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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说,你们家打算出多少彩礼?”我慢慢抿了一口茶,故作镇定地问道。但手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眼前的这一切让我如坐针毡。
我努力控制着微微发抖的双手,生怕被对面的准亲家看出异样。那个男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竟然是32年前抛弃我和孩子的渣男。此刻他坐在那里,西装革履,一脸笑意地看着我,仿佛完全认不出我是谁。
“命运真是爱开玩笑,兜兜转转30多年,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重逢。可笑的是,你的儿子要娶的,正是你当年抛弃的女儿。”
1
那是1991年的深秋,我还是个22岁的姑娘,在纺织厂做工。那时遇见了他,英俊潇洒,说话温柔,对我体贴入微。短短半年,我就沦陷在他的温柔乡里。
他说要娶我,我心花怒放地答应了。但他家里嫌我是工人,不同意这门婚事。
最后我们选择了私奔,在一个小城市安顿下来。那时的我以为,只要有爱情,生活再苦也是甜的。
然而好景不长,当我怀孕7个月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留下一张纸条:“对不起,我结婚了,她家很有钱。”
2
想到那些年的苦日子,我的眼眶不禁湿润。独自生下女儿,咬牙拉扯她长大。没有他的一分钱抚养费,我们娘俩省吃俭用,却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如今的欣欣事业有成,在科技公司当高管,遇到了一个疼她的男朋友。本该是件开心事,却不想,这男朋友的父亲,竟是当年那个无情的男人。
“阿姨,我爸说彩礼的事情都好商量。”男孩诚恳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看着他清澈的眼神,和他父亲年轻时一模一样,我的心揪得更疼了。
3
“这门亲事,没得谈!”我猛地站起来,拉着欣欣就要走。欣欣一脸茫然,不明白向来温和的妈妈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激动。
“妈,你这是怎么了?”欣欣焦急地问道。我看着女儿担忧的眼神,心如刀绞。要我告诉她,她的未来公公就是抛弃我们的人吗?
“有些伤口,时间久了就结痂了。但当你轻轻一碰,还是会痛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对面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小兰,这么多年了...”
我冷冷打断他:“是啊,32年了。你过得很好,我看得出来。但请你离我女儿远点!”
4
回家的路上,欣欣一直在哭。我知道她和那个男孩是真心相爱,可是这荒诞的缘分,让我如何接受?
“妈,求求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欣欣跪在我面前,泪流满面。
我抱着她,像她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 “傻孩子,妈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5
夜深人静,我坐在阳台上,望着满天繁星。曾经以为早已放下的往事,此刻却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年,我靠着织毛衣、做小生意,拼命地工作,就是为了让女儿过上好日子。
“人生最难的,不是遇见或错过,而是如何放下。可现在的我,真的能放下吗?”
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他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小兰,我知道我没资格解释。但求你给孩子们一个机会,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32年前你抛弃我们的时候,可曾想过你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我冷笑着等着他的回答。
电话那边男人听到我说的话之后瞬间沉默了,过了一会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他们俩个确实不合适,我会跟我儿子好好谈一谈,我会补偿你们娘俩。
不用了。你只要保证往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就好。说完我就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命运弄人,他的儿子爱上了他抛弃的女儿。这是报应吗?还是上天跟我开的一个残酷的玩笑?
而女儿这场感情如同一场无情的漩涡,相爱的人被卷入其中,虽奋力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彼此被冲散在婚姻的洪流里,虽然爱情是美好的,但它如玻璃般脆弱,命运的轻轻一击,便会让它支离破碎。”
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任何与现实人物、事件或机构的相似之处,纯属巧合,并非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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