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rt展览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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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AArt推介:芊荷艺术空间“出尘—— 郑文、邵仄炯、薛俊华新作展。”芊荷艺术空间以中国书画美学为根基,持续推出具有浓厚学术背景的高品位书画作品,是艺术鉴赏与艺术收藏领域的专业平台。此次芊荷推出的三位艺术家以其深厚的笔墨功底,“惟精惟一”的严谨态度以及“博采众长”的开放视野,在国画道路上不断精进。无论是郑文、邵仄炯的山水意境,还是薛俊华的花鸟灵动,无不向观者呈现了中国画的“出尘”之境界。
注:以下内容和图片均来源于芊荷艺术空间
出 尘
—— 郑文 邵仄炯 薛俊华 新作展
2024.8.24 - 2024.9.29
艺术家: 郑文 邵仄炯 薛俊华
Artist: Zheng Wen Shao Zejiong Xue Junhua
策展人:熊宜敬
Curator: Xiong Yijing
开 幕:2024.8.24(周六)14:00
Opening: 2024.8.24 Saturday 14:00
地 址:芊荷艺术空间
上海市长宁区愚园路716号101室
Venue: Room101,No.716 Yuyuan Rd.,Changning District,Shanghai,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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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画内涵的实践与意境的追求
文 | 熊宜敬
近些年来,艺术圈里对于“国画”需要笔墨基础锻炼与精神内涵沉淀的认知,已有了较为清晰的体悟;有深度,有意境,有文质,作品能够“出尘”的国画创作者也愈来愈令人期待,在中生代画家里,郑文(1968-)、薛俊华(1974-)、邵仄炯(1975-)即是其中健者。
这三位国画家,郑文、邵仄炯钻研山水,薛俊华探索花鸟,多年来于理论梳理与创作实践间相辅相成,不断精进,于艺坛所获得的令誉已无需赘言。他们在艺术创作上都有各自的喜好、选择与追求,但都具有“惟精惟一”的严谨专注态度与“博采众长”的开阔包容视野。
这种难得的共性,诚如郭熙《林泉高致 · 山水训》所言:“人之学画,无异学书,今取钟、王、虞、柳,久必入其仿彿。至于大人达士,不局于一家,必兼收并览,广议博考,以使我自成一家,然后为得。今齐鲁之士惟摹营丘,关陕之士惟摹范宽,一己之学,犹为蹈袭,况齐鲁关陕,辐员数千里,州州县县,人人作之哉!专门之学,自古为病,正谓出于一律,而不肯听者,不可罪不听之人,迨由陈迹,人之耳目喜新厌故,天下之同情也,故予以为大人达士不局于一家者,此也。”
本文的形成,即是为这三位优秀的国画家以“出尘”为题策展所撰写的感触,期共勉之。
郑文 拟园系列-观静轩 32x44cm 绢本设色 2024
郑文 拟园系列-悟石亭 32x44cm 绢本设色 2024
郑文 拟园系列-玉镜潭 32x44cm 绢本设色 2024
郑文 拟园系列-云岩寺 32x44cm 绢本设色 2024
郑文 拟园系列-竹林沜 32x44cm 绢本设色 2024
前 言
许久没有接受山林洗礼了,小暑刚过,在瓦屋山群岭中觅了一处海拔1100米左右的简朴民宿,四周尽是绿葱葱的杉树,直挺挺的向天空奔去,覆盖出一片片阴凉,散发出丰富而清新的负氧离子,涤去一身尘嚣…
都说蜀地湿润,山中多雨,此言不虚。那一晚,电闪雷轰,大雨倾盆,连夜不歇,风疾雨骤,卧而未眠,不禁想起了苏轼的七律《有美堂暴雨》:“游人脚底一声雷,满座顽云拨不开。天外黑风吹海立,浙东飞雨过江来。十分潋滟金樽凸,千杖敲铿羯鼓催。唤起谪仙泉洒面,倒倾鲛室泻琼瑰。”东坡先生的旷逸襟怀与惊世才情,真是天地万物、风云雨露,皆能化作出尘意境,信手拈来留与后人说呀!
