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风光|义和沙拉底色

时事   2024-11-07 12:00   内蒙古  

《内蒙古日报》(2024年11月7日10版)。



沐浴在晨光里的天鹅 张宝玉 摄



义和沙拉底色

□王玉玲



  义和沙拉村是通辽市开鲁县最西面一个村子,和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的额黑诺尔嘎查隔河相望。当我写下义和沙拉时,每个字里都是水的印记,那些孤独的水,那些鲁莽的水,顺着河道奔涌而来。

  河两岸的各族群众都托着尾音,不叫义和沙拉,而叫义和撒拉。当地人的语言多形象:那些关在上游红山水库里的水,撒着欢顺着西拉木伦河跑起来,大水流推着小水流,小水流撵着大水流,一路奔涌而来,在义和沙拉村温顺下来,而后卷着泥沙继续东流,最后回归渤海。

  它只是大河遗留在河岸边万千村庄里普通的一个。义和沙拉村周围有很多村庄,房屋、街道、口音和生活习惯,看起来几乎是一样的。鸡犬之声的喧闹,早晨的炊烟和晚上的炊烟飘向不同的方向。它不是一个普通的村庄,村名就显示了它的地貌特点,义和沙拉,蒙古语意为“大河汊子”。这里是离水最近的地方,河里有水的时候,睡觉都得枕着河水的喧闹声入眠。

  西拉木伦河和新开河在台河口水利枢纽,像一对亲兄弟在这里分了家。哥哥西拉木伦河和弟弟新开河各奔前程,他们要找到自己梦中的大海。谁没有梦想呢?一条河流有梦想,河流边的村庄有梦想,村里的人有梦想,甚至岸边的芦苇都有梦想。帕斯卡尔说:人是会思考的芦苇。我把这句话解读为:人是河岸边行走的芦苇,芦苇是河岸边静默生长的人。

  种庄稼的人,放羊的人,被河流撵到远方追寻梦想的人,最后,又约好似的在村东的老柳树下安歇下来,一抔泥土是最后的回归之地。


  人类一定要选择有水源的地方居住,临水而居,是生存的选择,河水滋润着万物。水,也是一个村庄和一群人的灵魂。

  这条河分家的三角地段,是三个旗县的交界处,新开河北岸是赤峰市的阿鲁科尔沁旗,西拉木伦河南面是赤峰市的翁牛特旗,两河分岔口是通辽市的开鲁县。有“行程码”那几年,在村外行走时,一不小心就踏入翁牛特旗的地界,一不小心又踏入阿鲁科尔沁旗的地界。义和沙拉在分岔口的最上端,因为两条河流的缘故,所辖的乡早期叫义和沙拉乡,后来改名叫台河口乡,都是和这两条河流有关。

  西拉木伦河发源于大兴安岭山脉南麓。河流和人类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鲜卑、契丹等游牧民族曾在这里繁衍生息。辽河是我国七大河流之一,西辽河的上游就是西拉木伦河,一条祖母级的河流。契丹人迁徙到这里后,以辽河流域为中心,建立了契丹辽王朝,耶律家族在西拉木伦河北岸的地域,北枕大兴安岭,南邻西拉木伦河,众多河流纵横期间,从而形成了水草茂密的天然优良牧场。

  一条河流是有记忆的,它在河道里沿着千百年的路线行走,只是后人给它改了不同的名字:湟水,湟河。流到下游就有了新的名字:西辽河。在塞北游牧民族的集聚地,河流大多以地理环境命名。河北岸的额黑诺尔,因为嘎查南面有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天然水泡子而得名。义和沙拉这个和水有关的村庄,两河润泽,两河庇佑,有得天独厚的地理资源。

