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天轻薄您的女子找到了!”“是谁!把她抓过来!”管家支支吾吾:“她就是您最近喜欢得不得了的小丫鬟!”

文摘   2024-11-07 20:27   湖南  


第1章

姜心棠瑟缩,想躲。

被男人拖了回来。

“你点的火。”

外面又有脚步声,姜心棠紧张。

“怕了?”

姜心棠红了眼眶,难堪,想哭。

今日府中设宴,来往宾客多,她是三房继女,继父为了巴结户部老尚书,命人给她灌下不该喝的酒,送到客房老尚书床上。

一个快六十岁的油腻老头,姜心棠看着就想吐。

她一丫子将有几分醉意的老尚书踹开,自己滚下床就往外跑。

后面有人追她,情急之下她钻进这间房,碰到了正在换衣裳的男人。

药劲发作,她脸蛋儿红得像胭脂,跟只小兽一样躲在角落发颤,外面有人在找她,男人打量她,没有第一时间出卖。

眼见外面的人就要找到这里来,她害怕,实在不想被抓回去给老男人玩弄,在药劲加持下,脑子一热,突然就向男人扑去,求他。

男人呼吸一紧,便有了这一遭。

好在找她的人不敢闹出太大动静,离开了。

可是大概是不死心,不到半个时辰,又有人来找,此时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姜心棠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男人问:“知道我是谁吗?”

姜心棠呜咽摇头。

这里是客房,他肯定是来国公府赴宴的某位贵客。

男人嗤笑,“不知道,还敢求我要你,不知死活。”

这时,脚步声到了窗外。

姜心棠依稀还能看到人影从窗纸上掠过。

她整个人紧张到绷住。

他丢了块帕子,她滑到地上,又狼狈爬起,看也不敢看他,捡起帕子,裹紧凌乱不堪的衣裙,跑出去。

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纤弱身影,男人啧了一声,“小猫儿。”

姜心棠躲到一处假山后,快速整理了衣裙和乱了的发饰。

她委屈又不适地躲着,不敢出去,怕被抓,可不出去,又怕被找到被抓。

最终,在假山后缓了许久,才壮着胆子悄悄出去。

结果一出去,就被人抓住,“死丫头,终于找到你了,快跟我去前面宴席。”

是母亲温淑宁。

姜心棠眼泪哗地一下就出来了,想告诉母亲继父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的事。

她是母亲的孩子,母亲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老尚书糟蹋的。

可还没开口,温淑宁拖着她就往宴席那边走,“今日是北定王的接风洗尘宴,来的都是达官显贵或皇室,你跟我去露露脸,要是能被看上,去当个妾帮你继父谋份官职。”

北定王是谁?

这国公府里的长房嫡孙萧迟。

而萧迟的母亲是当朝长公主。

萧迟本人更是十几岁就投身到北疆战场,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将,一步步往上爬,大大小小赢了几十场战役,两年前还一举平定了北疆,硬是凭借无人能比的军功被皇帝亲舅舅破格封为北定王。

两年前他回京受封后,就又回到北疆,直到前日才回京。

长公主两年未见到儿子,激动欢喜,便办了这场接风宴,宴请的都是顶级权贵。

凭她女儿的美貌,去露个脸,被看上做个妾什么的,不在话下。

姜心棠所有委屈想说的话,突然就被母亲这句话鲠得全都说不出口了。

她下意识甩开母亲的手,“我不去,我不给人当妾!”

“不给人当妾,你还想当正妻不成?”

温淑宁戳她脑门,“你要是国公府的正经小姐,别说正妻了,京里的贵公子都能任你挑。可你姓姜,你死鬼亲爹只是个江湖郎中,要不是我有本事,带着你嫁进国公府,你连当这些达官显贵的妾的机会都没有!”

姜心棠攥紧手指,“我不稀罕什么达官显贵,我只想嫁个普通人。”

“嫁个普通人怎么帮你继父?”温淑宁翻了脸,“你继父在国公府艰难,你跟个有实权的,给你继父谋份差事,日后我们三房也能在府里抬起头。”

国公府显赫,长媳贵为长公主,长孙封王,但这些都与三房没有关系。

三房是庶出,不得国公爷喜欢,还得罪过大房。

大房越显贵,三房越被打压。

所以继父才会做出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另谋出路的离谱行径。

可姜心棠万万没想到,连母亲都生出了用她换继父前程的想法。

母亲跟继父一样的心思,继父才敢把她送老尚书床上,巴结老尚书想在户部谋个职位是吗?

她难以置信,颤抖着声音问:“那看上我的要是个老头呢?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呢?”

