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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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计划了“二牙”，西班牙和葡萄牙。还准备从西班牙南端的塔里法（Tarifa）渡过直布罗陀海峡从摩洛哥踏上非洲大陆。开始想到摩洛哥靠近欧洲大陆，文明程度应该高一些。但做了一阵功课，看到了不少人在摩洛哥的不愉快经历，使我们又一次放弃了到非洲自驾游的打算。这么多年迟迟没有到非洲自驾游，有各种原因，其中主要的原因还是人文环境和文明程度，出门旅行是为了诗和远方，徒增烦恼就不值了。再说就算我不怕麻烦和危险，总不能让石头担惊受怕吧。考虑再三，最终放弃了去撒哈拉追寻三毛在《撒哈拉的故事》。
删掉了摩洛哥，就想再加一个地方。布达佩斯我们是一直想去的，但专门跑一趟又觉得不值。这次从中国到二牙，匈牙利很顺路。于是匈牙利就进入了我们的行程。我们的这次旅行计划从“二牙”就变成了“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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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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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旅行手册
经过多次的完善，旅行手册已成了我们每次国外旅行的标配。为了早点去办签证，最初的手册中只有行程和景点等，作为签证材料中要求的行程表递交。过后，手册一直在充实、细化和优化。除了日程、兴趣点、住宿情况外，这次我将交通信息也加进了旅行手册（下图中蓝字部分）。比如，10月25日一早我们要从里斯本乘大巴到法鲁（Faro），然后租车到葡萄牙南部的阿尔加维海岸（Algarve），时间是一环扣一环，中间不能耽误。于是在手册中我把从里斯本住处出发到公交车站的步行距离、公交站的名称和坐标、公交车的乘车路线、长途大巴车站的坐标、到了法鲁租车门店的坐标，怎样到达租车门店等等详尽信息都写进了旅行手册。
加进交通信息的原因是，在这次旅行中，有很多场景并不适合自驾游，所以除了三段自驾路线外，我们还有很多地方要用到高铁、大巴、公交系统等。到时拿着手册，打开谷歌地图，不用再费劲去找路问路，可以快速准确地到达各个车站等目的地。
这次的旅行手册是我们历次国外旅行中内容最为详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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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手册（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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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手册中的交通信息（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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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签证
这次申请申根签证是我们最不顺利的一次。刚开始我制定的行程是在葡萄牙呆的时间最长，按规定，应该申请葡萄牙签发的申根签证。但当着手进行时，葡萄牙签证中心的预约递交申请材料的日期已排得较后了，还不是每天都能预约。葡萄牙签证中心的工作人员还说出签要15天到30天。我们以前在别的国家申请申根签证时，都是最多15个自然日出签。工作人员还一副你爱签不签的态度。我于是修改行程，让西班牙的时间更长一些，去申请西班牙签发的申根签证。在成都的西班牙签证中心，可以预约到下一个工作日递交申请材料，最多15天出签。
没想到第一个环节就出了问题。在网上预约递交申请材料的时间时，上签证中心网站的网速很慢，半天没转出来，还死在那里了。我只得强行退出来重来。却再也进不了正常的程序，总是显示：
“An appointment is already booked for this member. You cannot edit the details until thal appointment is completed.（该申请人已预约。您无法编辑详细信息，直到预约完成为止。）”
或是：
“Active Appointments are available for the Applicant 1 Passport: xxxxxxxxx. You cannot create new Appointment for this Passport（申请人 1 护照：xxxxxxxxx. 已有效预约。您无法为此护照创建新的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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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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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收到预约号。显然，遇到了软件的Bug，我被卡住了，既不能递交预约申请，又不能重新预约。给签证中心打电话，不接，发邮件，不回。我只得第二天跑到签证中心去反映了这个情况。最后，一个小头目给我说，他们已将情况通报给西班牙领事馆了，等他们排除故障后，让我下午再预约。但是整个下午，情况还是照旧。签证中心的电话永远没人接，我同时给北京的西班牙领事馆和成都西班牙签证中心发了邮件。这次签证中心回我邮件了，让我下周一到三上午任何时间去交申请材料，无需预约。看来，那个软件Bug并没有处理，这种小概率事件都能让我遇到，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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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证中心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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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9日递交了申请材料后，两天后跟踪信息有了变化，状态是“Inscan from Hub”，这句英语有点费解，“Hub”有“信息集散”、“中心”的意思。