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没大注意,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变凉了。
不知从何时起,风已有点凉瑟瑟的了。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披上了黄色的外套。
不知从何时起,蝉声已悄然褪去,仅剩孤寂的冷清。
不知从何时起,枫叶已悄然变红,两三片飘落在我的头上。
秋,与其他三季截然不同,或许它没有春天那焕发生机、万物复苏的力量;没有夏天那骄阳似火、激情澎湃的热情;没有冬天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寒意。
但它拥有的,却比这些更加生动。
它拥有“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思绪;它拥有“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的劝诫;它拥有“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的开阔及苍凉……
我抬头,枫叶徐徐落下,销声匿迹于那地上的“火堆”,却又吹起一缕寒风,卷起了一阵“火雨”。
“落花雨,你飘摇的美丽。”耳机中许嵩的歌恰合时宜地响起,激起心底一阵涟漪。
这场景,我似曾见过的。
不知许久之前的一场秋,我与众故人相会于一颗枫树下,我们把酒言欢,高谈阔论,畅想着属于自己的未来。
但与很多故事一样,我们渐行渐远,回首望去,故人的身影已然模糊,不知归于何处。
“昨夜同门云集推杯又换盏。”
“今朝茶凉酒寒豪言成笑谈。”
沧海浮尘,芸芸众生。
一个转身,夏天便成了故事;一次回眸,秋天已成了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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