即使暗云沉沉,灰雨淅淅,天光依旧透出了微明,静寂的山居未被唧唧蝉鸣唤醒,清凉的晨风却已拂走了睡意。推开房门,迎著丝丝沁凉,拖了把陈旧的藤椅在廊前缓缓的坐下,饮啜着润泽清新的空气与满山的烟云供养。
穿过屋檐滴落的淡淡雨帘,一眼望去,近处的玉米田顺坡而下又拾坡而上,接壤着如梯田般的茶圃和果园,几间农舍依着一块隆起的小山丘,静静的沉浸于岁月的悠然;不远处的山峦连绵交错,延伸至远处的崇峰峻岭,一夜好雨,为群山披上了一袭空濛。
天又亮了一些,雨也渐渐止歇,或许是雨水的滋润,云雾的游移更加轻盈,随着晓风徐徐,烟云雾霭幻化着天地,使静谧的山林仿佛听见了生命的讴歌。只见那似白非白的云,时而凝聚,时而松散;时而积厚,时而稀疏;时而静止,时而飘移;时而迷茫,时而清朗…于是那山林,或犹抱琵琶,或头角峥嵘,或蛤粉淡妆,或苍黛浓抹…于是,唐代诗人王维(692-761)五律《终南山》中“…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的意境历历在目;于是,元代诗人张养浩(1270-1329)的散曲双调《雁儿落带得胜令 · 退隐》:“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山因去晦明,云共山高下。倚杖立云沙,回首见山家。野鹿眠山草,山猿戏野花。云霞,我爱山无价。看时行踏,云山也爱咱。”就更加直白的令人心动。
静坐廊下一个多时辰,大自然的变幻却已如此的无方,这意境,观于眼,慑于心,动于情;这山林田野,这云岚雨雾,虽在红尘之中,只要舒心品味,即能脱俗出尘。终于体会北宋郭熙(约1020-1090)《林泉高致——画意》所言:“…更如前人言‘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哲人多谈此言,吾人所师。余因暇日,阅晋唐古今诗什,其中佳句有道尽人腹中之事,有装出目前之景,然不因静居燕坐,明窗净几,一炷炉香,万虑消沉,则佳句好意亦看不出,幽情美趣亦想不成,即画之主意亦岂易!及乎境界已熟,心手已应,方始纵横中度,左右逢源。…”的精义,是呀.不论是读万卷书,或是行万里路,还真必须静心澄虑,才能领悟诗境,画意出尘。
邵仄炯 甲辰山水册(一) 35x34cm 纸本设色 2024
邵仄炯 甲辰山水册(二) 35x34cm 纸本设色 2024
邵仄炯 甲辰山水册(三) 35x34cm 纸本设色 2024
邵仄炯 甲辰山水册(四) 35x34cm 纸本设色 2024
邵仄炯 甲辰山水册(五) 35x34cm 纸本设色 2024
本 论
确实,“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即已揭橥中国画所要求的文化含量,“意境”一词或可概括。然而,因为历史背景不同,生活条件不同,养成环境不同,所思所想不同,历朝历代的文人艺术家们对“意境”的追求当然不同。但依然有一个千古不变的共性,就是“文质”。文质为何?古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其实就是多读书,多游历,多思考,见识广了,视野开了,心胸阔了,文质,就自然而然散发出来了。古代人读诸子百家、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现代人读中外名著、散文笔记、漫画小说…总之,“开卷有益”,看甚么都行。这种展现意境的文质,就是“脱俗”,或曰“出尘”是也。
出尘,可以有很多解释的面向,跳出红尘出家去也是一种,撒手不问人间事隐迹遁世是一种;这里,则是指作为现代的国画家,在红尘俗世中对艺业追求仍坚持汲古开今的执着,不哗众取宠,不随波逐流,不急功近利,在理论与实践上相辅相成深耕细掘,这种义无反顾的积累在作品上的呈现,既有古人之心,又有今人之见,就是意境;这种出于古而不泥于古的意境,恰恰合乎《荀子.解蔽篇》“夫道者,体常而尽变,一隅不足以举之”的要义,已然超脱世俗的浅薄,这就是出尘。
