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 子罕第九①
文摘
文化
2024-12-18 15:00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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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罕第九篇，是很多弟子记录了孔夫子平时的言行和日常生活当中的一些喜好，所讲过的话。子罕言利，与命与仁。罕，是稀少的意思。言，古时有问有答称为语，无问自说称为言。也就是没有人问利、没有人问命、没有人问仁，孔夫子是不会讲这三件事情的，罕言，不是不讲，很少谈及这三件事情。我们先来讲为什么很少谈及利，因为在孔夫子的思维当中，就没有利这个概念。“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当我们学习了圣贤的文化，当我们懂得修身以后，其实我们的思维当中关于利就会越来越少，所以我们修身以后也不太会谈及这个利字。“君子喻于义”，当我们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先想到的是合不合义，这件事情是否合适、是否适度、是否符合道义的、是否符合仁义的、是否符合我的修身之道、是否符合德这个字，这是我们思维当中所思考的事情。只有没有修身过的人，做事情考虑的都是利、都是好处。所以为何不谈及，第一个因素，是因为思维当中并没有这个利字。谈利则伤仁、伤义、伤道、伤德。我们再来详细讲这个“利”字，我们生活当中的痛苦来源皆是因为这一个利字。利还有另外一种说法：欲。我们一切痛苦的根源皆源于这一个欲字。又把它称为“毒”，它是来毒害我们身心的。比如说我们培养孩子，经常听到一句话“养儿为防老”，有这样的思维是不是利？也是利。我们希望他可以养我们的老，这个时候充满了期望，我们就会产生痛苦、产生期待。一旦他对我们不好的时候，我们就说了：养你有何用？这个时候我们自己也痛苦，他也痛苦。并且在培养他的过程当中，我们也会很痛苦。举个例子，很多母亲都会抱怨说：我年轻的时候从来没有注重过自己的容貌，我年轻的时候没有好好地工作，不都是为了培养你吗？不都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习吗？当我们讲出来这番话的时候，实则心中都是怨气，这个时候孩子听到是什么感受呢？我们来换位思考，或许我们八零后这一代人，小的时候常常听到这种话，我们的母亲，我们的父亲或者是我们的其他亲人，可能经常跟我们讲：他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我们，看看那一刻我们的心里是否舒服，并且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有怨。我们要明白这个道理，切记不要做这样的人，那是因为我们养孩子也是为了这个利字，所以就会痛苦不堪。我们再举个例子，生活当中我们处处被这个利字所束缚，让我们身不由己。今天晚上明明不想出去吃饭，但他是我的领导，叫我去没有办法；我的客户叫我去，我没有办法；我们有一个亲戚，有一个朋友他很富有，或者他很有权位，我不得不去巴结他。即使我当下用不到，我也要想经常和他相处，他家里有什么事情，我要主动去帮忙，为什么呢？因为有一天我们可以用得到，都是那个利。所以这个利让我们自己劳累不堪。再举个例子，参加一个工作，做着当下的事情都在想着利，这件事情完成了以后，别人会不会认同和赞美，老板会不会鼓励，这都是利。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这也是自己的欲望在作怪。当我们都是这样念头的时候，就没有了当下。我们不会乐在其中，不会体会到当下的美妙，我们只是在期盼那个结果，只是为了得到某种好处而去努力。所以《论语》讲了：“放于利而行，多怨”。当我们依照着利去做事情的时候，一定会产生怨恨，我们正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会生怨。结果出现的时候达不到我们的满意和要求，同时又会生出怨恨。所以我们去观察身边负能量的人，每天抱怨的人，都是因为依照利。比如说别人对我不好，我很痛苦，我去抱怨，是不是利？比如说父母没有给我更多，人家的父母给楼、给车，可是我的父母并没有给那么多，这个时候开始抱怨，同样都是利在作怪。所以我们时时刻刻都在这个利当中，并且我们的思维方式也都是利。我们要去做一件事情，首先思考有没有利益，有没有好处，为什么要去做这件事情呢？读书也在想，读书有什么好处，可以让我快速地赚钱吗？可以让我快速地增长智慧吗？这都是利在作怪。当我们做每一件事情，都去考虑背后给我们带来的好处，这个都是为了利在思维、在做事情。我们读书的过程也会痛苦，就不会享受在读书和学习的美妙当中，只是在期盼结果。我们做事情、做生意同样如此，我们没有安住在当下去把这件事情做好，只是想着什么时候能得到好处。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件事情做完，做完以后又开始期盼结果的发生。所以我们脑中利越多，我们就会越以自我为中心，越以利益为中心，这个时候痛苦不堪。