  一条背着时间行走的黄色河流,成为义和沙拉村的福祉。二水交合的义和沙拉村,沿河两岸也有很多古迹遗存。

  有一年,我听说西拉木伦河南岸有一座古城遗址,具体位置在翁牛特旗白音套海苏木达楞嘎查西,当地人叫格斯花古城。心里一直对古城遗址充满浓厚的兴趣,这是现代和过去连接的一种桥梁。如果驱车直接过河,直线距离15公里左右。我们绕道台河口水利枢纽的大桥,又穿过一大片已经收获过的花生地,到了古城遗址。历史上这里叫辽代永州古城遗址,是契丹早期活动的中心地区,契丹有四时捺钵制度,这里是冬捺钵之地,辽帝在此处理国政大事,接待外来使者,还在这里习武、打猎、操练军队等,是一处重要的行宫。地下有很多破碎的陶器残片,还有锈迹斑斑的残缺铁制品。南面还可见一圈土城墙,像高起于地面的土堆,土城墙里面种植着庄稼。古城遗址外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用蒙汉文写着辽代永州古城遗址。

  时间创造了一切,也损毁着一切,无关荣耀。每个人都是村庄或者是河流的过客。


  一个村庄是有标识的,也有它独特的气质。

  在蒙古族、汉族杂居的义和沙拉村,习俗也是蒙汉杂糅。这两条河连接着村庄的童年、青年、老年,它是岸边的草木、羊群、庄稼,和一群人命里的归宿地。

  村里谚语“七九河开,八九雁来。”当大雁从头顶嘎嘎叫着飞过时,这条河像一个冬眠醒来的孩子,喧闹起来。河水灌溉村外的大片稻田。从南方迁徙而来的大雁和天鹅,飞到上空时,被汪洋水泽吸引。它们商量好了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在水里游弋嬉戏。

  西拉木伦河这一个多月的流水期,在干旱缺少水源的北方尤为难得,加之岸边草木茂盛,远离人烟,大雁和天鹅在飞回北方时,必在这里休息玩耍一些时日。水塘边数千只天鹅和大雁翔集,成为乡野中难得一见的天鹅湖。天鹅的声音嘹亮高亢,大雁的声音婉转悠扬,组成一首美妙的乡间音乐。天鹅、大雁等一些候鸟在迁徙过程中,这里成为它们短暂停留的天堂。

  那个春天,几位摄影爱好者约我回义和沙拉拍摄天鹅。

  到了义和沙拉村外的农田边,灌溉的河水形成了一个个小池塘,一大群天鹅像洁白的羊群一样,在水面游动着。成群的天鹅和大雁给这里带来了勃勃生机。它们或在水面上追逐滑翔,或引吭高歌,翅膀扇动着,描绘出世外桃源般的画面。

  这些高傲的飞翔精灵,给这片沉寂的土地带来了灵动的气息。灵性的天鹅让义和沙拉村有了无穷的蕴意。远近村庄的人都来看天鹅,连电视台的记者都慕名而来,拍摄纪录片,记录生态的变化。

  有人说,天鹅停留的地方都有好风水。我想,所谓的好风水或许就是万物相爱,人与动物和谐相处之地吧。


  虽然我离开了义和沙拉村,在小城居住,却在假期经常回到村外的怪柳林,心仿佛被草木染了似的,回到生命的本真之态,各种困扰于心的琐事也会逃得无影无踪。怪柳林里的一草一木,一虫一鸟,都会给心里带来一波惊喜。

  喧闹的人和事在此通通隐退,村外的怪柳林展现出幽静和包容的一面,让你在它的怀抱里或躺着,或奔跑,或大声唱歌,是否跑调都没关系,林子里的鸟儿不会嘲笑你,草里的虫子也不管你在做什么。反正在大自然里,万物有序地在各自世界里生活,谁也没工夫管别的族群的喜乐。

  麦头凤鸡在怪柳林用尖利的嗓门大叫着,可能要筑巢繁衍后代,看见人就惊恐地大叫。野鸡是这里的常客,它们的大嗓门比麦头凤鸡还要高亢。也会看到野兔在林子里奔跑,长尾巴的松鼠在柳树上跳跃。孔子说:多识草木鸟兽之名。认识了在树林里生长的很多蒿草、小动物,羡慕它们这样和谐地生活在树林里。

