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年前,古人的脚印,落在了浙江,从此以后,演绎出深厚的文化沉淀。穿越时空,聆听历史的回响,探寻镶嵌在古迹风景中的岁月印记,在当代的繁华中寻找万年浙江的价值。
浙江史前文化繁荣,源远流长,从百万年前的一枚脚印出发,再到最早的“建德人”的牙齿,历经万年的上山文化,八千年的跨湖桥文明,七千年的河姆渡辉煌,直至五千年前的良渚盛世……浙江史前文化何以如此绚烂多彩?敢为人先的浙江先民又创造了哪些精神文明?
这是一枚古人类的脚印的化石,大约百万年前,它落在了西苕溪畔,实证了浙江百万年的文化根系。
这是一颗来自远古人类的牙齿,大约距今五万至十万年左右。这是浙江省境内首次发现旧石器时代古人类的化石,发现于建德市李家镇新桥村乌龟洞遗址,因此,此时期生活在该区域的人类,后被命名为“建德人”。10万年前,这群栖息在浙西山地的“建德人”,依靠自己的力量同大自然进行顽强的斗争,掀开了人类发展史“浙江篇”的序幕。
这是一粒炭化稻米,出土于浦江县上山文化遗址,距今10000年左右。这一粒透过放大镜才能看到的小小的“黑点”,却承载着沉甸甸的万年文化积淀。它不仅仅是一件文物,更是上山文化的重要物证,无声地诉说着早在一万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开始了稻作生活。他们用智慧和勤劳,开创了人类文明的新纪元。
这是一条独木舟,“停泊”在6.5米深的湘湖水下,它看起来很是沧桑,因为它距今已有8000年。经考古人员鉴定,这艘独木舟用马尾松制作,残长5.6米,残宽50公分有余,两侧还各发现一支木桨。创造独木舟,源于人类对海洋的积极探索,对未知领域的好奇与进取。跨湖桥独木舟出土时,旁边还发现了席状编织物。奇特的是,这件席编物的中间还编进了有支撑作用的木骨,使其具有展开、伸张功能,据此推断,这一席状编织物可能是独木舟的残“帆”。
小舟亦可涉大洋,独木舟是人类探索江海的关键性一步,为进一步认识自然、改造自然奠定了基础可以想象,早在8000年前,或许跨湖桥人已经扬帆远航,尝试探索乃至征服海洋。与此同时,也正是他们,奠定了浙江人“弄潮儿”的血脉基因。
同样是关于海洋的探索,在宁波余姚井头山,拳头大的血蚶,巴掌大的海螺,脸庞大的生蚝,五六斤的大黄鱼……这桌丰盛的海鲜大餐,是8000年前井头山先民的家常。8000年前的井头山“傍山面海”,优越的地理环境使得这里生活的先民成为中国沿海最早的渔民,创造了中国东南沿海最早的海洋文化。
将万年浙江的时间回溯至约7000年,便进入了河姆渡时期。河姆渡遗址的惊世发现,如同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通往古老南方文明秘密花园的大门,彻底颠覆了人们对于中华文明起源的单一认知,这个位于长江流域的古老村落遗址,以其丰富的文化遗存和先进的农耕技术,向世界展示了一个与黄河流域文明并行不悖、同样璀璨夺目的史前文化。
当河姆渡先民进入到稳定的定居生活,他们的日常生活也开始丰富起来。在这里不少的出土发现,已经超越了写实的描摹,反映了河姆渡先民神秘的精神世界,例如这件现藏于浙江省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之一的“双鸟朝阳。”
几乎是同时期的环太湖流域,七千多年前,马家浜先民在这里开启了江南水乡清雅恬淡的生活模式,他们或耕耘于稻田之间,或在河湖之中捕鱼捉虾,享受着远古江南水乡的清凉与丰饶,开启了江南地区新石器时代人类历史的序幕。
随着时间的流逝,进入到良渚文明,浙江史前文化的发展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良渚,这个位于太湖流域的古老文明,以其宏伟的古城遗址、精美的玉器、复杂的礼制系统,以及先进的农业与手工业技术,震撼着世人的目光。这件玉琮王,同样保存在浙江省博物馆,是良渚文明王权的象征,凝聚着先民们的审美追求和精神寄托,展现了他们对美的无限向往和对自然的深刻敬畏。
可是当太湖流域被水患所困,良渚文化因环境恶化而逐渐凋零,它去了哪里?浙西南的好川遗址,提供了一道线索。好川文化的发现不仅填补了浙西南地区史前文化研究上的空白,也为探索中国南方文明起源提供了新的视角。
综上所述,浙江先民敢为人先,勇于挑战自然,探索为止,不断开拓新的家园。从稻作文明的兴起到良渚文明的辉煌,再到弄潮精神的传承,彰显出浙江先民的伟大创造力,更为后世的发展,奠定下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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