司马迁《史记》当中有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所以说天下之人大多数都是这个样子，都是利益之间的往来，所以说大多数人都是痛苦的、都是烦恼的。正是这个利在其中，所以才产生了这么多的烦恼，故而孔夫子罕言利，很少讲到利，一个是自己的思维当中并没有这个利字，其二为何不言利呢？只会给更多的人带来痛苦和烦恼。这个时候我们很多人又开始想了，没有利怎么可能？如果没有利，我怎么去赚钱呢？如果没有利，我怎么去做好生意？如果没有利，我怎么养家糊口？如果没有了这个利，如果没有了欲望，谁又来推动社会的发展呢？这是我们很多人的思维，其实恰恰相反。我们越是想着利，越是想着欲望的时候，我们自己痛苦不堪，我们也不可能创造更多的价值。恰恰推动社会发展的人，都是那些没有私欲的人。不为自己的私欲、不为自己的私利，他才可能去做更多的贡献。我们举个例子，即使在一个企业当中也是一样的，我们去看看真正让企业有所发展的，都是那些奉献的人、都是那些有价值、有梦想的人。他不为了自己的想法，他为了实现公司的目标、他为了帮助更多的客户，这个时候价值在其中，利也就自然在其中了。当我们内在有仁、有道、有德的时候，利就已经在其中，不需要刻意地去求。所以《论语》当中讲：“君子谋道不谋食”。君子谋划的都是道，那何为道呢？最简单的理解方式，帮助他人，明德、亲民，这就是道。我们再举一个做生意的例子也是一样的，比如说我们开一家饭店，我们刚开始觉得我们要把口味做好，要让更多的人得到实惠，初心往往都是好的。可是做着做着发现顾客多了，看到人家吃的菜有剩余。这个时候我们就会想了，下一次量再少一点，剩了也怪可惜的，干嘛要放那么多呢？我们这里的灯可不可以少开一点，节省一点费用。一旦有了这种利的想法，就会各方的去缩减、会去减少，这个时候可能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少。因为他会觉得我们不像最开始那么实惠了，味道也没有原来那么好了。所以当被利牵绊和束缚的时候，所有的思维和行为，都会围绕着利去做事情，这个时候损的就是自己的德，损的就是道，最后可能我们的利也没有了。在一个企业当中同样的道理，你看有一些员工刚开始到一个企业，他是很努力的。因为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自己什么都不懂，所以他努力地去奉献自己的价值，让自己有立足之地。可是一旦有立足之地的时候，开始脑中有利了，你看我做了这么久，什么事情我可以少干一点，多拿一点，我何必再像以前那么努力、那么付出呢？好了，这个利让我们开始思维和行为全部发生变化。最后可能公司到裁员的时候发现，为什么把我们裁掉了呢？我们就开始抱怨，我来了三年，我来了五年，为什么公司不用我呢？这个老板忘恩负义。其实我们想不明白的是我们脑中都是利的时候，我们就没有了义，伤害了义，就不会再去奉献，不会再去创造更多的价值，做更多的事情。开始变得安逸、开始变得懒惰，开始变得急功近利，唯利是图。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开始反而让自己没有了利。交朋友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一开始跟别人交朋友很真心，我们也愿意去帮助他人，可是一旦交往一段时间以后，有的人开始脑海中又有了利了。我都在想着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好处，我让这个朋友可以为我付出什么。我们有了这样的思维就会产生这样的行为，久而久之朋友看得很清楚。说这个人他变了，不是原来纯真纯正的样子了，他现在开始变得一切都要以他自我为中心，这个时候朋友也会渐渐地离开。我们不明白的是因为我们脑海中多了利，所以让朋友走散，让生意变得越来越不好，让我们在一个企业当中无法立足。恰恰和我们想象的相反，我们认为是利和欲望，有动力让我们向前发展，实则最后我们毁的都是在利和在欲上。可是我们内心如果是谋道的，如果是用仁、义、道、德去做事情，我们不会想着这个利，我们把那个事情做得越好，结果呈现出来的利自然在其中，不用求，自然而然就会得到。故而《大学》讲：“德者本也，财者末也”。当我们有德行的时候，财自然就会来。所以财是最末端的事情。我们从这句话再开始延伸，朋友关系也好、财也好、生意也好、包括我在企业当中的职位，我在企业当中的薪酬也好，它都是末端。当我们内在这个本是有德的，我们努力地去把这件事情做好，我们是谋道的，我们心中思考的、行为上都是如何去亲民，帮助更多的人，这一切想要的东西都在其中，不需要求，而越求我们就会越累。当我们谈一段感情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我们只图他对我好，或者我们会觉得这个人很有才华，或者我们觉得这个人很有钱，我们愿意和他交往。可是有一天他没有钱的时候，我们就生怨了，当有一天我们不再认可他的才华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生怨。当我图他对我好，发现有一天他对我并不好，我就会开始痛苦，就开始怨，所以这一切都是那个利字。我们通过不断地修行，就是减少欲望。做任何事情我们不再想着利，不再以自我为中心，不再自私自利，这个时候我们才开始变得从容。