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时,一周打三四次媚眼,有了女儿后,次数减少。如今,女儿已经小学五年级,两人也年近不惑,次数降到了平均一周一次。人到中年,也大抵就如此了吧。
怕吵醒女儿,两人蹑手蹑脚进了卧室。
早上六点半,手机闹铃准时响起,李进迷迷糊糊拿过手机,眯着糊满眼角屎的双眼,按了一下延迟。经过一晚的睡眠,体内酒精彻底进去到血液里,让头隐隐作痛。
杜蕊已经起床,在房间里叮叮咣咣给女儿做早饭。
李进眯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随着年龄增长,特别是在党政办工作起,睡眠质量是越来越差,只要醒来一次,就很难再入睡,脑子里总是不自主的浮现出诸多工作上的事情,难以入眠。
李进从床上爬起来,太阳穴位置突突突一阵跳,疼痛感加重。酒真是不能多喝啊,李进心里狠狠感叹。
缓了一下,李进站起身,来到厨房,从身后搂住在案板旁的妻子,轻声说到:“老婆,早上你送一下妍妍吧,我这酒味没散,要是交警查车就麻烦了。”
杜蕊嗯了一声,把菜盘递给李进。李进把盘子和牛奶端到餐桌上,女儿李欣妍从卫生间出来,看着李进的脸,不满的说到:“爸,你又喝酒啦?看你眼睛,那么红,少喝点酒吗,对身体不好。”
面对五年级小棉袄充满关心的怪罪,李进心里顿时幸福不少,连忙说:“好,好,听我们妍妍的,工作所迫,后面尽量少喝,好不好。快吃早饭吧。”
妻子送女儿,李进洗完澡,到了办公室。
刚出电梯,就看见徐安平,李进招呼到:“徐处,这么早就过来啦。”徐安平说:“这不在等谢主任吗。”李进哦了一声,说:“走吧,先到我办公室坐着,大处长站楼道多不合适。”
两人进了办公室,李进倒好茶,递给徐安平:“徐处,这两天辛苦了,跟村民不好接触吧。”
徐安平叹了口气:“不好谈,他们要价200万,我们回价2万,还在拉锯。”吹散漂浮在杯口的茶叶,抿了一口,继续说:“他们威胁今天要是不答应,就要上手段。”
李进皱了皱眉:“手段?拉横幅,堵门,发网上?也就这些方式了,我们也是真冤。”
徐安平说:“谁说不是呢,可是这种方式手段,最有效,对学校最致命。”
李进不好再说什么,这种事情,谁处理谁头大,遇到闹成重大舆情时,还有可能被免职,徐安平是承担了很大的压力。
隔壁响起了开门声,是谢主任到了。徐安平又喝了一口水,向隔壁指指,起身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工作专班召开了会议。徐安平介绍了谈判情况,以及对方提出的要求和威胁。
祁怀壁说:“昨晚电话请示了郭书记,郭书记指示,还是按照第一次的三点意见特别是无责原则来办,也就是学生溺亡是偶发的校外人员坠湖事件,学校无责。保卫处谈的时候,要记住,学校给的资金是人道主义抚恤金,不是赔偿金。”
徐安平点点头应到:“明白了书记。”
祁怀壁又说到:“至于他们说要才取一些措施,保卫处做好巡逻巡查,发现情况,一定要及时处置,避免失态扩大。宣传部紧盯舆论,发现舆情也要及时处置。”
会议结束,学工部长程祥跟到了李进办公室:“李主任,讨杯你的好茶喝,会议室茶渣子把牙都塞住了。”
程祥还不到40岁,已经掌管学校第一大部学工部两年,为人豪爽,在哪都能与人打成一片,和他接触,坏心情都能变好。
李进边倒水边打趣到:“我哪有什么好茶,程大部长什么时候把你办公室看不上眼的好茶拿来,给兄弟看看,让我们办公室的苦逼人儿也长长见识。”
程祥哈哈笑到:“只要李大主任不嫌弃,我平常喝的最好的几十块钱的茶随便拿。”随后看了看刘王霞,压低声音问:“听说,校领导要有变动?”
李进笑了笑,反问到:“是吗?”
程祥笑了:“消息都传开了,还打马虎眼。”
李进又跟着笑了笑,这话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但笑的含义也是表明了态度,程祥肯定能明白。
人事的事,传开了就是无风不起浪。
又聊了几句,程祥离开了。
刘王霞看着李进:“程部长虽然是正处,但是是副教授,上副校长可能性很小吧。”
李进说:“他很年轻,正处三年多,这事,谁也说不准啊!”
正说着,电话响起,刘王霞接听后说好的主任,用手指指隔壁谢主任办公室,示意李进过去。
李进到了谢贺云办公室,谢贺云说:“研究生与学科处下周五六,要举办学校学科发展圆桌会议,请了三名院士,六名长江学者,规格比较高。张校长指示要协助研究生处做好会务接待工作,你重点盯一下。酒店、会议材料由研究生处做,会务、用餐、车辆调度、专家联络员主要我们这负责。这是学校发展的大事,一定要重视,不能出差错。”
李进连忙应到:“好的主任,一定按要求完成好。”
谢贺云点点头,说:“后天,还有件事情,你一个人来安排。”说完,喝了口水看着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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