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时代的征程中,我们应当牢记习总书记的教导,让艺术的种子在人民的沃土中生根发芽,用艺术的光芒照亮人民的心灵,让“为人民而艺术”成为我们共同的追求和行动指南,共同书写属于新时代的华彩篇章。
张九千,本名建斌,号九千,以号行。出生于陕西榆林佳县木头峪村。1988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版画系。现为文化和旅游部艺术发展中心一级编审、文化学者,教授、专职艺术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创作研究院 研究员、中央美术学院访问学者、 陕西科技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客座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民族书画院副院长。
曾从事编辑工作二十多年,编辑出版图书百余部,亦曾长时间担任过河北美术家协会理事、副秘书长等职务,曾荣获“中国图书奖”、“国家图书奖”等国家级大奖,书画艺术展“银奖”“优秀奖”“成就奖”和其他国家级省部级奖励七十多项。
九十年代开始转向于中国画水墨艺术当代性的探索与表现,以黄河文化为载体深耕溯源,通过中国画,油画,版画,雕塑,平面设计,影像等不同介质跨界融合的实验性探索,形成其传统骨脉,现代血肉,粗放旷砺、厚积烟云、意境弥高,格局阔达,内敛荡气与原创激情的个性风格。无论人物、山水、还是 “羊”总是在“似是而非,似非而是”中构成折射着他的哲学主张。其书法亦从中国传统大文化中确立视野,于金文,篆㨨、碑刻之中会意揣摩觅法,知悟道统,浸染王铎,米芾等历代书法名家之法度,遵循近代书法名家于右任先生为范式,书画诗文并进,互为参透,率性为道,集成心迹。被故宫博物院总策展人评价为“当代极具实力,人与艺术浑然一体的中国一流的艺术家。”作品被国内外各级友人大力收藏,并被英国北爱尔兰和美国等国家艺术收藏机构收藏。
发表散文《妈妈的手擀面》《远去的山寨》等多篇;发表学术论文《论黑白艺术》;出版有《心象集-九千水墨状态》;2005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出版《九千水墨艺术作品集》;2012故宫出版社出版等个人专集。
从心而出——张九千艺术谈
李之柔/文
少时读《诗经》,联想起孔子所言,我写下一首七律:“敦厚温柔三百篇,情将绘素发心泉。兴观群怨存歧注,雅颂风南少旧笺。君子好逑思淑女,圣人德配会高贤。无邪二字非随口,如琢如磨年复年。”当九千先生和我谈及他的作品时,我想起自己这首诗,传统诗家如李杜等人,非常注重“温柔敦厚”,信奉“诗言志”,“志”不仅指个人情怀,而且关乎家国苍生。中国画,是诗的写实延展和传神提升。传世之作是从“心泉”中流淌出来的,从心而出,始于本然,属于个体特质的反映,通过个体艺术创造的物化显像。优秀画家独立的学术创作实践以及审美探索乃是其构建自我艺术语言和艺术形式的技术支撑。其形式感和气息是艺术存在的物象,有着自身的温度,所以能够深入人心,美感在于对苍生的悲悯,价值在于所实现的超乎寻常的唯一性。
好的绘画从诗人般敏感的美学视觉感知出发,背后是社会人文、宗教哲学的思考,其终极境界是哲学问题。纵观整个艺术的发展史不单纯是画法的传承和革新,而是观念与审美要求不断变化的精神历史。丹纳《艺术哲学》中说;“自然界有它的气候,气候变化决定这种那种植物的出现,精神方面也有气候,它的变化决定这种那种艺术的出现。”
从中国画近现代的发展来看,所出现的水墨现代转型,经历了徐悲鸿、蒋兆和体系写实主义改造的新中国画,传统语系新文人画的回归式演绎,现代艺术影响下的实验水墨,当代实验水墨。凡此种种实质上是各种思想的实践过程,也是美学哲学的综合表现,我固执地认定,“诗言志”是艺术直击心性的表现形式。诗人叶慈曾用诗提出一个问题:“怎样才能从众多的舞蹈者之中辨别真正的舞者?”移论画坛,怎样才能在众多的画者当中甄别真正的画家、一流的画家,是当下严肃的话题。
九千的三次个展,可以视作他艺术创作变化发展的三个阶段。他原本是一名优秀的美术编辑,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编辑出版了许多重量级的画册,获得过顶级行业荣誉。他关注书画界的各种流派和各色现象以及艺术家个体,策划组织编辑出版了传统与现当代相当规模相当规格的系列画集,从浩繁卷帙的文化长河中梳理美学脉络,集成宏大叙述规模的可能性。尤其在近十几年的时间里,九千将精力全部投射到他的艺术创作中,北京“四国艺苑九千个展”和“北京世纪坛国际艺术馆九千个展”看到了他创作的无限的潜力能,看到了他在艺术形式语言表现探索方面所做的努力,看到了一个艺术家真实的性情和面貌,看到了一个执着且具备坚韧不拔意志的积极前行的人。九千在岁月的跌宕起伏中牢牢坚守在艺术表达的天地里,诗心盎然,对世界充满爱;不屈不挠,直面人生的挑战;别开生面,作品凝聚着强烈的黄河文化气息和故土情怀,真实地构成其吟咏生命表达情感的语符。
一个优秀的画家应该具备对传统文化继承中独到的领悟,有创新样式的面貌,形成独特的个人风格和语言体系,具有学术上的深度探索和建树。古人云“作画乃一事,事不能无理,因理方能成体;绘画的基本问题是画家处理心与物的关系,绘画之理就普遍规律而言不外乎物理、情理、画理三者,依理成学,而有中国画学,中国画义理之学,由理成体,“体”乃人类经验之形式。感而遂通者,日观化而渐得其原也。”
九千在学院由版画入道的经历,丰富了他的创作思路,西画扎实的造型能力和版画黑白画理的构成修养,成为他“求异后再求好”的创新理念,他没有涉足所谓的当代艺术,也没有浮泛地从事水墨实验,更没有摘取传统文人画中的一草一木拟古不化抱残守缺,而是着眼于传统大文化的视野,从玉文化,青铜器,瓷器,碑刻石雕,民间艺术等诸多现象中汲取营养,通过中西比较的深层次内化,逐步形成他的有意味的形式语言。从九千的画中,我们可以窥见他所追求的笔墨表现力,由感入理,深入浅出;匠心独运,厚重呈现;内敛聚合,质朴率真,进而求索大气天成的美学高度。他以诗入画言情,以志入画抒怀,以书入画写意,同时还做到了以画入书,以画入志,以诗言情,相辅相成,观其画如见其人,见其人如观其画,前贤所谓浑然一体,诚不我欺。
《毛诗序》有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挚情自心而出,乃艺术的不二法门,九千的挚情来自于黄土地,来自于心性中不易的品质和情怀,他当下的“咏歌舞蹈”便是他手中放不下的画笔,他始终坚持画家画好画才是天职,才是正道。“知其大略,务于精纯”九千艺术的真实之处在于他执着于自己的文化信念,温柔敦厚,以道德为根,以“诗言志”为怀,从自己的生命体验中解衣盘礴,以他深厚的生活积淀为源泉,在艺术与真实的探索中发现创造,充分滋养着他的才艺德行。
九千先生谦谦君子,他与我谈画或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想法,我却想起孔子所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来 源:创荣时代艺术中心
编 辑:任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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