我们才懂得修自己内在的仁、义、道、德，我们再用仁、义、道、德去谋道，去亲民、去帮助更多的人，一切我们想要的自在其中。孔夫子很少主动谈及的第二件事情——命，天命。《论语》中讲：“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所以中人以下是不能谈天命的，因为天命难懂，不好理解。天命里面又包含了穷通，包含了吉凶，包含了夭寿，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在其中。举《论语》当中的例子，颜回早逝，孔夫子感叹天丧予，天丧予，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孔夫子另外一位有德行的弟子——冉耕，字伯牛，很有德行，可是得了重病，孔夫子依然感叹，这样的人怎么会得这种病呢？这样的人怎么会得这种病呢？这都是夭寿的范畴。从我们人的角度和思维，认为这么有德行的人，修行这么好的人，孔夫子的得意门生都是十哲之内的两位弟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呢？大家不愿意去相信。甚至还会认为修道修德应该一定都是好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呢？这也只是通过当下的思维看到当下的现状。两千五百年后的今天，我们还在学习夫子和他的弟子们，颜回却是孔夫子最得意的门生。在当时人们看来似乎是不幸的，可是两千五百年以后的今天，似乎并不是当时人们看到的那个样子。故而孟子言：“夭寿不二。”长寿和短寿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句话没有修身过的人又怎么会理解呢。所以孔夫子很少谈及天命的事情，因为它有太多不可控，太多不可为的因素，普通人又听不明白，又听不懂，你跟他们又解释不清楚，故而很少谈及。我们再讲这里面的另外一个因素。举个例子，和一个人讲命，说：“你今生的命运很好，会飞黄腾达，大概在你四十到四十二岁之间。”当说完这番话以后，通常对方会变得安逸。“原来我再过几年是可以辉煌的，这个期间可能就没有那么努力了，觉得还不到时机，等机缘到了再去努力就可以了，所以这两年就没有那么刻苦努力地去寻找出路，去做事情。”这是一般人的思维。还有另外一种思维，当告诉了他的命运不好，很多的坎坷，将来还会遭遇很多的磨难，甚至是生意的失败，感情的失利。好了，他听到这番话以后，开始不努力了，甚至在谈一段感情的时候都会产生内心的恐惧，干脆别谈了，因为将来感情还会受挫折。当感情一旦出现一点问题的时候就想了：我努力也没有用，我的命就是这个样子的，确实如人家所说，我的感情会出问题。当我们在做事业的时候，一旦遇到不顺的时候就想起来了，有人跟我说，我做生意还有很多的磨难，就会想当然。应该是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个时候他就放弃了努力。命的部分，告诉给普通人，不会给他带来积极的意义，反而带来很多负面的影响，让他变得不努力，变得不上进，让他开始听天由命，开始变得消极，所以孔夫子不谈及这些事情。谈什么呢？谈可以修身的部分，可以改变的部分。“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当我们通过修身，让自己变得有仁德，让自己变得忠信，让自己变得踏实，诚恳地去做事情。我们可以通过修身，可以通过仁德，通过做事情去改变我们当下的命运，所以这个是具有积极的意义。我们再讲到了《了凡四训》，了凡先生碰到了一位道家的高人，告诉了他的命运，一开始他不相信，后来随着自身发生的事情，发现和这位高人讲的一模一样，这个时候就开始变得什么都不想做了。因为他认为做什么都没有意义，直到遇见了云谷禅师，告诉他说：“你就是一个凡夫。”为何说他是凡夫，几十年命运并没有发生丝毫的改变，不是凡夫吗？说明你并没有大的变动，大善大恶都是拘之不住的。如果你行善，你的命运会发生变化。同样，你作恶，命运也会发生变化，只不过一个往更好的方向，一个往更坏的方向。这个时候了凡先生听懂了云谷禅师所讲的道理，原来命是可以改的。他开始通过修自身，开始通过帮助他人，通过善行，最后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所以命运是可以更改的，但是要通过修身，通过明德，通过亲民，去更改自己原有的命运。通过修身，烦恼开始变得少了，是不是也在改变？抱怨变得少了，是不是也在改变？当我们懂得去谋道了，我们做生意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也是在改变。懂得“近者悦，远者来”；“德不孤，必有邻”；懂得“忧道不忧贫”。这个时候我们的思维发生了变化，行为发生了变化，做生意的走向也发生了变化。由于我们不再抱怨，不再负能量，懂得帮助身边的人，我们的人际关系发生了变化，夫妻感情发生了变化，教育孩子的方式发生了变化，这一切都是改变自己的命运。只不过我们修行的深度有所不同，修身修得越好的人，命运改变的更彻底、更明显。但即使是我们修得没有那么好，我们当下变快乐了，人际关系变好了，这也是在改变命运。所以我们只谈生命当中可以更改的部分，只以修身为本。孔夫子很少主动谈及的第三件事情——“仁”。