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的原因,韩廷本就没有十分尽兴,被她这么毫不遮掩地满含爱恋地盯着,下面立马有抬头的趋势。
纪星惊跳着要从他身上弹开,她后背被方向盘硌得难受,不想再遭罪,本以为韩廷那个大变态、老流氓会不同意,没想到他竟真的由着她爬回副驾。
只是在狭小的车厢里如此动作,难免束手束脚,跨过中控区时,裙底的风光更是显露无遗。
韩廷黑如海水的目光闪了一闪,大喇喇地盯着看了会儿。
待纪星察觉到背后炽热的视线,被他眼底直白又汹涌的qingyu吓得叫了出来:“韩廷,我跟你说,适可而止,这种事要有节制。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注意保养......”
韩廷把她刚脱下的内衣甩给他,她看到上面斑驳的痕迹,立马不说话了。
男人瞥她一眼,从后排袋子里拿出新的递给她。
纪星想起刚才他递给她的taotao,连同现在的女式内衣,醋火重新喷发:“韩廷,你车上还有这玩意?不会是想潜规则女下属或者合作伙伴吧。”
韩廷发动车子的手顿了一顿,眉毛拧得堪比麻花,从鼻子里冷冷哼出一个气,也不答她的话,转动方向盘,向家的方向驶去。
纪星接着酒气撒泼:“ 韩廷,你大爷的,你吃醋,就罚我,我吃醋,你玩冷暴力!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韩廷好看的刚刚还在她身上带起一片片欲火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半晌,才从嘴里喷出三字:“只有你。”
“什么只有我啊?你能不能别这么惜字如金,我说了一大串,你就用三个字打发我?”她指着鼻子,一脸“你看我像傻子吗”的表情。
韩廷抽空看她一眼,车窗外暖黄的路灯透过玻璃洒进车内,将她整个人照得柔和又娇小,半张脸被笼着,一双眼清明如头顶的明月。
他的心瞬间软下来,不想再与她计较那些酒后失言,或者只是偶尔的想起。
按了按眉心,耐着性子解释:“我说,我潜规则过的女人,只有你。”
纪星扬起小脸,哼了一声,却从眉梢眼角泄露出高兴的神采来。
他并没打算绕过那一丝丝的困扰,他可以不生她的气,但决不能让他们之间有一丁点的猜疑和不舒服。
他喜欢有话讲出来。
纪星完全不知道这茬事,她疑惑地看向他,想从他脸上找出诈她的证据,可他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破绽。
她短暂地回忆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但老实交代了事件起因:“邵一辰离婚了。”
韩廷无动于衷:“所以呢?这是理由?”
他缓缓地踩下刹车,等待红绿灯的间隙,扭头与她对视,冷峻的脸在路灯下渐渐清晰,轮廓流畅。
他没有生气,只是看起来很疲惫,话音很低沉。
纪星的心好似被重物敲打了般,缩成一团,她牵起他的手,嘴唇印在上面:“韩廷,如果我说,我可能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在你表白之前,在我们发生关系之前,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渣?”
她不想这么说自己,可找不到更合适的词。
“我也是在很久之后,才意识到,我和邵一辰其实很早就有问题了,我没有想着解决,却总是不自觉地看你,不自觉地想起你,我......”
“你觉得对不起他?”韩廷皱皱眉,由他握着她的手,汲取力量。
“嗯。”纪星有些委屈。论起事实,她才是受害者,可为什么还会有愧疚感呢?尤其在知道他离婚之后。
“因为你善良。”韩廷好似看穿了她的疑惑,一语道破。
“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纪星抬头看他,眼里隐隐有水雾。
“傻姑娘。”他扫了眼红绿灯,还有二十秒,他趁这个空挡,转过身,抱了抱她,“这世上的事,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纪星默默念着这句话,豁然开朗。
韩廷总是那个最了解她,又在关键时刻给予她指点的人。
何其有幸。
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被路灯和黑暗衬得明明灭灭的男人,由衷地说了句:“韩廷,你怎么这么好啊~我好爱你~”
韩廷似早习惯了她时不时的表白,也不言语,只拿眉梢吊她一眼,便照常开车了。
只是,整张脸都柔和下来,眼底也带了笑意。
纪星没有放过着一丝变化,噙着嘴角,也笑:“傲娇。跟琛儿似的。”
韩廷没有纠正她是子肖父,而不是父像子。
而是用右手勾缠了下她的手指,又很快地放开了。
说话间,车子快速驶过繁荣的接道,进入一条林荫小路,昏黄的灯光下,树木森森,繁花盛开。
终于快到家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