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年,我在旅游旺季去到喀什,与其说是踩线,还不如说是想试图去拼凑起那些其实根本无法拼凑的记忆碎片。
喀什,在我个人的旅途里断档了七年之久,当我重新踏上这片土地、重走那些老路、感受到了新的东西,尝试着去接纳、去包容、去喜爱,才惊喜的发现,如今的喀什,已经是一个崭新的喀什。那些逐渐遗失的旅行遗迹和那些无法重现的深刻体验,已经由更能被大家所接受的元素所取代。
拥有600多年历史的高台民居,在封闭改造了多年之后,终于在2023年重新开放了。相较于喀什古城,高台民居的总体氛围要轻松宁静许多。但这里已经不再是民居,而是被打造成了一体式的旅游文化街区。
原有的地道被堵塞、天梯被拆除、居民被迁出,取而代之的是餐饮、住宿、艺术馆、民俗和手工艺体验馆,就连艾尼瓦尔大叔的土陶作坊也做起了陶艺体验的生意。
艾提尕尔清真寺是新疆规模最为庞大的清真寺,不仅集合了正殿、外殿、教经堂、院落、拱拜孜、宣礼塔、大门七大主要构成,曾经也是培养伊斯兰教人才的重要学府,在国内外宗教届都具有较高的影响力和知名度。
但我认为,艾提尕尔清真寺和其广场是最能够体现喀什崭新风貌的地方。
在中唐时期,驻扎西域的安西军,每逢需要跨越喀喇昆仑山脉出征葱岭以西或以南的区域,大多都会以一个叫做“石堡城”的地方为前沿据点,在此集结粮草物资和各路羁縻国的军队,然后再整军出发。大军向北翻越如今叫做因地拉科里山口、星峡达坂、明铁盖达坂等众多如今无法通行的山口,所向披靡。
我曾查阅了很多古今资料,也咨询过几位当地的文史研究人员,一直想找寻石堡城的位置和遗迹所在,但一直都未能如愿。但在近年来,有越来越多的证据,都指向位于塔什库尔干县城的石头城遗址,就是众多唐代史料中所记载“石堡城”。也许我们永远也无法知道真相,但每当我们排除一些假象,就会距离真相更近一步。
据非常有限的史料分析,锡提亚古城遗址始建大约在唐宋年间,唐代对西域的史料记载颇多,而宋代中原王朝失去了对西域的控制、大多史料均以唐代史料为依据碎片拼凑而成,鲜有实地考察记录的记载。对应相关元代的史料分析,锡提亚文明的消亡年代极有可能是在宋末元初时期。由于其神秘性,锡提亚古城遗址也被成为锡提亚谜城。
而保存最为完成的王宫遗址,就要数距今约500年历史的叶尔羌汗国王宫遗址。通过不段的、有据可依的修缮和复原工程,叶尔羌汗国王宫遗址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还原出了当年的样貌。
位于叶尔羌汗国王宫遗址对面的是叶尔羌汗国王陵遗址,安葬了叶尔羌汗国的十一代王室成员。而最为重要的一座陵墓,则是叶尔羌汗国第二代国王的王妃,阿曼尼莎汗的陵墓。阿玛尼莎汗王妃被誉为木卡姆(集歌、诗、乐、舞、唱、奏于一体的维吾尔族传统古典音乐)之母,她在国王的支持下,收编汇集了流传于民间的众多木卡姆曲目,首次规范化了木卡姆艺术,为后来形成的十二木卡姆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也正因十二木卡姆艺术表演在维吾尔族乃至整个中华民族文化中的重要性,我们专门为大家安排了十二木卡姆传统艺术专场表演。 我们在沙漠里准备了专属场地、专人讲解、至少六位传统艺人的专人演出,不受任何打扰和约束。
曾经,我很难接受喀拉库勒湖被圈了起来、成为了收费的景区。如今做旅游这份职业久,尤其是多次参与不同景区开发的研讨和咨询工作过后,才更能去理解一处野生景点被开发出来的现实意义。
身为一名深度的雪山爱好者,无论是海拔更高的雪山、更难以接近的雪山、更有名气的雪山、或是形态更加俊俏婀娜的雪山,慕士塔格峰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都一直无法被其它山峰超越。
我个人的头像正是拍摄于此,而我也将自己在此拍摄的一张照片纹在了自己的小腿之上。
从行政区划的意义上来讲,慕士塔格峰并不属于喀什地区,而是属于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的阿克陶县。
但在我的记忆里,它就是属于喀什,我不管。
位于喀拉库勒湖出水口下游的白沙湖,其实是由水库蓄水而成。由于众多摄影爱好者在拍摄时,“一半沙子一半湖”的独特取景视角而得名。
如今的白沙湖,已经成了网红打卡地,它在网络上的热度竟然超越了喀拉库勒湖。
从塔什库尔干通往莎车有一条近路,俗称塔莎古道,但它不仅仅是一条近路。
唐玄奘西天取经时曾在这里走过,而汉代张骞出使西域从大月氏(今阿富汗)归来时,也极有可能是从这里下葱岭走南疆进入的青海。
塔莎古道在古时,就一直是连接南疆各国与葱岭及其西边和南边各国的重要商道,唐代名将封常清翻越因地拉科里山口灭大勃律国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前期路线也是经塔莎古道,而后才上葱岭、进入克里青河谷进而封神。
而班迪尔蓝湖作为塔莎古道上最为知名的景点和打卡点,理所当然的入选了我们的旅程。
塔合曼湿地和金草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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