听到这里我们可能笑了，不对，《论语》几乎通篇都在讲这个“仁”字，并且还有里仁第四篇，怎么这里又说很少主动谈到“仁”呢？问题的核心就在“主动”二字。罕言，无问自说称为言。不太主动谈及“仁”这个字，为何呢？仁的道太大了，仁本身就是道，太过于广泛，讲不清楚，没办法具体化，他是那个道体。所以子贡说：“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就是你没有办法听得明白。我们再来看《论语》当中讲到仁的部分，都是有弟子或者他人相问，孔夫子才回答什么叫做仁。但是，这里要注意了，即使孔夫子回答的什么叫做仁，他也不是在讲那个仁的道体，而是在讲相，而是在讲用。他都在告诉我们，通过一件事情，要如何去呈现那个仁，要如何把内在的仁用出来。比如孔夫子说：“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当看到别人有过错的时候，能看到他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比如说性格特点，天生的某一些缺陷，或者从小的生存环境，或者说当下的认知和境界，他才发生了这样的错误。当我们懂得这样去思维的时候，才是仁的体现。当我们内在有仁的时候，才能包容他人的过错，并且理解加以教化。我们上一讲提到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同样的，当内在有仁的时候，所做的事情才会合于仁，合于道，合于义。如果内心没有仁的时候，就会见利忘义，就会为了“利”出发。比如樊迟问仁，樊迟问自己的老师，什么叫做仁？这个时候孔夫子要怎么答？他说：“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做一件事情，要先去付出，先去帮助他人，先去亲民，最后才能获得，这个就是仁。”所以他讲的都是仁具体的用和具体呈现出来的相。比如说，孔夫子和子贡之间的对话，他告诉子贡什么叫做仁？“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自己想要去做什么，就先帮助他人也变成这个样子，这就是仁。我们再延伸一下，举一个当下的例子，比如说我们修行了一段时间的朋友，如果主动张口和别人讲仁，会发现没法讲，就好比是老子说，你让我讲道，道是不可说的，你非让我说，我可能要通过一件事情来描述道，来描述仁，因为太空泛。如果我们坐在这里就讲仁，别人就说了：“你讲那个仁有什么用，满口的仁义道德，我在生活当中怎么能用得出来呢？我们只讲仁义道德吗？难道我们不要去生活吗？难道我们不要去做事情吗？”实则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们不光要讲仁义道德，还要在生活当中具体的事情当中，去应用仁义道德。“反者道之动”，讲的道，和我们平时的思维是相反的。就好像是说，你必须内在要有仁，才可能让生活变得更好。但是这句话，人们听到以后可谓谈“仁”色变。说：“我一听到这个仁，哎，不行，我凭什么帮助他人呢？我凭什么把好处要给他人，我要把利益放在自己的手中才对。”他认为我们讲的这个东西是错的，因为和人们的想法正好是相反的。所以孔夫子不谈及“仁”，有人问仁说明什么，说明他对这个字是有概念的，是有了解的。就好比是有人问道、问德，这个时候才能根据他的所问，给与回答。因为有问，说明他有需求，他对这件事情是了解的，而不是你主动提及的。到了我们现在这个时候恰恰相反，我们看看很多人张口讲的都是道，张口讲的都是仁，可是我们会发现那个东西人们听上去似乎觉得很好，但是在生活当中无法用，没有办法去践行。所以这里孔夫子这个观点很重要，也让我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不要过多讲那些空泛的道理，什么叫做仁，什么叫做道，而是要具体化。通过一件事情，我们在这件事情当中讲，如何去践行“仁”；这件事情当中“道”到底是什么，这个时候他才更容易落地，更容易把我们的所知变成我们的所行。我们再来看孔夫子的学生们，对于孔夫子日常言论的总结，“子罕言利，与命与仁。”很少主动提及的。“子不语，怪力乱神”，有问有答称为语，即使有人问怪力乱神这方面的事情，孔夫子也是不回答的。“子以四教”，孔夫子从四个方面去教自己的学生——“文，行，忠，信”，我们再来看“文、行、忠、信”内在皆是仁。我们内在有仁的时候，才可能忠心；我们内在有仁的时候，才可能讲诚信，不欺诈他人。这一切都是仁，只不过不是仁的概念，把仁作为底蕴，作为道，但是事情的方方面面都在这个“仁”之外所显的相和用。我们在《论语》当中处处可见，孔夫子引用《诗》《书》《礼》《乐》其中的内容，来告诉我们修身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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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稿，取自虚空济app线上课《论语》，主讲人：虚空先生。
整理 | 虚空编辑部
定稿 | 虚空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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