然而,在文明发展愈来愈追求速效与功利的大环境中,意境、文质、出尘,这种中国画内在的精神意涵,依旧有待识者的努力推动。
今年5月,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毕业展,前中央美院院长靳尚谊的一段批评引起了些许波澜,根据现场收音,大致还原这段批评:“…连点小写意都没有,你看!没有!没有写意、大写意,没有!包括小写意的也很少,都是工笔!为什么?你们国画系怎么成这样了?完了吗?就这些?…”
窃以为,老先生把“写意”和“工笔”作为评比国画高低的二分法,未免太简化中国绘画的文化底蕴了,历朝历代名家传世之作,又岂能以“写意”和“工笔”定高下?“写意”和“工笔”,长期以来一直被误导为对立面的两种表现手法,从而忽略了中国画最重要的精神本质,这才是当下国画发展的最大问题,这个精神本质,就是“意境”。
窃以为,“写意”和“工笔”二词,或能以“简笔”和“精笔”代之,五代北宋以降,中国画的精神内蕴即为“写意”,所谓“工笔”的概念,应可诠释为“以精细之笔所作的写意画”。不论精笔或简笔,皆能作为表达意境的手段,历代画史可印证者不胜枚举。如宋代,梁楷(生卒年不详)《泼墨仙人》简笔挥洒,刘松年(生卒年不详)《罗汉图》精笔描绘,都形神具备;郭熙(约1020-1100)《早春图》精烘细染,米芾(1051-1107)《春山瑞松图》若隐若现,都润泽氤氲;元代,倪瓒(1301-1374)《容膝斋图》一河两岸,王蒙(1308-1385)《具区林屋》山重水复,都寄兴遣怀;明代,徐青藤(1521-1593)《花竹》巨幅笔酣墨畅,陈老莲(1598-1652)《梅花山鸟》奇异精致,都自出机杼;清代,恽寿平(1633-1690)《摹古牡丹》清丽润泽,郑板桥(1693-1766)《竹石图》萧疏纵逸,都妙造自然;进入民国艺坛,如张大千、吴湖帆、溥心畲…等大家,皆为各科兼擅的多面手,即使金石画派齐白石,也以工写合一的草虫花卉为傲;再者,民国艺坛受西方文明浸润,更展现出百花齐放的丰沛创造活力,中国艺术文明自古以来强大的吸收力与开创性,再次的展露无遗;这些历史借鉴,说明了“国画”一脉的广袤与包容,只要能让作品具有“文质”,呈现“意境”,旨趣“出尘”,都属佳构。
此外,国画“形”与“神”之论的被断章取义,也是造成这么多年来“写意”与“工笔”对立分歧的原因。一知半解者总认为画若只重其形,落于匠气,即非上品;更有缺乏形象描绘能力者,干脆狂涂乱抹,自诩“传神”以滥竽充数。而这类一知半解或滥竽充数者,最常搬出苏东坡“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的论点作为护身符,东坡先生此语出自,《书鄢陵王主簿所画折枝二首》其一:“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赋诗必此诗,定非知诗人。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边鸾(生卒年不详)雀写生,赵昌(约959-1016)花传神。何如此两幅,疏澹含精匀。谁言一点红,解寄无边春。”苏轼认为,脱略形似后的诗情为画之重心,但深层的意涵却没有否定形似,而是强调画家在有长足的形似能力后,应该要追求“传神”;说的更明白些,画家先要有“形似”的能力,才能脱略形似达于神似,臻于“形神兼备”。
