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故人冯友兰,梁漱溟感叹道:
中国知识分子既无独立人格,更无独立的地位,真是最深刻的悲哀。
对于这番话,冯友兰也只是沉默不语。
1985年,北大为冯友兰举办90大寿,梁漱溟拒绝参加。但是很快他又找上冯友兰,解释说道:
北大旧人,如今惟我二人,应当会面。只因足下曾经对江女士谄媚,因此我不愿来参加寿宴。如您愿到我处来谈,必当以礼相待。
就这样,冯友前来梁漱溟家里做客,老友相见,两人感慨万分
面对同样年过九旬的冯友兰,梁漱溟悲叹道:中国知识分子既无独立的地位,更无独立的人格,真是最深刻的悲哀。
对于这番话,冯友兰默默无言,但是没有反驳。
1893年,梁漱溟出生于一个官宦世家,24岁那年,他被蔡元培邀请前往北大担任教授。
因为课上得精彩,他被允许上课使用大讲堂而不是教室。要知道,在同时期的北大能够享受此种待遇的,除了他,也就只有蔡元培和胡适。
六十年代,随着时代浩劫的爆发,梁漱溟作为学术权威在劫难逃。他也被各种特殊对待,但是他依旧保持着风骨,不随波逐流,保留着士人最后的底线和尊严。
他多次给最高层写信说:
此番抄家,一切文稿都被收走,不能写书,无异于宣告我的死讯。
但人生一日必工作一日,失去意义的生活,虽生有死,生不如死。
时代浩劫平息后,伤痕累累的知识分子们战战兢兢,不敢随便发表自己的意见,唯有梁漱溟又是他第一个在全国大会上对时代风暴进行开炮。
猛烈抨击这是民族灾难,人治取代了法治。
1988年,梁漱溟去世,享年95岁。葬礼上,冯友兰为他写了一幅挽联:
钩玄决疑,百年尽瘁,以发扬儒学为己任。
廷争面折,一代直声,为同情农夫而直言。
这幅挽联上篇说治学,下篇说为人,无疑就是梁漱溟争取知识分子独立之人格的鲜明写照。
梁先生是一位兼通中西、知行合一的智者。他的《如何才能合理痛快地生活》一书对比了中国人和西方人不同的文化传统和生活方式,既批判了中国文化的病诟,也揭示了中国民族精神的要旨。书中充满着“问题意识”,他的见解精辟而犀利,为我们指明了通向合理、痛快生活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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