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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开门啊，你怎么换锁了？我是你妈！”我站在儿子新家的防盗门外，声嘶力竭地喊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原来用尽一生的积蓄换来的，不过是一扇紧闭的门，和门内儿子刻意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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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就住在隔壁小区就行了，干嘛非要挤在我们这里？”儿子皱着眉头，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我看着他陌生的表情，仿佛回到了25年前，他刚出生时的模样。那时的他，小小的一团，握着我的手指就能安然入睡。
这些年，我省吃俭用，把每一分钱都攒了起来。去年知道儿子要结婚，首付不够，我毫不犹豫地把25年的积蓄全都给了他，整整180万。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想法：孩子有个安稳的家，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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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儿子和媳妇住进了新房，我也搬到了隔壁小区。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给他们准备好早餐，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门口。
我总是希望能多看他们一眼，但又怕打扰到他们的生活。
“妈，你能不能别总来啊？我们想过自己的生活。”儿子的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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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我收到儿子发来的短信：“妈，我们要搬家了，新房子离公司近一些。”
一个月后，他们悄无声息地搬走了，连新地址都没有告诉我。我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看着墙上他们忘记取下的全家福，突然想起那句网络上流行的话：“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的人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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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房间时，我在他们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条。颤抖着手打开，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儿子：
借到妈妈180万，用于购房首付。
约定五年内分期还清。
立字为据。”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原来在他们心里，我给的不是爱，是一笔需要还清的债。想起古人说的“百善孝为先”，而我的儿子，却把母爱当成了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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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手机，翻出儿子的朋友圈。他最新的一条动态是：“终于搬到新家了，远离一切束缚，和老婆开始真正属于我们的生活。”下面一群朋友点赞留言：“理解理解，父母的爱有时候确实会变成束缚。”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原来在他们眼中，我的爱太重，变成了一种负担。而我这个母亲，成了他们眼中需要摆脱的“束缚”。
年迈的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夕阳，想起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待”，却没想到我等来的是“亲欲养而子不待”。
也许，这就是现代人常说的“断舍离”吧，只是没想到，被“断舍离”的，会是至亲至爱的母亲。
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任何与现实人物、事件或机构的相似之处，纯属巧合，并非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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