要清楚了解形神之间的牵系,苏东坡的《净音院画记》当可细细品读:“余尝论画,以为人禽宫室器用皆有常形。至于山石竹木,水波烟云,虽无常形,而有常理。常形之失,人皆知之。常理之不当,虽晓画者有不知。故凡可以欺世而取名者,必托于无常形者也。虽然,常形之失,止于所失,而不能病其全,若常理之不当,则举废之矣。以其形之无常,是以其理不可不谨也。世之工人,或能曲尽其形,而至于其理,非高人逸才不能辨。与可(文同,1018-1079)之于竹石枯木,真可谓得其理者矣。如是而生,如是而死,如是而挛拳瘠蹙,如是而条达遂茂,根茎节叶,牙角脉缕,千变万化,未始相袭,而各当其处。合于天造,厌于人意。盖达士之所寓也欤。昔岁尝画两丛竹于净因之方丈,其后出守陵阳而西也,余与之偕别长老道臻师,又画两竹梢一枯木于其东斋。臻方治四壁于法堂,而请于与可,与可既许之矣,故余并为记之。必有明于理而深观之者,然后知余言之不妄。”
清初大家恽寿平的创作论点,则直白的阐述形神之间的关系,在《南田画跋》中有言:“宋法刻画,而元变化。然变化本由于刻画,妙在相参而无碍。习之者视为歧而二之,此世人迷境。如程、李用兵(即汉武帝时名将程不识与李广),宽严易路。然李将军何难于刁斗,程不识不妨于野战。顾神明变化何如耳。”而于《瓯香馆集》卷十二也提到:“曾见白阳(陈淳,1482-1544)、包山(陆治,1496-1576)写生,皆以不似为妙,余则不然,惟能极似,乃称与花传神。”更说明了“形似”是追求“传神”的必须锤炼与必经过程。
邹一桂(1686-1772)《小山画谱》序言也呼应了恽寿平的论点:“画以象形,取之造物,不假师传。自临摹家专事粉本,而生气索然矣。今以万物为师,以生机为运,见一花一萼,谛视而熟察之,以得其所以然,则韵致丰采,自然生动,而造物在我矣。”这不就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意义吗?中国绘画画论画理的精神,千余年来一以贯之。
薛俊华 大暑 120x90cm 绢本设色 2024
薛俊华 繁花(一) 29.7x42cm 纸本设色 2024
薛俊华 花下 26.5x43cm 绢本设色 2024
薛俊华 甲辰册页(三) 37x20cm 纸本设色 2024
薛俊华 甲辰册页(一) 37x20cm 纸本设色 2024
后 语
许多年来,在艺术文化的课题上,“传统”与“当代”、“复古”与“创新”、“水墨”与“国画”、“写意”与“工笔”、“学术”与“市场”…等类似孰优孰劣的对立争论从未消停而至今依然喋喋不休,拉帮结派各立山头的现象就没少过,然而始终深信,艺术不分古今中外、形式媒材,只要能感动自己也令人感动,就是好的艺术。
一直以来,在艺术创作领域中,理论与实务、观念与实践,是必须“相参而无碍”的。尤其“传统”与“当代”、“复古”与“创新”,在历史长河源源不尽的流淌中其实是一回事。现在所说的“传统”,就是历史的过往,每一段历史的发生,就是那时的“当代”,“当代”过去了,就变成“传统”,许多优秀的“传统”留到现在,又成了创造“当代”的滋养,生生不息,历久弥新。所以老祖宗才会强调“温故而知新”。
对于中国画的薪传而言,工具、材料、技法肯定随着文明的进步而会不断的推陈出新,也要勇于接受新知,重要的是,中国绘画精神内涵要如何的融会贯通与延续。
万青力(1945-2017)教授于2007年5月为台湾高雄市立美术馆“世变、形象、流风——中国近代绘画1796-1949”大展所撰写《近代中国画学之变——1796-1948》一文中的精辟见解,或可作为后学者的提示:“…‘画学’延用至晚清至民国初年,词意已经改变,主要是指有关绘画的学科学问。我之所以延用‘画学’而不是‘国画’这个更带有时代政治色彩的概念,是考虑到‘画学’比‘国画’更贴近这段历史,而且所谓‘国画之变’,只不过是‘画学之变’的表面现象而已。
正如当时称书法为书学,篆刻为印学,有关晚清民国的绘画文献,称绘画为画学。这一用语,在康有为(1858-1927)疾呼‘近世画学衰败极矣’、郑午昌(1894-1952)出版《中国画学全史》的时代,中国绘画仍然被视为某种学科,而不仅仅是一种手艺而已。
发展到晚清、民国时代,画学已经包容了画史、画论、画品和画法四个方面的知识学问,所谓画学之变,是指画史、画论、画品和画法四个方面的新内容,包括了画学在观念和实践两方面的变革。…”
