机枪,还有卡车上黑黝黝的一挺重机枪,我们很自觉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新来的长官让我们原地修整,然后带着一个华人面孔的年轻人就钻进了林子里,我原本想提醒一下,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晚上吃完饭之后我坐在地上,想着要是再进去如何脱身,大概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我就看到长官带着那个年轻人,从林子里出来了,我当时很震惊,不过想了想这么点时间也到不了那个地方。
没给我太多的时间做准备,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再次进入了那片丛林,进去之前,那个年轻人走到我们几个面前,用中文问我们,是不是华人,我们几个当时点了点头,那个人从口袋里掏出来几个黄色的小丸子,跟我们说放在上衣口袋里,要是看事情不好就赶紧跑,我刚想问他点什么,他就转身走了,而且看样子那个小丸子之给了我们几个人。
那个小丸子我们也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上面也没味道,里面感觉是空心的,似乎还有东西,有晃动的感觉,我们几个人当时合计了一下,先带着这东西,一旦有异常,就赶紧丢掉,而且不要脱离人群,没办法这个事情对我们来说太匪夷所思了,所以对一切都带有怀疑的态度。
你大概无法理解我们当时的心情,几百人活生生的人,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东西,吃的只剩下了骨头,而且那些东西似乎还在打扫那片地方,等待着下一批猎物,这说明这群东西是有智商的,而且看上去智商还不低。
我们当时走到那片地方的时候,起了一场很浓郁的雾气,能见度很低,我们那群经历过的人很谨慎,当时就脱离到了队伍的后面,晴天进去之后都活不下来,更别说雾天了,但是到了那个土包不远处,长官就让我们停了下来,让我们原地修整。
然后长官就带着那个年轻人,去了那个土包,从雾气中迷糊的影子看,他们似乎是下去了,没多一会他们两个人就上来了,站在距离队伍很远的地方不知道在交谈什么。
那场雾气整整两天才消散下去,我们几个原本以为应该要撤退了,但是雾气刚消散下去,长官就带着几个人爬到了土坡上,然后我们几个华人就被人半押送半请的带到了土坡下面。
嗯靠近了我也算是听明白了,那个长官是打算用我们几个华人做诱饵,然后把那群东西吸引出来烧死,那个年轻人摇了摇头跟他说,我们几个人不行,那些东西怕是没见过黄种人,估计不能吃,但是长官没有听他的,让人缴了我们的枪,逼着我们下去。
当时一看到那个地方我就震惊了,地上除了血迹什么都没有了,骨头衣服全都消失了,路过那个年轻人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没事。
我们几个颤颤巍巍的从山破上下去以后,走到那个年轻人指定我们走到的地方,还没过几分钟,我就听到了动静,抬头一看,树上正蹲着一个小人,歪着头似乎是在打量我们,就在这个时候我就感觉,我的上衣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震动。还没等我反应,那个蹲着的小东西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嗖一下就飞了出去,速度非常快。
当时给我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刚才都有那种震动的感觉了,我们几个很小心的站成一圈,过了十几分钟吧大概,我们就被叫了回去。
我们回去的时候,那个年轻人似笑非笑的看着长官,长官吐了一口唾沫,就招呼其他人到土包下准备,然后招呼了几个白人,那几个白人下去之后,我就看那个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些东西,走到土包的最高处,站在哪里。
等那几个白人走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年轻人不知道怎么弄的,从手里丢出去一个火团,没多一会我们就听到了一阵嗡嗡的声音,我脑门子上当时就见了汗,很快前面的树林里就出现了一团黑色的东西,很明显是那些奇怪的东西出现了。
跟嗡嗡的声音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种似笑非笑的动静,声音很尖锐,似乎是那些东西在沟通,很快那群东西就靠近了那几个白人,那几个人还没反过来,就被那些东西给淹没了,枪声,惨叫声都没几下,就失去了动静,长官看到这个情况之后就冲着那个年轻人大喊,你还在等什么。
嗯也就是这一声,那群东西发现了我们存在,瞬间就冲我们扑了过来,眼看就要到我们跟前的时候,突然我就感觉身后一阵凉意,我扭头一看一股浓厚的雾气就扑了过来,速度很快。
等我回过头想要跑的时候,发现那群东西也被浓雾包围了,然后那群东西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摇晃着从天上掉了下来,那个年轻人走过来之后,跟长官嘀咕了一会,就带着喷火器还有几个人走了过去,冲着那些掉落的小东西就开始喷。
空气中充斥着焦糊味,不像是烤肉的味道,更像是轮胎被点燃之后的那种味道,十分难闻,他们在里面烧的很仔细,等他们上来的时候,那个年轻人拿着一个玻璃瓶子,里面用某种液体浸泡着一个,那东西的造型跟人差不多,比例也算是协调,嘴里的牙看着很尖锐。
我们当时也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长官把那个瓶子放在一个铁皮箱子里,就带着我们往回走,跟我们说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处理敌人留下的这些变异的虫子,我总感觉他似乎在隐藏什么。
路上我试图问问那个年轻人,那些是什么,但是每次我靠近他的时候,长官都会及时出现赶走我,一直到走出那片林子,我也没找到机会问,至于他给我的那个丸子,怎么说那,我们几个的都一样,全都碎了,口袋里只剩下了一些黄色的粉末,后来我带着那东西去化验了一下,就是很普通的泥土。
老人当时给我讲完之后,我还是蛮震撼的,当然我并不知道那些奇怪的类人生物是什么,嗯我是真不知道,或许就是老外讲的精灵?那我就不管了,我震惊的是最后这一场雾气,嗯,这是一种造雾之术。
造雾之术或许并不稀奇,很多人通过戏法的手段也能完成,但是他讲的这个有点意思,类似早就已经失传的一种术法,夹杂着一点行雾之术,古籍中对这玩意的记载很少,名字吗也很有意思,就叫三里雾,高级一档的叫五里雾,据说可造出浓厚的大雾绵延五里。
真假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咱也没见过不是。
好了各位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今天故事咱们就讲到这里吧,更多精彩故事,我们下期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