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牙爆炸事件调查进展
荷兰公共广播电视今天报道说目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位于海牙Tarwekamp的爆炸由毒品工厂引起。这是警方发言人作出的说明。爆炸原因的调查仍在进行中。本周六上午,海牙Mariahoeve区的Tarwekamp一栋三层门廊式公寓楼(portiekflat)发生大规模爆炸,造成五户住宅被彻底摧毁。十几处房屋受损。事发后,社交媒体及NUjij讨论平台上曾有传言称该建筑内可能存在毒品工厂。目前死亡人数已上升至6人。另有五人受伤,其中四人已被送往医院治疗。搜救工作现已停止,瓦砾下不再有被困人员。警方发言人表示,此门廊公寓内并无警方熟知的人员居住。Den Haag市长Jan van Zanen表示,有迹象显示此次爆炸是由刑事犯罪引起。为确保现场调查和取证工作不受干扰,他已将事发区域周边的紧急命令延长至周五上午。在此期间,非授权人员不得进入该地区。只有居民、救援人员及其他拥有“合理利益”的人士方可进入该区域。
三名中国人遇难
在六名遇难者当中,有三名来自同一个家庭(中国人):一名45岁的父亲、一名41岁的母亲以及他们17岁的女儿。据家属发言人(Namens de Familie)透露,他们8岁的儿子是这场事故中该家庭的唯一幸存者。
荷兰首条实施电子收费的高速
位于Vlaardingen与Rozenburg之间的新高速公路A24(Blankenburgverbinding)已于上周末下午正式开放。A24是荷兰首条实施电子收费(tol)制度的高速公路。A24于上周六14点20分左右开通,ANWB报告称自此时起已有车辆在该路段上行驶。Blankenburgverbinding的建设于2018年开始。A24穿过两条隧道并与既有的A15和A20公路相接,为区域内的交通出行提供了新的选择与便利。通过A24的通行费用采用电子收费的方式。对于汽车与小型货车,每次通行费用为1.51欧元。对于货运及其他重型车辆,每次通行费用为9.13欧元。收费过程通过三家私人运营商或e-Tol网站完成,完全实现数字化电子收费。A24的启用不仅为连接Vlaardingen与Rozenburg提供了全新通道,也为荷兰高速公路收费方式开创了新的模式。通过引入电子收费,A24在提高通行效率的同时,为未来更多道路的数字化收费方式奠定了基础。六年后,即在2030年,荷兰将完全停止从国外收养儿童。在此过渡期内,正在进行的收养程序可以继续完成,并且原籍国以及收养机构有时间为新的局面做好准备。对于部分有意收养外国儿童的准收养父母而言,这意味着成功收养的机会大幅降低。尤其是那些刚刚进入收养程序起点的人,受此影响最大。早在今年5月,上届内阁就决定不再受理新的海外收养申请。此举是基于对收养系统不正当行为的调查结果。根据委员会-Joustra的结论,即使加强监督,也无法完全杜绝收养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或不良行为。司法和法律保护事务的国务秘书 Struycken现已制定了一个“逐步减少计划”,以妥善结束剩余的海外收养案件。此举是对今年4月通过的一项SP提案的响应。通过给出六年时间,Struycken认为愿望父母有“合理期间”完成现有程序。对他们而言,明确的时间表至关重要。Struycken表示:“显然,海外收养是一个引起广泛情感与多元观点的话题。在这一逐步终止的计划中,我们平衡了各方利益,尤其是儿童的福祉。”他强调,如今的普遍共识是,孩子若能在自己国家或地区的安全环境和本土文化中成长,将更为有利。在2021年,海外收养已曾因调查出多种问题而被暂时停止。当时发现文件不齐全及儿童并非真正孤儿,或非自愿被送出。2022年时,时任部长Weerwind决定仅允许从八个国家进行收养。但现在,这个渠道也即将彻底终止。本应在几年前就“真正开始享受生活”的Won Yip(荷兰华人知名餐饮业企业家),因疫情和母亲去世的双重冲击,不得不重拾生意。Won Yip在BNR播客“Achter het Vermogen”中透露,自己的餐饮帝国在疫情中受到重创。Won Yip,1969年7月生于荷兰北布拉班特省(Noord-Brabant),父亲浙江青田人,母亲上海人。19岁那年,Won开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家咖啡馆,现已成为享誉荷兰全国的餐饮大亨和投资家。他每年都在阿姆斯特丹水坝广场组织庆祝中国新年活动,一部以他为主角的纪录片吸引了百万次观看。“新冠疫情对我们打击很大,”Yip表示。2020年2月初,母亲刚离世一个星期,他下定决心“开始自己的人生”,子女独立、家族中子侄辈各有方向,本可安心退休,“我总是说:我会一直照顾我母亲直到她离开,这一刻来临后,我就能开始过自己的日子。但是疫情来了,我也不得不重新审视决定,这对我们影响巨大。”在疫情期间,Yip忙于拯救自己的企业。从与房东谈判到思考是否继续支付所有员工工资,甚至有人已返回原籍国。“我脑中总有个声音:别想太多、放下、继续前行,即使在疫情时也是如此。”子女与家人去了Zeeland,他却留在Dam(阿姆斯特丹市中心广场附近),每天冲厕所、整理文件和财务,以此打发日子。他坦言,围绕NOW、TVL等疫情补贴政策的各项行政手续让他忙得不可开交。“你必须让自己忙起来,否则就一直在胡思乱想,这对谁都没有好处。想太多也无济于事,当时你根本无法掌控局面。”对于死亡的不可控性,Yip也有自己的看法。“你对自己的遗产负有责任,以防万一明天不在了。但另一方面,我死了后也不在乎了。”不过他强调自己已经做了妥善安排,让家人别有后顾之忧。“不要在死后还想握有权力,”Yip说,“我已经处理好这些,这并不好玩,因为都是很难的决定,还必须提前公开以免将来有意外。”Yip逐渐对荷兰的生存环境感到不满。他对新内阁并不抱希望,“他们可能连圣诞都撑不过。”面对不断的阻力和政策变化,他质疑还要撑多久。“我感觉荷兰已不再允许你成功,也许对我们而言,是时候离开了。”“我有退路”。Yip表示,有钱可以在世界各地重新起步。近期在日本和泰国的经历让他倍感舒适。对Yip而言,真正享受生活中的平凡乐趣依旧是一门“艺术”。“当一切恰到好处时我才会满足。”他最近成了Adèle的粉丝,已看了五次演出。“那种震撼让我需五分钟独处来消化——这就是那种强烈的感受。”然而,有些感动与体验是无法事先策划的,它们总是悄然降临。在这不确定的时光,Yip选择随遇而安。阿姆斯特丹水坝广场及其周边几乎所有咖啡馆都在他的名下。他共同拥有九家餐饮企业,包括全球连锁餐厅。Yip还在多国拥有房产、酒店和初创企业等投资项目。Yip在荷兰名声大噪的事情之一是,在2016年1月,斥资1600万欧元,购买阿姆斯特丹港口Pontsteiger大楼的整个顶层,面积约1650平方米,该大楼被视为荷兰最贵、最大和最豪华的公寓,可以俯瞰阿姆斯特丹IJ湾和整座城市。荷兰军营丑闻;边境管控多方质疑;瑞航飞机厨房性爱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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