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3日,四川成都
@李子柒 回归后首次公开亮相
参加“2024焕新非遗·天府之夜”
巴蜀大地从诞生之初就与丝绸结下不解之缘。“蜀”字的一种解读便是蚕,黄帝元妃螺祖曾经入蜀传授桑蚕技术,蚕丛王的功绩中也有“教民蚕桑”。
早在三星堆时期,古蜀人民就开始将蚕丛与养蚕联系到一起,不仅以“纵目”这样的特征记录蚕丛,还将他奉为蚕神,又称青衣神,可见蚕、桑、丝与蜀地联系之紧密。
可以说,巴蜀是丝绸文明的起源,堪称“天府丝绸文明的摇篮” 。
到了西汉时期,“列备五都”的超级都市成都,成为蜀锦生产制作的主要基地。当时的纺织机构有官营、私营之分。官营纺织机构多生产高级品、奢侈品级别的蜀锦,用于进贡给朝廷 (《成都通史》) 。
皇帝赏赐百官或是发展贸易时会大量用到蜀锦,例如1995年在新疆出土的“五星出东方利中国”锦护臂,便被认为是由蜀锦匠人专门为汉朝皇家织造的。
三国时期,官营机构的角色也并未发生多少变化,所生产的蜀锦多用于赏赐、作为军费或是与魏、吴两国交好之用(《丹阳记》)。
民间也有在三国之间贸易甚至走私蜀锦之人,甚至在三国关系紧张之时亦甘愿铤而走险,可见蜀锦之珍贵。
至两晋南北朝时期,因战乱频繁、人口锐减,织锦业迅速衰落。所幸织锦名声在外,各割据政权多有仿制,客观上保存了织锦技艺,也为成都织锦再次崛起留下了火种 (《邺中记》) 。
因此,到隋文帝时国家统一、社会相对安定后,成都的织锦业又逐渐重回全国领先地位。
到了唐代,成都织锦迎来了又一次高峰。
按《新唐书·地理志》记载,成都地区向唐廷进贡的丝织品不仅精致华丽,数量也颇为可观,因此成都地区生产的锦、罗等丝织品,颇受唐代王公贵胄、豪门富户的喜爱,在上层社会中广为流传。
例如唐中宗安乐公主出嫁时,成都曾进贡“单丝碧罗笼裙”作为陪嫁。《旧唐书》称其“缕金为花鸟,细如丝发,鸟子大如黍米,眼鼻嘴甲俱成,明目者方见之”,堪称唐代蜀锦巅峰之作。
唐代蜀锦的富丽并非空中楼阁,而是有实际的技术创新作为支撑。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唐太宗时期窦师纶所创的“陵阳公样”。史载窦师纶“凡创瑞锦、宫绫,章彩奇丽,蜀人至今谓之陵阳公样”(《历代名画记》) 。这种工艺极大地推动了唐代蜀锦织造的发展。
▲唐锦袖花卉纹绫袍(局部放大及图样复原)图片来源:中国丝绸博物馆
唐朝灭亡后,得益于前后蜀时期相对安定的大环境,成都的蜀锦织造得以相对完整地保留到两宋,并在前代基础上有所发展。《宋史》中记载,宋代时,蜀锦仍可为天下之冠。
陆游《晚登子城•江头作雪雪未成》中就有“锦机玉工不知数,深夜穷巷闻吹笙” 的记述,可见当时城中机户之多、城中织造之盛。
技术上,染料技术获得了极大发展。这一时期,染红用的红花、染青用的兰草、染绿用的艾、染褐用的皂斗 (亦作“卓斗““橡斗“,可染黑色)、染紫用的紫草等植物染料在农村广为种植;丹砂、石青、石黄、石绿、粉锡、铅丹等矿物染料也已普遍开采和使用。
明末,随着满清入关,蜀锦生产遭受严重破坏。“锦坊尽毁,花样无存”,直至清代中期,成都蜀锦才得以恢复。
▲蜀锦清院本《清明上河图》长12m宽30.5cm,耗时3年8个月,由匠人们共同织造,现由四川博物馆收藏,是蜀锦史上最长、最为复制精美的艺术珍品,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图片来源:四川博物院
2006年5月,蜀锦织造技艺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
▲李子柒走进成都古蜀蜀锦研究所 图片来源:视频截图
今年,以“双宝”——大熊猫、川金丝猴为原型的成都世运会吉祥物“蜀宝”“锦仔”首次公开亮相。吉祥物的命名,以“蜀锦”为灵感核心,将“蜀”和“锦”分别作为两个吉祥物的开头字,第二个字从大熊猫与川金丝猴的形态特征衍生而来……
蜀锦传承千年而不绝
绣出来的是图案
织进去的是灵魂
跨越千年
每一幅锦缎,每一针绣线
缠绕着历史的脉络
从街巷到作坊,从河流到闹市
渗透进“锦官城”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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