“能被长公主宴请的,哪个不是达官显贵,老头又怎样?六十岁又怎样?你用点心,讨老头欢心,帮帮你继父,你弟弟未来也好,自然不会亏待你。”

弟弟是母亲嫁给继父后生的,今年八岁。

“母亲,你为了你现在的男人,为了弟弟,可以随意牺牲我是吗?”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只是让你给老一点的男人当妾,又不是让你去死!”温淑宁不耐烦了,拽着姜心棠就走,“我是你母亲,真让你去死,我舍得吗!”

温淑宁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女儿不是国公府真正的小姐,想嫁达官显贵当正妻是不可能的。

嫁普通人,又穷又苦,有什么好?

给达官显贵当妾,只要有手段,得了宠,不愁吃不愁喝,不比嫁给普通人好?

重点是可以帮她继父!

她继父有了官职,对她弟弟未来也有助益!

姜心棠难受到麻木,空洞地被拽着去宴席。

她脖子上的吻痕那么明显,她哭得那么厉害,眼睛都是红的,可母亲全都没看到。

不,母亲怎么可能没看到,她只是不关心。

她只想她现在的丈夫,只想她儿子。

自己只不过是她随时可以牺牲的女儿,并不那么重要。

比起继父的前程,比起弟弟更好的未来,母亲对她那点微薄的爱,根本不值一提!

姜心棠被母亲拽到宴席,才坐下一会,人群就骚动起来。

旁边有女宾雀跃开口。

“是北定王出来了!”


第2章

所有人都期待地往入口处看。

唯有姜心棠和这热闹富贵的宴席格格不入,心中满是悲凉。

温淑宁把她往男宾那边推搡。

姜心棠往后躲。

温淑宁拧她,“躲什么,往前一点,对面的男宾才能看到你。”

姜心棠甩开她,到最后面的位置去。

气得温淑宁暗骂了她好几句。

但她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一个能让女儿露脸的绝佳机会,宴席进行了好一会,又低声吩咐姜心棠,“等下你找机会跟北定王说说话,她算是你堂哥,你要是能跟他说上话,绝对能让达官显贵们多看你几眼,甚至还能高看你几眼。”

她话才说完不久,机会就来了。

北定王萧迟在男宾那边喝了些酒,过来这边见他母亲长公主。

温淑宁赶紧推搡姜心棠,“快点出去,假装你有事离席,无意间碰到了他,就能顺便跟他说几句话了。”

姜心棠死死坐着不动。

但温淑宁一推,她还是被迫扬起了头,视线正正对上了从男宾那边走来的人。

来人身量挺拔修长,体魄要比京中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子们高大强健,龙章凤姿,行走间贵气逼人,自带一股杀伐果决的气势。

那张脸俊美如画......

可姜心棠却晴天霹雳,这分明是客房里要了她的那个男人!

怎么会?

那里是客房,萧迟是府里的主子,怎么会在客房?

她怔愣间,萧迟已经过去。

温淑宁看机会错失了,气得又暗拧了姜心棠一把,酝酿了一会,干脆拽起她,往长公主那边去。

姜心棠不愿去,想跑,却突然瞥见那些找她的人正出现在宴席入口处。

她现在在宴席,继父不敢破坏宴席,不敢对她怎样。

但她要是敢出去,这些人绝对会抓她。

她这一权衡,温淑宁就已经拽着她到了长公主跟前。

长公主雍容华贵,端坐在主位高座上,原本有许多命妇在跟前讨好。

萧迟一过来,命妇自觉离开。

留给人家母子说话。

此时温淑宁带着姜心棠过来,盈盈行礼,“拜见长公主,拜见王爷。”

姜心棠不得不跟着行礼。

长公主对这母女突然出现,有些不悦,但也懒得计较,只让她们起身。

温淑宁站起来后,近距离看到座上的年轻男子,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

但她只看一眼,就被对方的气势震慑得不敢多看,忙推姜心棠,“棠棠,叫大哥。北定王是你大伯跟长公主的儿子,是你大堂哥。”

姜心棠根本不敢抬头。

萧迟坐在长公主身边,把玩着酒杯,挑了挑眉,“大哥?”

“对,棠棠是我跟你三叔的女儿。”温淑宁以一家人的口吻拉近关系,“我是你三婶,这些年你在北疆,我们还没有机会见面。”

萧迟目光落在姜心棠身上。

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俯身给他解释,“三爷的原配夫人去世了,这位三夫人是三爷的续弦,带着与前任丈夫生的女儿嫁过来的,这位心棠小姐是三爷的继女。”

温淑宁暗地里拧了下姜心棠的手臂,气女儿姓姜,不姓萧,身份让她丢脸。

姜心棠甩开母亲的手。

这些动作自然没能逃过萧迟母子的眼。

萧迟说:“既然是三叔的女儿,那就叫一声大哥来听听。”

温淑宁立即撞女儿,“快叫大哥。”

姜心棠只想赶紧离开,乖巧低声叫:“大哥。”