  人们早已为那些有特点的树命名。老鹰树、鳄鱼树、恐龙树、拱门树、连理树,反正林子里各种千奇百怪的树有的是。地下的草每年缓慢地长出来,反正它们不着急,有的是时间。年年吹又生,从古到今慢悠悠的枯荣。好像只有人着急,人想快点把一生的事做完,还没等把事情做完,就睡在树下,成为树木的根部。

  以前常常能遇见放牛的老白。老白是个体型瘦高、长相憨厚的人,他说年轻时就喜好看闲书。视野的高远,心里就有了万千乾坤。他的话很有哲理,不像一个牛倌儿。

  这片怪柳林就在新开河岸边,林子里草木旺盛。老白已经在这片林子里放了40多年的牛。一双看不见的手把他推到时光河流的右岸,从一个精力充沛的青年到现在的两鬓斑白,他和草木一样经历着荣与枯,现在,他和牛群、这片林子浑然融为一体。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自然特质,这种特质成为一个地方的烙印,老白久在林子里放牛行走,整个人有了草木的特征,纯朴自然又有韧性。即像一头牛,又像一棵行走的树。

  周围都被形态各异的怪柳包围,各种鸟的叫声混杂在其中,有清脆悦耳的,有钝感的,鸟鸣声使时间慢下来,也让义和沙拉村有了纯净的底色。



阳光洒落戈壁小镇

□安宁


  在巴丹吉林镇的额肯呼都格嘎查,老吴的母亲用家门口的二分地,养育了4个子女。这个性格刚烈好强的女人,即便80岁了,依然脊背挺拔,面容高傲,迎着日日吹过戈壁的烈烈大风,站在门口的大道上,扯着铿锵有力的嗓门,对嘎查的老邻居们,讲述4个被她打骂过无数次的孩子,而今如何的孝顺听话,并成为让她完全不必操心的“野马”。她并不记得孩子们心里曾经留下的隐秘的伤痕,她只知道一个人要为了活着,在这片戈壁滩上拼尽全力。她去很远的地方拉来优质的泥土,将二分地改造为可以一茬茬生长出鲜嫩蔬菜的田地。她还花钱购买人畜粪便,将它们晒干后,均匀地撒在田里。

  就在这二分地中,年复一年地生长出水灵灵的黄瓜、茄子、豆角、西红柿、辣椒、土豆。老天偶尔开眼,在春天降下一两场雨,但大多数时候,干硬的大地裂开狭长的缝隙,向着苍天发出沙哑的嘶吼。吴家老太太一声令下,4个孩子和不善言辞的丈夫,立刻成为她的“兵士”。大家拉着装满大桶小桶的平板车,去沙漠的淡水湖拉水。嘎查里的井早已干枯,人们筹钱打一眼,便无奈地抛弃一眼,每一眼井都空空荡荡,流不出一滴水。

  夏天,戈壁滩焕发生机,就连沙漠中也绿意葱茏。大家在二分地上浇水、锄草、捉虫、松土、采摘,而后将蔬菜拿到城里售卖。去集市上卖菜的,永远都是老吴的母亲。父亲生性沉默寡言,在被母亲骂了几次卖菜没有心眼后,他便选择留在家中忙碌。老吴有些害怕母亲,她粗犷的性格仿佛戈壁滩上的寒冬,每次在家中爆发,老吴心里都有刀子划过的痛,但“战天斗地”的母亲不痛。事实上,她粗糙的肌肤在酷烈的生活打磨中,早已失去了痛感。她能言善辩,聪明睿智,任何一个途经她菜摊的人,都别想空着手离去。就连二分地上种植的菜,也仿佛臣服于她,在短暂的夏天,最大限度地从泥土里汲取着营养,为整个家奉献出生命全部的力。

  晚间的母亲,只有一件事可做,那便是在煤油灯下数钱。一分与一分聚在一起,一毛与一毛靠在一起,这些零碎的钞票,像菜蔬和兵士一样,被母亲摆放得整整齐齐。这些用汗水换来的每一分钱,汇聚起来,化为当空皓月,照亮整个家庭。它们供养了4个孩子,让他们代替母亲,离开这片祖祖辈辈从未走出的戈壁滩,去看一眼外面辽阔的世界。但他们最终又回到这里,做生意,修汽车,当老师,跑出租,兄妹4个将母亲强悍的生存基因,深深扎入沙漠侵蚀的戈壁滩,并繁衍子孙。那些新成长起来的一代,比父辈走得更远,他们化作大风中滚动的沙蓬草,携带着饱满的种子,从二分地出发,行经北京、海南、江苏、上海,走遍大江南北。

