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结婚,我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柄,只因我挺着五个月的孕肚试婚纱时,未婚夫早已和前女友领证了
文化
情感
2024-11-20 20:03
北京
发现宋诚和他初恋于锦的结婚证,我打电话问他:“你在哪儿呢?”他答得特自然:“加班呢,还能在哪儿?钱难挣哦,最近那个客户哦,逼事真多......”只见宋诚耳朵夹着电话,一手剥橘子,一手往他初恋——于锦嘴里头送。躺病床上的于锦看起来挺可怜的,双手吊着吊瓶,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头上戴着蓝色病号帽,估计是化疗,头发掉光了。我刚刚一米六的小个子,在宋诚看来竟有那么威慑,以至于他往后缩了一缩,堪堪挡在他初恋面前:“安安,这是我的责任,不关她的事,有事我们回去说。她生病了。你善良一点。”于锦苍白着咳嗽,勉力推开他胳膊:“姐姐,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哥哥的气,都是我……”我没说什么,去楼下小卖部买了箱奶,送上去搁好,走了。宋诚攀住我的胳膊,红着眼说:“安安,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阿锦她都快死了,俗话说,人死为大……”宋诚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像条金鱼:“我们这样的情分,你非得拿这话刺我,是不是?”拿宋诚私下里跟他哥们的话来说,就是我贤惠,适合做老婆。他情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他阅遍千山,你就灶边炉台。宋诚家里有钱,为了当年他初恋于锦的离开,堕落了好些年,后来被我这个“适合当老婆”的小白花捕获了,海王收心,浪子回头。我之所以把自己调整成一朵小白花来讨宋诚欢心,自然是因为爱情。人家领了证,是合法夫妻,我算什么,我的孩子算什么。我想如果孩子一生下来就要被世人诟病,背着私生子的恶名,那么我选择,不带他来这个世界。可能是网暴不需要负责任吧,网友们污言秽语的,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鞭尸了。死生攸关时,我还是有点脆弱的,本能地想抓起手机给宋诚打个电话,拨号嘟嘟两声,我又挂掉。护士把她们拦开,说你们都做个人吧!人家才刚引产完,是个病人,要养身子,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女人们沸腾了,嘴跟七月发酵了的茅厕一样,聒噪得人心烦。结果那些泼妇啊,听风就是雨地在那儿传,三人成虎,说我割了子宫,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感谢百忙之中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于锦的生命只剩下三个月了,说人将死的时候是很可怜的,他想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他还安慰我,说走完这最后一程,他就娶我,给我一场特别特别盛大的婚礼,包全市最好的酒店,请最好的婚庆,买最名贵的婚纱,办最有仪式感的氛围,飞头纱那种。听筒那边哽了哽,宋诚的声音很低:“安安,你一直都很懂事。”宋诚声音又凝住了,带着挺浓的心疼:“别这么说自己,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好好的,啊。等我。”我妈又常年生病,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实在是没办法,就去工程上大门口跪着。宋诚当时坐着司机开着的车,戴着墨镜,看到我在旁边跪着,快要热晕了。我当时被热得快晕倒了,稀里糊涂睁开眼睛看他,只觉得他全身都蒙了一层光圈,像是云端走下来的神仙。我当时“哇”的一声就哭了,嚎啕大哭,我抽噎着,将所有的事跟他讲了。他皱了皱眉头,侧头跟司机说了几句话,叫我回家等着。我稀里糊涂回了家,第二天,我爸的工伤赔付就下来了,好几万呢,那点钱足足让我们捱过了两年半。对他来说是不算什么,一句话的事,但对我们,那是全家的命。可能是运气好,再加上做电商,蹭了互联网这趟车,当了一回风口上的猪,所以勉强挣了点钱,也算是个什么“青年才俊”。
图片 | 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征稿:如果你也喜欢写小说故事,来给小编投稿吧~
投递邮箱:
marh@bayread.com;
jianshugsh@bayread.com
点击“阅读原文”查看作者原文
喜欢这篇文章,记得点“在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