这应该是申请材料离开签证中心送领事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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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信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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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9月2日再看跟踪信息，又有了变化：“Outscan To Spoke”。这句英语更让人费解。这西班牙人怎么不好好说英语，这句（包括上句）英语不论是谷歌翻译、苹果翻译还是百度翻译都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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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信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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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下ChatGPT，它这样回答我（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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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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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ChatGPT的说法，我安心再等等吧。谁知等到9月10日了还没任何消息。都过去22天了，在我们的签证史上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去年3月我们申请法国签发的申根签证，从递交材料到拿到签证，还不到4天时间。给签证中心打电话仍然不接，发邮件也不回。我只好给西班牙领事馆发邮件询问，没多久回信就来了，说：“Your passport was already sent back to the visa application center on the 30th of August.（您的护照已于8月30日送回签证申请中心。）”。可是我没接到过签证中心的任何通知。我把领馆的回信转发给了签证中心，并问是否可以去取回护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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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领事馆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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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等签证中心的回复了，第二天中午直接过去。在签证中心等的时候，他们的邮件来了，让我带上回执单到中心领取护照。你这个时候才通知我还有什么意义呢？再说，如果我不给领馆去信，你们会通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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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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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到护照后，我问他们，护照回来这么久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他们反问我：“购买了20元的短信通知费吗？”，我这才想起递交材料时我拒绝了所有五花八门额外的有偿服务。但是，你们不是收了服务费的吗？只收费，不服务吗？再说了，一条短信值20元吗？8月19日我去交材料时，对旧护照，我只复印了有签证的页（去年申请法国签发的申根签证时，我就是这样做的），他们要求复印所有非空白的页，还让我补充两页需要打印的材料。他们的价格是复印每页2元，打印每页7元。我转身到同一栋楼的一家文印社，连打印带复印，8页纸一共才收了3元。也许有人认为我这样做很抠，但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就是要抵制这种钻钱眼的风气。去吴哥那次，入境柬埔寨时，好多中国人（也只有中国人）在护照中夹上10元人民币。移民局官员见我的护照中没夹钱，便向我要钱，我直接说：“No！”（见《吴哥拾影（上）》）。不是我给不起那10元20元，我不惯这些臭毛病。为什么柬埔寨边境人员从不向西方游客要钱而只针对中国人，这还不是国人惯的。
回到主题。签证拿到了，给的是多次入境，有效期从10月4日到明年3月27日，一共175天。短期申根签证有每180天最多停留90天的限制，给我175天的有效期，算是短期签证中较长的了。 但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因为我们这次在欧洲要呆到11月中旬，在明年3月之前再去的可能性不大。你如果给我一年以上的长期签证，倒还有点实用。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申请的就是短期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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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签发的申根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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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车票预定