  如果有谁到过巴丹吉林,一定会被黄昏的戈壁滩上,在大风中静默无声的墓地震动。几乎所有的巴丹吉林人,最后都会埋葬在这里。不管他生前落魄还是显赫,贫穷还是富有,都将殊途同归,葬在这片他们不曾离弃过的荒野之中。所有的墓碑,都坐落在阳面的山坡上,每日与活着的人一起,迎接黎明,送别黑夜。活着的人们寻找着水源,死去的人们躲避着沙尘。活了一生的人,怕死去之后,依然被大风每日裹挟,便叮嘱后人,在自己的墓碑前竖起一堵厚厚的围墙,这样,一生咀嚼沙尘的人,死后终于可以在这片洒满阳光的山坡上安息。

  所以,活着的人路过这一片墓地,并不会觉得难过。他们会像老吴一样停下来,过去走走,仿佛这些人依然在巴丹吉林小镇上穿梭。阳光缓缓洒落,老吴将那些长眠戈壁的亲人,再深情地注视一次,就像他们依然活在尘世,与他诉说着人生中的快乐与哀愁,千万粒沙子落下来,他们只是轻轻抖一下肩膀,便继续漫长而短暂的一生。


人间烟火(五章)

□燕南飞


西辽河

  当年,他在此饮马,一条河流和他手中的鞭子一样,蓄势待发。那根绳索与光阴较劲,像北风在河道上磨牙。

  一个人和一匹马有着相同的命运,始于跋涉,止于跋涉。

  它听得懂他身体里的刀光剑影,听得懂他身体里汹涌的河流,用一碗烈酒就着余晖一饮而尽,埋在西辽河的水声里。

  一条河流,最终都流进眼眶中,仿佛一条河流,就是一把打开记忆的钥匙。

  像老牧人那样归于烟火也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把身体里的河流,驯服成一首低沉的呼麦;他把一条河流挂在栅栏上,像一夜被原谅过的月光。