萧迟摘了手上的檀木珠,“既然唤我一声大哥,自然要有见面礼,过来拿。”

姜心棠不想去拿。

温淑宁又推她。

她只得上前,垂着头,伸出双手去接。

萧迟将珠子放入她手中,目光若有似无掠过她脖子一侧。

虽然她用头发遮掩得很好,但他还是看到了——牙印。

姜心棠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赶紧把头低得更低,快速退下。

温淑宁看到女儿手中的珠子,得意满足,忍不住自卖自夸,“你堂妹水灵漂亮,配这珠子真合适。”

说着又推女儿,“多叫几声,你声音好听,你大哥一定会喜欢听你叫,快叫。”

姜心棠没脸叫。

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萧迟望着女孩红了的脸,脑子里浮现客房里的一幕幕。

长公主不耐烦这对母女,转头去看儿子,却突然皱眉,“你脖子怎么弄的?”

姜心棠下意识往萧迟脖子瞥了一眼。

这一瞥,心猛地一跳,刚才迷迷糊糊咬了他一口,没想到牙印那么深。

萧迟若无其事,“蚊子咬了。”

分明是情事上,女人咬的,长公主严肃,“我知道你在北疆寂寞,回来宠幸一两个女人很正常,但我在你院里安排婢女你不要,是哪来的女人?”

早上去跟她请安,脖子上还没牙印,现在就有了,院里又没女人,到底是在哪里弄的?

萧迟如实道:“客房碰到的。”

怪不得宴席开始了一半,他才来,长公主问:“怎么会去客房?”

“路过时,湿了衣摆,懒得回去换,让下属回去拿衣裳,在客房换了。”

长公主皱眉,“怎么湿的?”

“踩到个水坑,溅湿了。”

听起来正常,但长公主还是不放心,“有点巧合了,必需查查,若是有目的接近你的,必不能留。”

“没必要查,只是刚好来了兴致,就一次,不会有第二次。”萧迟一副再无兴趣的慵懒表情。

但长公主还是命嬷嬷去查。

姜心棠怕得要死,他是大房之子,她是三房继女,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是堂兄妹!

要是被查出来......

萧迟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会弄死她的!

后面长公主跟萧迟母子俩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了。

只知道被长公主派去查的嬷嬷,后来回来了,在长公主耳边说了几句。

长公主目光如炬,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宴席结束后,她一刻都不敢多待,趁长公主还没动手,继父那边有所疏忽时,揪准时机就跑,温淑宁想逮她都逮不到。

她躲到了萧迟的院子外面。

萧迟回院时,她见四下无人,冲了出去,跪到了他面前。

萧迟居高临下看她,挑眉,“怎么,还想再咬?”


第3章

姜心棠想到了客房,脸烧红。

但她顾不得难堪,捧起檀木珠递还给他,“我不要见面礼,求您救我!”

“救你?”萧迟尾音微扬。

姜心棠憋着泪,眼尾潮红,“长公主派人去查,肯定已经知道是我跟您在客房......您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啧,刚跟他发生关系,就敢求到他这儿来。

不过倒是聪明且反应快,知道他母亲去查了,就必定会查到她,并且不会放过她,只有求到他这儿来才有用。

但萧迟道:“是你求我要你的,现在凭什么求我救你。”

说完就要绕过她进入院子。

姜心棠急了,伸手就抓住他的袍子。

没办法,在这府里,没有人会救她。

且对方是长公主,也没人能救得了她,唯有萧迟有可能能救她。

萧迟看着自己被抓的位置,沉了声,“放手。”

攸关性命。

怕他走了,只知道死死抓住。

“本王让你放手!”萧迟加重了声音。

姜心棠不放,快哭了,“我根本不知道您是北定王,是我名义上的堂哥,我要是知道,我死都不敢求您要我的!”

“换成别人,你就敢了是吗?”

萧迟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怒火。

“我没有办法,继父为了巴结户部尚书,给我灌了下药的酒,把我送到户部尚书床上,我不愿意,逃走了,有人在找我,我又药性上头,才敢对您那样的......”

姜心棠仰着头,满脸破碎祈求地望着他。

那该死的柔弱可怜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怜惜,又忍不住想狠狠地把她再蹂躏一番!

萧迟不纵情声色,亦不喜荒唐的事。

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今日根本不够。

此时被她呼吸一喷洒,再看她这张稚嫩可欺的脸,他莫名躁动,恶劣的因子在心头肆意狂长,他不加抑制,对她生出怜惜之情外,就想再狠狠地欺负她一把。

这么想,他也这么干了,掐着她下巴问:“当真要本王救你?”

姜心棠连连点头。

泪水在眼中,欲滴不滴的。

倔强又可怜。

“可本王从不打没收获的仗,要本王救你,可以,你拿什么谢本王?”