这次的计划中，自驾的路段较少，采用公共交通比较多，涉及到长途大巴、高铁等。
在欧洲订交通票的APP使用人数最多的是Omio，它可以快速地查到从你的出发地到目的地指定日期的几乎所有的火车、大巴、飞机，购票极为方便。在欧洲自由行，懒人可以只装这一个APP就可以搞定所有的长途交通。不过它不够精细，比如，我在Omio上查到某一天某个时间从西班牙瓦伦西亚到巴塞罗那的大巴车票只有19.9欧元一种价格，是alsa公司的车。而我到alsa的官网上再查，同样的线路同样的时间有三种价格，最便宜的只有5欧元。三种价格的区别是不可改退、可改不可退、可改可退。另外，Omio要收1-3欧元的手续费。
我们预定的车票涉及到FlixBus、alsa 和 iryo。
FlixBus是德国一家交通集团拥有的长途大巴品牌，于2013年成立，总部在慕尼黑。Flixbus遍布欧洲及美洲。绿色的车身是FlixBus大巴显著的标志。
Alsa是欧洲最大的公交公司之一，也是西班牙的主要公交公司。 Alsa巴士几乎连接了西班牙的所有城市。蓝色的车身是alsa大巴的标志。
iryo是西班牙-意大利合资运营商ILSA的高速铁路服务品牌。
大巴车票是越早预订越便宜，我试了一下，提前一个月和临期购买，其价格可以差两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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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ixBus 大巴车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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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sa 大巴车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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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yo 高铁车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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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车票都不用打印出来，查票时亮出电子票即可。当然最好是截屏保存为图片，即使当时没有网络信号，也不碍事。
03. 酒店预定
订房与以往类似，主要用到 Booking.com 和 Airbnb。这次还用到了 trip.com。在找直布罗陀的酒店时，Booking.com 和 Airbnb 上都没找到合适的。谷歌地图推荐了trip.com，我在该网站上顺利地订到了直布罗陀的酒店。以往用到的其它的订房网站还有Hotels.com等。
04. 租车
因这次租车自驾路程不多，我不想多折腾，就轻车熟路地在国内的“租租车”上面订了。一共有三段路程，因此有三次提车和三次还车。这次租车发现葡萄牙和西班牙的自驾环境确实不怎么样，仅从租车就可见一斑。异地还车的价格贵得太多，跨国还车更是天价。另外，好多租车公司还有里程的限制，超过按公里加价，累计下来价格就不菲了。所以我采用了分段租车，都是原地还车。
05. 翻译软件
这次到的三个“牙”，语言分别是匈牙利语、葡萄牙语、西班牙语。任何一个牙语也会把我整懵。虽说欧洲人的英语水平高，肯定也有不会英语的。去年在巴黎我们问路问到一位老司机，他就一句英语也不懂。再说，到超市购物，人家的商品和标签上也不会是英文。所以，翻译软件还是要装的。我仍然用Google翻译APP，这是我用过的翻译软件中最好用的。先把这三个牙的离线语言包下载，这样离线也可用。
06. 地图
和以往一样，汽车导航用Sygic，步行导航用Google Maps。MAPS.ME作为备用。
07. 打车软件
我们在外旅行，极少打车。但是出门在外，打车APP不可不装，以备不时之需。除了 Uber 之外，我还装了在欧洲广泛使用的打车软件 Bolt。
08. 其它APP
主要是专用APP。如在布达佩斯用于城市交通的BudapestGO，巴塞罗那圣家堂的 SagradaFamiliar。另外还有汇率换算等。
所有订票、打车软件等都注册了帐号并绑定了信用卡，需要用时就不会临时抱佛脚了。
我在旅行中用到的APP有二十多个，主要的如下图。如嫌太多，可以简化到只用 Google Maps、Google 翻译、Booking、Omio 四个APP，即可应付大部分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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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中主要用到的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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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货币
匈牙利虽是欧盟成员国，却不用欧元。它的货币是福林。国内购汇购不到福林，只能带欧元到了匈牙利再换福林。刚好我们去年到欧洲又把手头的欧元现钞都花光了。查了一下国内银行的汇率，发现欧元的银行买入价与卖出价的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而且卖出价远大于中间价，现在购汇太不划算了。于是罢了。如果到了当地需要用现金，再用免手续费的借记卡在ATM机上去取现。从我们以往多次到欧美的情况看，必须用现金的地方极少，信用卡基本可以走遍天下。于是这次出国，一分欧元现金都没带。倒是把以前剩余的一点英镑带上了。这英镑能用的地方不多，这次除了三个牙还要到英国属地直布罗陀，正好可以花掉一些。
10. 门票预定
去年在阿姆斯特丹没有看成梵高博物馆留下一个遗憾（见《自驾欧洲05-阿姆斯特丹点滴》）。吸取教训，这次早早地就调查一些重要点的门票。