  我相信他愿意化身为马,披着月光奔跑,像披着一条大河……

  日夜流淌不息。

天鹅

  它们褪下的羽毛,飘在水面。

  阿巴海上,游动着一个个问号,每一个都是无法解开的死结。

  一次迁徙,就是一次轮回,仿佛一夜白头,就为了相互挟持,逼迫对方吐露爱恋。

  拍碎孤烟,去天空上认领伤痛。

  一滴泪水可以唤醒一个亲人,阿巴海里积攒了太多它们的故事。

相伴

  她把一粒粒种子摁进泥土里,同时也摁进自己的渴望。

  大地的伤口,包容所有的深情与真爱。

  这么多爱,被种下。

  为了能把它们喊出来,宁愿等待一生。

  她拔除田里的杂草,像拔出身体里的刺一样。

  当年,他扶着木犁,像扶着大地的喘息声,随着一个个脚印行走。

  她缝补衣裳的手,被针扎了一下,月亮,许是怕疼,仿佛晃了一下,而小村,也随着颤抖了一下。

  她把男人的梦,一筐一筐背进院子里。

  再把一粒一粒粮食的香,一碗一碗盛好,放在桌子上,让她的男人和孩子们,就着月光,品尝时间的味道。

  他和她并排躺在土炕上。

  他说:老了。

  她说:老了。

  他说:那块墓碑上会刻下我们的名字,就像我们这样紧挨着,多美啊。

  她说:好的。

骏马

  我们都是科尔沁的孩子,在北风中放牧光阴。那个手持牧鞭的汉子,放牧马头琴声:一把马头琴里,藏着一匹骏马,它把奔腾的念想都藏在弓弦上。

  是多么浩大的胸怀收留了一匹光阴?它的背上驮着远古神话,弓箭手被水草的肥美所困。

  他牵着自己的骏马,顺着琴声,走向夕阳。

  没有那达慕的召唤,我就不会与一匹蒙古马距离如此之近,仿佛我的身体里住着它的渴望,它的眼眶中,住着我的目光。

  仿佛看我一眼,就认回了相隔几世的亲人。

  奔腾。烟尘。长啸。

  当它失蹄滚落尘埃的那一刻,我的心也随之跌倒。

  当它翻身站起,蹄子紧扣大地,我的一身筋骨也像它的傲骨那样站立。

灯火

  灯火起。

  月光落地。

  庄户人的锋芒,从门缝涌出。

  小巷,依旧不动声色,像老张嘬着旱烟袋,将散碎的光阴吞进吐出。

  所有离家的人,离开的只是一个影子,他们会把一颗心夜夜留在村口的老榆树下。

  说起几寸光阴,就将一把剪刀递了过来,顺手“咔嚓咔嚓”便将故事情节绞碎了。

  然后,再学着老母亲的样子,趁着月光,一块一块缝补。

  灶膛里的柴火,和煤油灯捻子一样,只要拨一拨,就亮了。

  我们偶尔谈起老村的脉络,像弹起一根空弦,颤抖而寂寞。

  像每一盏孤独的灯火,拥抱我们,拥抱这些不曾离开的过客。

  灯火一盏一盏熄灭。

  月光落地。

  鼾声起。


飞翔的歌谣
(组诗)
□李惠艳

默默祝福

阳光,贴近仰望高度

谁沿神州河流走向

将春风嫩绿问候与海浪

涌入母亲生命渡口


谁把幸福遐想串起

在季节轮回中翻阅

久违笛韵,氛围中拔节

找寻通往明天之路


历史传承情节,跋涉中舒展诗韵

如脚步,带着思念与感念

点燃远方传说


期待目光,默默祝福

一切在未始中结束,又在结束中开始

沉默诗句,从耳畔滑落

谁能聆听心灵呐喊


枝头上绽放的火红日子

晚风摇曳思绪,如喜讯频传

感恩写在大地,古老歌谣

神州舞动,岁月尽头

寻到曾经默认等待


远空月亮,挂在季节枝头

路人归家园,风铃轻响

放飞纯洁理念,谱写灵魂音符


如烟岁月,搁浅奋斗往事

面对火红旗帜与日子

谁在季节之上,赋予家园深情

浪漫心情,灿烂日子

脚步,被秋风摇曳成

枝头美丽绽放


看远方的风景

鸟儿嘶鸣,穿越静夜河畔

无声感动,浸透雨后彩虹

温暖手臂,为岁月拭泪


音乐雨滴,弥漫想象空间

笔走故乡,炊烟中生生不息

见父母收获喜悦


凝视琴弦岁月,牵挂疼痛仰望

溪水潺潺,带去炽热祝福

飞翔歌谣,低谷盘旋

感受生命印痕


挚爱怀想,难达最初之岸

思念成永恒感叹,天空高远云淡

独守空间,看远方风景返青

你是生命永远骄傲



金色秋韵
□一帆


秋意浓,金风送清爽,
叶纷飞,铺就黄金路。
稻穗沉,硕果累累挂,
丰收季,笑语溢田庐。


蟋蟀鸣,秋夜静谧长,
落叶飘,轻吟岁月章。
月如水,洒下银白霜,
人欢聚,共赏秋夜香。


山彩林,红叶舞金黄,
水清波,倒映秋日光。
云悠悠,蓝天任翱翔,
秋意浓,画卷自难忘。


思绵绵,秋意绕心间,
情深深,寄语金秋天。
愿岁岁,丰收永相伴,
人安康,笑语庆丰年。


梦悠悠,秋夜织锦篇,
心翩翩,逐浪金秋田。
愿未来,生活更璀璨,
人欢畅,共书新诗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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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内蒙古日报
新媒体呈现:李彦萱

编辑:李彦萱

校对:杨文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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