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书法是一种心法与实用无关,只是心情体现的话,一是意义不大,常人难以偿识。二是可能只能体现好性格、好心情了。三是阳春白雪,是少数人的专利。而王羲之的兰亭序说是天下第一行书,可象还是从大众基本能识为出发点的,其次才是好看。
如果创作一首诗、一首词用以一上说的书法去表达或一付对联用以上说的心法草书去表现,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认识,看不懂,那意义何在何处呢!要判定一件书法作品技法的高低,王羲之说“观其下笔处”就行了。 “下笔”这个词用的是太准确了。因为“惟笔软软则奇怪生焉”,用笔是书法技法的关键,学会了观察、分析如何下笔,然后顺着笔迹去体会连接映带、轻重缓急、疾涩稳奇……试着模拟还原书写状态,就可以知道书者“用笔”和“取法”水平的高低了。在用笔合乎“技法”和“道理”的前题下,再分析其他方面,比如所选字体和文字内容的配合;所选纸张形式以及结构、章法、墨法和文字内容的配合;书写者的心态、修养、性格乃至字里行间所暗含的“道理”和文字内容的配合等等。当今社会,一谈起书法,动不动就颇为时髦地讲“创作”、“创新”。但纵观书法史,则很少有称得上“创新”的,在前人基础上“出新”就已经很不得了了。况且,传统中更多强调的是心态学养的自然流露,而不是刻意的“求新、求变”,非要弄得和人不一样。因为“惟笔软则奇怪生焉”,再加上纸、墨心情、环境的差异,人和人的字迹不同是必然的,即使是自己两次写同一个字也总有不同。追求不同,没必要。但是,“和而不同”是我们文化的一个至高理想,在书法上一样,“和”是最基本的、不可或缺的条件。要想整体上达到“和而不同”,就必须学习几千年来无数前辈们摸索出来的经验,“书”而有“法”,才是书法。胡锦涛主席的书法用笔用墨到位,结字稍逊;笔锋的转、使、顿、提、疾、缓非常清晰。楷书贵在灵动,行书难在沉着,行书有楷意,楷书宜行写;胡锦涛同志的字用笔细腻精到,婉转流暢,笔法高妙自然生动,灵巧秀美,真是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