巴塞罗那毕加索博物馆，有很多免费参观时间，在每个周一的10:00开始放票。但目前11月份的票还没挂出来，我正在密切关注。
巴塞罗那圣家堂的票要先订了毕加索博物馆的门票后再来预订，以免时间冲突。
马德里的普拉多博物馆，周一到周六的下午6:00-8:00，周日下午5:00-7:00免费开放。我们在马德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一次没看够还可去二次，不需要订票。
斗牛是西班牙传统文化中的重要元素，到西班牙肯定要参观斗牛场的。马德里拉斯班塔斯斗牛场是最具代表性的斗牛场。携程和官网都可订票，官网便宜一点。可自己选择。
葡萄牙波尔图的莱罗书店号称世界最美书店，空间有限，还是先订了票保险。
葡萄牙南部的贝纳吉尔海蚀洞是我们这次行程中最重要的一个自然景观，不可错过，必须先预订。
总的说来，我对博物馆不是特别感兴趣，除了顶级的如大英博物馆、巴黎卢浮宫之类，其它的都是可看可不看。所以对不重要的博物馆美术馆之类，我并没有做太多功课，到时随时间心情而定。
和车票一样，所有门票不需要打印，到时亮码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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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罗书店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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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纳吉尔海蚀洞预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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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里拉斯班塔斯斗牛场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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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兴趣点地图
在电子地图上查看多个点的位置关系是不方便的。对于兴趣点较多的地方，兴趣点（包括住宿点）位置关系地图也是我们在外旅行的标配。它的好处是一目了然，到了一个地方据此很快就可规划出游览路线，效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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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里兴趣点和住宿点位置关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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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做功课用了ChatGPT。以前用搜索引擎，它搜出一大堆相关内容让你自己去挑着看，大多数都是无用信息，效率很低。更不要说像百度那样的把搜索变成了打广告。而 ChatGPT 把你关心的内容给你归纳成一段文字，条理清晰，重点突出，分析到位。而且绝无广告，真是事半功倍。当然，如果你对问题的描述比较模糊，它回答得就比较笼统，原则上都是正确的，但不具体。另外，目前所有的AI软件均不可替代人，对所有结果都要加以自己的判断。前不久我还受到ChatGPT的误导，白白浪费了我两天时间（见《床车锂电池DIY记》）。使用中发现，用英文和它交流，信息要完善和准确得多。可能是它受中文的训练比较少的缘故吧。
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 人工智能）对我个人的帮助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但毋庸置疑，AI是信息革命后人类历史上又一次伟大的革命。我们如不放下成见，老是折腾一些无用功，不融入
世界的这一历史潮流，后果将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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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行前的功课有很多工作都是类似的，本篇着重记录了与以往不同的内容。其它的就不再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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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1. 相关网站域名：
西班牙签证中心：https://web.blscn.cn/chinese/
布达佩斯交通网：https://bkk.hu/en/
波尔图莱罗书店：https://livrarialello.pt/en/store/ticket-voucher
巴塞罗那毕加索博物馆：https://museupicassobcn.cat/en/plan-your-visit/buy-tickets-and-opening-hours
巴塞罗那圣家堂：https://tickets.sagradafamilia.org/en
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https://entradas.museodelprado.es/#
瓦伦西亚艺术科学城：http://www.visitvalencia.cn/city-of-arts-and-sciences-monuments.html
马德里拉斯班塔斯斗牛场购票：https://tickets.lasventastour.com/en/summaryPurch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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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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