“你…想要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能拿什么谢他?

萧迟一把将人捞起,贴着她耳朵,“再求本王要你。”

姜心棠愣住,随即连连摇头,不行的,之前是不知道他是北定王,是自己名义上的堂哥,才敢求他要了自己。

可现在知道了,怎么可以?

不可以的!

“那算了,本王不强人所难。”萧迟遗憾地放开她,假装转身就要走。

他走了,自己就死定了!

在这府里,连母亲都可以随意牺牲她,她若不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真就没有活路了。

姜心棠不想死!

只得一把将萧迟抱住。

脸贴着他后背。

声音哭颤:“求你…!!”

萧迟当即回身,抱起她就入了院子。

哗啦一声,桌案上的笔墨纸砚通通被扫落,女孩颤弱的身子被放到上面。

衣裙被扒掉。

她手里的檀木珠,啪一声掉到地上。

......

半个时辰后。

等姜心棠清理干净,并缓过劲来后,给了她一块玉佩,让她跟自己走。

姜心棠不敢问要去哪里,只默默地跟着,亦步亦趋,小心谨慎地落后他半步。

不多时,在府里某处遇到了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带着几个人。

老嬷嬷给萧迟行完礼,露出疑惑的神色,“王爷怎么跟心棠小姐在一起?”

萧迟神情慵懒,“宴上本王赠她檀木珠做见面礼,事后觉得那珠子常年戴在本王腕上,跟着本王征战,沾满了血气,不适合女子,便让她跟本王回去,换了块玉佩给她。嬷嬷怎么在此?”

老嬷嬷扫了眼姜心棠手里的玉佩,才回萧迟,“老奴查到心棠小姐也去过客房,长公主让老奴把心棠小姐带过去,和其他人一起查问。”

萧迟皱眉,“查问她?”

说完顺理成章拐了个方向,往长公主那儿去,“本王亲自去认,省得母亲还得辛苦查问。”

老嬷嬷看萧迟走了,将姜心棠也一并“请”去。

入了长公主的院子,就见地上跪了一排在客房当差的婢女。

姜心棠看到自己的婢女春晴也在其中。

长公主果然是一个都没漏,春晴只是负责和两个小厮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她跑了后,偷偷在那边找她,就被长公主也揪了出来。

长公主看到儿子和姜心棠一起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

姜心棠不敢靠近长公主,只在婢女跪着的地方就停下,给长公主行礼。

老嬷嬷俯身跟长公主说了萧迟和姜心棠一起来的原因。

长公主这才收回目光,直奔主题问儿子,“是哪个?”

萧迟往一排跪着的婢女扫了一眼,很随意地来到姜心棠的婢女面前,“客房里,跟本王云雨的人是你?”

春晴被“云雨”两字惊得抬起了头。

正要否认,余光突然看到姜心棠在听到这话时,低下了头,像在掩饰什么。

她顿时就明白了,北定王当时在客房,小贱人跑了后,进了北定王的房间,跟北定王云雨,所以他们才找不到她。

可北定王为什么会说是她?认错人了?

不对,北定王怎么可能认错人,肯定是跟堂妹不好听,影响名声,所以不想承认,就指了她替代。

可无论是认错,还是不想认,只要她回答“是”,她是不是就可以去到北定王身边,成为北定王的女人,通房?甚至妾?

春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快被这天降的惊喜砸晕了头了。

她痴痴地望着萧迟,北定王那般俊美,就算不能成为通房或妾,能留在北定王身边,她也愿意啊!

春晴当即点头,“王爷,是、是奴婢!”

萧迟笑了下,回头看长公主,“母亲安排吧。”

春晴挺了挺腰,期待地等着。

长公主给了身旁侍女一眼。

侍女是先皇送给长公主的贴身侍卫,随身带着剑,收到长公主的示意后,上前唰地拔出剑,直接就刺入春晴胸膛。

剑拔出来时,鲜血溅了姜心棠满身。

姜心棠吓得整个人都僵了,另一旁跪着的婢女,胆小的直接吓晕过去。

姜心棠万万没想到,长公主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将人弄死。

不过也是,长公主最不喜欢三房,三房的婢女爬上她儿子的床,无论是有目的还是巧合,都不可能活。

春晴身体还没倒下,就直接被拖走了。

她到死都不知道,她在客房那边找姜心棠时,萧迟看到了。

萧迟只是来认人的,现在人都被处理了,他跟母亲告辞离开,没再看姜心棠。

长公主一招震慑住了所有人,就放跪着的婢女离开了。

姜心棠也准备离开,长公主突然开口,“你站住。”

姜心棠胆战心惊站住。

长公主吩咐身边老嬷嬷,“验一下她是否还是处子身。”

微信篇幅拖李有限洁居,只能发到这里投扑构权盒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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