这段简明扼要的陈述,说明了一个世纪以前的民国艺坛对待“国画”的议论,就已严肃的以一门既深且广的“学问”、“学科”的态度重新诠释,回到一个以“艺术”为主体的纯粹核心;窃以为画史、画论、画品和画法四个方面的要求,即可作为今日国画领域之借鉴。
策展人
CURATOR
熊宜敬
Xiong Yijing
艺术文字工作者、策展人。1956年出生于台湾台中,毕业于中国文化大学美术系。历任台湾经济日报「艺术鉴藏」版主编、「典藏艺术杂志」创刊主编、「典藏古美术」总编辑、「艺外」杂志社长兼总编辑、「大观」月刊总编辑。太湾艺术大学美术系副教授。现任「艺术收藏+设计」月刊专栏作者,台南长荣大学书画学系教授、华梵大学美术与文创学系教授、北京琂乐堂总顾问。
艺术家
ARTIST
郑 文
Zheng Wen
现为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副院长、博士生导师,艺术教育研究中心主任
出版:
《山静日长——郑文山水画集》、《画格文心:中国山水画格法源流之概观》、《江南世风的转变与吴门绘画的崛兴》、《中国画教学研究》、《基于可视化大数据分析的中小学中国画教学评价体系建构研究》等。
个展:
2018山静日长——郑文山水画展,芊荷艺术空间
2019画格文心——郑文山水画教育展,张家港市美术馆
2021静观万象——郑文山水画展,刘海粟美术馆
2022坐看云起——郑文山水画展,芊荷艺术空间
邵仄炯 Shao Zejiong
现为上海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上海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画艺委会委员,上海书法家协会理事及教育交流委员会委员。作品收藏于中华艺术宫、刘海粟美术馆、苏州美术馆、南京书画院、上海世界会客厅、斯沃琪艺术中心、英国国家图书馆等。
出版:《观复集——邵仄炯卷》、《山水》、《唤风集》、《存神养志——邵仄炯山水画集》、《读懂中国画》、《黄公望富春山居图课徒稿》、《山水画树法图谱》等。
个展:2017存神养志——邵仄炯山水画展,刘海粟美术馆2019山水瞬间——邵仄炯作品展,周围艺术画廊2021云生——邵仄炯庚子作品雅荟,芊荷艺术空间2022新象——邵仄炯绘画作品展,上生新所茑屋书店画廊
薛俊华 Xue Junhua
1974年出生于上海。1994年毕业于上海市工艺美术学校。1998年毕业于上海大学美术学院。上海市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书画院画师。
出版:《工笔花卉·重彩法、淡彩法》上海书画出版社 ,2004年《工笔花卉·墨彩法、粉彩法》上海书画出版社, 2004年《工笔禽鸟·水禽类》上海书画出版社, 2004年《薛俊华工笔花鸟画精品集》福建美术出版社 ,2016年《神鸭勇斗鲇鱼怪》中国中福会出版社 ,2020年《课徒稿—黄筌写生珍禽图》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2022年
个展:2018片羽集——薛俊华花鸟画展,芊荷艺术空间2022乐彼之园——薛俊华作品展,徐汇艺术馆
关于AArt
AArt上海城市艺术博览会创办于2012年,是中国大陆首家面向国际的酒店型艺术博览会,迄今已举办十届。AArt将具备家居氛围的酒店客房作为展示空间,营造情境体验式的展陈氛围,为观众带来优雅、精致而亲民的艺术作品。创办十年来,AArt以“艺术与生活的对话”为宗旨,汇集了来自中国内地与港澳台、日韩、东南亚等地的上百家画廊与艺术机构参展,于每年金春季呈现艺术与设计精品的文化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